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該把門鎖上呢?」
躺在床上的尚縴縴,又忍不住暗暗問了自己一句。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好半天,雖然是理智告訴自己,為了防止那個「臭家伙」的偷襲,應該趕快去把臥室的門鎖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面竟然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期待。
雖然只是在讀高中,但是這里可是極為開放的法國,自己的那些同學們對于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恐怕比逛街的次數還要多得多,所以也經常向自己提起做那件事情時候的快樂。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卻是在迷迷糊糊之中就完成了,而且還讓自己受傷不輕,如果要是再這麼來上一次的話,那還不……
「不行,我得趕快把門鎖上!」
想到了自己那失敗的第一次,尚縴縴不由得嬌軀一顫,就想要下床去把臥室的門鎖上,不給某個人留下任何機會。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耳邊卻已經想起了一聲關心地詢問,接著一雙有力的臂膀已經攬住了她
的縴腰。
「縴縴,怎麼了,你冷嗎?來,我給你暖和一下。」
悄悄地推開臥室的門,來到了那張大床的旁邊,見到了上面的人兒嬌軀沒來由的一顫,柳翰當然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嘴里邊說著,就突然出現在了尚縴縴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嬌軀,準備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
「啊,你是怎麼進來的?進來干什麼?怎麼還動手動腳的?!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听到了柳翰突然出現的聲音,尚縴縴不由得嚇了一跳,這才知道由于自己剛才還在想著那件「羞人的事情」太過投入,竟然沒有听到開門聲,于是嘴里邊嬌嗔著,就推開了那放在自己縴腰上的大手。雖然是沒有回頭,但是還是抬起腿來,重重地踹了那個不老實的家伙一腳。
「別,別。嘿嘿嘿,縴縴,別這樣嘛,這麼多年不見,你就不想知道,你和婷婷姐離開以後,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臉皮堪比城牆還要厚的柳翰,當然不願意就這麼前功盡棄了,按照前幾年的經驗,知道如果把眼前的尚縴縴惹急了,恐怕真的會把自己趕出去,于是連忙將自己的那一雙色手收回來以後,又拋出了一個誘人的話題。
「怎麼,怕我們姐妹不知道你這個臭家伙成了高考狀元,出了大名,就想要和我好好的顯派顯派?」
別看是自己的一顆心髒已經開始怦怦地亂跳,可是尚縴縴還是強忍著把這個「臭家伙」一腳踹下床的沖動,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污了柳翰一句。知道今天將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已經預想到了過一會兒將要生些什麼的尚縴縴,嘴里邊說著,連忙伸手抓過來旁邊的毛巾被,蓋在了自己的俏臉上。
「什麼,你和婷婷姐不是一直都沒有回過嗎,那怎麼知道我是高考狀元的?!」
這個時候,需要醞釀情緒,柳翰當然不會再和尚縴縴抬杠了,不過听到了她竟然知道自己是全國高考的第一名,也不由得有些詫異。
「切,別忘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听到了這個自詡為「大智若愚、英明睿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勇神武、武功蓋世」的家伙,竟然問題了這麼愚蠢的問題,尚縴縴好像是已經忘記了心中的羞怯,立刻就一把拉開了頭上的毛巾被,用手指著旁邊書桌上的一台電腦,嘴里面出了一聲嗤之以鼻︰「有了這個家伙,像你這麼‘臭名昭著’的人物,我們又怎麼會不知道?!」
「我已經覺得自己都非常低調了,怎麼還會這麼轟動?唉……沒辦法,這人要是出了名啊,可真是麻煩!」
听到了尚縴縴竟然把自己形容成了臭名昭著,柳翰故意做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為了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嘴里面臭屁了一聲以後,就只好掏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好,那我就告訴你一些互聯網上根本就搜索不到的。那一年,我從老爺嶺回來以後……」
既然知道尚縴縴不會將自己的那些秘密
都說出去,而且兩個人之間又已經有了那種最親密的關系,所以柳翰也就不再隱瞞,把這些年來能夠說出來的那些事情,開始娓娓道來。當然,涉及到了那些國家的機密和自己在無人的海島上現的那個巨大的寶藏的事情,柳翰當然不能告訴她了。
還以為自己姐妹兩人這幾年經歷的事情,就已經夠傳奇的了,沒有想到身後的這個「臭家伙」的經歷,竟然會更加的令人嘖嘖稱奇。
听到了因為自己姐妹的離去,小箐兒臥病在床,而這個臭家伙竟然會郁悶吐血,尚縴縴早已經忘記了剛剛重逢的陌生感,忍不住回過身來,深情地望著自己面前的那張帥氣的俊臉;听說了柳翰又認識了王雅丹、許瑤瑤、曹立影、舒暢諸女,雖然是心里面也泛起了一絲酸澀,可是在把h市白天鵝旅館生的事情,柳翰故意描述得異常香艷之下,尚縴縴也忍不住渾身癱軟,不住地伸出粉拳在自己面前的??膛上一個勁兒地捶打;听到在開往北京的列車上,柳翰竟然一個人對付那麼多恐怖分子,救了幾千名旅客,她的那顆心里面也不盡驕傲萬分;最後听到知道自己姐妹的下落,諸女竟然全都支持柳翰前來尋找,心里
面也不禁異常的感動。
「听到了那位法蘭克說,婷婷姐竟然成了比盧普斯情人,我的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完全都傻了。還好,現在我知道,婷婷姐心里面還是想著我的。對了,那個比盧普斯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到了已經不知不覺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尚縴縴听得正是入迷,柳翰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立刻就裝作無意的問了一句。
「比盧普斯能跟姐姐有什麼,你不知道,他是一個……」
別看尚縴縴的年紀不大,可是那也不是好糊弄的,說到這里以後,立刻就醒悟過來,伸出自己的粉拳重重的給了柳翰一下︰「你這個臭家伙,竟然又想來套姑????的話,沒門!哼,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直接去問姐姐好了!」
「唉……可惜,就差那麼一點兒。嘿嘿嘿,既然你不‘主動交待’,那可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見到自己前功盡棄,柳翰不由得暗叫可惜,不過早已經有了第二套方案的他心里面卻忍不住出了一聲壞笑。然後,就裝作深情地攬住了尚縴縴的縴腰︰「縴縴,我知道,這幾年你和婷婷姐為我受了很多苦……」
「哼,知道了我們姐妹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就好,那你以後對姐姐好一些就可以了。」
深陷柳翰懷中的尚縴縴,享受著那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安全和溫暖,嘴里面喃喃地說了一聲。
「不光是婷婷姐,還有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們好的。」
別有用心的柳翰,又怎麼肯放過這個機會,嘴里邊說著甜言蜜語,那一雙大手就開始在面前的嬌軀上悄悄地游走。
「嗯……別……」
正在享受著安全和溫暖的尚縴縴,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等到現的時候,卻已經手足癱軟,沒有了力量。正當她抬起自己的俏,
準備離開眼前的這個不規矩的家伙,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一雙溫熱的嘴唇卻已經緊緊地堵住了她的那兩片櫻唇。
感覺到了自己的兩片櫻唇被人家侵犯,尚縴縴雖然是想要掙扎,但是一雙有力的臂膀卻已經將她那原本就已經癱軟的嬌軀緊緊地纏住,而一條長長的舌頭,也撬開了他的兩排貝齒,和她的那一條丁香小舌做著火熱的糾纏。
這要是換成了旁人,尚縴縴早已經把他打成了豬頭(廢話,這要是換成了別人,也不會這麼登堂入室,直接就到了人家床上!)。可是眼前的這個「臭家伙」,卻是讓自己心甘情願地奉獻了第一次,自己這些年來唯一的男人,而這種感覺又是如此的美妙,立刻就讓尚縴縴放棄了掙扎,享受著這令自己心悸美妙的滋味。
不安于室的尚縴縴當然不願意這麼被動,漸漸地竟然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開始入侵到了人家的口中,做著英勇的還擊。而她的那兩只縴手,也忍不住緊緊地摟住了面前人兒的蜂腰,希望自己的嬌軀,完全地嵌入那溫暖的??膛。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卻突
然感覺到小月復下一個硬梆梆的「棍子」,竟然將自己隔開,于是就下意識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縴手,準備要弄個明白……
「這是什麼……難道說是……啊,怎麼會這麼大?!」
伸手抓住了隔在自己和柳翰中間的那個東西,尚縴縴立刻就醒悟過來,不過同時也嚇了一跳。可是她剛想要逃開,卻已經來之不及,因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身上的那件睡衣,已經離家出走。
看到尚縴縴竟然如此的「熱情」,柳翰不由得更加得興奮,陰謀得逞的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就這樣不一會兒工夫,就在這間臥室里面,掀起了無邊的火熱。
就在早已經忘記了身邊的所有,就快達到快樂的頂峰的時候,尚縴縴的耳邊卻又傳來了一聲輕柔地詢問。
「縴縴,快告訴我,那個比盧普斯和婷婷姐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