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該死的混帳!英美子內親王真是瞎了眼,竟然喜歡上這種混帳王八蛋!這個該死的混賬,又有哪一點兒比得上我們家秀吉……」
這個不懂得文明禮貌,心里面罵個不停的,當然就是站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抬頭望著對面三樓柳翰的那套單元樓臥室窗口的端木泰山了。
要說端木泰山,也真是夠倒霉的了,這幾天人家柳翰每天晚上不是在家里面和朱雨萌還有艾許維亞?瑞伊夜夜春宵,就是帶著武仁英美子或者是由紀子王妃來這里??四射,而他卻要一直給人家「站崗放哨」。還好,這要不是他功力已臻化境,要不然在這大冷的天兒,早已經被凍成冰棍兒了!
端木泰山心里邊這個氣呀,前幾天現柳翰這個家伙竟然和高貴端莊的由紀子王妃偷情就已經讓他氣得要死,這一次這個「混蛋」竟然把武仁英美子也帶來了這里「糟踏」,他當年是更恨得咬牙切齒了。
要說是由紀子王妃
,端木泰山最多也就是看在治仁親王的面子上,有些抱不平罷了,而武仁英美子卻是不一樣,那可是自己的孫子端木秀吉心目中的女神,要不然端木泰山怎麼會知道了渡邊美智雄代柳翰向武仁英美子提親以後,立刻就趕到了武仁親王的家里面,提出了那個要求,讓英美子內親王半年之後才能夠成親,變相地為自己的孫子端木秀吉守孝。
可是端木泰山做夢都沒有想到,柳翰不僅是睡了由紀子王妃,今天竟然還把武仁英美子也帶來這里,不用說他當然知道這個家伙想要干什麼了。英美子內親王,在端木秀吉的心目中,早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孫媳婦,可是自己的孫子端木秀吉那可是連人家的手都沒有踫過,而如今卻被柳翰這個家伙弄的「要死要活」,而自己則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也阻止不了,所以元本站在窗口的端木泰山听到里面傳來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就只好再一次地躲在這里,恨恨地瞪視著那扇窗口,悶聲大財了。
原本這幾天,端木泰山就在猶豫,要不要把由紀子王妃和柳翰偷情的事情報告給治仁親王,可理智卻告訴他,這麼多不光是得罪了渡邊美智雄,恐怕在了綠帽子
的治仁親王也不會放過自己這個知情者,自己雖然是功力高深,並不在乎治仁親王會偷偷地向自己下手,可是以後的日子就要過的提心吊膽,還真的有些得不償失。不過,現在端木泰山已經在考慮,是不是想個什麼辦法,想個什麼辦法讓治仁親王知道了。
就在端木泰山正在考慮,用什麼方法將已經戴了綠帽子的事實,告訴給治仁親王,讓他用手里邊的情報本部對付柳翰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上一次遇到的那兩個清潔工人,已經又從旁邊的一個樓梯口走了出來,他們,其中的一個正是讓他恨得咬牙切十的柳翰。
作為一個少女,尤其是剛剛指經過破瓜那一次初次嘗到肉味兒的少女,武仁英美子的承受能力當然要比虎狼之年的由紀子王妃差了許多,而柳翰也並沒有像是對付由紀子王妃那樣直接用自己凶悍的進攻把她給轟趴下,而是溫柔地將武仁英美子送上了快樂的頂峰以後,就悄悄地制住了她的穴道,讓她進入了夢鄉,這才通過衣櫃後面那個秘密地小門,來到隔壁的那套單元,悄悄地溜了出來。
「該死的不要臉的老漢
奸,現在心里邊肯定在罵人呢!呵呵呵,可是他做夢都想不到,臥室里早已經換了人了!」
又向前走了一段,又弄來了一輛不起眼兒的轎車,開出了池之瑞以後,想起了走過端木泰山身邊的時候,就已經用自己他心通神功探知到了他的心意的柳翰嘴里邊立刻就輕笑了一聲。笑聲中,是那麼的的得意。
「總是這麼讓他跟著,也不是個辦法呀,萬一要是一不小心被他現了,那可怎麼辦?我看,不如先下手為強,找個機會把這個欺師滅祖的老漢奸干掉算了!」
听到了柳翰的得意的輕笑聲,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兒不禁輕輕地問了一句。听她的語氣中,不光有對柳翰的擔心,還有對端木泰山的無比的憎惡。
「上一次那兩名特工的事情,本來他們就已經對我有所懷疑了,如果現在端木泰山就這麼死了,那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而對我的懷疑也會繼續上升,到時候恐怕行動就沒有這麼自由了。所以,對付那個老漢奸現在還不是時候。放心吧,他也活不了
幾天的,這一次我肯定要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見到了身旁人兒的憤憤不平,柳翰連忙勸說了一聲。不過听他的口氣,看來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端木泰山。
就在說話間,輕車熟路地柳翰已經開著這輛不起眼兒的轎車來到了新宿警察局附近,上一次曾經來過的小巷,將轎車停穩以後,背上背著背包的柳翰就又熟練地打開了地上的一個窨井蓋,迅地鑽了進去。
由于已經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從下邊將窨井的蓋子蓋好了以後,不一會兒工夫柳翰就又鑽過了那兩道鐵柵欄,來到了里面的那一道通了高壓電的鐵柵欄前。
既然知道了鐵柵欄上面帶著高壓電,柳翰當然是早已經有所準備了,立刻就從身後的背包中掏出了幾塊厚厚的橡膠,小心翼翼地纏繞在了其中的兩根鋼筋上。
有了橡膠作為絕緣,柳翰當然不怕上面的高壓電了,隨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骨節一連串清脆的爆響以後
,身體迅地單薄了很多的柳翰立刻就輕而易舉地從那個鐵柵欄的縫隙中鑽了過去。
又將自己的背包拿過來背到了身上以後,柳翰就又小心翼翼地向著前面亮著燈光的地方走了過去。果然,就在柳翰就向前走了二、三十米的時候,前邊已經出現了一個拐彎,悄悄地伸出自己的腦袋,就現距離自己所在的地方三、四十米的下水道拱形的棚頂上面,亮著一盞刺目的碘鎢燈,那耀眼的燈光將這一帶的下水道照的明亮異常。
「md,弄這麼亮干什麼?看來,得要小心一些了!」
雖然是已經用自己高深的功力,探知到這一段下水道里面並沒有人類的氣息,可是見到了這盞碘鎢燈,柳翰卻並不敢掉以輕心,而是借著這明亮的燈光,仔細地觀察著這段下水道。
「監控探頭?!md,難怪這里安裝了這麼明亮的照明設備!」
雖然是碘鎢燈那明亮的燈光比較刺眼,可是對與功力高深的柳翰來
說並不算什麼,不一會兒工夫他就已經現就在距離自己七、八米遠的地方,那拱形的棚頂上一個圓圓在突起,不用說肯定是一個監控探頭了。而且,這個監控探頭正對著斜下角的方向,只要是有人從下面走過,肯定會被攝像頭的那一邊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已經現了監控探頭,柳翰當然不會被它現了,將身後的背囊挎在了??前以後,立刻就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下水道那光滑的水泥牆壁上,然後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壁虎樣,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下水道的頂棚,然後就是從監控探頭的死角,像一尾大魚一樣迅地從棚頂上「游」了過去。
運用壁虎游牆,吸附在棚頂的柳翰,不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那盞碘鎢燈的旁邊,同時也現就在旁邊的牆壁上,也已經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這麼大的藥水味兒,看來應該就是這里了。」
見到了這個岔路口,一股刺鼻的藥水味立刻就鑽進了鼻孔中,也是他就毫不猶豫地一閃身形從棚頂鑽了進去,然後借著碘鎢燈的
燈光,仔細的打量。
說是岔路口,並不準確,因為這個地方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個地下室。借著外邊碘鎢燈那明亮的燈光,依稀能夠看出這個地方並不大,也就是三米多長,兩米多寬,不過高度卻有四、五米高。在地下室牆壁的幾個角落,還有幾根一尺來粗的管子,從上面直通地下,不時地有東西從里面流出。而這些管子,正是那刺鼻的藥味兒的來源。
「看來,應該是找對了地方。」
現了罐子里面傳出來的刺鼻的藥味兒,柳翰連忙從身上掏出了那張地圖,用自己的手電在上面照了一下,現這里應該就是三菱物產大廈的地下,不由得精神大振︰「沒錯,就是這里了。看來,大久保俊一那個家伙並沒有說謊。」
柳翰,那也是岐黃高手,聞到了這刺鼻的藥味兒,立刻就認出這味道里面不僅是有化學藥品,而且還應該有中草藥的成分。既然這是三菱物產大廈,那里還能夠有這麼濃重的藥品的味道,所以立刻就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于是,就連忙用自
己的手電筒,向著那黑黝黝的頂棚照了過去。
只見上面的棚頂,並不是一馬平川,而是在中間的地方,還有一個不到一米見方的窟窿,上面還蓋著一個由一寸多寬的鋼板條,焊制而成的隔欄。那隔欄的縫隙中,黑黝黝並沒有透露出任何的燈光。
既然來到這里,柳翰當然是想要上去看一看了,于是立刻就將身體貼到了牆上,又用自己壁虎游牆之術向著上面「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