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東京迎賓館生爆炸?!!!我沒有听錯吧?」
听到露絲瑪麗,亞當斯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就在臨上車前還忍不住驚訝地問了一句。
「快,快去東京迎賓館!」
已經沒有工夫回答亞當斯的問題,跟在他的後面爬進了電視直播車的駕駛室以後,露絲瑪麗立刻就沖著那位法國的五電視台高新臨時從東京聘請來的駕駛員說了一聲。
「是!」
還真不愧是日本人,干淨利索斬釘截鐵地回答了一句以後,這位駕駛員立刻就動著了汽車,掛上擋以後,就腳踩油門緩緩向前,準備將這輛電視直播車開出停車場。
可是,這輛電視直播車剛剛緩緩移動,還沒有向前開出去一米遠,就突然從旁邊不遠處的停車位上沖出來一輛商務車,一下子就停在了這輛
電視轉播車的正中間。多虧了這個日本的駕駛員還是比較機靈,立刻就踩下了剎車,否則的話非得撞上不可。即便如此,也讓絲毫沒有準備的露絲瑪麗和亞當斯一個趔趄,腦袋差一點兒就撞到前面的風擋玻璃上。
「怎麼回事兒,這輛車怎麼停到了這兒?!」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心里邊恨不得插上翅膀,能夠馬上飛到東京迎賓館的露絲瑪麗嘴里面埋怨了一聲以後,立刻就沖著那位高薪聘請來的日本司機吩咐道︰「快,快讓它們挪開……」
其實不待露絲瑪麗吩咐,那名高薪聘請來的日本司機就已經按響了喇叭,示意擋住了自己去路的那輛商務車趕快開走。
可是,听到了他的喇叭聲,那輛商務車不僅沒有立刻開走,而且駕駛員的位置那一側的車門一開,一個二十多歲,剃著平頭,身上穿著運動服,一身休閑打扮的年輕人已經從里面鑽了出來,側身倚在了自己的車門上,那個愜意勁兒就別提了。只見他又從身上掏出來一堆香煙慢慢吞吞地點燃以後,又故意沖著這輛電視直播車的方向輕輕一笑。那笑容里面,充滿了挑釁。
原本好端端的被人擋住了去路就已經有些惱怒了,這個時候再看到了這個從駕駛室出來的小子這麼囂張,這個高薪聘請來的日本司機心里面的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立刻就順手拿起了自己身旁的一個足有一尺多長的扳手,從自己的駕駛樓猛地一下就跳了出去。
「混蛋,你是怎麼開車的,還不趕快挪走!再不滾蛋的話,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那電視直播車高薪聘請來的日本司機從駕駛樓里面跳出來以後,立刻就沖到了那個原本倚在車門上,這個時候已經站起身來,不過正悠閑地抽著煙的那個年輕人的面前,嘴里面吼叫著,還揮動手中的扳手,那架勢還真的有幾分氣壯山河的氣概。不過,他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卻更不敢將手中的扳手真正的使用。
雖然是這個日本的司機不敢動手,卻不代表人家不動手,就在他走到那青年面前的時候,人家卻已經快如閃電的伸出手來,揮手成刀重重地砍在了他的脖頸上。只見隨著這重重的一擊,這法國的五
電視台高高薪聘請來的日本司機立刻就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就向著地上栽去。可是,他的身體剛剛向旁邊倒去,那短年輕人就已經伸手抱住了他。
「這,是怎麼了……」
其實也看到了自己的司機下車的時候拿著一個扳手,可是只想快一點兒到東京迎賓館去的露絲瑪麗並沒有阻攔,不過這個時候見到了兩個人竟然就這麼「親密」地抱在了一起的時候,也不禁有些傻眼了,不僅和亞當斯面面相覷︰就算是兩個人都是玻璃圈兒內的人物,一見鐘情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不過,隨即露絲瑪麗和亞當斯就現了事情不對,因為就在這個時候那輛橫在前面的商務車的從側車已經猛地一下從里面被拉開,緊接著四個和最先出來的那個年輕人打扮一樣的短青年就猶如獵豹一樣,幾乎同時從里面躥了出來,並且分左右向著自己這輛電視直播車沖了過來。這麼整齊劃一的動作,先是早已經經過了事先的演練。
「快,沖出去!」
不愧是法國丟電視台的女主播,就是見過世面,並沒有被眼前的陣仗所嚇倒,而是立刻就反應過來,沖著就坐在駕駛員位置旁邊的亞當斯吩咐了一聲。
即使不待露絲瑪麗吩咐,看到了那突然沖出來的幾個年輕人亞當斯也已經反應過來,立刻就跨過了橫亙在自己旁邊的機器蓋子和變箱,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然後就松開手剎掛檔準備踩油門,開著這輛電視直播車沖出這里。
別看是商務車的個頭要比普通的轎車大上一圈兒,可是比起這輛由集裝箱托運車改裝的電視直播車來,那顯然就是小巫見大巫,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只要加大油門向前沖去,全面的那輛商務車肯定就會被碾成一堆廢鐵,當然亞當斯和露絲瑪麗還有後面車廂里正在調試機器的幾位工程師也就月兌離了危險。
可是,坐到了駕駛員位置,已經掛上二擋的亞當斯卻並沒有腳踩油門,而是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恐和無奈。原來,就在這個時候他已經透過身旁車窗玻璃現一個青年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的車門外面,並且還將一個黑黝黝的管子對準了自己。
黑黝黝的管子,當然沒什麼好怕的,可怕的是那黑黝黝的管子後面,連著的手槍。原來,那個年輕人手中抓著的竟然是一支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這輛電視直播車雖然是價值不菲,但是那些錢都花在了車廂後面裝著的那些電視信號直播設備上,所以車窗絕對是普通的風擋玻璃,根本就扛不住子彈的射擊,所以亞當斯立刻就作出了最明智的選擇??舉手投降。
舉起手來以後,亞當斯又忍不住回過頭來,沖著旁邊的露絲瑪麗苦笑了一下,不過這個時候他也現,露絲瑪麗竟然也和自己的動作一樣,舉起了雙手。原來,就在露絲瑪麗身旁車窗的外面,這個時候也站著一個身上穿著運動服的年輕人,雖然是沒有看到但是亞當斯也相信,他的手里面肯定也端著一支帶著消音器的手槍。
看到了亞當斯竟然也和自己一樣怪怪地舉起了雙手,露絲瑪麗知道想要沖出去已經不可能了,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她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地祈禱,希望不遠處的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能夠有人現,或者是後面的警察局能夠有人出來。
可是,事實顯然是讓露絲瑪麗失望了。
二戰以後,這個民族就被灌輸,只要不努力工作,就肯定會被餓死。于是,這個民族基本上都是講工作放在了第一位,要不日本也不會成為世界上過勞死幾率最高的國家了。所以在日本大街上,每一個人都是匆匆忙忙,甚至是一溜小跑,哪里還會有人東張西望。
而這個停車場正是在新宿警察局門前,要是換在平時,基本上每隔一兩分鐘,就會有一輛警車進出,可是今天的日子卻不一樣,東京幾乎所有的警力都被投放在了美國總統訪問行程的安保上面,新宿警察局當然也不例外了,只留下少數的警察在警察局勉強地維持運轉,這個時候都已經忙死了,恐怕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還哪有這個閑工夫出來。
就在亞當斯和露絲瑪麗相視苦笑,身旁的車窗玻璃突然傳來了「 」兩聲悶響,他還以為
人家是已經開槍,不由得身上一哆嗦,連忙轉過頭去。還好,人家並沒有開槍,而是用手指在輕輕地敲著車窗玻璃,然後手中的槍管又晃了晃。
見到了那短青年的動作,亞當斯當然知道人家的意思,連忙伸手打開了車門,然後就又跨過了變箱和機器蓋子,自覺自動地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對于亞當斯合作,那個短青年顯然是非常滿意,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笑容,打開了車門以後,就直接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上。
「你,打算要干什麼?我們這是電視台的直播車,你們就算是弄到手也沒有辦法出手的……」
看到了那段青年面帶笑容,亞當斯不由得放心了不少,嘴里面連忙說了一句。哈,他倒是挺會替人著想的。
不過,那個短青年听到了亞當斯的話以後,並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依舊是面帶笑容戲謔地他和滿臉驚恐的露絲瑪麗。
「先生,我們這是電視直播車,就算是你弄到手了也沒有辦法月兌手的。」
看到了那個短青年好像是沒有听到一般,這個時候亞當斯也已經醒悟過來,知道這個家伙根本就不懂法語,于是連忙又用英語說了一遍。果然,他話音剛落,那個家伙就已經有了反應。
「我知道,你們是法國的五電視台的。」只見那個短青年用英語說到這里以後,又沖著露絲瑪麗問了一句︰「露絲瑪麗小姐吧?你好像是和人家約定了八點四十分在這里會面,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
「對不起大家,昨天生的悲劇,電腦中毒,重裝系統殺毒以後才現,寫的東西全都不見了,用了很多辦法也沒有挽救回來,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