「啊……」看到了面對黃德啟和黃德發那凶猛的拳腳,自己的愛郎竟然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一旁的慕容霜雪,也不禁發出了兩聲驚叫。
見到這個已經被嚇呆了的小子,根本就忘記了躲閃,自己拳腳就要砸到他的那張令人討厭的俊臉,黃德啟和黃德發那兩張狼狽的臉上,都帶著一絲得意地獰笑。
可是,就在他們感覺到自己的拳腳,就要踫到柳翰身上的那一瞬間,兩個人突然覺得眼前一晃,那個臭小子的身體就好像是汽化了一般,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到了自己眼前突然失去了敵人的身影,黃德啟和黃德發兄弟,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妙,就想要收回自己的拳腳。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幾乎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背後竟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推力,立刻就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向前沖去。
原來在一旁觀戰的柳翰,雖然是看到自己的兩個老婆已經佔盡了上風,但是一想到好記擔仔面里面,黃德啟的突襲,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就一直在凝神戒備,準備隨時支援二女。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心中不禁暗暗好笑。于是,他就故意沒有立刻閃躲,而是等到了這兄弟二人的招式已經用老,才突然地施展身法,從原地消失。
促狹的柳翰,並沒有立刻就此罷手,而是運用自己那奇幻的身法,就好像是一下子變成了兩個人似的,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背後。然後,迅速地伸出手來,只用了半分力氣,推在了這兄弟二人的脊背上。
別看柳翰用的力氣不大,但是用到了對于已經使出了全力,正想要收住自己拳腳的兄弟二人身上,這樂子可就大了。只見本來就面目相對地兄弟二人,被柳翰這一推,立刻不由自主地都向前撲去。他們想要收回自己拳腳的打算,也全都作廢。于是他們的拳腳,就完全招呼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
「啊……」
「哎呀……」
只見隨著兩聲驚叫,黃德啟重重的一腳,已經就踢到了黃德發的胸口上。而黃德發那帶著勁風的一拳,也狠狠的砸在了黃德啟的臉上。于是,他們倆立刻就狼狽的撲到了一起。只見一口鮮血,又從黃德發的口中噴出。原本就挨了黃德發一拳的黃德啟的那還有些腫脹的老臉,立刻就變得更加的慘不忍睹。于是,兩個人的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申吟。
呵呵呵,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也可能是這兄弟二人出門的時候,沒有看時辰。要不然他們自相殘殺了一次還不夠,怎麼竟然還照貓畫虎的來了第二次。
見到了柳翰就好像是會分身術一樣,同時出現在黃德啟和黃德發的背後,雖然是對愛郎如此的熟悉,但是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如此奇幻身法的慕容霜雪,也不由得愣在了那里。此時听到了那兄弟二人的申吟,方才醒悟過來。兩雙美目,全都投到了愛郎那張帥氣的俊臉上,無聲地詢問他應該如何處理。
正在這時,撲到了一起的黃德啟和黃德發兄弟二人,也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他們剛剛有所動作,卻發現自己眼前人影一晃,兩根手指就分別的點在了自己的胸前。于是他們立刻就猶如兩尊雕像一般,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此時的這兄弟二人,充分體現了「人」字的結構,那就是相互支撐。
原來看到天色不早,還有侯友誼那幫警察的糾纏,柳翰也不想和這黃氏兄弟二人浪費時間。于是,就伸手制住了他們的穴道,將兩個人定在了那里。
被制住了穴道的黃德啟和黃德發兄弟二人,神志卻十分清醒,知道自己是被人家點住了穴道。雖然是口不能言,但是他們的眼楮里面卻不禁都露出了驚駭。沒有想到這個自己看來弱不禁風,如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會這種傳說中的工夫。一想到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不禁都對自己兩個人的命運感到擔憂。
「阿翰,這幫家伙怎麼處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些穿著警服的人影和人字形支撐在一起的黃氏兄弟,慕容雪兒立刻忍不住沖著愛郎問道︰「要不然,就把這些家伙扔在這里,咱們回家算了?」
「不行!」慕容雪兒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慕容霜兒就憂心忡忡地說道︰「雖然這幫警察是假的,但是那位侯友誼局長卻是真的。如果咱們就這麼回家的話,恐怕那個家伙會抓住這個機會,立刻通緝阿翰。到時候就算是我們回到了大陸,那也是比較麻煩……」
「你們放心,所謂非法行醫的事情,我早有對策。」慕容霜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就傳來了柳翰那胸有成竹的聲音。只見他沖著二女得意地笑道︰「這一次,我不但要教訓一下這幾個對咱們動手動腳的家伙,還要好好地整治一下那位侯友誼局長。我說二位師姐,你們就盡管瞧好吧!呵呵呵……」
柳翰那清朗的笑聲,立刻就在這無人的山腳下回蕩。不過听到了旁邊慕容霜雪的耳朵里面,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總感覺到有一種陰謀的味道。
台北市警署,信義分局的局長辦公室,一臉焦急地侯友誼,正抓著桌上的電話,不住地向外撥打。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間辦公室的門卻「砰」的一下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人影立刻就沖了進來.
「侯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位叫柳翰的青年,和慕容家的兩位小姐,到底人在哪里?你究竟把他們弄到哪里去了?!」沖破了門口幾個警察的阻攔,來到了侯友誼面前的申俊英,焦急地詢問了一聲以後,就忍不住冷冷的說道︰「是不是要馬英九市長和市警察局的王局長親自來到這里,你才能夠讓我見到他們呀?」
原來申俊英跟隨著侯友誼一起來到了信義分局以後,兩個人才知道將柳翰和霜雪二女帶走的那些「警察」,根本就沒有把人送到警察局。由于害怕申俊英的追問,于是侯友誼連忙找了一個借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地撥打電話。可是他不但沒有撥通黃氏兄弟的手機,這一次就連趙建民的電話,也已經關機。立刻就讓他慌了手腳,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等在外面的申俊英,看到那些早在自己前面就已經將人帶走的警察,竟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將人帶到。于是,就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懷疑是不是侯友誼這個家伙,想玩什麼花樣。想起了馬英九讓自己跟著來的目的,就是害怕那三個年輕人會受到什麼傷害。可是自己已經到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連人影都沒有看到,不由得心頭火起。就這樣,沖到了侯友誼辦公事,想要找他問個明白。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這幫該死的家伙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留下了這一堆爛攤子讓老子給他們擦!」听到了申俊英的質問,侯友誼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電話。雖然是心中暗罵,可是臉上還要強裝出一副笑容,嘴里面推說到︰「申助理,您先不要著急嘛!我現在也有些納悶兒,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按理說他們比咱們早出發,應該早就到了。剛才我一直都在用各種方法聯系他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全都聯系不上……」
「侯局長,你是說,你的那幾個手下和三個年輕人,都無緣無故地失蹤了?」心里邊根本就不相信侯友誼說的是真的,所以還沒有等到他把話說完,站在他面前的申俊英就忍不住戲謔的問道︰「那侯局長,用不用我現在就聯系王局長,立刻在全島對他們下達通緝令?」
「呵呵呵,別,千萬別……」見到了申俊英調侃完以後,竟然真的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侯友誼連忙訕笑著阻止。因為他的那些「手下」的身份,他自己是心知肚明。這要是鬧大了的話,自己帶著黑社會分子裝扮成警察,出去辦案的事情抖落出去,恐怕自己烏紗帽就要難保。于是,連忙將申俊英讓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沏茶遞煙以後,嘴里面就安慰他道︰「我想他們如果不是汽車出了毛病,就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你放心,不會出什麼意外的。可能過一會兒,他們就會回來的。」
「哼哼,但願如此!」听到了侯友誼的話,申俊英冷哼了一聲以後,一雙眼楮就盯著他的面孔,嘴里面就又旁敲側擊地問道︰「侯局長,你該不會讓你的那些手下,把三個年輕人怎麼樣了吧?」
「哪能呢!現在,我還想知道他們在哪里呢!再說了,咱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我哪有時間……」見到了申俊英那仿佛是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侯友誼雖然是有些做賊心虛,但還是忍不住出聲辯解。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事的門就「砰」的一下又被人推開了。接著,就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
「侯局長,不好了!外面竟然來了一大群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