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廈的保安,還真是八卦,竟然連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都講了出來。可是他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突然現那一雙大手,竟然又死死地揪住了自己的領口,讓他再也不出聲音。
短短的幾分鐘工夫,這已經是第三次被人家揪住領口了,法蘭克這個家伙,今天可能是出門沒有看時辰,踫到了柳翰這麼個太歲。隨著柳翰一雙大手越來越用力,他不僅不出聲音,而且漸漸地也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整個面孔都變成了豬肝色。
「柳翰,柳翰!快,快把手放開!」
看著這個保安的臉已經變了顏色,厲國遠當然不想弄出人命,于是嘴里面提醒著,就連忙伸出了自己的手,將柳翰的那一雙大手掰開。不過將剛才的對話听了個清清楚楚的他,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勸說柳翰,只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喂,你這家伙一驚一乍的,又怎麼了?!」
由于不懂法語,只是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麼的趙建輝又忍不住問了一句。可是柳翰,卻猶如沒有听到一般,依舊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別問了,還是讓他清靜一下吧。」
看到趙建輝還想要繼續追問,一旁的厲國遠連忙阻止了他,然後就小聲地將剛才法蘭克的話,翻譯給他听︰「是這樣的,剛才這位法蘭克說……」
「md,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麼可留戀的!反正你那麼多的女孩子,也不差她這一個……」
听到了厲國遠的講述,趙建輝立刻就忍不住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現柳翰已經轉過頭來,用刀子一樣的目光狠狠地瞪視著自己。雖然是和柳翰經常的打鬧,可是看到了這冷森森的目光趙建輝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于是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見到了趙建輝終于閉嘴以後,滿
臉痛苦的柳翰又緩緩地轉過頭去,一雙空洞的雙眼茫然地望著前方。
按理說,被人家拋棄,柳翰應該是充滿了恨意才對。可是一想到了人家為了自己遠走異國,並且頂著那麼大的壓力,不惜和家里面鬧翻,也要把自己的孩子生下來,他的心里面卻對尚婷婷怎麼都恨不起來。
是呀,就算是當年尚婷婷走的時候留下的那封信中曾經保證,一定要等著自己,可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身邊又帶著一個孩子,當然需要一個愛她的男人的支持和呵護,就算是移情別戀,也應該是情有可原。所以,此時的柳翰心里面雖然是在流血,可是除了對自己的無比的自責以外,卻根本沒有對尚婷婷的一絲恨意。
看著身旁滿臉痛苦的柳翰,旁邊厲國遠和趙建輝雖然是都在面面相覷,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地勸說這個情種,而那位保安法蘭克,早已經趁著這個機會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于是這間休息室里面,立刻就陷入了沉寂,一種折磨人的沉寂。
時間這個東西,就好像是
怎麼和人作對一般,你越是希望它趕快過去,就越會覺得它是那麼的漫長,尤其是在這種折磨人的時候。
就在趙建輝和厲國遠兩個人,已經被這些休息室里面的窒息,折磨得快要崩潰的時候,那扇小門一開,剛才的法蘭克已經和另一名保安一起,出現在門口。
「先生們,我剛剛看到,比盧普斯先生已經來了,剛剛上樓。」
好像是對于剛剛的事情還心有余悸,戰戰兢兢地出現在了門口以後,法蘭克連忙小心翼翼的報告了一聲。
「哦,知道了。」
要是沒有听說尚婷婷已經成了比盧普斯的情人,這時听到了這個消息,迫不及待的柳翰早已經心急火燎地沖上樓去,去打听自己的愛人。可是如今知道了比盧普斯竟然成了自己的情敵,听到了法蘭克的話以後,柳翰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一句。然後,仿佛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從沙上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了過去。
看到柳翰已經起來,趙建輝和厲國遠當然不能賴在這里不走了,而且他們兩個對現在的柳翰還真的有些放心不下,因為兩個人都已經現,雖然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但是柳翰卻仿佛是蒼老了很多,一下子從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一般。于是,旁邊的兩個人駭然對視了一眼以後,連忙跟在了他的後面,走出了這間休息室,向著電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見此時的大廈里面,早已經一改幾個人進來時候的空曠,一條條的人影,正不住地走進那幾台電梯。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
看來這愛情,確實是一種折磨人的玩意兒。如今的柳翰,早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警覺,就好像是沒有意識的木偶一樣,機械地走進了電梯,然後就呆呆地站在那里。就連趙建輝和厲國遠從他的眼前走到了他的身後,柳翰都沒有覺。
而這個時候,電梯的門也已經緩緩關閉,旁邊的其他人全都伸出手指按在旁邊的數字按鍵上,等候電梯就開始上升,只有柳翰他們
三個人卻絲毫沒有動作。
「唉……阿翰,你一定要振作一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見了那位比盧普斯不就什麼都明白了麼。」
見到了柳翰的這副模樣,厲國遠不由得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就又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們,應該到酒樓?」
「啊,頂樓。」
听到了厲國遠的詢問,柳翰連頭也沒有回,只是機械的回答了一句。
看得柳翰的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趙建輝和厲國遠不由得相視苦笑。這要是在沒有人的地方,趙建輝肯定會用拳腳狠狠的教訓柳翰一頓,打醒這個這個意志消沉的家伙(當然,誰揍誰就不一定了。),可是在這人來人往的電梯里面,卻只能是干瞪眼,沒有一絲辦法。
還好,不一會兒工夫,這部電梯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于是厲國遠連忙伸手按了一下頂樓的按鍵。
「md,老子再也看不下去了!你這個家伙醒一醒好不好?!看看你,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意氣風的柳翰,到哪里去了……」
隨著電梯緩緩上升,趙建輝再也忍不下去了,恨恨地罵了一聲以後,就揮舞著自己的拳頭,重重地向著柳翰的臉上砸了過去。
按理說,以趙建輝的身手,在平時就算是突然的偷襲,想要踫到柳翰恐怕也比登天還難,現在的柳翰,就好像是一個傻子一樣,任憑那碩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臉上,不僅沒有任何的閃躲,就連運功抵抗都沒有。隨著臉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他的心里面的那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好像是也減輕了很多,這,可能也是一種泄吧。
一旁的厲國遠雖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但是卻並沒有出手阻攔,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嘆息。
「……你瞅你現在的這幅死樣子,要是讓菲兒他們看到了還不傷心死?!別忘了,還有那麼多的女孩子等著你去照顧,還有多少的
事兒等著你去作!不就是一個移情別戀的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
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趙建輝又怎麼會輕易罷手。就好像是上了癮似的,雨點兒一般的拳頭,不住地落在柳翰的身上。一面揮動著拳頭,一面還得理不讓人兒的出一聲聲的怒吼。可是,就在他正覺得打得過癮的時候,卻突然覺得手腕一緊,緊接著整個人就飛了起來,然後就重重地撞到了電梯的牆壁上。
「不許你這麼說婷婷姐!她為我和我們的孩子,遠走異國他鄉,不惜和家里面決裂,是我對不起她!她一個女孩子,帶著一個孩子,當然需要一個依靠了。婷婷姐這麼做,又有什麼錯?!」
听到趙建輝竟然這麼形容尚婷婷,已經滿臉是血的柳翰不由得惱萬分,立刻就下意識地抓住了趙建輝的手腕,隨手就將他扔了出去,然後嘴里面忍不住為自己的婷婷姐辨護了一句。
「既然你心里面還這麼的喜歡她,那就把她搶回來呀!看看你這個熊樣,哪像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根本就
是一個懦夫!」
重重地撞在了電梯牆壁落到地上的趙建輝,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是碎裂了一般,勉強地從地上爬起來以後,又忍不住恨恨地罵了一句。不過,看到了自己自己面前柳翰那張已經腫得猶如豬頭一般,並且還鮮血直流的面孔,眼楮里面不由得飛快地閃過一絲竊笑。
「md,你這個家伙出手可是夠狠的了,以後別讓我抓到機會,要不然的話,哼哼……」
趙建輝眼楮里面的那一絲竊笑,立刻就被柳翰現,嘴里面忍不住恨恨地罵了一句。然後,就又忍不住出一聲嘆息︰「比盧普斯那個人,我見過,非常優秀。唉……只要婷婷姐能夠幸福……」
「老子這實在打醒你!md,你這個家伙,就是欠揍!好了,現在你也清醒了,咱們也應該去問個明白了。」
听到了柳翰的語氣,知道這個家伙現在已經基本恢復正常,趙建輝的心里面立刻就放心了不少。而這個時候,隨著
電梯的停止,那兩扇門也緩緩的打開。
「是呀,也應該問個明白了。」
挨了一頓胖揍,心里面已經清除了很多的柳翰,嘴里面喃喃地說著,就轉身走出了電梯。可是,他剛剛走出電梯,耳邊就已經傳來了一聲聲的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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