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要不要給少爺我玩這麼大?弄得跟天黑下來了一樣。()周圍漆黑的一片,只有眼前有少許的光感。明明少爺我的腦子還在轉呀!墳淡!憑什麼連自己的手腳都控制不了?走個路就跟胡同口得了小兒麻痹的王二傻似的!
伸出右手劃了一下,正好踫到了旁邊的牆壁,這才算是穩住了身體的平衡。耳中的鼓膜似乎失去了作用,本來就在耳邊的聲音也似乎隔了好遠。
這算什麼?死亡的征兆嗎?白少爺,你可不能就這麼倒下去,這兒認識你的人太多!咱可是丟不起這個人啊!就算是要死,也得找個清靜的地兒,最好是那種直到尸體臭了以後,才會被發現的風水寶地。這是……手剛剛踫到的是扇門嗎?這個位置應該是哪個房間來著?
該死的,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少爺我居然成了睜眼瞎!不過倒是沒听到有什麼聲音,雖然少爺我這耳朵的功率也不比從前!不過眼瞎只有靠耳朵,就相信它一次好了。
一路茫然的撫著牆壁向里走,一小心踢到了什麼東西,傳來嚇人的聲音。站在那停頓了下,依舊不見其他的聲音。憑著感覺在附近找了個小空間,一矮身便縮了進去。仿佛是一下子用完了全部的力氣,身體自然的癱軟了下來。
好狹窄的感覺,應該不會被別人看到了吧?姓白的,你丫的就是一變態!居然會在這種狹小的地方找到安全,以後你這貨都睡衣櫃算了!身後是什麼東西?好柔軟,好舒服!
腦袋蹭了蹭腦後的位置,給自己找了個放脖子的好位置。好累啊!現在的我終于可以放松了吧?可以這樣睡去真的很幸福!梓,我知道,不管我藏在哪里,你一定都能找到我的,對吧?所以我不睡,你來之前我都不睡,你要快點來哦!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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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的吧台
麻里子臭著一張死魚臉,好像是誰欠了她錢不還的德行。她伸手接過大堀惠手中的髒咖啡杯,回身「 當」一聲扔進水池里。
「阿諾……凜醬似乎去了很久了!她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大堀惠眉頭揉成一團,端起吧台上新泡好的咖啡,卻遲遲不肯離開。
「她能有什麼事?」麻里子恨得咬牙切齒,額上的青筋爆起井字形。手中的抹布被她擰得快要爛掉了,仿佛她手中捏著的便是某個倒霉鬼的脖子,「居然得意成那個樣子!下次一定抓得到她。」
「可是……她應該是在高燒吧!」大堀惠咬了下飽滿的下唇,臉上的憂慮更甚,「從今天早上見到她起,她的臉色就紅通通的。整個人也昏昏沉沉,走起路來還跌跌撞撞的。」
「她……應該不會有事的吧!」麻里子開始遲疑了起來,但轉眼又鼻子一哼轉過頭去,「有事也和我沒關系!」
「我今天早上看到她時,發現還穿著昨天那件襯衫。()袖口上的那塊咖啡漬還在,似乎根本就沒清洗過。」大堀惠干脆將咖啡重新放下,雙臂拄著吧台,將身體探向麻里子,「她似乎一直都在穿同一套衣服,這麼冷的天也只套一件襯衫,而且那衣服根本就不合身嘛!一起上班也有幾天了,你有听過她提起家人的事嗎?就連電話也沒見她接過。你說,她會不會是沒有……」
麻里子的臉色越加蒼白,腦海中突然浮現第一次看到那人時的情景。褲管向上卷了好幾圈,襯衫也明顯寬大許多。臉色蒼白得連點血色都沒有。手背上橫七豎八的貼著好幾塊膠布,卻還能看到滲出的鮮紅血液。就那麼呆愣的站在咖啡廳的中間,仿佛與身邊的一切都毫無關系,冷得像具尸體一樣。麻里子的心突然隱隱作痛起來,心中的懊惱突然盡數散去了。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我想多了!」大堀惠突然猛搖著頭,否定了自己腦中那越來越可怕的想法,「不過,她確實是去得太久了,也許真的是因為發燒而怎麼了,我去看……」
「我去看看她!」倉促的打斷大堀惠的話,麻里子驚慌的從吧台里鑽了出來,直向劇場的後台跑去。
明明最先認識你的人是我,但忽視你反常舉動的人居然也是我!總是那麼無顧忌的沖著你耍小性子,卻從沒注意到你的情況。千萬不要有事,若井凜,至少給我機會彌補我的疏忽。
「嘛,明明就關心很凜醬,又干嘛總是跟她對著干?麻里子醬也還是個孩子呀!」大堀惠輕笑著搖了搖頭,拿起吧台上那杯散去熱氣的咖啡,繼續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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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快來找我嘛!我等得好累,好想睡哦!隔壁的那個八婆說,我是沒人要的孩子,一定是在騙我的對吧!明明梓從來就沒放棄過我,答應要永遠陪在我身邊的。梓,我有學會滑板哦!別人都說我滑得超帥的,你來看,你來看嘛!梓,今天看到個人超搞笑的,臉比驢都長耶!好嘛,好嘛,我不笑話別人,我做梓的乖妹妹!別走!你不是答應了的嗎?為什麼丟下我?我只有你而已!梓,回來,回來啊!求你,我求你了……
一個有著少許涼意的東西貼在我的腿上,原本有些混亂的思緒突然退去。我剛才怎麼了?死前回顧嗎?切,怎麼弄得跟拍電影似的,真好笑!
啊,哪來的尖叫聲?而且似乎就是在耳邊。你丫的肺活量是有多好?喊這麼久不累嗎?白把眼楮睜開了,居然還是看不清楚東西。那個推門沖進來的是誰?靠,這個離少爺我腦袋越來越近的是……丫的,折凳果然不愧為八大武器之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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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頭好痛!又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貨,纏著少爺我陪她玩麻將,將本少爺害得這麼慘啊?就說賭是萬惡之淵,這幫2B青年腫麼就是記不住!還美其名約什麼贏了可以抵欠債,抵你妹的債呀!少爺我寧可去工地扛水泥,也不願意搬這麼小的磚!
該死的,少爺我到底還欠你們多少來著?貌似還清了吧!那,這是,這是哪?這白花花的一片,不會是醫院吧?丫的,要不要這麼奢侈啊!病了找個地方埋了不就完了,哪有你妹的錢上醫院啊!一幫傻瓜,把錢拿來送我上醫院,就不怕這個月沒錢吃飯啊!
「若井,你還好吧?」
這是,的女王怎麼從電腦里跑出來了?白少爺,你丫的不會是打麻將,腦袋打爬帶了吧!肯定是長得像而已嘛!是護士吧?「你是護士嗎?去給我出院手續吧!」
不用這麼驚恐的看著本少爺吧!不就是打麻將打到進醫院嗎?你妹的真是少見多怪!「快點去吧!本少爺兜里的蹦子太少,可能會不夠付醫藥費哦!」
撐起軟得像面條的身體,好不容易才坐了起來。伸手想要隨手拔去手背上的點滴,不想被眼前這貨一把抓住了手。
你丫的哭屁呀?醫院又不會讓你付錢,至于傷心成這樣嗎?誒?干嘛突然抱著我?女女也是受受的不行啊喂!不要因為拿不到錢,就佔本少爺便宜嘛!少爺我雖不是三貞九烈,那也是守身如玉啊!快把你那模在我腰上的爪子拿開呀!墳淡~
奇怪了,我不是不喜歡別人踫的嗎?怎麼……怎麼會不那麼排斥她呢?頭越來越疼了。少爺我以後再也不玩麻將了,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混蛋!本少爺要跟你們這幫賭徒絕交,一定要跟你們絕交!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那滴落在肩上的是眼淚嗎?怎麼會這麼燙人?該死,最害怕別人哭了,少爺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心怎麼怪怪的,它不是早就僵化成石頭了嗎?怎麼還會有感覺?
「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好起來,拜托你了,凜。」
凜?若井凜?若井千里?哈哈哈……白少爺,你丫的,是想改名叫白痴嗎?怎麼會突然忘了呢?看你剛才都在胡說些什麼?這次糗可算是出大了。
你妹的,那個先不提,這個哭得稀里嘩啦的貨要怎麼辦啊?「那個……我沒事,我……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真的,真沒事。話說,折凳在兵器譜上的排名,應該還在霸王槍之上吧?」
終于不哭了,不過,你丫的這麼看著我干嗎?少爺我可是很羞澀的,臉皮比城牆還要薄一厘米呢!再這麼看下去,少爺我會臉紅滴!不會是不知道兵器譜是神馬東西吧?小日本啊小日本,真該找星爺給你們補補檔,跟你們真是沒有共同話題,開玩笑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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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岸,你怎麼了?看起來怪怪的。」友美舌忝著嘴角邊的砂糖,好奇的打量著身邊似乎坐立不安的?o岸南。
「你……你才奇怪呢!居然吃配咖啡用的袋裝砂糖!」?o岸南小小的圓臉鼓得像個包子,心虛的將目光轉向其他方向。
那個人不會有事吧?身上那麼燙,一定是高燒得很嚴重,而且還被……
雖然秋原老師和夏老師一直在鼓勵我們,而且大島桑和高橋桑還收到了粉絲的信,進來觀看公演的人數也有了增加。可是心里還是怪怪的,總是提不起精神來。今天在休息室里又有人哭了,真的不想再呆在那,便一個人跑去了雜物間。
剛剛將自己藏好,門便被推開了。我好害怕,緊張的閉上眼楮,祈禱那人沒有發現我的存在。一聲突來的響聲嚇得我全身一抖,不由得更加緊的抱住自己,一聲都不敢出。不想那人居然徑自走了過來,也縮著身體擠在我身邊。
她的頭蹭著我的肩膀,似乎是在為自己找個好位置。隨後就這樣偎在我的懷里,安靜的睡著了。好半天,我才敢睜開眼楮看向那個人。她是個女孩,個子似乎要比我高出很多。但露出的手臂和腿卻瘦得很,還透著一種怪異的粉紅色。縴細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嘴里還不住的呢喃什麼。
短短的裙子因為她蜷縮的姿式向上卷著,露出小內內的白色邊邊。看她好半天都沒有醒來,我伸出手想幫她拉好裙角。卻意外的發現,她的身體特別的燙。看著她似乎越來越弱的呼吸,我嚇得大聲叫了起來。
另一個高個子的女孩,慌張的從門外沖了進來,隨後立刻變了臉色。她拿起那女孩身邊倒地的折凳,直接砸在了那女孩的頭上。可在看到那女孩暈過去,並模了那女孩額頭後。後來的高個子女孩,便焦急的送女孩去醫院了。可是,我真的不明白,既然那麼擔心她,又為什麼要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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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生日快樂~
唉,又是趕出來的文呀!錯字,不通順啥的請包含!有時間時會來改的。(已修改)骨頭昨天給自己放了一天假,畢竟是自己生日嘛!不過放假的後果就是今天得趕文,趕得連QQ都沒敢上,怕分心啊!
另,再次感謝紫色小月又投的推薦票!有你們這些胡蘿卜在前面誘惑骨頭,身後又有貓利爪的威脅,骨頭一定會加倍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