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這些貪婪的想將我卷進去,刺眼的艷紅色是什麼東西?如果撲進它們的懷里,是不是會很溫暖叫?會看到同樣在艷紅中的梓嗎?好想去!為什麼?為什麼我卻在逃跑?將冰冷的身體投入溫暖中,難道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千里,你在哪里?」清晰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雖然音調因焦急而有些嘶啞,但卻意外讓人覺得很舒服。[我搜小說網]
千里?那是誰?還有人在這里嗎?她和我一樣需要赤紅色的溫暖嗎?
「媽媽,媽媽,你在哪里?千里好怕!」這是……我的聲音?為什麼我要說出這樣的話?我從來就沒有媽媽,更不可能這樣稱呼那個人。
「千里,千里你沒事吧?」一個面部有些模糊不清的女人跑了過來,她月牙白色的套裝被火焰燻成灰黑色。右臂的袖子被燒了個精光,露出一片灼燒得極嚴重的皮膚。她飛奔過來一把將我抱在懷里,緊得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里奈,千里,別怕,我們走!」從她身後走出一個同樣面部模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月兌下外套蓋在我的頭上,將我從女人懷里接過抱了起來。
我將外套扒開一條小縫,正好看到那男人擁著女人的肩,將她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下。他們是誰?為什麼讓我覺得比這火焰更溫暖?
「啊!」一個吞吐著火舌的巨大不明物體,突然從上方掉了下來。我發出恐怖的尖叫聲,用力的睜開了眼楮。
少爺我用袖子擦著滿頭的汗珠,不想卻在眼角處發現了更多苦澀的液體。白少爺,你丫的搞個毛線啊?居然因為作惡夢而被嚇醒,你這貨能再出息一點嗎?墳淡!不過,這夢好真實,那兩個人……他們叫我千里?難道這是屬于本尊的記憶嗎?這麼看來,若井千里,你是否並未離開呢?
「爸爸,媽媽,別離開我們!」突然傳來帶著哭腔的驚叫聲,將我的越走越遠的思緒抓了回來。少爺我側頭一看,若井凜那貨不知何時湊到我身邊。細長的手臂纏在我的腰上,蜷縮著的身體無助的顫抖著。
這貨在少爺我睡覺前,不是還躺在自己的床上嗎?什麼溜到少爺我身邊來了?而且她明明接觸到了我的身體,為什麼我沒有驚醒,甚至是在醒來後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少爺我愣愣的痴望著,那緊纏在我腰上的手臂。無意識的伸手模向她的臉龐伸,稍有遲疑的食指劃過她的眼角。隨後將粘染了她淚水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當那帶著咸味的苦澀,在口腔中擴散開來,我的心不由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千里,」若井凜的頭擺動了一下,手臂隨之收緊了些許。
我急忙閉上眼楮,努力保持著平緩的呼吸。雖然眼楮看不見,但我能感覺到她緩慢的接近了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還不等我對此有所反應,細碎的親吻落在了我滿是汗水的額上。
「千里,千里,你是我的千里對嗎?是的吧?呵呵呵……真可笑,明明知道你不是,卻還要欺騙自己,我還真是個壞姐姐呢!你……到底是誰?我的千里她在哪?」
哈哈哈……果然猜出來了呢!若井凜,我會想辦法把你妹妹還給你的。至少這樣,還會有兩個人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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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井,你這丫頭終于死回來了!」櫻庭鏡吾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大笑著走到我身邊。(神座)滿是老繭的熊掌用力糊在我肩上,差點把少爺我拍成土行孫,「你都不知道,你不在這段時間,你大哥我有多累!走,跟我干活去!」
這貨拎著少爺我的衣領,提起來就拽走了。少爺我淒楚的回過頭,「戀戀不舍」的望向,正在劇場舞台上練習的妹子們。被咬得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干澀的雙眼泛出晶亮的閃光。
少爺我終于擺月兌該死的舞蹈練習了,自由萬歲!妹紙們,請自求多福!少爺我真的是逼于無奈,所以才不得不離開你們,你們應該了解我是多麼的不情願吧?放心,以後每年的今日,少爺我都會給你們上柱香,燒點冥幣金元寶啥的滴!
「你們的協調感太差了!看看一期生整齊劃一的演出,再看看你們,真叫我慘不忍睹。你們簡直就是沒有必要的存在!」
「還不明白嗎?你們就是一期生的替補!只有表現超過她們的人,才有機會進入那個隊伍。只有擠下她們中的一個人,你才能上台。就沖你們現在這表現,做夢吧!」
還不等本少爺最後表達一下自己的同情心,夏真弓的咆哮便撲面而來。少爺我仿佛是被狗攆了似的,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頭也不回的飛了出去。還抓著我衣領的櫻庭鏡吾,一時防備不及,被少爺我扯了個跟頭。一個惡虎撲食加懶驢打滾,現場表演了一下神馬叫平沙落雁式。
少爺我扒著劇場的門,只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珠子,鬼鬼崇崇的向舞台上偷看。正站在台下叉著腰的夏真弓,比往常更暴虐的怒吼著。少爺我仿佛看到了她手中揮舞著三角叉,屁屁後面還晃動著帶箭頭的尾巴。
我了個去,難道這貨其實是我主撒旦派來的人嗎?恩,一定是這樣,而且級別很高呀!幸好練習已經被搬到劇場來了,少爺我也就不用再像之前一樣,為了要監督別人而被逼著學舞步。那真的是地獄般的日子呀!嗚嗚嗚……話說,少爺我在工地扛水泥的時候,似乎比這還要累的吧?都怪這該死的塑料材質的身體,一點都不耐用啊!不過經過這三個星期的培訓,體質似乎比之前提高了不少。這麼算起來,少爺我豈不是應該感謝她才對嗎?
劇烈的打了個哆嗦後,少爺我盯著黃發魔鬼,極堅定的搖了搖頭。感謝?白少爺,你丫的腦子沒事吧?難道沒了男前的外表後,你這貨就不再堅定,你那顆男前的心了嗎啊喂?如此輕易的轉變為抖m大丈夫?努力堅持自己呀?墳淡!
「死丫頭,你搞什麼?」
一個毫不留情的暴粟砸在我頭上,隨之而來的還有噴射的巨臭咸汽水。櫻庭鏡吾那貨,捂著自己堪比麋鹿的紅鼻頭,氣勢洶洶的駕雲而來。他那一嘴的來蘇水,噴撒開來比噴霧器的輻射範圍還要廣。少爺我只覺得臉上潮濕一片,很有用抹布擦過臉的趕腳——又濕又臭。
「天哪!鏡吾大哥,你這鼻子是怎麼了?」少爺我大張著嘴,雙手握拳放在下巴前,瞪大雙眼作大吃一驚狀,「會不會毀容啊?一定會嚇到妹紙們的吧!」
「毀了容以後,妹紙們會饒著我走嗎?」這貨傻傻的回望著我,得到我滿臉同情的大力點頭。他藏在眼鏡後的雙目突然擴大,豆大的冷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劃了下來。
「啊~」他突然發出一聲直沖雲霄的尖叫,捂著通紅的小臉竄了出去。
少爺我若無其事的模了模鼻端,懶散的打了個哈欠。用力的抻了抻腰後,邁著一搖三晃的方步滾粗了。所以說,打擊別人就要從弱點入手,遇到白痴腦殘粉,直接上妹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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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吃完的口香糖就可以隨便亂粘嗎啊喂?八榮八恥都不知道的嗎?墳淡!氣死我了,少爺我還就不信了,我丫的還搞不定你個口香糖?誒?誰突然把溫度調低了?
「我們是。請多多關照!」
正蹲在劇場椅子邊上,與口香糖奮力搏斗的少爺我。突覺一陣寒風入骨,凍得我直想打哆嗦。此時大島優子那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喊叫聲,突然橫空出世。隨後震耳欲聾的「請多多關照!」聲響起,本來是半蹲著的本少爺,直接被嚇得坐在地上。
少爺我極度不爽的抬起頭,正對上台上站成一排的一期生妹紙。再吃驚的向後瞄了一眼,二期生的妹紙挺直的站在少爺我身後。少爺我被這陣式嚇得立刻縮回頭,一身冷汗的躲回椅子間的縫隙中。
「請多多關照!」一期生整齊的回禮,也隨之響徹在劇場上空。
我了個去,這種短兵相接,在空中「鏘鏘」對磕,火星四射的趕腳是在鬧哪樣?馬路須加學園提前開拍了嗎?墳淡!還是劇場被人放了生化武器,妹紙們集體黑化了?特別是高橋南這貨,你丫的是看到殺父仇人了嗎啊喂?雖然能見識到了你這貨的霸氣,實在是意外之喜。不過你丫的是不是用錯地方了呀?墳淡!
抖~誰丫的能把溫度調高一些呀?少爺我都開始打寒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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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訓3個星期後,來到了堂吉訶德8樓的48劇場,開始為正式登場做最後的彩排。
河西說「在那之前我們都是在訓練棚里練的,而到了一周前,我們就換到劇場訓練了。在舞台上的練習,會和正場一樣,推板上下動,聚光燈打著的熱度也能感覺到,所以我真的是感到很高興。《》明明是一首不能笑的歌,但我卻滿開著笑臉。當時心里就想‘我,真成明星了啊’。然後,在我們的練習結束之後,因為公演的關系,就進來了。」
從台上走下去,在觀眾席後方的pa(播放設備)區域前站成一排。接著,成員們就緊接著站上了舞台。
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任何表示,但只是一瞬間,二期生們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從舞台上「呼」地撲面而來。
這就是氣場!它並不是一種比喻,而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啊!是的,站在舞台上的女孩們,每一個都經歷了同齡人無法承受的痛苦與折磨。短短的4個月間,她們已經月兌胎換骨,煥然一新。對二期生的出現表現出不滿的她們,用她們磨練出的氣場來「歡迎」這些新生。
但二期生也不是吃素的。她們中的一人,更是很享受這種緊張刺激的氛圍。
大島優子睜大雙眼,緊盯著台上的一期生們,放開嗓門大喊了一句︰「我們是。請多多關照!」
其他姑娘感受到優子聲音中的力量,跟著一起喊道︰「請你們多多指教!」
的前隊長秋元才加如是回憶道︰「可是在舞台之上看著我們啊。就在那時,我就想到了‘啊,原來還有這麼大的差距。是不折不扣的對手啊’。而當時,舞台和都仿佛變得很遙遠一般。然後心想‘啊啊,不趕超上去可不行啊’。那個時刻,我相信的所有人都應該這樣感覺到了。」
優子說「那時候感覺(高橋)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強烈,當時就將她當成了我今後最大的對手。笑~」
河西說「在舞台上的練習讓情緒有點高漲,在加上說老實話,我本來就覺得‘我們也很努力啊,和根本就沒差距’這樣,但當遇上了的時候,我卻被那驚人的氣場震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打招呼的時候,雖然臉上在笑著,但心里卻感到很害怕。我想這就是夏老師常說的,‘每一個毛孔都要散發出氣場’吧。我從小到大,就沒有為了什麼事而拼死努力過,也從來沒有刻意去在意過輸贏勝負這些東西。但是,當我看到了之後,人生第一次有了‘自己大概會輸吧’這樣的想法。就單單只看了一下柔軟運動,卻產生了‘不好,這個人贏不了’這樣的念頭。在這之前,我本來就不是對演藝圈什麼的很感興趣,加入48之後,也一直都在想‘為什麼非要做這麼令人痛苦的訓練課啊’。但是,慢慢地我開始認真了起來,就算是發燒了也出席訓練課了。不過,心里卻想著即便如此卻還是贏不了算怎麼個回事?而之後就會更加努力地投入到訓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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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部分為真實資料,是骨頭從幾個資料中截選下來組合而成的,算是對比較全面的主觀記錄了吧?笑~
說起來,骨頭這周也真夠倒霉的。明明周五時文就碼得差不多了,本想第二天就發出來,在大大們面前拽上一把。沒想到周六接到朋友的電話,得知那貨居然把自己弄進醫院了。結果骨頭跑了好幾個地方,才給她買到想看的電影碟。然後大老遠的跑去醫院陪她,一整晚也才睡了三個小時。不過,你丫的在醫院看人皮燈籠、人肉叉燒包是在鬧哪樣?不要把醫院住得這麼愜意呀!墳淡!好吧!極想吐她糟的骨頭,真心是無力了。
最後,求點擊,求收藏,求評價,求評論,骨頭打滾各種求~
骨頭要盡快滾上自己的床,去與周公下棋去喵!各位大大們晚安~
最開始時對各組的稱呼,都是組別放在前面的,後來才改為組別放在後。不過是從什麼時候改成這樣的,骨頭沒啥資料的說。最後一部分,骨頭是從別人的資料中截取的,而那些資料里都是以回憶的方式寫的,所以都是以現在的稱呼為準,而骨頭也沒想起來這個問題,所以就沒有進行修改。得到提醒後骨頭想了想,除了優子當時的那句口號外,其他的就不改了,只在這里說明一下好了這個事實。希望大家不要因為骨頭的文,而錯誤的認識的歷史。最後,感謝靜態密碼錯誤提醒骨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