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翰,真的是你?!」
柳翰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的那一頭就傳來了由紀子王妃驚喜的聲音,不過接下來就又充滿了幽怨︰「你這個小沒良心,怎麼現在才想起人家來了?」
「你就別提了!這幾天,安撫完了那個記者,我又四處的找房子。這不,剛剛買下了一個單元樓,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麼。」
听到了由紀子王妃的埋怨,柳翰連忙解釋了一聲。這個小子還真能瞎掰,竟然把沒有影兒的事說得像是真的一樣。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你總不能讓柳翰告訴由紀子王妃,那個大久保俊一根本就不是什麼記者,而是一個情報本部的特工,並且還和他的同伴一起,都被柳翰干掉了吧?
「這麼快就找到房子了?」
听到柳翰的這麼快就找到了房子,由紀子王妃當然是興奮萬分了,那可是以後自己和柳翰兩個人的愛巢
,想起了柳翰帶給自己的那令人無法言喻的美妙,又讓她怎麼能不激動,于是就又出了那種令人渾身無力地膩聲嬌笑︰「咯咯咯,我的阿翰可真能干!正好我剛剛接到治仁的電話,說是他今天晚上不回來人,趕快把地址告訴我,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地表現,把那天的也要給人家補回來!好嘛……」
「好,好,我告訴你地址,你記一下︰就在上野動物園的池之瑞……」
一個四十來歲的*,竟然還像是六、七歲的小女生一樣,出那種嬌嗲的聲音,確實是有些刺耳。所以已經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柳翰連忙乖乖地將自己敲詐勒索來的那那個單元樓的地址奉上。
「那里,我知道。現在是六點半,我十一點多會到咱們兩個人的新房,你可要等著人家喲!好了,有人過來了,我要掛電話了。」
都說女人要是動起情來,智商就會等于零,這話雖然是有些夸張,卻也不是沒有道理。此時戀奸情熱的由紀子,心里面只是想著能夠從柳翰的身上再一次嘗到那種以前在
自己的老公身上從來沒有享受到的快樂,不僅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萬人景仰的王妃閣下,而且還是人家的老婆,一個將要到而立之年的熟婦,听她那口氣,就好像是一個剛剛初戀的中學生。還好,就在柳翰的承受能力快要達到臨界點的時候,她已經主動地掛上了電話,讓柳翰也松了一口氣。
說話間,柳翰依舊是問的自己家的甬路,來到了大門外。一路上雖然是踫到了幾個佣人,可是見到少主人在打電話,就算是借他們個膽子,他們當然不敢靠近去听一听人家在說些什麼了。
既然時間還早,並且又已經和武田造作約好,來到門口的柳翰立刻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向著自己常去的銀座的那家夜總會開了過去。
不一會兒工夫,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柳翰就走進了那家夜總會。
可能是來得太早了,轉了一圈兒也沒有現武田造作的影子,于是柳翰就走到了自己經常坐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並且要了一杯「美國總統」。呵呵,沒有想到,自從上一次被人家
在這種雞尾酒手里面下藥,那一夜的不光是結束了武仁英美子和艾許維亞?瑞伊的少女生涯,而且還買二送雙,睡了由紀子王妃和山田美智子兩個熟透了的美婦以後,竟然就喜歡上了這種「美國總統」。
大概,這也是男人的一種虛榮心,一下子就將四個身分顯赫的女人納入自己的麾下,任誰都會時不時地拿出來回味。尤其是由紀子王妃的身份,那可是天皇陛下的兒媳婦,整個日本全民敬仰王妃閣下,並且過一會兩個人就要舊夢重溫了。
就在柳翰細細地品味著手里面的這杯「美國總統」,心里面想著今天晚上如何征服那身份崇高的由紀子王妃的時候,眼角的余光中突然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于是立刻就抬起頭來,向著那個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坐在柳翰前面隔著兩張桌子的的一個位置上,幾個穿著清涼,打扮妖艷的女孩子正貼在幾個男人的身上不住地嬌笑。而這些男人,大多數都是金碧眼的外國人。讓柳翰覺得眼熟的,是一個中等身材,高高的鼻梁,褐色的眼珠兒,頭上的黑還布滿了小卷兒,看模樣能有二十
六、七歲的青年。從他的那個長相可以斷定,應該是屬于歐洲人種。
「亞當斯,他怎麼會在這兒?」
見到了那個黑褐眼的青年,柳翰不由得就是一愣,嘴里邊喃喃地自語了一句。
原來這個黑褐眼的年輕人他還真的認識,這個家伙就是半年前作為自己和厲國遠開設的那家保全公司派出的保鏢,保護法國第五電視台的老板和那些記者去西藏的時候,曾經和自己還有那位漂亮的女主播露絲瑪麗同車的記者亞當斯。
那個時候雖然是短短幾天旅程,這個亞當斯給柳翰的印象還算是不錯,認出了那個人確實是他以後,柳翰差一點兒就有想要走過去和他聊一會兒的沖動。不過想起了那個時候柳翰把自己裝扮成了一個面目威武的大胡子,所以現在如果就這麼冒冒然的走過去相認的話,弄不好還不得被人家當成是騙子或者是瘋子,所以也就只好作罷了。
不過,雖然是沒有走過去和亞當斯打
招呼,柳翰也忍不住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一伙人的周圍,想要听一下和他在一起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到這里來做什麼。
「我所亞當斯,你們法國第五電視台這麼緊張干什麼?現在距離美國總統到來還有十多天,我們這些記者現在只是做一些外圍的采訪,根本就用不著那麼賣命。以前這個時候,可這正是我們這些打前站的記者消遣的最好機會了。」
說話的,是坐在亞當斯對面的一個棕褐眼,四十來歲,身體消瘦,尖嘴猴腮的男子。不知道怎麼的,這個家伙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這個人非常不靠譜」的感覺。
「比特,我哪有你那麼好命。你不知道,我們的老板是一個死心眼兒,根本就不懂得變通。哪像你,就算是找不到是什麼新聞,到時候隨便弄出一個話題,然後再使勁的夸大一下子,到時候可以輕輕松松地搞定收視率,還能夠得到那些政治家的賞識。唉……命苦啊!」
听到了那位比特的話,亞當斯立刻就夸張地嘆息了一聲,不
過他的話怎麼听著都有一種諷刺的意味。
別看是隔著兩張桌子,可是對于功力高深的柳翰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們的話語竟一字不漏地傳進了柳翰的耳中。他這才知道,原來和亞當斯在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可能都是記者。而那個看上去就非常不靠譜的比特,竟然是那個非常不不靠譜的媒電視台的記者。
這,為了迎合一些別有用心的政客和提高收視率,不光是善于捕風捉影,做一些非常不負責任的報道,而且還經常無中生有,泡制出一些聳人听聞的話題,所以別看是他們的收視率在拉美和歐洲非常高,可是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些新聞的真實性還真的沒有辦法去說。
就在柳翰心中還在暗笑不靠譜的電視台聘用的記者也是看上去就非常不靠譜的時候,那一群人的方向已經又傳來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輕笑。
「作為一名職業記者,保證自己電視台的收視率就是保住了我們的飯碗。呵呵呵,既然既能保住收視率,又能夠輕輕松松,我們當然是
何樂而不為了。別忘了,制造的新聞永遠要比挖掘的新聞要吸引人的多!」
當然听出了亞當斯的嘲諷,那電視台的比特立刻就不以為然輕笑了一聲。
「你好像是忘了,作為一名職業記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最起碼的職業道德。挖掘新聞,甚至有一些傾向性這都可以理解,如果要是靠無中生有的制造新聞來提高收視率的話,那麼還做什麼記者,不如直接拍電影電視好了……」
對于這位比特的話亞當斯顯然是不敢苟同,立刻又提醒了一句。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就已經被旁邊的聲音打斷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就不要爭了。每個媒體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就用不著我們這些拿錢辦事的人*心了。」
見到兩個人話不投機,旁邊的另歲數不大的黑人連忙作起了和事佬,說到了這里以後,就連忙岔過話題,作出了一副神秘的模樣︰「喂,你們說,這一次美國總統訪日,會
不會突然丟出什麼重磅炸彈讓我們采訪的?」
「咳,一看你就是新入行的,但凡這種事情,雙方的外交部門早已經溝通好了,總統過來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又怎麼會有什麼重磅炸彈級的新聞給我們來采訪!」
听到了這個年輕記者的話,剛才那的記者皮特立刻就作出了一副老鳥教訓新鳥的模樣,不過說到這里以後,臉上有抽出了壞壞的笑容。
「如果你要想得到什麼重大新聞的話,心里面最是現在就開始祈禱,希望能夠生什麼令人震驚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