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縴,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听到了已經移情別戀的婷婷姐竟然會連做夢都想著自己,柳翰還以為自己听錯了,根本就不敢相信,于是連忙抓住了尚縴縴的兩只手,嘴里面驚訝地詢問了一句。
「呵呵,有時候,我正在做功課,而熟睡了的姐姐會喊著你的名字從夢中醒來,她不是連做夢都想著你是什麼?」
看了柳翰的那個模樣,尚縴縴立刻就輕笑了一聲,而且還有頑皮地沖著他眨了眨眼楮。
「這,是真的?我沒有听錯吧?」
雖然是看著尚縴縴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可是已經成為比盧普斯的情人的尚婷婷又怎麼會做夢都想著自己?而如果連做夢都想著自己的話,又怎麼會成為比盧普斯的情人?所以,柳翰又忍不住難以置信的自語了一聲。
「怎麼,你不相信?」
一直依偎在柳翰懷里面的尚縴縴,當然把柳翰的自言自語听的清清楚楚了,當她抬起俏臉,看到了那張痛苦之中又帶著驚訝的面孔的時候,不由得臉色一變,又伸出自己的粉拳在那張寬闊的??膛上狠狠的捶了一下︰「你這個沒良心的臭色豬,為了你這個家伙,姐姐甘願被流放到國外,甚至不惜和加里面鬧翻,這需要多大的勇氣?而你呢,在國內和其他的女人坐擁右抱也就算了,竟然還不相信她會想著你!這些年,有多少人追求她,可是姐姐全都不屑一顧,還不是想有朝一日和你團聚,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呀……」
「你是說,婷婷姐一直都在等待著我?」
就算是傻子,恐怕也已經听出了話茬兒不對,何況是柳翰。還沒有等尚縴縴數落完自己,就滿臉驚喜地問了一句。
「什麼等著你?!等著哪個王八蛋,都比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強!」
听了柳翰的詢問
,尚縴縴好像是意猶未盡,立刻又忍不住恨恨地罵了一句。
「是是是,我是忘恩負義的王八蛋,行了吧?」
這個時候的柳翰,知道如果惹翻了面前的這位姑????,到時候人家嘴吧一閉,自己恐怕什麼都別想知道了,本著「好男不和女斗」的宗旨,連忙涎著臉說了一句。然後,就又吶吶地解釋了一句︰「可是我听人家說,現在婷婷姐和他的老板過往甚密,甚至還有人看到那位比盧普斯先生在你們家過夜……」
「什麼,你派人調查我們?!」
柳翰的解釋,不僅沒有平息尚縴縴心中的憤怒,反而還更令她惱火,猛地一把推開了柳翰的??膛,用那種非常陌生的眼光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張充滿了疑惑的面孔,俏臉上也掛滿了失望︰「剛才我還相信你是听到了我們姐妹的消息,立刻就趕到了這里。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派人先調查我們姐妹,然後才出現。既然你不相信我們,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比盧普斯先生確實是在我們家住了,並且還和我們
姐妹睡了,怎麼樣?!停車,我要下去!」
看來,這下子柳翰是成功地把尚縴縴惹毛了,眼楮里面已經蓄滿了淚水的她嘴里面怒吼著,就伸手去開旁邊的車門,看樣子大有立刻準備跳下去的架勢。
「縴縴,你先別火,听我說!我得知了你們的消息,確實是這麼的立刻就來到你們的身邊,也根本沒有調查你們!這些事情,都是我今天早上從比盧普斯信托公司的員工口中听說的。今天早上,為了早一點兒能夠見到婷婷姐……」
在飛馳的汽車上就這麼跳下去,尚婷婷就算是不死,恐怕也會是全身傷痕累累。見到了她的動作,柳翰當然不能坐視不理,立刻就一把抱住了她的嬌軀,表白了一句以後,就將今天早上自己一大早就趕去比盧普斯信托公司,又遇到那位保安法蘭克,結果從他的口中听到尚婷婷移情別戀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你,就這麼不信任姐姐?」
原本還奮力掙扎,用自
己粉拳不住捶打著柳翰??膛的尚婷婷,听到了柳翰的解釋,雖然是嬌軀漸漸地癱??下來,並且已經不再掙扎,但是那張俏臉上依舊是冷若冰霜,嘴里面又失望地詢問了一句。
「不是說不信婷婷姐,而是你們兩個女孩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又帶著一個孩子,當然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作為有力地支持了。是我不好,不能陪伴在你們的身邊,所以就算是你們把我忘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听到尚縴縴冷若冰霜的詢問,柳翰听到她的氣還沒有消,于是又連忙解釋了一句。
「哼,要是能夠忘了你這個缺德的臭家伙,我和姐姐也不至于受這麼多的苦了!」
還沒有等柳翰說完,尚縴縴嘴里面冷哼著,就又伸出自己的粉拳,又給了柳翰一下。不過,這下子的勁頭兒,比剛才那幾下可是輕了很多,就好像是在撓癢癢一般,看來她的火氣已經消了很多。不過接下來的話,卻令柳翰更加的自責。
「那一年我們從老爺嶺回來,就對爸媽說起了我們在溫泉旁的遭遇,結果沒有幾天,爸爸就替我們辦理了出國的手續。听到了這個消息,我和姐姐都是激烈的反對,說什麼都不願意到英國留學。可是過了幾天,姐姐不僅答應了,而且竟然還勸我和她一起出去。當時我還不能理解,到英國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壞了你的孩子。可是幾個月以後,爸爸來看我們的時候,現姐姐的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于是他立刻就決定帶著我們回國,為姐姐進行引產……」
「于是,你們就逃走了?」
雖然是知道了一知半解,但是大多數都是後來的猜測,所以柳翰立刻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哼,逃走?怎麼逃走?」
看來,對于剛才的事前,尚縴縴心里面還是有些怨氣,此時听到了柳翰的詢問,立刻就忍不住出了一聲冷哼,然後這才繼續地講了下去︰「爸爸出國的時候為了安全,帶了好幾名保鏢,我們兩個女孩子,又怎麼能夠使那些保鏢的對手。偏
巧這時候他的公司來的電話,說是有緊急公務必須等他回去處理,于是我們兩個人就被爸爸和那些保鏢強行押到了機場。可是到了機場,這是情就由不得他們了。我們兩個人立刻就告訴那些保鏢,如果他們要是逼著我們兩個人上飛機,經過安檢的時候,我們就喊救命。爸爸必須趕回去處理工沒有辦法,就只好在機場放了我們……」
「還好,你們夠機智。對了,既然達不到目的,尚伯伯怎麼肯就這麼善罷甘休?」
雖然是知道如今的柳續都已四歲了,可是柳翰還是忍不住為這個小生命捏了一把汗。听到了這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我爸爸那個人,不達目的絕對不會罷休。見到了我們姐妹不肯主動回國,立刻就以經濟制裁相威脅,不僅不再給我們匯錢,而且還凍結了我們兩個人的所有帳戶。就這樣,原本養尊處優的我們,不僅沒有了經濟來源,而且還時時刻刻的擔心著爸爸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到來……」
說到這里,尚縴縴已經有些泣不成聲,又忍
不住揮起粉拳給了柳翰一下。
「是我不好,都是我沒用,才害得你們吃了那麼多的苦!」
承受著尚縴縴那輕輕地捶打,柳翰連忙輕拂著她的脊背,嘴里面抱歉了一聲。
「就這樣,一個飄著大雪的冬天,兩個無依無靠,身在異國他鄉的女孩子,就這麼窩在一座公寓里面,當時我們的心,都已經涼了。不過,我們姐妹卻已經決定,不論受再多的苦,也要保住這個孩子。還好,就在我們已經感覺到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一天晚上我出去買吃的回來,突然現自己家門口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影,現了他和我們一樣都是黑頭黃皮膚,于是我和姐姐就把他抬進了自己的家。你們可能知道,這就是我的義父譚向東。」
說到這里,尚縴縴已經不再那麼悲傷,那張臉上漸漸地泛出了一絲笑容︰「義父這個人很好的。他醒來以後,知道了我們的遭遇,立刻就問我們願不願和他一起到法國。已經走投無路的我們,知道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肯定撐不了多久
,于是就和他已經來到了法國。等到姐姐生下了柳續,也就沒有再回英國念書,而是直接找了一份工作,就是比盧普斯信托公司。由于姐姐的能力出眾,比盧普斯先生非常賞識,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從最底層的員工,變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手。這當中,有很多的青年才俊一直追求姐姐,可是她的心里面一直都想著那個讓他受盡了折磨得臭家伙,對于其他人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這麼說,婷婷姐心里面還想著我,和比盧普斯先生也不是情人的關系了?」
听到尚縴縴說到這里,柳翰不由得精神一振,連忙又抓住了她的縴手,嘴里面滿懷希望地問了一句。可是,尚縴縴的回答,卻是讓他有些模不著頭腦。
「比盧普斯經常到這里過夜,也確實是真的。至于他和姐姐的關系嘛……哼哼,你還是直接問姐姐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