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印崖山腳。
千人的龐大隊伍,一個個充滿恐懼的看著突然發生驚天變化的帝孤。此時的帝孤臉色上所展現出來的猙獰怨恨在配置上他忽然驟變的造型,渾身充滿邪惡氣息,好似一個滅世魔王。
就在帝孤發生驚人的變化之時,右手中那枚本暗淡無光的黑色戒指再次一發出了一絲毫光,似是帝孤此刻的變化像是引起了它的共鳴。
帝孤驚訝的發現在自己暴發那堆積已久的憤怒之時,那道由尊級強者的能量所封印住修煉的主經脈居然產生了一絲松動。帝孤先是一楞,旋即狂喜。可是就在帝孤興奮之時,那出現一絲跳動的經脈突兀又回復到那巍然不動的樣子。
帝孤一時郁悶的賊想罵娘,好不容易出現一絲的曙光,就這樣焉了!就好象你做那事的時候突然萎縮了,那抓狂的都想罵街。
霎那間,帝孤驚恐的發現了自己現在的情況,那本漆黑的長發已然根根發白如雪!這…這…這怎麼和當初邪師兄差不多?當初帝邪魔化的時候,一頭淡藍的頭發,一雙深藍妖異的瞳孔。難道說自己和帝邪師兄之間有著什麼關聯?
帝乙在帝孤發生變化後,蒼老的眼楮中掠過一絲顫栗。因為他從帝孤身上感到了一股讓身為帝君強者的自己害怕的氣息。
「師兄,你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了?」帝冰顫抖的看著如同魔神一般的帝孤。這時候的他和那天的帝邪是何等的相似。只是那次的帝邪渾身充斥的是死亡的氣息,而他散發出來的卻是邪惡的味道。
帝乙忽然笑了,因為他從帝孤的身上沒感覺出一點能量波動的氣息,原來是個軟柿子!外強中干的東西。
「哈哈…小畜生,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還以為你真有能耐了,原來還是個沒有力量的廢物。」帝乙大笑,笑聲中充滿著狂妄和譏諷。
帝孤雙目噴火,泛著銀白之色的妖異眸子透露著似海的深仇。帝孤心里狂嘯,老雜種,若今日不死,日後定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哈哈…小畜生,怎麼不說話,你剛才不是罵的很痛快麼?剛才不是威風凜凜麼?現在怎麼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怕死了?」帝乙又是大笑,心中卻已再次動了殺意。剛才帝孤的變化已經讓他產生了一絲威脅,自己如此對待他,留著他若日後他卷土重來之時,恐怕今日的情節將會再次上演,而那時,帝乙隱隱的感到今天的帝孤所受的侮辱,日後嘗還給他的會比帝孤痛苦百倍。所以他必須把危險扼殺在搖籃當中。
「哼。」帝孤冷哼一聲,一言不發。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日所受的侮辱,來日必定十倍討之。
「小畜生,這時候你還奢望著我會放過你?哈哈,去地獄見你師父吧。」帝乙運轉體內斗氣,霸道的帝氣覆蓋在他的雙掌之上,凌厲的朝著帝孤拍去。
帝冰大驚失色,連忙喊道︰「大師伯,戒指你不想要了?」說完還從懷中模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出來,縴手高高舉起。
「哈哈,果真在你手上,反正也走不了,那我就先殺了他。」帝乙看見帝冰手中的那枚戒指,貪婪之色一閃而過,卻未立刻去搶那枚代表著帝氏之主的戒指。因為此時此刻的帝孤儼然在他的心里比那枚夢寐以求的‘帝印戒’還要重要。
「咻!」「咻!」「咻!」
忽然三道金色的帝氣從遠處直射而來,攻向帝乙。帝乙冷哼一聲,原本撲想帝孤的雙掌快速的扭轉,迸馳的對上那三縷自遠方掠來的攻勢。
「砰!」
帝乙的雙掌和那三道金色的帝氣在空中撞擊在一起,發生了一聲沉悶的響聲,擦起萬丈光芒。光芒閃爍過後,帝乙沉聲喝道︰「不知是門中那支隊伍?」
嗖!嗖!嗖!嗖!
四道破空聲忽然響起,遠處一道黑色的身影急掠而來。眨眼間,四個白衣男子突兀出現在帝冰身前。
「執法隊?帝千?」帝乙看見領頭的白衣中年男子後,瞳孔急促收縮。
中年男子臉上帶著蒼白的病態,對于帝乙的驚呼聲,他只是淡淡的一拱手,道︰「執法隊大統領帝千見過大長老。」
帝乙臉上堆笑,難月復狐疑道︰「不知帝千統領因何而來?」
帝千指了指帝冰手中的‘帝印戒’淡淡道︰「此戒身為帝氏一門掌門信物,如今擁有這信物之人有難,我們執法隊當然得趕來了。」
「帝千統領,本君正在清理帝門忤逆之徒,不妨等本君料理完這些事後我們在暢喝幾杯?」帝乙看著這位中年男子忌憚道,心中卻滿是悔恨,怎麼把他們給忘了,早知道先拿到帝印戒在殺帝孤這小畜生了。
帝門執法隊,強者如雲。掌管著帝氏一門刑法堂,擁有著生殺大權。歷代以來,只听命與帝門之主。其內的兩位正、副統領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悍然都是帝君強者。想來也是偌大的一個宗門,中堅力量不可能只擁有著帝乙與帝龍兩位君級強者,要知道帝門二代中的任何一位實力都是帝尊級別的強者。三代當中,不說尊級強者,君級強者那是肯定不是明面上的一兩位。
帝印戒不止代表著掌門信物,更是誰擁有了他就直接可以掌握帝氏一族中實力最為強悍的兩支隊伍當中的執法隊,更恐怖的是誰擁有了它也就直接或間接可以調動這支隊伍中的君級強者。當然這個擁有若是帝門之外之人那只能說聲抱歉,因為你不但不能調動實力強悍的執法隊,而接下來等待你的將是它致命的追殺。
「哦?不知道大長老此言何意?你說帝龍門主的弟子帝孤是門中忤逆之徒?可有證據?」帝千依舊淡淡的說著,臉上一點感情波動都未有。
「剛才帝孤辱罵師門長輩,在場的帝氏一門近千的弟子都有听見,你們說是不是?」帝乙陰沉著一張臉說道,讓帝孤當著近千人的面一句又一句的‘老雜種’罵著,他這代理門主的臉面早就丟光了。
「哦?不知帝孤為何會侮辱大長老?他又辱罵大長老什麼了?還有就是大長老又因為何打傷我們執法隊中的弟子?」帝千淡淡開口道。
「這…」帝乙一時無語,這不可能當著千人的面上自己重復一句‘老雜種’吧!一時間,帝乙卻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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