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雖然是我們這里沒有激光切割機,但是卻有脈沖切割機,而且聞早已經派人取來了!」
如果不是還有自己的司在這里,恐怕早已經進行強攻的小川艦長,此時听到了川口將軍的命令,不由得正中下懷。連忙答應了一聲以後,就沖著旁邊的兩名士兵擺了一下手。
看到了小川艦長的動作,那兩名士兵立刻就從身旁推過來一台脈沖切割機,送到了那扇緊緊關閉的艙室門口。看來,他們已經是早有準備。
有了這台脈沖切割機,這事情就簡單多了。只見一名士兵走前去,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那扇門門鎖的位置切開。
見到了艙室的門已經切開,旁邊其他的水兵並沒有立刻就蜂擁而入,而是全都回過頭來,望著面色凝重,一言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川口將軍的臉。
「我再一次鄭重地警告你,你現在已經是無
路可走了!希望你能夠抓住這最後一次機會,自己主動出來!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現在,我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十、九、八……」
雖然是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但是川口將軍並沒有立刻下令強攻,而是又沖著艙室的里面,出了厲聲的警告。
可是,川口將軍的十個數已經倒著查完,艙室里面那個家伙好像是根本就不領情一般,不僅門里面沒有任何人走出,而且里面還依舊是毫無動靜。
「唉……既然如此,那就開始進攻!」
雖然是擔心艙室里面的關防長官機要參謀的小舅子藤本君的安危,但是到了這種程度根本就已經沒有了退路,川口將軍只好沖著旁邊的士兵們一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強攻了。
已經堵在了門口這麼長時間,早有一些按捺不住了的那些水兵們,見到了川口將軍的動作,立刻就開始行動。
只見其中一個端著突擊步槍的士兵,猛地一下子抬起腳來,一腳腳踹在了已經被脈沖切割機切割得面目全非的那扇門。隨著「砰」地一聲,那扇鐵門立刻就飛向了旁邊,而其他如狼似虎的水兵們,立刻端起自己手中的突擊步槍,毫不猶豫地蜂擁而入。
破門而入,沖在前面的幾名水兵,連忙打量了一下艙室中的情形,馬就現除了在不遠處的地板,一個人影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還有一件眼熟的雨衣掛在艙室的隔板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類的跡象。于是,他們立刻就沖了過去,將自己手中的槍口,頂在了那條人影的腦門兒。當其中的一名士兵,用腳將那個人影翻過來的時候,所有的人不由得全都愣在了那里。
只見躺在地板的這個人影,哪里是他們想象中的敵人,而是已經昏迷不醒,人事不知的藤本君。于是,所有人立刻就又「唰」的一下,將槍口對準了這間艙室其他的地方。但是,在這窄小的艙室之中,所有的擺設都是一目了然,根本就沒有能夠藏住人的地方。現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人的影子,這些水兵不由得都有些茫然。
可是就在水兵們正在駭人相對的時候,門口的方向卻已經傳來了焦急地詢問。
「藤本君現在哪里?他沒有怎麼樣?」
見到了水兵們沖進了這間艙室以後,已經過去了好長時間,可是里面並沒有向自己想象的那樣,傳出槍聲或者是慘叫聲,還站在門口的川口將軍不禁也是一頭霧水,于是立刻就關心地詢問了一聲。
「報告將軍,找到了藤本君,他已經昏迷,不過好像並沒有多大的問題。」
听到了川口將軍的詢問,站在藤本君身邊的一名水兵,立刻就回答了一句。
「藤本君沒事兒?!好,太好了!」
听到了那名水兵的報告,知道藤本君沒有生命危險,川口將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然後一面向著艙室里面走來,一面恨恨地說道︰「快,還不快把那個冒充
片山君的家伙給我帶過來!我要看一看,這個家伙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偷偷登我們的驅逐艦!」
艙室里面的那些士兵,听到了川口將軍的命令以後,不由得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還好,這個時候川口將軍和小川艦長已經走進了艙室。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見到了除了這些一臉茫然的士兵,還有躺在地一動不動的藤本君,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中已經被制服的另一位「片山君」,川口將軍立刻就現事情有些不對。吶吶地詢問了一聲以後,就又忍不住出了一聲咆哮︰「都站在這里干什麼?那個家伙,肯定還在咱們的軍艦,還不給我去搜!就算是他藏到了動機里,你們也要給我把他扣出來!」
「是,將軍!」
听到了川口將軍的咆哮,旁邊的那些士兵們這才醒悟過來,異口同聲地回答了一聲以後,立刻就蜂擁而出,打算要去尋找那個混
入自己艦艇的敵人。可最後的兩名士兵剛剛走到門口,身後就已經又傳來了一聲咆哮。
「你們兩個,站住!」
出聲叫住了那個兩名士兵,川口將軍立刻用手指著躺在地已經失去知覺的藤本君,命令道︰「你們傻站在那里干什麼,還不趕快把藤本君送到隔壁的醫務室!」
「是,將軍!」
听到了川口將軍的命令,那兩名士兵不敢怠慢,回答了一聲以後,就連忙架起了一動不動的藤本君,向著隔壁的醫務室走了過去。
「堂堂大日本自衛隊的驅逐艦,不光被人家偷偷地模了來,而且竟然連影子都找不到,你這個艦長究竟是干什麼吃的?!」
見到了其他人都已經出去,剛剛被人家撞破了好事兒,就已經滿肚子火氣的川口將軍,此時終于又有了泄的借口,立刻就沖著還有些一臉茫然的小川艦長出了一聲怒吼
︰「人呢?!你不是說,他肯定就在這個房間里嗎?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
「這……對不起,將軍。是,是屬下辦事不利,請將軍則罰……」
听到了將軍的怒斥,小川艦長連忙低下頭去,嘴里面吶吶地開始抱歉。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川口將軍那嚴厲的聲音所打斷。
「生了這種事情,責罰還有什麼用?!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還不趕快去把那個家伙給我找到,抓起來?!我就不信,就這麼大的一艘軍艦,那個家伙還能夠飛天去!」
已經慢慢地走到了門口的川口將軍,說到這里以後,立刻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嘴里邊出了冷冷的警告︰「如果抓不住那個狡猾的家伙,我看你還是趕快遞交辭職報告,這個艦長,也就不用干了……」
「是,將軍。我一定會那個家伙抓住,親自送到您的面前!」
見到了已經走出門,怒氣沖沖的將軍閣下,雖然是滿月復委屈,但是小川艦長還是沖著已經空蕩蕩的門口謙恭的回答了一句。然後,就又抬起頭來,嘴里面出的憤恨的聲音︰「這個該死的家伙,如果讓我抓到他,一定不會讓他完整地走出這艘軍艦!」
憤恨地說完了一聲以後,怒火萬丈的小川艦長立刻就向著門外走去。看他的那個架勢,如果真的找到了柳翰的話,就算是不將這個家伙生吞活剝,肯定也不會讓他那麼好過。
可是,就在怒氣沖沖地川口將軍和滿月復委屈的小川艦長剛剛離開這間艙室,那件掛在艙室隔板的雨衣,卻輕輕地動了一下。然後,一個身穿著緊身的潛水服,只有十二、三歲孩子一般高矮的人影,已經輕輕地從雨衣中落到了地。
只見這條人影雙腳剛剛落地,他那矮小的身軀立刻就猶如充氣的輪胎一樣,迅地膨脹,放大。不一會兒的工夫,就變成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看他的那張面孔,啊,正是所有人都在瘋一般尋找的片山君,也就是柳翰。
原來,功力高深,耳聰目明的柳翰,雖然是一直呆在這間艙室之中,但是隔壁生的那一出鬧劇,又怎麼能夠瞞得過他。原本趁著所有人都沖入醫務室的時候,柳翰已經一閃身形來到了過道。但是一想到自己如果就這麼離開的話,軍艦的士兵一定會進行地毯式的搜查。到那時候,自己肯定就會更加不得安生。
權衡利弊,知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藝高人膽大柳翰就又回到了這間艙室。運用內功故意把門鎖破壞以後,就將自己的縮骨之術揮到了極致,那偉岸的身材立刻變成了一個孩童的模樣,然後就躲藏在了那件寬大的雨衣之中。
果然,在這一目了然的艙室之中,根本就沒有想到,牆掛著的那件雨衣之中,竟然還會藏著一個大活人,于是也就沒有進行仔細搜查。多虧了沒有進行仔細的巡查,如果要是他們真的現了柳翰蹤跡的話,恐怕到那時候柳翰不想痛下殺手,都已經是不行了。
也不知道是那些水兵們幸運,還是柳翰這個家伙走運,反正這一次,他就又這麼輕而易舉地
蒙混過關。
看著如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的艙室,知道自己又成功地化解了一次危機,柳翰不由得出了一聲輕笑。
「看來這順風船,也不是那麼好搭的。呵呵,這下子,我終于可以好好地清靜一下了。」
恢復了體態的柳翰,心里面輕笑了一聲以後,就邁著方步,優哉游在的走到了一張靠在那已經破爛不堪的門後的小床旁邊,一??坐了下去。然後,就開始催動真氣,想要迅地恢復自己的體力。
可是,就在柳翰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已經完全恢復的時候,外面的過道之,竟然又傳來了一片嘈雜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