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若井凜,你這貨難道不知道未成年不禁餓嗎?飯都不做就跑出去鬼混,你丫的到底是在鬧哪樣?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了?難道天黑以後比較好玩嗎!少爺我餓了,還不麻溜的給我滾回來做飯!你妹的,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呀?天這麼黑,會不會是……
少爺我撅著渾圓的小屁屁,癩蛤蟆似的四蹄著地蹲在樓門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盯著過往的路人滾來滾去。這時從遠處走來兩抹縴細的身影,少爺我看了其中那個低頭的人一眼。一溜煙的鑽進旁邊的矮樹叢,秘密的潛伏在草垛子里了。
丫的,白少爺,你這貨的業務也太熟練了吧!以前作過賊呀!明明晚回家,不做飯,做錯事的是那貨呀!你丫的在心虛個毛線!
想雖這樣想,但少爺我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僅露出一雙賊亮賊亮的眼楮,謹慎的留意著那兩個人的情況。
身材稍高些的若井凜低垂著腦袋,走路跌蹌的畫著弧線,身體的重心全部壓在矮個女孩身上。當她們從少爺我身邊經過時,一股酒臭味順風而來,燻得少爺險些孕吐。
我了個去,怪不得你丫的這麼晚還不回家,居然去給我泡妞了。害少爺我為你擔心,你丫的是……不對,我才沒有擔心你這個妹控呢!少爺我不過是餓了,所以等你回來做飯而已!對,本來就是這樣!
少爺我彎著腰偷偷跟了上去,全然不顧浮于腦袋上的,那枚美麗而迷人的樹葉。
若井凜歪歪邪邪的走進客廳,雖然女孩努力的攙扶著。她仍站立不穩的倒了下去,一頭栽在塌塌米上。「千……千里……千……里……千里……」
叫魂啊?墳淡!你丫的要是真會跳大神。就把若井千里喊回來呀!你妹的!真是越听越覺得不爽!你丫的,不知道當期待和絕望被放在一起時,是最讓人惡心的嗎?
我了個去,少爺我的鈦金狗眼看到了神馬?難道是奸情發生中。少爺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貨被吃干抹淨,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呢?要不,少爺我報警先?
女孩單膝跪在她身旁,雙手撫上凜的雙肩,頭湊得越來越近。黑色的直長發掃過凜的臉頰,在她們之間拉上一層天然的保護圈。
「咳!」少爺我一臉僵正的站在門口,在女孩抬頭看過來時,瞬間綻放出最甜的賤笑,「姐姐,你是誰呀?為什麼在我家里?」
白少爺,你丫的干嘛要在這種時候站出來呀啊喂?打擾別人的好事,可是會遭報應的。()墳淡!絕對是這貨的身體有了自主能力,要不少爺我怎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捏!
「你好,我是不遠處那間酒吧的老板,我叫高町羽。」矮個女孩極其自然的站起身,有禮的打著招呼,「你一定就是若井凜的妹妹——若井千里了吧!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請多關照!」少爺我乖巧的回了個禮,一蹦一跳的來到她身前。歪著腦袋好奇的打量她,「羽姐姐,你是我姐姐的女朋友嗎?」
「噗!」高町羽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一張女敕白的小臉憋得通紅,「當……當然不是了,你怎麼會這麼想?」
「哦,」我理解的點了點頭,「所以說,其實是你單方面喜歡我姐姐了。嘛,了解,了解,姐姐這種帥女一向很招女孩喜歡的。」
「不……不……怎麼可能?」高町羽的眼角不停的抽搐著,劃下粗粗的黑線,「我……我先告辭了,晚安!」
「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還以為你今晚會想和姐姐一起住呢!」少爺我一臉的遺憾,「嘛,殘念,還以為能見識到不同的世界呢!唉,那再見,以後常來哦~」
少爺我開心的站在門口,兩只手臂大力的搖晃著,「好走不送~」
「切,臉皮薄成這樣,還敢和少爺我玩?等中國的成立了再說吧!」回身仔細的將門鎖好,少爺我閑閑的打了個哈欠。
話說,她剛才會不會是想要扶若井凜起來呀?嘛,算了,管她呢!
少爺我一坐在凜身邊,伸出癢了很久的爪子,輕浮的拍打著她的臉。「若井笨蛋,你丫的還不快起來叩謝神恩,少爺我可是拯救了你的貞操哦!」
丫的,這貨的皮膚好暖哦!剛才還怪怪的心髒居然好了。嘛,誰讓你不到年齡就喝酒呢?就當是為你的年幼無知所付出的代價好了。我模,我模,我繼續模~
「千里……別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我們說過會永遠在一起的……」
我玩世不恭的笑容,因她模糊不清的夢話僵在了臉上。當滾燙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打在我蒼白的手上時。心突然劇烈的抽動了一下,疼得我不能自制。我連滾帶爬的沖回房間,逃得比高町羽更加狼狽。
白少爺,跑你妹呀!不過就是句夢話罷了,要不要這麼大感觸啊!墳淡!就算……就算那家伙難過,那也是她家的事,關你個毛線啊!丫的,算少爺我倒霉,以後對這貨好點好了!啊!干嘛要對她好,少爺我真是瘋了。少爺我才不管你這貨,睡在客廳里會不會冷呢!凍死你丫的算了!省得總找我麻煩。
*
「丫的,難道是我昨晚太過賣力了嗎啊喂?」少爺我左手扶著肩上的那箱礦泉水,右手頂著自己快斷了的小蠻腰。僵著一張呲牙咧嘴的臉,雙腿成O形緩慢行進著。
白少爺,你丫的是未老先衰了吧?墳淡!不過是個幾十斤的瘦妹紙,居然也能讓你這貨閃到腰,要不要廢物成這樣呀啊喂?所以說,細胳膊細腿啥的妥妥不適合少爺我。還是原來那雖然沒胸,但卻夠厚實的身體好用呀!
「 當!」
你妹的,不過是想把這箱水放在地上而已,你這貨要不要激動到四肢著地呀啊喂!誒?眼前的這兩條小細腿是屬于誰的?怎麼還不滾粗?你丫的,不會是在等著少爺我對你頂禮膜拜吧?墳淡!
少爺我猛的抬起頭,斜眼打量著眼前這貨。突然腰間疼得一抽,少爺我的櫻桃小嘴立,刻撇成了瓢。
眼前的女孩看來只有十一二歲的年紀,妥妥是那種純真妹系的女孩。但她的聲音卻意外的有些低沉,「你沒事吧?」
「你是參加培訓的吧?來得有些早了,夏老師還沒過來呢!」少爺我艱難的挪動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穩當的坐在地上。經過不懈的努力後,用那疼得猙獰的臉,回給她一抹絕不親和的笑容。隨後大刺刺的向她伸出,因摔倒而溢出鮮血的左手,「過來,拉我一把!」
「是,」女孩急忙點頭應答,但卻在遲疑了許久後,才抓到住本少爺的手。
「唉呀!唉呦!啊!」
「對不起!」女孩恐懼的咬緊嘴唇,用力的?了一躬後,咻的一聲跑沒影了。
少爺我悲催的陰沉著臉,滿臉的寬面條淚~
你妹的,少爺我不過是因為腰疼,清了一下嗓子啊喂!放你妹的手啊?墳淡!居然嚇到就這麼滾粗了,你讓少爺我怎麼辦啊?嗚嗚嗚……
「你沒事吧?」
少爺我正低頭為自己默哀,面前又出現了兩條小細腿。本少爺邪惡的眯起眼楮,突然抬起頭瞪了過去。並極為凶惡的沖著她,露出兩顆閃著冷光的犬齒。但就在下一秒鐘,少爺我將四川變臉完美的詮釋了出來。
「夏老師好,我沒什麼的。」一張完美無暇的賣萌臉,結合甜到好幾個加號的聲音,頃刻間呈現在夏真弓的面前。
「你就是劇場那邊派過來的工作人員吧?」夏真弓緊緊地皺著眉頭,在看到我乖巧的點了點頭後,臉色居然變得更加難看了,「從今天開始,你也和二期生一起進行訓練。」
「哈?」本少爺的下巴直接掉了下來,滿腦袋的問號在天上飄啊飄。
「我們這些老師很忙,沒有時間一直盯著這些孩子。所以你必須比她們學得更快更好,否則就給我回劇場去,訓練室這邊不養閑人。」這貨輕飄飄的放下一句狠話,無情的轉身而去。
你妹的,少爺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你這貨?怎麼覺得你丫的看少爺我這麼不順眼呢?而且少爺我不是來打雜的嗎?跟著二期生參加培訓是在鬧哪樣啊喂!你丫的就不能饒了少爺我這小蠻腰嗎?墳淡!
「你沒事吧?」
我了個去,又來?你誰呀?果然說這話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堀惠,你丫的是哆來A夢的嗎啊喂?口袋里永遠裝著創口貼是在鬧哪樣?走開啦!,蠟筆小新、面包超人神馬的最討厭了!
夏真弓穿著舞蹈服轉回門口,一臉不悅的看著場中那個,孕婦般扶著腰派發礦泉水的短發女孩。「秋元桑,為什麼要求我們教這種連甄選都不認真對待的家伙?你到底是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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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灼熱的烈日侵入臥室,筆直的照在若井凜的臉上。她才抱著疼痛不止的腦袋,從床上坐起身來。但將她裹成卵形的被子束縛她的動作,害她重新跌回床上,腦袋險些磕在床頭燈上。
「這是?」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杯清水,杯子下還壓著一張從報紙上撕下來的紙條。上面即沒寫稱呼,也沒落署名。
「晚上要做飯」
看著這潦草的幾個字,若井凜的臉上綻放出復雜的微笑。她遲疑的拿起那杯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入嘴里。在嘴角勾出滿意的弧度同時,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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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今天腦袋疼了一天,煩躁得超想砍了誰的。最近二周,居然忙到連卡文的時間都沒有,這到底是什麼日子呀啊喂!
話說,讓骨頭嘮叨一句話哈。骨頭知道自己碼字很慢,所以會有些人沒辦法接受這種更新速度。所以骨頭一直都沒敢去外面宣傳這文,就是怕會讓看的人不喜歡。可是若你是真的喜歡,就請點了收藏後不要隨便去刪。每次看到本來就增漲速度不快的收藏,居然在減少了時。骨頭就忍不住想要嘆氣,真心覺得很難過。
所以,若不是真的喜歡,就不要點收藏了。心靈脆弱的骨頭,受不了那種希望過後的失望。
最後,大大們的鼓勵,就是骨頭最大的動力。大大們,歐亞思蜜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