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怎麼知道端木泰山的毛是在鱷魚的糞便中被現的……」
雖然是心里邊早已經有所懷疑,可是听到了柳翰的回答以後,渡邊美智雄還是「蹭」地一下從沙上站了起來,嘴里面出了一聲低呼。說到了這以後,又睜大了眼楮瞪視著依舊是坐在沙上左擁右抱的柳翰嘴里面恨恨地問了一句︰「這麼說,他真的是死在你的手中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他?!別忘了,端木泰山可是我的朋友!」
要不然正值美國總統訪日之際,作為日本防衛廳主管情報本部次長的渡邊美智雄應該正在為美國總統的安全*心,哪里有什麼時間回家。原來就在昨天接到東京警方的報告,在上野動物園水族館鱷魚的糞便中現了大量人類的毛以後,由于動物園就在武田造作給柳翰買的那座單元樓的旁邊,所以他立刻就想到了應該一直在偷偷地跟蹤柳翰,卻已經幾天沒有消息的端木泰山身上,于是就立刻將端木泰山的和鱷魚糞便中的毛進行比對。
果然,經過
了化驗室將近二天一宿地忙活,終于認定那些鱷魚糞便中現的毛的主人正是端木泰山。
如果要是有著一定法醫經驗的人都會知道,別看是頭非常柔弱,可是比起堅硬的骨頭來,要難消化得多。這麼多的毛,根本不可能是正常月兌落的,而且又是在鱷魚的糞便中現,那麼不用說就可以認定端木泰山的其他部位肯定就已經被鱷魚那強大的消化功能消化干淨了。
既然端木泰山一直是在暗中跟蹤柳翰,而如今卻葬身于鱷魚的月復中的話,而端木泰山這種功力已臻化境的內家高手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而且就算是他被人家干掉的話,也不會是那麼悄無聲息,一定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搏殺。雖然是柳翰也是重點懷疑對象,但是渡邊美智雄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希望端木泰山是死在那個「神秘的家伙」手上,所以才會這麼急著趕回來,打算問一問柳翰有沒有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端木泰山不僅是死在柳翰的手上,而且柳翰還就這麼痛痛快快地承認了,雖然是早有準備可是這讓渡邊美智雄這個做老子的一下子又怎麼能夠接收的了,所以他才會這麼激動。
「你的朋友,又怎麼樣?還不就是一個欺師滅祖的狗漢奸!哼,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你以為我還能讓他活這麼長時間?」
見到了渡邊美智雄那惱羞成怒的模樣,仿佛早已經是在柳翰的預料之中,所以他連坐都沒有坐起來,一雙長臂依舊是緊緊地攬住懷中的兩具嬌軀,說話的口氣也是那麼的平淡,就好像是這件事情和自己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似的︰「我這麼做,是為我們醫聖門清理門戶,有什麼不對嗎?」
柳翰這個家伙也是夠狠,原來知道端木泰山的尸體如果這麼早被人家現的話,肯定將會是一場風暴,所以那一天干掉了他以後,就立刻將他的尸體弄見了水族館,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月兌干淨以後,扔進了鱷魚潭中,那些鱷魚見到了從天而降的美餐當然是當仁不讓,全都蜂擁而上了。
別看端木泰山是功力已臻化境的內家高手,可是死了以後卻和平常的尸體沒有什麼區別,不一會兒工夫就被這些鱷魚分成了一塊塊,吞進了肚子里。就這樣,一個武學和醫學的大
師由于欺師滅祖,最後卻落得這般下場。
由于鱷魚是冷血動物,當然消化要比其他的動物慢的多了,所以十幾天過去後那些沒有被消化干淨的毛才被排泄而出,結果被管理員現。
听到了柳翰的回答,渡邊美智雄不由得就是一愣。雖然端木泰山並沒有告訴他當年親手殺害了自己師父的事情(當然了,這種缺德帶冒煙兒的事情,恐怕沒有人願意告訴別人。),可是從他父親的口中也知道端木泰山曾經受到師門的追殺,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柳翰竟然也是出自于這個門派,並且年紀輕輕地就能夠有殺死端木泰山這麼個絕頂高手的能力。
綜合今天柳翰對自己的態度,再加上又現朱雨萌脖子上的那個特制的項圈已經不見了,渡邊美智雄就已經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不過既然端木泰山都不是人家的對手,那麼自己就更不用說了,于是一時之間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而就在這個時候,身旁也想起了一聲疑惑地的詢問。
「你……端木泰山是誰?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會……」
雖然是認識了柳翰以後武仁英美子的性格已經變得非常柔順,可是並不代表連她的智力都退化了,听到了剛才兩個人的對話,知道柳翰竟然殺了人,而且還是渡邊美智雄的朋友,可能沒有想到自己的愛郎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一個人,不由得嬌軀一陣顫抖。想起了這些天每一次醒來的時候柳翰都會在自己的身邊,又哪有什麼時間去殺人,不禁又有些疑惑。嘴里面說著,就打算要站起身來,可是任憑如何地掙扎,那條有力的胳膊卻緊緊地摟住了武仁英美子的縴腰,讓她沒有辦法站起身來。
「哼,別說是那個家伙殺害了把自己從小拉扯大的師父,就算是他每天都偷偷地跟在我的後面,听咱們家里面的聲音,他就該死!」
用力攬住了武仁英美子的縴腰,柳翰冷哼了一聲以後,就又故意地趴在她的耳邊,戲謔地問了一句︰「這點小事兒你就受不了了?听著吧,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別忘了,這幾天里的聲音可都讓他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也不想讓那個該死的家伙把咱們兩個人的事
卻對別人說出去吧?」
听到了這個端木泰山竟然躲在暗處,把柳翰在那個單元樓里面的聲音听得清清楚楚,武仁英美子立刻就放棄了掙扎。想起了這些天自己在那個單元樓里面和柳翰做的事情,武仁英美子不僅不埋怨柳翰的心狠手辣,而且還認為他殺人殺得對,端木泰山死的好,而且也該死。就是呀,這要是端木泰山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說出去,那麼自己這個內親王閣下可怎麼見人?
柳翰的解釋雖然是把武仁英美子糊弄了過去,但是卻糊弄不了朱雨萌,她已經明白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就要解開,于是立刻就又急需的留神傾听。
坐在一旁的山田美智子見到了自己丈夫氣哼哼地回來,就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這個時候見到了父子二人竟然劍拔弩張,她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雖然是自己也是情報本部的一分子,並且還會參加了那個計劃,但是自從和柳翰有了那種最親密的關系以後,不知道是什麼的對于前做的事情就有些後悔了,想到了那個計劃有可能已經被柳翰識破,不由得低下了已經蒼白的俏臉。
「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端木泰山在跟蹤你的?!」
听到了柳翰的話,渡邊美智雄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柳翰現了端木泰山在跟蹤,所以才對他下的手,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不過他的心里也明白,既然柳翰見識到端木泰山知自己的朋友竟然還動了手,那麼就證明自己這些天的努力都已經付之東流,不由得渾身涼。可是想到了自己那可以說得上是精心設計的計劃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什麼紕漏,不禁還有些不死心,于是又忍不住再一次試探著埋怨了一句︰「就算是端木泰山再怎麼不對,可是他到底是我的朋友,你不應該這樣!你,到底有沒有把握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到這個時候竟然還以為我不知道,簡直就把我當成了傻子了。哼,那我就好好地和你玩兒一玩兒!」
身具他心通神功柳翰,當然知道渡邊美智雄打的什麼主意了,所以听到了他的埋怨以後不禁暗自冷哼,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輕蔑,嘴里面出了一聲冷笑︰「把你放在眼里?呵呵,如果我沒有猜錯的
話,端木泰山那個該死的老漢奸去監視我,應該是你派他來的吧?」
「不說別的,咱們到底還是父子,就算是看著我的面上你不能這麼做!」
見到了柳翰竟然知道端木泰山是得到了自己的命令,渡邊美智雄不由得老臉一紅,不過他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棄,立刻就開始動之以情︰「你自己說,這大半年來我對你怎麼樣?」
「對我怎麼樣,你還好意思說?呵呵,山田太郎,是你的人吧?」見到了到這個時候渡邊美智雄還這麼說,柳翰不由得出了一聲冷笑,然後伸手攬住了朱雨萌的肩膀戲謔地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脖子上的那個項圈上面被安放了竊听器!這些,都是出自于你的命令吧?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在防衛廳里面,就就是什麼職務?」
「說對了,這些都是出自于我的命令!既然你問起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就是防衛廳主管情報本部的次長!」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
柳翰的冷笑以後,渡邊美智雄立刻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冷冷地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以後,雙手「啪」地拍了一下巴掌以後,立刻又出了一聲冷哼。
「既然我能把你從中*國軍方的追殺中弄到日本,當然也能立刻就要了你的命!哼,現在只要我手臂一揮,你的身上立刻就會被外面的狙擊步槍打成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