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黑衣,怎麼是你。」小魔女臉色發白,不可思議地指著獨孤龍,嬌柔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怎麼,你不歡迎師父嗎?」獨孤龍笑道。
「雨兄弟,你沒事就好了,這段時間我可擔心死了。公主說……,公主說你被她教訓了一頓,然後……。」林夏風尷尬的說道。
「哈哈,我這個徒弟開玩笑的,說來話長,在這里不方便。」獨孤龍邊說邊看向小魔女。
小魔女當場就要抓狂,她心中恨死自己當初要叫他做師父,弄得現在被抓住了把柄。她壓住心中的怒火,道︰「老妖魔竟然沒把你吃了,我那些隨從呢!」
「你放心,他們沒事。我還以為他們已經找到你了,沒有想到你會更林兄弟他們在一起。」
林夏風苦笑道︰「這邊也是說來話長,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小公主雖然很不情願跟獨孤龍在一起,但是她對這件事情很是好奇,想要知道獨孤龍怎麼逃過那老妖魔魔掌的,所以她只有跟著去了。
腰包鼓了起來就是不一樣,林夏風將獨孤龍帶到五越城市區博愛路的一座高檔酒樓里,包了一個廂房,叫了很多好吃的。
眾人圍在一起,林夏風將跟獨孤龍離別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當說到小魔女騎著犬王華麗出場時,小魔女整個臉都紅了,靈慧的雙眼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夏風,讓他瞬間將話吞了回去。
不過獨孤龍卻已經能夠猜個大概,不由哈哈直笑。
「你不要說了,說了這麼多,他還沒有說出他的經歷呢!我那群隨從怎麼樣了!」小魔女不耐煩地道。
獨孤龍喝了一杯酒,然後又夾了一道菜,慢慢放進嘴里咀嚼著。不過他也不願意真的惹得小魔女生氣,她生氣起來可不得了。所以,他還是慢慢將小公主走後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乖徒弟逃跑後,不是,是走後,我和柔雪將老妖魔擋住了,他雖然很厲害,但是卻奈何不了我們。不料最後他施展了一個超絕的法術,被我們躲過了,可你的隨從因為中了這份法術全都昏倒了。
咳咳,最後我因為要救我乖徒兒的隨從,將老妖魔引到了一座山谷里,然後費勁了心思才擺月兌了他的糾纏。」
獨孤龍說的當然是假話,但是他的表情生動,听起來可以以假亂真。小魔女狐疑地看著她,她有些不相信獨孤龍的話,那老妖魔哪有可能這麼容易擺月兌,但是她又想不出更好的情景,只好接受獨孤龍這個說法。
「我最後又返回找到了你的隨從,讓他們去找你,沒有想到他們沒找到你,我們反而在這里見面了。看來為師的跟乖徒兒真的有緣。」獨孤龍呵呵笑道。
「哼,誰跟你有緣,誰是你的徒弟。看在你幫過我那些隨從的份上,本公主不跟你計較,你最好離我遠點,我不想再看到你。」小魔女氣惱地道。
等我真正的師父來了,看你還敢不敢這麼欺負我!
獨孤龍見好就收,沒有糾纏下去,他又跟林兄弟他們聊了一段時間,最好更是喝了很多的酒,十分盡興。
離別之時,獨孤龍將自己居住的地方告訴了林夏風,林夏風也說出了滄海獵魔團分部所在位置,小魔女瞪著獨孤龍,擺出一部不歡迎的樣子。
「本公主告訴你,你要去找他我不管你,他要是來找你,別讓本公主見到。」她說話依然十分霸道。
林夏風對獨孤龍尷尬地笑了笑,偷偷用手指比劃著,獨孤龍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訴說自己的無奈。遇上小魔女這種脾性的人,誰都會無奈。
回到旅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獨孤龍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緊閉起來,在探出附近沒有什麼因素能打擾自己修煉後,他盤腿坐在了木床之上,運轉起功法開始修煉了起來。
隨著他的修為破入意念期,他對無劍劍意的了解仿佛更進了一步,天地萬物皆可為兵,這就是獨孤龍意念期表現出來的意念。所有的武者,修煉到意念期時,都會開始生出自己的意,這種意變化莫測,有的表現為念力,有的表現為神通,……。
意念期的武者跟寶體期最大的不同也在于這種意念,武者悟出的意念越高,他們的戰斗實力就會越強,有些恐怖的意念甚至堪稱無敵,在同級中少有敵手。
武者修煉雖然比修真者,元素師來說要苦,進展也慢。但是從步入玄階(意念期)開始,他們的優勢就此表現出來,他們可以做到不用借助外物也能御空而行。
獨孤龍發現體內的真氣更加的純淨,而且隱隱跟外界的靈氣連在了一起。他運轉起天道錄功法,腦海中浮現出許多的圖案,其中有一卷文字上面就記載著御空而行的辦法。
他依靠古卷文字的內容修煉,外面的一切仿佛與自己隔絕開來,他完全沉入一種奇怪的意境中,與天地萬物融為一起,听潮起潮落,看雲卷雲舒,世間萬物如同浮雲般,湮沒在時空之中。
這是一種規律,一種無形的道。
後半夜,紫色的真氣將他整個人包裹住了,他竟然慢慢從床上飄起,浮在虛空之中。
黑夜過去,黎明來臨,獨孤龍才從這種玄妙的意境中轉醒了過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靈無比,仿佛感覺不到自己的體重。
他按照昨晚修煉的方法,運轉御空而行的法訣。一股真氣沖向他身體各個部位,他就如同沖了氣的氣球般,雙腳離地,懸浮在空中。
一股難言的激動涌上心頭,傳說中的御空之術他真的學會了,在中原,那可是神仙
才擁有的能力。
他又試著在讓身體運動起來,開始時因為不習慣好幾次差點撞在牆上,不過經過半個小時的練習後,他已經可以輕易漂浮在空中做各種動作。
御空而行,在戰斗上一定能夠起到很重要的作用,獨孤龍的戰力又明顯提高的一截,他變得更加的自信,跟各門派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相比,他覺得自己絕不會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