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看你這個樣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哈哈哈,那真是太有意思了!」
看到了柳翰一臉茫然,那傻了吧唧任免的模樣,由紀子王妃不由得笑得更歡,不過這一陣花枝亂顫也讓熱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體內再一次的傳來了一陣刺痛︰「啊,誒喲……」
「哼,樂極生悲了吧?」
看著眉頭緊鎖的由紀子王妃,柳翰不禁冷哼了一聲,不過又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笑話,這麼好笑?說來讓我也听一听。」
「就是《傻子成親》的故事,你沒有听說過?」
見到柳翰問起,由紀子王妃立刻就反問了一句,然後就象是小孩子一樣,沖著他眨了眨眼楮。
要說這《傻子成親》的笑話,柳翰還真的听說過。這個笑話講的是有一個傻子
終于結婚了,由于家里人的教導,也甚是學會了人倫之理。等到鬧洞房的人走了之後,他立刻自己和新娘剝了個精光,立刻就提槍上陣。他的新娘,還真的是一個黃花閨女,刀槍入鞘以後,等到拔出的時候當然是鮮血淋灕了。看到了新娘子「受了傷」,疼媳婦兒傻子立刻就躲門而出,不一會兒工夫就跑到了一個郎中那里,求他趕快去救自己的新娘子。听到出了人命,郎中也不敢耽擱,立刻就一溜小跑到了傻子的家里邊,而這個時候的新娘子,還雙腿大開等待著自己新郎的繼續,郎中見到了出血的門戶當然是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這個郎中也是個缺德鬼,這種好事兒怎麼能放過,于是就掏出了自己的家什,代替了新郎官履行義務。等到傻子氣喘吁吁地回到家里的時候,現郎中趴在自己媳婦兒的身上,于是就問他在干什麼,而這個郎中也是回答得巧妙,說是在替傻子的媳婦上藥,等傻子又問他上藥為什麼不用手而用那個東西的時候,那個郎中回答得更巧妙,說是自己的手指不夠長,只好用這個家什了。
呵呵呵,要是細細想起來,這個故事和柳翰與由紀子王妃的這個情形還真要有些相似,只不過人家傻仔的媳婦兒是一個黃花少女,而這位美艷的王妃骨子
里卻是一個蕩婦罷了。
「呵呵,沒想到我們高貴的王妃閣下,竟然也願意听這種葷笑話!」
想到了由紀子王妃骨子里面的蕩,柳翰也忍不住輕笑著調侃了一句。不過,知道現在必須抓緊時間,立刻就臉色一整︰「別笑了,時間不多了,還是趕緊給你上藥吧!」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趕快來吧。」
也知道現在不能耽擱,要不然過一會兒恐怕還沒有到家自己的女兒就要醒了,所以由紀子王妃連忙收起了自己的蕩意,忍住了笑意,而柳翰也就沒有客氣,立刻就將自己涂滿了藥膏的昂揚,緩緩地納入了由紀子王妃的門戶。
「好了,快拿出來吧!你要是再留在里面的話,恐怕人家又要想要了!」
這麼長的家什當然是好用了,當柳翰的的昂揚齊根納入了以後,由紀子王妃立刻就覺得自己門戶深處那
原本有些灼人的地方,立刻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清涼,于是就連忙向著柳翰點了點頭,嘴里邊嬌嗔著,還忍不住嬌媚的橫了他一眼。
呵呵,看著架勢,還真有不怕死的,如果要不是急著回家的話,由紀子王妃恐怕又將掀起一陣「血雨腥風」的「戰斗」了。
听到了由紀子王妃的嬌嗔,柳翰連忙將自己的家什抽了出來,然後就隨手抓過那已經一片狼藉的床單,將上面的藥膏擦淨。七手八腳地套上了自己的衣服以後,就又拿過由紀子王妃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為她穿在了身上。
「阿翰,你真好,要是能夠的話,我真想做你的新娘!」
看著自己小情人兒如此的體貼,由紀子王妃的心里邊,別提多感動了。這麼多年來,自己的丈夫治仁親王別說是給自己穿衣服,就連他的衣服都要自己來穿,不由得感動的熱淚盈眶,嘴里面忍不住吶吶地說了一句。
「呵呵,好啊!只要你願意放棄萬人敬仰的
王妃身份,那我對娶你做老婆!」
听到了由紀子王妃的話,柳翰立刻就滿不在乎輕笑了一聲。這個家伙還真會甜言蜜語,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兒,才答應得這麼痛快。
「唉……想要離婚,哪那麼容易,就算是我提出離婚,恐怕在日本也沒有哪個法院敢接受這個起訴書!」
別看柳翰說的是甜言蜜語,可是還偏偏有人相信。听到了他的話以後,由紀子王妃忍不住出了一聲感慨。就是呀,日本的有些女人雖然是及其開放,可是皇族的作風卻是非常的保守,而且令他們在日本國民心目中的地位又是極其神聖,根本就不可能允許離婚的事情生。所以,雖然是見到柳翰答應得如此肯定由紀子王妃心里邊甜蜜無比,可是想到了自己王妃的身份又不由得有些悵然。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該送你回家了。」
就在由紀子王妃已經不覺得自己這高貴身多麼榮耀,而反倒感覺是一種累贅
的時候,柳翰到也已經將她身上的衣服穿好,嘴里邊說著,就伏??去,一把將她的嬌軀橫抱了起來,向著樓下走去。
自己來的時候被人家抱上樓來是純屬于撒嬌,而這個時候卻是真真的迫不得已了,想起了那短短的幾個小時自己得到的一次又一次無法形容的愉悅,由紀子王妃不由得渾身顫抖,被那種幸福感覺沖擊的身體都有些顫抖。雖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內傷」還有些心有余悸,可是那受傷的部位還是忍不住潮??起來。
不一會兒工夫,柳翰就已經抱著由紀子王妃的嬌軀來到樓下。到了由紀子王妃開來的那輛炫目的三菱跑車旁,柳翰並沒有將懷中的人兒放到駕駛員的位置,而是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自己則鑽進了方向盤的後面坐了下來。
「你,這是……」
已經被柳翰的那溫暖的??膛弄得有些神魂顛倒的由紀子王妃,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可是見到了柳翰做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不由得就是一愣,嘴里邊喃喃的問
了一句。
「你現在不好開車,我送你回去吧。你告訴我,該怎麼走。」
看著由紀子王妃那滿臉疑惑的模樣,柳翰微笑著解釋了一句以後,就動著汽車,緩緩地駛出了小區。
就在這輛轎車剛剛離開不久,一輛不起眼兒的豐田轎車,就也緊隨其後,悄悄地離開了這里。
坐在車上的由紀子王妃,雖然是身上受傷頗重,但是心里邊卻好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無比的甜蜜。不光是這兩次的親密,都讓她領略到了那種從自己丈夫的身上,從來沒有得到過的快樂,還有柳翰的體貼入微,不僅是沒有日本男人的那種男子主義,而且還連這種小事兒都能想得到的。想到了這里,又不禁有些羨慕武仁英美子,同時第一次也對自己的自己的這個別人羨慕的身份而產生了厭惡。有幾次,她甚至在柳翰問自己應該怎麼走的時候想要故意的指一個錯誤的方向,好能借機永遠地留住這個溫馨的時刻。
不過,
理智告訴由紀子王妃,千萬不能怎麼干,因為過不了多久,自己的女兒就會醒來,萬一要是現這個媽媽不在的話,肯定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事情可就弄得不可收拾了。
就這樣,在一由紀子王妃心里面的矛盾中,不一會兒的工夫,這輛炫目的跑車就已經來到了一座重要的外面。不過,可能是害怕這麼的直接開進去會經洞家里邊的下人,所以這輛跑車卻並沒有直接開到大門口,而是在她的指引下,來到了大門旁邊的牆外,停了下來。
「好了,你先走吧,我自己把車開進去。」
跑車停了以後,由紀子王妃嘴里邊說著,就推開自己身旁的車門,準備走到駕駛員的位置。可是她那一尺玉足剛剛著地,身體的深處就又傳來了一陣刺痛,讓她忍不住眉頭一皺,又一下子坐回到了座椅上。
原來,由于剛剛在柳翰懷里面心神異動讓由紀子王妃的身體已經潮濕,所以體內的液體沖掉了柳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涂抹進去的藥膏,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怎麼了?不要緊吧?」
也打開了車門的柳翰,剛想要從駕駛員的位置上鑽出,見到了由紀子王妃的模樣,連忙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回過頭來關心的問了一句。
「啊,我,我不要緊的,能夠堅持……」
听到了柳翰的詢問,由紀子王妃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體內的流水已經將藥物沖刷掉了,所以只好支吾了一句,就想要再一次地站起身來。可是,那難以忍受的灼痛讓她剛剛站起身來,就又一??坐回了真皮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