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那位法國的翻譯,早已經張丹曾次仁的交待講述給了休伯特?莫頓,當他看到了柳翰的臉色,知道他肯定是想要繼續動手,立刻就出聲阻止,表達自己的不滿。
「民族斗士?!莫頓先生,我沒有听錯吧?!」
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位休伯特?莫頓竟然把差一點兒就要了自己老命的丹曾次仁這些人說成是「民族斗士」,柳翰不禁感覺到有些啼笑皆非,立刻就忍不住戲謔地調侃了一句︰「哈哈,如果這些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都可以稱作是民族斗士的話,那麼按照中國人的話說,母豬就可以上樹了!」
「為了爭取自己民族的利益,爭取獨立和解放,進行英勇的斗爭,為什麼不是民族斗士?!」
見到了柳翰的調侃,休伯特?莫頓不由得臉色一沉,立刻就反問了一句。
「休伯特先生,先你要搞清楚,西藏地區從上千
年來,就是中國的一部分,藏族人民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組成之一,是我們的血肉兄弟!」
听到休伯特?莫頓的反問,柳翰正色地說到這里,又忍不住問了一句︰「至于你說這些家伙是為了整個民族的利益,那麼我問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人能夠代表大多數的藏族兄弟?你又知道這些追隨著d1喇嘛流亡的人,都是一些什麼人嗎?」
「我,曾經听過d1喇嘛的演講,知道他們是為了反抗你們對整個西藏人民的迫害,不得已才進行流亡的!」
柳翰的那一番話,看來並沒有打動休伯特?莫頓,听了他的詢問,立刻就不以為然地回答了一句。哈,原來他還漿果d1喇嘛,難怪會偏袒躺在地上的丹曾次仁,對柳翰有些不滿。
「既然你听到過d1喇嘛的演講,好,那麼我就告訴你一個你從來不知道,而且那位d1喇嘛根本就不敢對別人說出來的事實。」
雖然說是要告訴休伯特?莫頓一個
事實,但是柳翰卻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又問了一句︰「莫頓先生,我不知道你對那位解放了美國奴隸的總統林肯是怎麼看的?」
「柳翰先生,這怎麼和林肯總統扯上了關系?」
听了柳翰的詢問,休伯特?莫頓不由得一頭霧水,吶吶地問了一句後,就立刻作出了回答︰「這還用說嗎,林肯總統廢除了不人道的美國的奴隸制度,這對全人類都是一個巨大的貢獻!」
「好,那麼我告訴你,在西藏沒有進行民主改革以前,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沒有土地,屬于農奴。而還有百分之五的人就更加的悲慘,他們就是真真正正的奴隸!而和d1喇嘛一起流亡的人,基本上都是剩下的那百分之五了!如果他們能夠代表整個的西藏同胞,那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了!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對待那些奴隸的嗎?」
有些激動地說出了這個事實以後,柳翰又沖著休伯特?莫頓問了一句,不過這一次沒有等到他回答,就已經給出了答案︰「這些西藏的貴族,管那些奴隸叫做
「囊生」,就是家中飼養的牲口。一點兒小錯,就會招致鞭撻、割舌、挖目、斷手等等一些非人的折磨,甚至是直接剝皮抽筋!對自己的同胞都毫無人性,代表了這一階級的人,我就不信他們會成為‘民族斗士’!」
「這,是真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听說過?」
听到了幾十年以前這殘酷的事實,休伯特?莫頓不禁有些難以置信,嘴里邊說著,就將目光投向了自己聘請的那位向導。可是,那位藏族的向導根本就听不懂法語,立刻就露出了一臉的茫然。
「這個,還不全怪你們這些西方的電視台和報紙,從來沒有進行過認真的調查采訪,就人雲亦雲。有時甚至于無中生有,故意地妖魔化中國。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貴方自己有翻譯,遇到藏民的時候你可以詢問一下,看看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柳翰先生說的都是真的,我想我們的電視台,所有必要檢討一下,以前這方面的報導,是否真的是公正,客觀了。」
能夠當著老板的面,就理直氣壯地批評人家電視台,恐怕也只有柳翰能夠干得出來。不過他的一番話,還真的讓休伯特?莫頓啞口無言,吶吶地說了一句以後,就連忙岔過話題,用手指著還躺在地上,不住抽搐??的丹曾次仁問道︰「你看,先暫時解除他身上的痛苦?」
「能夠對自己的同胞都這麼殘忍,這個家伙簡直是該死!」
听到了休伯特?莫頓的詢問,柳翰恨恨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丹曾次仁,嘴里面忍不住罵了一句。現在衛星電話已經毀壞,根本就沒有辦法報警,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場,柳翰早已經下手,給這個家伙一個痛快了。不過知道自己要這麼下手,休伯特?莫頓這些人肯定不會答應,于是就飛起一腳,踢在了丹曾次仁的身上。
只見隨著那一腳,丹曾次仁不僅身上馬上就不再抽搐,而且嘴里邊已經停止了聲音。看來,身上的痛苦已經被完全的解除。
「哇,柳翰先生,您簡直是太神奇了!」
別人挨了一腳,肯定會疼痛異常,而原本不住抽搐的丹曾次仁,挨了柳翰一下以後,竟然好像是如釋重負,那位漂亮的女主播露絲瑪麗立刻就雙目放光地望著柳翰的那張威猛的面孔。
「這有什麼。別忘了,我是一名醫生,當然知道怎麼讓人疼痛,也知道怎麼能解除別人的痛苦了。」
听到了露絲瑪麗的恭維,柳翰嘴里邊謙虛著,就有伏??去,撿起了剛才自己用過的那ak47,緩緩地走向的車尾,然後就又出了一聲苦笑︰「呵呵,現在我擔心的是,這個家伙應該怎麼辦。」
「這,當然是把他交給警察了。我看,咱們還是派人到最近的城鎮報警,然後就離開這里。您說呢,柳翰先生?」
好像是生怕柳翰會繼續折磨丹曾次仁,休伯特?莫頓連忙走了過來,而其他人也跟在了他的身後。
「當然要趕快報警,
八這個家伙交給警察了。」
听到了休伯特?莫頓的詢問,柳翰就只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休伯特先生,既然我們的衛星電話已經損壞,而且青藏高原不比其他的地方,別看現在是夏天,可是隨時都可能遇到突的自然災害,到時候肯定是十分危險。我看,不如取消這一次的行程,先到最近的城鎮報警再說。」
「唉……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雖然知道柳翰的建議確實是有道理,可是一想到了攝制組的行程安排,如果這麼一耽誤的話,恐怕時間就剩下的不多了,也難怪休伯特?莫頓有些遲疑。
「呵呵,這個好辦。休伯特?莫頓先生,你們的衛星電話雖然是壞了,可是我們還帶著一部……」
這個覺出輕笑的,正是那兩名國家新聞總局的陪同人員之一,就是呀,執行這種任務,當然要單獨準備通訊設備了,要是萬一有個什麼情況的話,就可以直接報告了。可是他的
話還沒說完,就現眼前人影一晃,緊接著肩膀上一股巨大的推力傳來,就覺得自己的人不知道怎麼就被人家挪了個位置,緊接著耳邊又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槍聲。
等到這名國家新聞總局的陪同人員醒悟過來的時候,卻現自己面前站著的,正是滿臉胡須的柳翰,一縷硝煙,正從他手中端著的那支ak47的槍口中緩緩飄散。等到他順著柳翰的槍口望過去的時候,不由地大吃一驚,只見這輛越野汽車的另一面,站著一個手里面抓著一支突擊步槍,腦袋已經消失了大半的人影,正緩緩地向後倒去。從他身上的穿著來看,正是剛剛還躺在地上,不住??的丹曾次仁。
不用說,肯定是這個家伙被柳翰解開了穴道以後,現這些人都沒有注意自己,就鑽進了這輛越野汽車的底部,到另一面拿起了剛才被柳翰干掉的那名同伴倒在地上的ak47,卻沒有想到這下子變成了和同伴一樣的下場。
柳翰這個家伙,當然早已經算計到了這一點,要不然給丹曾次仁解除分筋錯骨也就算了,為什麼會解開他身上的穴道。柳翰之所以這麼做
,也算是把這個屠殺自己同胞的家伙恨到了極點,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讓休伯特?莫頓他們捅出去,就算是丹曾次仁罪該萬死,那也肯定會有一些所謂「人權衛士」跳出來庇護這個家伙,到時候如果要是顧忌國際影響,他最多也就是被送進監獄,在那里浪費糧食,絕對不會得到應有的下場,還不如找個理由把這個家伙直接干掉,一了百了,所以柳翰才故意把大家帶到了旁邊,這也就是為什麼手里面還抓著那支ak47。
「啊……」
「上帝呀……」
看到了已經沒有了半個腦袋的丹曾次仁猶如木樁一樣倒在地上,旁邊立刻就出了一聲聲驚叫。而柳翰,則連看都沒有看上一眼,就向著新聞總局那兩名陪同人員的座車走去,臉上還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