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串長長的車隊,緩緩的來到了一座寬大的停車場前。
只見這座停車場,卻和普通的停車場大不相同。除了是坐落于軍事禁區之內以外,里面停放的車輛,也是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
借著明亮的燈光,只見停車場的里面,雖然是已經停滿了車輛。但是一輛輛轎車不僅擺放的異常的整齊,而且里面除了涂著迷彩的越野汽車以外,就是清一色的紅旗轎車。
這後來的一長串車隊,並沒有完全駛進這座停車場。因為中間一輛加強版的紅旗轎車,已經順著一條甬路,沖著停車場不遠處的一棟別墅,緩緩地開了過去。
這輛加強版的紅旗轎車,還沒有來到別墅的前面,只見別墅下面的一間車庫的大門,就已經緩緩的升起。
見到車庫大門已經打開,這輛加強版的紅旗轎車立刻毫不猶豫地開了進去。然後,就停在了里面。可是,過了好半晌,這輛轎車上,都不見有人從里面出來。而這時,車庫的大門已經緩緩地下落,關閉。
只見車庫的大門剛剛關閉,這輛足足有八、九米長,加強版的紅旗轎車,竟然猶如變魔術一般,突然就消失無蹤。
原來,這里雖然是看上去象是普通的車庫,但是整個的地面,卻是一個巨大的升降機。大門剛剛關閉,這部巨大的升降機就已經將這輛紅旗轎車,送到了深不見底的地下。
雖然是這部升降機下去的速度並不是那麼快,但是從那漫長的時間上來看,起碼已經帶著這輛紅旗轎車,進入了地下百米。足足有兩分鐘以後,這部升降機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可能是感覺到升降機已經停了下來,那輛加強版的紅旗轎車前面的車燈,立刻就又亮了起來。然後,就向著他前面的一條明亮而又寬敞的地道,緩緩的開了進去。
又向前行駛了五、六百米遠,這輛加強版紅旗就已經來到這條寬敞的隧道的盡頭。借著那明亮的車燈,只見那里還停著另一輛紅旗轎車。而隧道的兩側,每隔十幾二十米遠,還站著一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士兵。
後來的這輛轎車剛剛停穩,就從車里面鑽出來一條人影。只見這條人影鑽出來以後,就連忙快步繞到了另外一側,將那面的車門打開。
隨著車門打開,另一個身影就從里面緩緩的走了出來。
隨著這個人影的出現,隧道頂棚上的那些明亮的燈光,仿佛是被他身上的那種威嚴的氣質所克制,好像一下子都暗淡了許多。
啊,這個人影竟然就是一號首長。
見到了一號首長的到來,旁邊的那些衛兵們,立刻就「刷」地一下,齊刷刷地敬了一個軍禮。而旁邊,也有兩名肩扛將星的將軍,馬上就快步迎了上來。
從自己的車里面下來以後,一號首長立刻就沖著那些向自己敬禮的衛兵們擺了擺手。然後,又沖著迎上來的那兩名將軍,緩緩的點了點頭。可能是由于事情太過嚴重,他的臉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露出親切的笑容。
沒有過多地寒暄,那兩位將軍就陪同著一號首長一起,快步地走向了旁邊一條比較窄一些的隧道。
又向前走了一段,經過了幾道異常厚重,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制成的大門以後,就來到了一個兩側還站著十幾名衛兵的小門前。
走到了小門前,一名將軍伸手拉開了這扇小門以後,就沖著一號首長作了一個里面請的手勢,而他們自己,則沒有繼續的陪同。
帶領著自己的秘書,進入了這扇小門不遠,就來到了另一扇小門的門前。這時從那扇小門虛掩著的門縫中,一聲憤怒地咆哮,已經傳入了一號首長的耳朵里面。于是,他連忙停下了腳步。手機看訪問a
「什麼?!他竟然接觸到了從徂徠山的山洞里面,發現的那些日本人幾十年前的實驗數據?!前些日子,不是已經將那些試驗數據,列為4級別的國家機密了麼?為什麼還會讓那個家伙看到?!」
發出這聲咆哮的,正是曹部長。
剛才听那位主管軍情部門的中年少將說,廖先懷竟然接觸到了柳翰在徂徠山中,發現的那個當年日本鬼子用普通老百姓做活體實驗,而得到的那些試驗數據,不禁大發雷霆。
「首長,您別發火嘛。」
听到了曹部長的怒叱,那位主管軍情部門的中年少將連忙解釋︰「剛開始這些試驗數據,並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所以,這些試驗數據的錄入工作,就交給了濟南軍區。直到前些日子錄入工作完成以後,軍事醫學科學研究院的專家們,不知道怎麼知道的那些試驗數據,看了以後才知道這些都是寶貝。于是,才申請幾位首長,列入了4級別的國家機密。而廖先懷就是乘著那些試驗數據在濟南軍區錄入的時候,作為副參謀長的他才和那些實驗數據有了接觸……」
「這些試驗數據,是用無數中國人的鮮血換來的!而且據軍事醫學科學研究院的專家們說,如果一旦落入了居心叵測的人的手中,就會制造出一大批不畏生死,凶悍無比的殺人機器,甚至改變世界的格局。」
還沒有等那位主管軍情部門的中年少將把話說完,曹部長就沉聲打斷了他。講明了那些試驗數據的重要以後,又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現在,我想要知道的是,廖先懷只是接觸到了那些試驗數據,還是偷偷地做過備份復制。如果他做過復制備份的話,我要知道他這次叛逃有沒有把那些東西帶走?!」
「知道了廖先懷曾經接觸過那些試驗數據後,我立刻就命令下面對那個原始錄入數據的磁碟進行了技術分析……」
听到了曹部長的質問,那位主管軍情的中年少將連忙出聲回答。可是說到這里,聲音卻漸漸地小了下來。看來,事情有些不妙。
「怎麼樣,你倒是說話呀!」
這些字,老頭子是真的急眼了。見到了面前的這個家伙欲言又止的模樣,聲音也變得更加的冷厲︰「不要吞吞吐吐的,趕快告訴我們,那些實驗數據究竟有沒有那個家伙復制!」
「經過技術分析,我們基本已經肯定,那些錄入實驗數據的磁碟,確實是曾經被人復制過。」
見到了已經有些聲色俱厲的曹部長,那位主管軍情部門的中年少將不敢隱瞞,連忙就將自己調查出來的事情,說了出來︰「知道廖先懷出逃以後,我們的人立刻就控制了他的辦公室。結果在他的電腦里面,發現了那些實驗數據的備份。現在只是不敢肯定,他出逃的時候,究竟有沒有帶走這些試驗數據。」
听到了這位中年少將的話,不光是曹部長,就連旁邊坐著的那些其他肩扛將星的上將,也全都知道了事態的嚴重,一個個不由得全都面色凝重。可是這個時候,他們的耳邊就又傳來了曹部長的一聲冷哼。」
「哼!既然在廖先懷的電腦中,發現了那些試驗數據,所以現在不管是他有沒有將那些數據帶走,我們都要當作他已經拿走了那些數據來處理!」
冷哼了一聲以後,對于叛國投敵的廖先懷,曹部長還不禁有些恨恨。于是,又沖著那位中年少將埋怨了一聲︰「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廖先懷乘坐快艇外逃,為什麼不通知海軍,讓他們派戰斗機直接將那艘快艇擊毀?!」
「當時他出海的借口,是說要去看望一個在島上居住的老戰友。等到我們發現不對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公海。並且,還登上了一艘日本的游船。」
恨恨地說到這里,那位主管軍情部門的中年少將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苦笑︰「這幾天來,我們根本就沒發現他的行動有什麼異常。而且就連他的家人,也都是照常上班上學。呵呵,誰想到廖先懷這家伙,竟然連他的父母和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父母和老婆孩子?既然連自己的祖國都可以出賣,當然不會在乎自己的父母和老婆孩子了!廖先懷這個無恥的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王八蛋……」听到了那位中年少將的苦笑,曹部長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又忍不住恨恨地罵了一句。可是他還沒有罵完,門口的方向卻已經傳來了一聲輕笑。
「老曹,怎麼又氣的罵娘了?哈哈,我可是有好幾年沒有見到你這麼激動了!」
只見隨著這一聲輕笑,一號首長就已經帶著他的機要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一號首長,在座的這些將軍全都「刷」的一下站起身來,沖著他敬了一個軍禮。
「哈哈,好了,大家坐吧!」
沖著在座的幾位將軍擺了擺手,一號首長就開始沖著滿臉憤怒的曹部長勸慰︰「老曹,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現在應該是想一想,怎麼應對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听了一號首長的勸慰,曹部長連忙評定了一下自己憤怒的情緒。然後,就又發出了一聲冷哼。
「哼哼,如果沒有發現那些試驗數據在廖先懷的電腦中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既然發現了,那麼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他堅決地處理掉!一定不能讓那些寶貴的試驗數據,就這麼白白地便宜了那些該死的小日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