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听到了柳翰說,他得到的消息竟然都是來自于自己的小舅子,栗原幸之介立刻就回過頭來,狠狠地瞪視著滿臉羞慚的藤本浪平,嘴里面恨恨地罵了一句。
「呵呵,這件事情,怎麼能夠怪藤本君。要怪的話,就要怪你自己。既然知道自己的毛病,那你為什麼還有事沒事兒找他喝酒?而且那些機密,也都是你主動告訴他的。要說藤本君的錯誤,最多也就是記性好了一點兒,把你說的事情全都記在了心里。」
看到了差一點兒就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藤本浪平,柳翰連忙在旁邊替他說了一句「公道話」。數落完了栗原幸之介以後,他就又忍不住喃喃地自語了一聲︰「作為一名機要參謀,喝醉了酒以後就主動地把自己知道的軍事秘密說出來,不知道要是讓你們的那位關防長官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你……你竟然威脅我?!」
听到了柳翰的話以後,栗原幸之介不由得面色慘白,立刻就忍不住吶吶地問了一句。她當然明白自己的這個毛病,如果關防長官知道了,那麼恐怕就會立刻被打入冷宮,再也得不到重用。于是,他臉上的神色就開始不斷地變換。
「蠢蛋!,現在才知道老子是在威脅你?還真是後知後覺!md,真不知道日本防衛廳的那幫家伙是不是都是這麼的愚蠢!」
听到了栗原幸之介這愚蠢的問題,柳翰不禁對這個家伙有些輕視。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換上了一臉的真誠︰「我怎麼會威脅你呢?你呢,需要我為你治療藤本君,還需要我為你保守秘密;而我呢,只是需要你把我兄弟的下落,告訴我就可以了。所以,咱們兩個人是互利互惠,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誰威脅誰……」
「說得好,這麼做咱們確實是互利互惠罷了!」
一旁的栗原幸之介,看到了自己面前這張「真誠」的面孔,又听到了這「苦口婆心」的勸解,立刻就輕輕點
了點頭。不過接下來,卻又出了一聲苦笑︰「呵呵,可是,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兄弟,人在哪里……」
听到了栗原幸之介前半部分的話,旁邊的三個人,還以為他肯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不禁都露出了一絲興奮。可是听到了他後面的話,藤本姐弟二人不禁都露出了一絲絕望,然後就用乞求的目光,望著臉上帶著一絲冷哂的柳翰。
「栗原參謀,你以為只要說自己不知道,我就會相信?」
栗原幸之介的這種小把戲,又怎麼能夠瞞得了身具他心通神功的柳翰。略一運功,就已經明白這個家伙只是在找借口敷衍自己罷了。戲謔地問了一聲以後,就又忍不住出了一聲輕笑︰「呵呵呵,也許說出來你不會相信,只要我願意的話,你想什麼我都能夠知道個大概。所以,我勸你在我的面前還是不要耍這種小聰明……」
「什麼,你是說他知道你兄弟的下落?!」
栗原夫人當然不是傻子。不待柳翰把話說完,已經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就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听到了栗原夫人的詢問,柳翰立刻就正色地點了點頭︰「剛才也許我還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現在我可以肯定,栗原參謀一定知道我兄弟的下落……」
「別听他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那個什麼兄弟的下落!」
還沒有等柳翰把話說完,一旁的栗原幸之介立刻就把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臉上也露出了急切,嘴里面也開始沖著自己的夫人不住地否認︰「你想一想,不為了別人,我也要為了浪平君呀!這種小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話,又怎麼能不告訴他?」
「呵呵呵,是不是等到今天你把我糊弄過去以後,立刻就把藤本君轉移走。等到過幾天,就會有一位你的上司請來的醫生為他治療。」
栗原幸之介的鬼話,柳翰又怎麼會相信,輕笑了一聲以後,立刻就把自己用他心
通神功探測出來的他的心意說了出來。
「這個魔鬼,怎麼會把我心里面想的什麼都知道的這麼清楚?!不,他這只是湊巧罷了。」
听到了柳翰竟然能夠說出自己的心意,栗原幸之介不由得嚇了一跳,不過他當然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有他心通這種功夫,還以為這個「魔鬼」只是在詐自己,于是連忙就又不住地否認︰「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心里面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對你的想法知道得如此清楚,剛才那肯定是湊巧罷了!」
見到了栗原幸之介竟然還在否認,柳翰立刻就拆穿了他的想法。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
見到了柳翰竟然再一次說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栗原幸之介不由得嚇了一跳,立刻就沖口而出。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就感覺到事情不對,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這下子可好,
想要否認都不行了。
「呵呵,你們不都是管我叫「魔鬼」嗎?既然是魔鬼,又怎麼會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麼?!」
看到了栗原幸之介的模樣,柳翰立刻就戲謔地輕笑了一聲,然後又冷冷的警告道︰「我看,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剛才你不還說,現在最要緊的,莫過于藤本君的性命嗎?哼哼,實話告訴你,我的這種手法非常的特別,如果別人解法只要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偏差,那麼藤本君立刻就會七竅流血,提前死亡。而且,這種手法相當傷害身體,如果過了明天再不解除藤本君身上的桎梏的話,每拖延一天,以後就會減少十年的壽命……」
「既然你知道他兄弟的下落,為什麼還要騙我們!」
這個時候,就連一旁的栗原夫人,都已經看出來栗原幸之介是在說謊,想起了每天都在痛苦中掙扎的藤本浪平,那張俏臉上不禁了無比的怨恨,立刻就一下子沖到栗原幸之介的面前,伸出自己的粉拳??在它的身上不住地踢打︰「你這個無情的家伙,還不趕快
告訴他!難道你就要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浪平君每天都要經受那種非人的痛苦,幾天以後五髒碎裂而死嗎?而且你早說出了一天,浪平君就會多十年的壽命……」
「告訴你,你盡管去把那件事情告訴給關防長官好了!想讓我說出那個家伙的下落,根本不可能!」
看來,栗原幸之介是已經鐵了心了。雖然是已經被柳翰拆穿,他也不打算就這麼說出趙建輝的下落。沖著柳翰怒吼了一聲以後,立刻就推開了在自己身上不住捶打的那已經氣喘吁吁的人兒︰「別鬧了!要是能說的話,我早已經告訴他了!你知道,他的兄弟是什麼人嗎?!別說是浪平君,就算是那種痛苦加諸在我的身上,讓我今天就去死,我也不會將這種軍事機密說出半句!」
「哼,真是不知死活!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可就願不得我了!」
知道這個家伙已經是王八吃了秤砣,柳翰明白如果自己在這麼干耗的話,恐怕也將會是白費力氣。一聲冷哼了一聲以後,立刻就一閃身形,出現在了栗
原幸之介的面前。
現了自己面前突然多了一張充滿憤怒的面孔,栗原幸之介就想要進行反抗。可是還沒有等到他有所動作,就突然覺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隨著幾乎是同時落到自己身上的幾十根手指過後,他立刻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癱軟,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就從自己的全身各處,傳來了一陣陣的麻癢。
這種異樣的麻癢,仿佛是來自身上的每一根毛孔,猶如一只只的小蟲爬滿了全身,這種鑽心的感覺,恐怕沒有一種語言能夠形容,立刻就讓栗原幸之介想要伸手去撓的同時,還想要大聲地??。可是這個時候他才現,現在自己不僅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而且也再一次地不出任何聲音,不由得驚駭萬分。
一旁的栗原夫人,剛才看到了自己丈夫臉上痛苦的表情,立刻就覺得那麼熟悉,因為她已經在自己弟弟的身上見到過這種情形。原本夫妻情深的她準備替自己的丈夫開口求饒,可是一想到只有如此才能夠就自己弟弟的性命,就只好強忍下來。
躺在地上的栗原幸之介,感覺到了自己身上著難以抑制的麻癢,知道這下子肯定難逃這個「魔鬼」的毒手,心里面不由得驚駭萬分。可是就在他正在勉強地忍耐著這種無法言喻的痛苦的時候,耳邊卻已經傳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
「你不是說了嘛,藤本君身上的痛苦即使加諸到你的身上,你也不會說出來嗎?哼哼,那現在我就讓你嘗一嘗,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而且我對你的這種手法已經稍加變動,雖然是你和藤本君身上所承受的痛苦相同,但是如果明天日落之前不解開,就會和他一樣每一天減少十年的壽命,五天以後一起五髒碎裂而亡。」
已經恨極了栗原幸之介的油鹽不進,柳翰這個缺德的家伙,冷冷地說完了這種手法的厲害之處以後,又故意地出了一聲戲謔地輕笑。
「呵呵,現在感覺到癢吧?鑽心地癢。是不是想把自己身上全都抓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