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從小門鑽出來窈窕的人影,一抬頭見到了身上光溜溜的柳翰並沒有感到驚訝,而只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來,這種情況早已經在她的預料之中。
可能是剛才並沒有在由紀子王妃的身上得以釋放,所以現在還有些意猶未盡,于是見到了這窈窕的人兒,柳翰立刻就將她的嬌軀一把攬住了自己的懷中,用力地揉搓,就好像是恨不得將人家的嬌軀糅進自己的體內。然後,也顧不得她臉上那令人有些作嘔的黑色胎記,立刻用自己的嘴唇,噙住了那櫻桃小口,開始了纏綿的熱吻。這個家伙,該不是饑不擇食了吧?
就在柳翰和這個臉上帶著黑色胎記的女孩子的熱吻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那個小門里面卻已經傳來了一個大煞風景的聲音。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吧?別忘了,還要去辦正事兒呢!」
只見隨著這個大煞風景的聲音,一個身材消瘦,穿著清潔工人的工作服,腦袋被帽子遮住了大半的
人影已經從小門里面探出了半個身子。雖然他的打扮看上去好像是男人的模樣,可是聲音卻是那麼的清鸝,怎麼都不像是大老爺們兒。不過,如果端木泰山看到了這個穿著清潔工人工作服的人影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他正是剛剛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那個家伙。
「看你這個死樣子,真是丑死了!」看到了光著??的柳翰,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就放開身邊的女孩子,于是那個穿著清潔工人工作服的人影立刻就伸出了自己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在他那依舊高高挺起的昂揚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就好像是女孩子撒嬌一般,嘴里邊出了一聲嬌嗔。
「怎麼樣,那個討厭的家伙走了嗎?」
重要部位上受到了襲擊,柳翰當然沒有辦法再繼續自己的熱吻了,只好戀戀不舍地抬起頭來,意猶未盡的放開了面前的櫻唇,然後就向著那穿著工作服的人影問了一句。不過,他的那只手卻並沒有老實,而是報復似的在這個打斷了自己好事兒的家伙的??上,迅地模了一把。
「哼,別拿你的手踫我,髒死了!那個家伙可能是受不了這個不要臉的蕩婦的鬼哭狼嚎,已經躲到了對面樓下的牆根兒底下!」
受到了突襲的這個清潔工人,嘴里邊冷哼著,立刻就伸手在柳翰的那只色手上又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後就回答了一聲。不過,她的語氣里面,怎麼听著都充滿了濃濃的酸味兒。
「髒什麼髒,和姐妹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不嫌髒?而且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了,難道你就不想我?」
雖然是功力高深,對于這一下子並不在乎,可是柳翰還是作出了一副受傷的模樣,用另一只手揉著自己被人家抽了一下的手背,深情地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嘴里面問了一句。
「姐妹們當然不髒了,骯髒的是那個紅杏出牆的女人和你這個偷了人家老婆的壞蛋!快點,別磨蹭了,過一會兒時間就不夠了!」
狠狠地白了柳翰一眼以後,那打扮得像是清潔工人的人影立刻伸出了自己
白生生的小手,一把將光溜溜的他扯進了那道小門,然後又順手將一套衣服扔在了柳翰的身上。
只見這道小門的後面,竟然也是一個大衣櫃,從大衣櫃的門里邊出來以後,和那邊一樣,也是一間臥室,不過臥室里面雖然是亮著的燈,可是卻被那厚厚的黑色窗簾堵了個嚴嚴實實,看來根本不用擔心外面會看到什麼。
受到了教訓的柳翰,這一次沒有再多則糾纏,而是連忙將那套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套上了以後他才覺,身材高大的他雖然是勉強地將這套衣服穿在了身上,可是由于太過短小,自己的自己的手腕和小腿還露出了很長一截兒。
這,當然難默不出深諳縮骨之術的柳翰了,只見隨著他身上的關節一陣 啪作響之後,高大的身軀立刻就好像是縮水了一般,迅地癟了下去,那套原本短小的衣服,也變得合身了。接著,他就又將另一套清潔工人的工作服穿在了外面。
就在柳翰從大衣櫃的那道小門中鑽過去的時候,那臉上長著黑色胎記
的女孩子卻並沒有跟在他們的身後,而是伸出手來關上了衣櫃後面的木板以後,又從衣櫃的門中走出,來到了那充滿了靡之氣的臥室。
「哼,我到要看一看,這個不要臉的蕩婦究竟有什麼不同,竟然讓阿翰這麼迷戀!」
冷哼了一聲以後,這個臉上長著黑色胎記的女孩子就來到了床前,伸出手來一把掀起了那條被子,打量著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的由紀子王妃那豐腴的胴體。
「有什麼呀,??沒有羅拉的大,*還那麼垂,那麼多的肉連腰都看不出來,小月復上還有難看地妊娠紋,那個地方都已經成了黑紫色,一看就是縱yu過度,真是丑死了!」
這個女孩子的嘴還真是毒,三言兩語就已經將由紀子王妃身上所有的缺點都說了出來,如果要是由紀子王妃听到有人這麼評價自己一直都引以為傲的嬌軀的話,恐怕肯定會氣得吐血。不過,這個女孩子也在好像是忘記了,自己臉上那長著黑毛的胎記是多麼的令人作嘔。
「哼,這個不要臉的婦,既然你喜歡給人家捅,那我今天就讓你樂個夠!」
女孩子的嫉妒心,還真是可怕,這的臉上長著黑色胎記的女孩子恨恨地冷哼了一聲以後,立刻就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工夫就拎著一根手腕粗的 面杖從里面走了出來。到了床邊以後,這女孩子立刻就大大地分開了由紀子王妃的雙腿,然後拿起手中的 面杖,沖著她那泥濘不堪的前門用力地插了進去……
就再這個促狹的女孩子還在玩弄著已經人事不知的由紀子王妃的時候,兩名清潔工人已經從另一個單元樓的門口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其中的一個身上,還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
而對面樓下的陰影處,就在端木泰山的一雙眼楮緊緊地盯三樓的那間依舊是燈火輝煌的臥室的窗口,卻不知道如今正在和王妃閣下纏綿的,竟然是一根涼冰冰的 面杖……
那兩名清潔工人,其中一個當然就是柳翰了。兩個人又向前走了一陣
,就在路邊一輛毫不起眼兒的本田轎車旁邊停了下來。
對于接受過特殊訓練的柳翰來說,打開這麼一輛低檔轎車的門鎖連一分鐘都用不上,于是就不一會兒工夫,這輛豐田轎車就出現在了新宿警察局附近一條黑暗的小巷里面,在一個下水道窨井蓋的旁邊,停了下來。
「我下去以後,你就把車停在窨井蓋上。如果要是現不對的話,就趕快離開。」
吩咐了一聲,默運神功,探知到周圍並沒有什麼人類的氣息以後,柳翰就拎著那個大大的背包,從這輛豐田轎車里面鑽了出來,然後就來到了窨井蓋的旁邊,蹲??子,又從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不知道怎麼擺弄了幾下以後,就一下子將窨井蓋輕而易舉地提了起來。
「md,真臭!」
剛剛打開窨井蓋,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立刻就迎面撲來,于是柳翰只好將手里的窨井蓋放到了旁邊,然後連忙拿出了一個口罩,捂住了自己的
口鼻。
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柳翰這才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又重新回到了那黑黝黝的窨井,緩緩地鑽進去以後,還沒有忘了又將窨井蓋重新又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等到頭上傳來了汽車移動的聲音,知道那輛豐田轎車已經到了窨井蓋上面,柳翰立刻就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只精巧的手電。
多虧了柳翰的膽子大,這樣是換成了旁人,非驚叫出聲不可。原來,隨著手電的亮光,下面的下水道里,立刻就傳來了一陣劈里啪啦的聲響,一條條一尺躲藏的黑影,已經逃得不見了蹤影。不用說,這些黑影肯定都是老鼠了。
並沒有急著進入下水道,坐在窨井的梯子上面的柳翰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張地圖,借著手電筒燈光仔細地觀看了一陣以後,這才順著梯子,走了下去。
還好,這鬧市區的下水道還是比較寬敞,身材高大的柳翰走在里面還可以直起腰來,就是下水道的味道有些太難聞
了,于是他只好屏住呼吸,運起了自己的龜息之術,借著手電筒微弱的燈光向前走去。
不知道又拐了幾道彎兒,柳翰突然看到就在前面不遠處,已經傳來了一些亮光,在這黑暗的下水道里明顯的是那麼的刺目,于是就連忙關閉了自己的手電,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幾步,就已經現自己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道用足足有四、五公分粗的鋼筋,焊制成的一道鐵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