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先槐準備張口驚呼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人影一閃,緊接著自己就覺得渾身僵硬,再也沒有辦法動彈。當然,他的那張嘴也只能是不斷地張合,卻再也不出一絲聲音。
為了廖先槐這個家伙,柳翰這是費了多大的事,天上海里的一頓折騰,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輕易逃月兌。再說了,如果要是讓廖先槐就這麼輕易地逃月兌,其實不是對功力高深高深的柳翰一個莫大的諷刺?
「廖先槐,廖軍長……不,應該是廖參謀長,你可是讓我找得好苦呀!呵呵呵,不過還好,今天總算是讓我找到你了!」
看著滿臉驚恐的廖先槐,柳翰戲謔地輕笑了一聲以後,立刻就聲音一沉,嘴里邊冷冷地問道︰「你說,我是應該現在就把你弄走,然後送回國內呢,還是在這里就把你就地政法?!」
感覺到自己失去了行動能力和語言能力以後,廖先槐已經驚愕地張大了嘴巴,可此時听到了
柳翰的冷冷的詢問,那張憔悴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絕望。
「哼,在自己的國家好好的人不做,卻要跑到人家這里來當狗,這滋味好受嗎?老子歷盡了千辛萬苦,差一點兒把小命都搭上才現的那些試驗數據,竟然被你這個家和當成了進身的籌碼,拿來討好那些該死的小日本兒,你還真是無恥之尤!」
沉聲數落了一句以後,柳翰立刻就開始步入正題︰「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嗎?你帶走的那些東西,要是到了日本人的手里面,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制造出一個個冷酷無情的殺人機器。到時候,恐怕日本人的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咱們中國!廖先槐,你要是還有一點兒良心,就趕緊把自己偷偷復制的那些試驗數據交出來,省得像幾十年前一樣,再一次讓老百姓陷入兵荒馬亂……」
此時的廖先槐早已經明白,眼前的這個人肯定是剛才那名日本防衛廳情報本部的特工說的那個,將解放軍軍方派出來對付自己的那位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救走的知道那個身手深不可測的高手,自己這下子落入人家手中,這個下子肯定是難逃公
道,不由得面如死灰。可是,听到了柳翰提起了那些試驗數據,原本已經面色如土的他不由得心中一動,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呵呵,我想要拿到那些試驗數據,你就可以有資格和我條件了?」
早已經運用起了他心通神功的柳翰,又怎麼會不明白廖先槐心里邊的想法,知道這個家伙竟然想要用那些偷偷地復制出來的實驗數據和自己談條件,戲謔地輕笑了一聲以後,就又提醒了一句︰「你要知道,那些試驗數據,我們還有備份。我想要做的,就是不讓那些該死的小日本兒得到它罷了。只要讓你永遠也不能夠開口,一樣可以達到我的目的。」
是呀,中國軍方又不是沒有拿些珍貴的試驗數據,做出這麼激烈的反應,只是為了不讓它們落到日本人手里,不讓他們繼續進行罪惡的實驗罷了,所以並不是必須要拿到那些數據。而且,廖先槐拿到的,只不過是復制出來的,真正的正本,早已經送到了解放軍軍事醫學科學研究院。既然讓自己永遠也開不了口,那麼不就是……
想到了這里,廖先槐立刻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那張凹凸不平的老臉上,一改方才的得意,已經露出了一聲懊悔。
「放著好好的將軍不做,偏偏要和該死的小日本兒勾三搭四,而且事以後竟然不知道悔改,還變本加厲地偷竊國家機密,變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漢奸!怎麼樣,現在,後悔了?」
探知到了廖先槐心中的懊悔,柳翰又數落了一句後,就立刻打蛇隨棍地問道︰「現在,你要是想把那些試驗數據放在哪里告訴我的話,就點一點頭……」
柳翰嘴里邊說著,就有快若閃電地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廖先槐的脖頸上。
隨著這根手指的下落,廖先槐立刻就覺得自己雖然是依舊沒有出聲的能力,可是,脖子說已經恢復了活動的能力。
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既然是中國政府派來對付自己的,就算是說出來恐怕也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自己,是一听到了柳翰的「循循善誘」,廖先槐卻並沒有立刻點頭,雖然是早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次肯定是難逃悲慘命運的他卻不僅並沒有點頭,而是希望還能夠討價還價。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走廊里面卻傳來了一陣說笑聲,讓他不由得精神大振。
「呵呵呵,你這麼客氣干什麼,還非得要送我上樓。」
听到了這笑聲,廖先槐立刻就認出這正是川口將軍的聲音,心里面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希望。
「雖然這是在日本,可是將軍您既然來到了我們美軍的基地,也就算是一位客人,我這個做主人的當然要好好地招呼老朋友了。」
听了這個甕聲甕氣的聲音,房間里面的柳翰不禁覺得有些耳熟,不過又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听到過。可是這個時候,說話的聲音已經來到了這個房間的門口。
「好了,到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帶著李德?華盛頓來到了自己房間的門前以後,川口將軍並沒有立刻把門打開,而是轉過身來擋在了門前,變相的下起了逐客令。他,當然是不希望李德?華盛頓見到廖先槐了。
「怎麼,不想請我進去坐坐?」
看來,李德?華盛頓還真是對這位老朋友戀戀不舍,雖然是見到了川口將軍的動作,但是他卻並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看你說的,出怎麼會不想請你進去坐坐呢!」
听到了李德?華盛頓的話,川口將軍雖然嘴里邊怎麼說,但是卻並沒有有所動作,而且又訕笑了一聲︰「呵呵呵,我是怕現在已經太晚了,會影響其它人的休息。里面的那幾個,明天還有觀摩了你們的訓練……」
「哈哈,我只是在開玩笑的,沒想到老朋友你竟然還當真了!既然如此,那咱們明天見。」
可能是看出了川口
將軍並不想要自己進去,李德?華盛頓當然也不想自討沒趣,于是輕笑了一聲以後,就轉身向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李德?華盛頓。呵呵,沒有辦法,看來明天必須要離開這里,想辦法再另找一座美軍的基地了。」
看著李德?華盛頓離去的背影,川口將軍忍不住暗自苦笑了一聲。不過,卻還是沖著那高大得猶如小山一樣的背影愉快地說了一句︰「華盛頓,明天我一定去找你……」
「華盛頓?難道是豹王李德?華盛頓?!從這個人的個頭上來看,還真的就應該是他!這個家伙,咱們也來湊這個熱鬧了?還好,他沒有進來。」
看到了門外傳來說話聲,又通過自己的神功,探查到了門外這個人呼吸的高度,柳翰不由得心中一動,立刻就將這個聲音的主人想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為什麼自己早已經看到川口將軍進入這座小樓,可是卻並沒有回到這個房間。原來,他竟然是和李德?華盛頓認識。
雖然是這個大塊頭並不是自己的一招之敵,但是如果他進來這個房間里面的話,還真的有些麻煩。知道他已經離開,柳翰的心里面也不禁有些暗自慶幸。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面前那扇門的拉手卻已經輕輕地轉動。
等到李德?華盛頓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口,川口將軍這才轉過身來,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打算走進去。可是,那扇門剛剛欠開了一條縫隙,還沒有等他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已經從里面快若閃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迅地點在了他的??口。于是,隨著那根手指的下落,川口將軍立刻就眼前一黑,一頭向著房間的里面栽了進來。
不過,川口將軍還算是走運,因為還沒有等他的身體接觸到地面,一只大手已經迅地抓住了他的衣領,就像是拎著一個包袱一樣,將他從外面拎了起來。
伸手制住了川口將軍的人,當然就是柳翰了。既然知道這個房間里面的人都已經回來了,他也就不再那麼著急了。伸手拎著川口將軍那臃腫的身體回到了房間里面,將他隨便地扔在
了一張床上以後,就又走向了依舊是猶如大理石雕像一般,被自己定在那里的廖先槐。
看著柳翰手里面抓著的川口將軍,廖先槐原本還有的那一絲希望,知道此時已經就完全的破滅,鹽心里面立刻就重新的露出了絕望。而這個時候,她的耳邊也響起了一聲戲謔地輕笑。
「呵呵呵,你是不是希望這個家伙能夠現不對,然後大聲的呼救?怎麼樣,現在感覺到有些失望了吧?」
早已經明白了廖先槐想法的柳翰,故意慢慢地走到了廖先槐的面前,嘴里面輕笑了一聲以後,立刻就又忍不住出了一聲冷哼︰「哼,到了這種時候,你竟然還不老實交待,那可就別怪我了!今天,我讓你嘗一嘗什麼叫做逆血搜魂!」
听到了這冷冰冰的聲音,廖先槐不由得心頭一顫,知道這個逆血搜魂子肯定不是什麼好玩兒的東西。可是這個時候,他再害怕已經晚了,因為他的面前的那根手指就好像是突然變成了十幾個一樣,幾乎同時點在了他身上十幾處的穴道上。
對于出了自己祖宗的漢奸,特別是投靠的還是日本,恐怕所有的中國人心里面都會恨得牙根直癢。如果要是廖先槐董事兒,肯乖乖的將那些他偷偷復制的實驗數據交出來的話,沒有了出手的借口,也許柳翰會考慮放他一馬。可是這個不懂事兒的家伙,竟然還想討價還價,這下子正好給了柳翰出氣的機會,就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可以立刻就運用了自己逆血搜魂手法。
隨著柳翰手指的下落,廖先槐立刻就一改方才的猶如大理石雕像一般站在那里,馬上就猶如一攤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不過接下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就好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不停地啃噬著每一個髒器,每一塊肌肉,這種難以忍受的麻癢,立刻就讓他的那張凹凸不平的老臉更加的扭曲變形。
「癢吧?你先挺一挺,用不了多久就不癢了。呵呵,不過嘛,這才剛剛只是一個開始。過一會兒,你就會嘗到更刺激的滋味,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了!」
看著癱倒在地的廖先槐,柳翰立刻
又戲謔地笑了一聲。看著人家承受這麼大的痛苦,他竟然還幸災樂禍,看來這個家活的人品確實是有些問題。
果然,柳翰的笑聲剛落,廖先槐就覺得自己身上那難以抑制的麻癢竟然漸漸地停止下來,不由得心頭一松。可是這個時候,他卻緊接著就感覺到從自己的每一個骨縫中,都傳來了刺骨的疼痛。慢慢地,這種無法忍受的疼痛立刻就傳遍了全身,別讓他的那張臉猶如關公一般,變成了紫紅色。
「這,是何苦呢。我勸你還是趕快說出來好了,免得一直承受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柳翰這個家伙可真是缺德,明明是自己加注到人家身上的痛苦,這個時候竟然裝起了好人,作出了一副同情的模樣。
這種非人的折磨,早已經讓廖先槐無法忍受,可是卻苦于口不能言,只能默默地承受,這時听到了柳翰的聲音以後,連忙抬起頭來,像小雞啄食一般,不住的點頭。看來,他是準備要如實地交代那些試驗數據的下落了。
「哼,你要是早一點兒說出來的話,不就省得遭這麼多的罪了麼……」
看到了廖先槐的模樣,柳翰嘴里邊說著,就伸出手指,準備解開他身上的穴道。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柳翰卻突然站起身來,棚頂的一個空曠角落出了一聲冷笑。
「呵呵,看了這麼長時間的熱鬧,閣下是不是還沒有看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