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你這家伙死到哪兒去了?要是再不回來,老子還以為你這個家伙被人家干掉了呢!」
見到了推門而入的柳翰,被人家綁在床上,還躺在上面的趙建輝立刻就忍不住罵了一句。
「哼,您以為老子會像你這個笨蛋一樣,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弄出來,就這麼糊里糊涂地被人家弄到這里?」
听到了趙建輝的埋怨,柳翰立刻就忍不住調侃了一句。然後就隨手將手里面臨著的那裝滿了手雷的衣褲,放到了那張鐵床邊。然後又抓著兩條褲腿,向上一提。隨著那條褲子翻轉過來,里面裝著的那些手雷立刻全都「咕嚕嚕」滾了出來。
「md,算老子倒霉!我算是完嘍,呵呵,這件事情恐怕會讓你小子記一輩子,沒事兒的時候就會拿出來曬一曬的!」
听到了柳翰提起了自己的糗事,趙建輝立刻就忍不住苦
笑了一聲。不過雖然是躺在床上,看不清那條褲子里面裝的是什麼,可是听到了那些手雷在地上滾動的聲音,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小子,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嘰哩咕嚕的?」
「呵呵呵,當然是買都買不來的好東西了!」
並沒有直接回答趙建輝的提問,柳翰隨手將那條褲子扔到了他的身上以後,就立刻又故意地出了一聲輕叱︰「還不趕快把褲子穿上,看你這個死樣子,也不知道害羞……」
「,你以為老子願意這個樣子嗎?!md,我被綁住了手腳,連動都動不了,又怎麼能穿衣服!」
還沒有等柳翰把話說完,躺在床上的趙建輝立刻就奮力地掙扎了一下自己的手腳,嘴里面還恨恨地罵了一句。
「呵呵,失誤,失誤!看你躺在那里還挺愜意,我還以為你不願意起來呢!」
听到了趙建輝
的喝罵,柳翰這才想起趙建輝現在還被綁在床上,嘴里面訕笑了一聲以後,就連忙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來在飯島君手中奪來的那把格斗刀,將他身上腿上和胳膊上的繩子割斷。
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自由的趙建輝,立刻就從那張鐵床上跳了起來。可是雙腳剛剛著地,不由得就的眉頭一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痛苦。原來,如今他的身上早已經是遍體鱗傷,尤其是那雙腿間的重點部位,經過剛才的這麼一陣顫動,立刻就傳來了一陣火燒火燎。
「怎麼樣,你不要緊吧?來,我給你看看。」
別看嘴里面寸步不讓,可是看到了趙建輝的臉色,柳翰立刻就關心地詢問了一句。然後立刻伸出手來,抓住了他的手腕,準備為其診治。
「不要緊,暫時還死不了!」
趙建輝那是什麼人,能夠帶領幾百名特戰隊員,軍事素養肯定是不在話下,當然知道現在不是自己療傷的時候,于是連忙就推開了柳翰抓
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回身拿起了那條褲子。不過正當他又坐到了床上,準備穿上的時候,重點部位傳來的劇痛又讓他忍不住眉頭一皺。
「該死!我的銀針還在o94上面!,這可怎麼辦……嗯,醫療箱?!」
見到了趙建輝眉頭緊鎖,不用運用他心通神功,柳翰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立刻就伸出手來,下意識地在自己的懷里面模了一把。可是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銀針也連同那些裝備一起,都留在了核潛艇上,于是心里面忍不住懊惱地罵了一聲。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現了旁邊端木秀吉帶來的那上還帶著紅十字的醫療箱,不由得精神一振,立刻就快步地走了過去。
「md,什麼醫療箱,竟然就這麼幾樣東西!」
可是,走到了那個醫療箱的旁邊,將其打開仔細地尋找了一下以後,柳翰不由得大失所望。只見那里除了一些用來消毒的雙氧水棉球以外,就是一些用來包扎傷口的繃帶,不要說是銀針,就連普通的針頭都沒
有,嘴里便忍不住喃喃地罵了一句。可是,就在他回過身來,準備為趙建輝想一些其它的辦法止痛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端木秀吉,不由得心中一動。
「這個家伙既然會醫聖門的內功心法,那麼按照我們醫聖門的習慣,銀針也應該是隨身攜帶,那麼……」
想到了這個家伙的身上有可能帶著自己現在最需要的銀針,柳翰連忙加快了腳步。來到了端木秀吉的跟前以後,立刻就俯??去,伸出手來在他的身上一陣的翻找。
「你在干什麼?」
看到了柳翰的動作,趙建輝不禁有些疑惑。可是當他見到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端木秀吉,又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句︰「對了,你把他怎麼啦?他不要緊吧?其實他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md,他這個人是不錯。呵呵,已經不錯到了讓你推心置月復,把所有的機密全都毫無保留地告訴給人家的地步了!」
听到了趙建輝的話,柳翰不禁哭笑不得,明白這個家伙對剛才生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知,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看到了柳翰的模樣,趙建輝當然知道事情有點兒不對勁兒,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沒有感覺到,他的眼神兒有些不對勁嗎?」
等到了趙建輝的詢問,柳翰立刻又忍不住問了一句。看到了面前這個家伙依舊是一臉茫然,就只好實話實說︰「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家伙會攝魂之術,就像是催眠一樣,只要你和他的眼楮對上,人家問什麼你都會照實說。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的神志已經被人家控制,把那些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都說出來了……」
「啊,還有這種事情?!我說呢,這個家伙的眼神兒怎麼怪怪的……」
听到了柳翰的解釋,趙建輝這才恍
然大悟,嘴里面忍不住喃喃地自語了一聲。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邊就已經傳來了一聲驚喜的低呼。
「啊哈,終于讓我找到了!」
在端木秀吉的身上一陣探索以後,柳翰終于在他的懷中現了一個小小的圓桶,打開了以後見到里面正是自己需要的東西??銀針的時候,立刻就忍不住出了一聲驚呼。不過在驚喜的同時也有些黯然,因為這下子柳翰也已經基本肯定,這個家伙應該和自己一樣,也是醫聖門的傳人。
其實也難怪柳翰有些黯然,因為在當年的抗日戰爭中,幾乎所有醫聖門的弟子,都已經義無反顧地投身到了這場保家衛國的戰爭之中。可是現在,面前這個家伙不僅出現在了日本人的軍營之中,而且還為虎作倀,這又讓柳翰怎麼能夠平靜面對。
「嗯,你怎麼了?在他身上找到了什麼?怎麼不出聲?」
听到了柳翰只是驚喜地低呼了一聲以後,就沒有了下文,趙建輝立
刻就覺到這個家伙有些不對勁兒,忍不住疑惑地詢問了一聲。
「啊,沒什麼。我是現了一些銀針,正好可以用來給你暫時止痛。你這家伙,還算是幸運,要是沒有這些銀針,恐怕我也是無能為力。」
趙建輝的詢問,立刻就讓柳翰醒過神來。回答了一聲。
「md,我沒有听錯吧?呵呵,你就不要痘我笑了,老子都被人家整治成這個得行了,你竟然還說我幸運?!」
听到了柳翰的話,趙建輝忍不住出了一聲苦笑。可是他這一笑不要緊,立刻就讓自己雙腿間的重要部位不住地顫抖,于是又是一陣劇痛傳遍了全身。還好這個時候柳翰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抽出了幾支銀針以後,就隨手插進了他的幾處穴道之上。
「好了,不疼了。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運用銀針止痛,對于柳翰來說當然是小菜一碟。隨著
銀針的下落,趙建輝馬上就覺得身上的疼痛居然立刻就消失無蹤,不由得沖著柳翰豎起了大拇指。然後連忙七手八腳地將那套軍裝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就這樣,在這不一會兒的工夫,這一名剛剛還是赤身露體的階下囚,就已經模樣大變,如果不是臉上和手上還是傷痕累累,別人看上去一定會認為這是日本自衛隊的一名普通士兵。
「呵呵呵,這下子還像個人樣!」
看到趙建輝手腳麻利的模樣,柳翰明白他身體並沒有受到嚴重傷害,不由地放心了不少,滿意地點了點頭,嘴里面又忍不住調侃了一聲。
「md,老子剛才不像人樣,那你說像什麼……」
听到了柳翰的調侃,趙建輝立刻就回了一句。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柳翰一個噤聲的手勢所阻止。
制止了趙建輝的聲音以後,柳翰立刻又默運神功,打算傾听一下走廊的動靜。
可是,此時的走廊之中,除了樓梯口那里還不住有一陣陣??聲傳來以外,卻是沒有任何的異樣,柳翰的心里面也不禁有些納悶兒,嘴里面不禁出了一聲喃喃自語。
「,不對呀!按理說這麼長時間,他們早已經應該能夠組織第二次進攻,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按兵不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