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正在那里苦練著,听到岳天龍的喊叫聲,都不負氣的停止了練習,滿臉煞氣的向岳天龍面前走來,搞得岳天龍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個鞭里加劍的人厲聲的對岳天龍說道,「小子,你是那里來的,竟然跑到我們這里來撒野,是不是不要命了,既然你能看出我招式中的破綻,那就請你向我們顯示兩招,好讓我們開開眼,听到了嗎?」
他看岳天龍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這心里就更加有氣,所以把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氣,他是想讓岳天龍知道,金槍門個個都是好樣的,別來逞能。
岳天龍看眾人漸漸的圍攏了過來,馬上擺著手說道,「各位,誤會,全都是誤會,剛才我只是看著你們練得有些刺激,所以順嘴溜出了那麼一句。」
那個人還是不滿意的說道,「順嘴,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既然你能看出來,那就一定是練家子,請吧!到場子中心來,最好別人讓我們動手。」
岳天龍晃著頭說道,「不不,這全都是誤會,我真的不是來踢場子的,我是來找劉爺,劉總統領的,我父親和他是多年的朋友,你們應該知道的。」
岳天龍自然不想剛接觸他們,就和他們接下怨恨,所以趕緊解釋自己到這里來的原因,想把他們心中的疑慮打消,然後抓緊去辦自己的事情。
這些人听說他是來找劉爺的,在態度上馬上就有些一些小小的轉變,可還是讓岳天龍報上他父親的名字來,因為能和劉爺稱兄道弟的,也非平凡之人。
岳天龍把父親的麼字說出來之後,這些人都相互的看了看,自然都沒有听說過,可看岳天龍站在那里很有信心的樣子,也就相信了他的話,不再難為他。
那為鞭里加劍的人低聲的向旁邊的人問道,你听說過他父親的名字嗎?旁邊的人搖了搖頭,表示從來都沒有听說過,其它的人也跟著搖了搖頭。
可他心里還清楚,既然岳天龍能報出自己父親的大名來,就算他們不知道,那劉爺肯定是知道的,只要這小子一見到劉爺,真與假自然見到分曉了。
所以他很精明,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馬上笑哈哈的對岳天龍說道,「原來是岳大俠的公子到了呀!既然是這樣,那就抓緊找劉爺吧!還愣在這里干啥。」
岳天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想,我的媽呀!好玄呀!我這嘴怎麼這麼不听話呢!人家練得好與壞和我有屁大的干事,竟然胡亂說話,差點鬧出誤會來。
可轉而又一想,今天要不是父親的大名這麼響,還真的很難月兌離他們的糾纏呢!鬧不好的話,就得和這些人比試兩下子,要不人家能罷手嗎?
想到這里,覺得父親當年真是非等閑之人,這得意之色立刻形于臉上,他又揚起頭來向著這些人說道,「那就多謝了,我馬上就去見劉爺,你們好好練,好好練,我剛才純脆是胡說,可千萬別當真,別當真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大廳里走去,那些人看著他的背影,都情不自禁的晃著頭,其中有一個說道,「看起來,他父親當年肯定是江湖知名俠客。」
另一個人說道,「當我們把他圍起來時,他臉不變色心不跳,從這點就能看得出來,他肯定有很深的功夫,你看他腰中別的那兩節棍,也非常一般之人。」
剛才被岳天龍說的那個武士不負氣的說道,「他兩節棍算個屁呀!我手里這個可是七節呢!要不是他提到劉總統領的大名,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要不然的話,他還真的小看了咱們這些人的本領了呢!」
大家都點著頭說道,你的本領我們是知道的,如果和這小子交手的話,我們敢說,用不上三招五式就能快速的將他擊爬下,而且還非常狼狽呢!
岳天龍听到他們在背後說三道四的,可是他還是忍著讓自己千萬別回頭,因為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他們和逆天行有過節,如果自己造事的話。
他們肯定會把他當作逆天行的人,要是那樣的話,不但自己見不到劉爺,而且還會和這些人有著很激烈的一場苦斗,最後的結果是雞飛蛋又打。
肯定就別想再見到劉爺了,而且人家還會布下人手來,只要自己在這里出現的話,肯定會受到他們的追捕,那樣可就有些得不嘗試了,因小失大了。
所以他在心里小聲的說道,不生氣,我就是不生氣,隨你們怎麼說好了,等我見到劉爺之後,在今後的接觸中,你們就會知道誰的功夫才是真的厲害呢!
他逼著自己頭也不回的直接奔向前邊的大廳,這時他看到在劉爺的廳前還有一些人聚集在那里,看起來好象是有什麼事情,在等著劉總統領訓話。
他快速的趕過去,想听听這些人都在聊什麼事情,他很希望能在進劉府之前,為他們立下一個功勞什麼的,那樣的話,也算是他在表忠心之時的見面禮。
他慢慢移動著步子向那些人靠近,耳朵也立了起來,認真的听著,原來他們都在講著逆天行他們手下人的那些壞話,說他們是敗類中的敗類。
還有的人說,他們倚仗著逆天行的勢力在街面上胡作非為,街面上的百姓對他們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了,這件事情劉爺應該出面來管一管了。
另一個人說道,不僅是這樣,就連我們天將九十九的人出去也都受管了他們的氣,見到他們不但得先給人們讓路,有時讓晚了,就被他們鞭打在身上。
旁邊的接下來說道,就是嗎?憑什麼呀!劉爺總是讓我們忍,在這麼下去,得讓我們忍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呀!他們可是有點騎著脖子拉屎了呢!
還有的說,逆天行算不是什麼漢子,只知道讓他的手下在街面上虎假虎威的,他卻做縮頭烏龜,躲在暗處從來都不敢露面,一看就知道是混蛋一個。
最讓岳天龍感到好象的是,在這麼嚴肅的主題面前,有幾個人卻站在那里談論著誰家的小姐是最漂亮的,誰家的小姐出來時最有氣質和風度等。
岳天龍想,這些人可真的還有意思呀!也真看不出他們站在這里到底是為什麼重大的事情而來的,談論的話題怎麼雜七雜八的不成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