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知為何最近寫這本的書熱情突然下降呢了,難道說是因為春節快到了嗎?
各位,我會在接下來幾張里把寫作的進度加快的。嗯,3張出海戰,5張出帝國,10張出奧米茄。嗯,大概就是這樣……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蕭兵甲在被那個紅軍戰士在後腦勺砸了一槍拖後,整個人就陷入了徹底的昏迷。
而巴拉萊卡再把蕭兵甲砸昏後,也並不急著殺他,而是花了3個小時把他用邊三輪送到了紅軍的臨時基地。然後在基地那里用早已準備好的直升機把他和溫倫一起送到了駐扎于波蘭華沙的紅軍總部。
而處在昏迷狀態下的蕭兵甲感覺十分的不好受,迷迷糊糊中的自己就好像被人不斷的從高處扔到低處,從左邊晃到右邊。而且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了幾乎1天。但是身體似乎被某種東西束縛住,使得自己無法從那一片黑暗中隨意活動……
在被人似乎是從高台上的地方扔下來後,並且重重的摔了一跤後,自己又像是被人抬了起來,被抬到了某個不知名寂靜無比的地方。
不過也多虧這種懲罰,蕭兵甲自1個星期前參加議會大廈攻防戰後就沒有好好地睡過一覺,現在趁著這種時間蕭兵甲可謂是睡了一個自出生以來最舒服的覺。
在這種很黑暗的地方,蕭兵甲不知為何睡得特別深。而且也很幸運的居然很久都沒人來問答。
大概是睡了2天後,蕭兵甲終于被人從美覺中喊了起來。
來的人是個小胡子的少校軍官,他面無表情地來到了躺在髒兮兮的地面上睡的像豬一般的死的蕭兵甲身前,用皮靴冷酷的踩在了蕭兵甲扁平的肚皮上(胃里幾乎沒什麼東西了),反復的碾壓了幾下。
受到了疼痛的擠壓,蕭兵甲很不情願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用這疑惑的眼光看著周圍。
「這是哪里?」蕭兵甲的嗓子像是干裂了一般,從嘴中發出了連自己都感覺到恐懼的嘶啞聲。
沒有回答蕭兵甲的問題,小胡子少校面無表情的掏出了鑰匙,把蕭兵甲手上銬著的手銬給打開。
難道要放我出去!?蕭兵甲心中一陣激動。
但是事實很快就令蕭兵甲失望了,小胡子只是把他的手銬取下後又迅速的抓住了蕭兵甲的雙手並把他們反抓在背後。然後再次的把手銬銬了上去。
操~~~坑爹呢這是!!蕭兵甲暗罵一聲。
然後趁著蕭兵甲還未反應過來又用一條黑布蒙住了他的眼楮。
這個動作讓蕭兵甲心中一驚,讓自己不禁有些慌亂起來,難道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拖出去槍斃?我穿越過來的這幾個月,幾乎天天都在戰場上,還沒有機會享受過呢,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把性命丟掉了,真是不值得!
兩名戰士從左右過來架著蕭兵甲,把蕭兵甲強行塞上了囚車。蕭兵甲‘通’的一聲被摔在了冰冷的車廂地面上。然後又听見了幾聲人登上汽車的聲音,這八成是紅軍戰士上車了。
車開動的時候,蕭兵甲咽了一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叫道︰「請問一下,這是哪里?」
「老實點,不準說話。」身邊傳來了戰士嚴厲的呵斥聲。
听到戰士這麼一說,蕭兵甲馬上乖乖地閉上了嘴。
在路上顛簸了不知道多久,蕭兵甲又被人從囚車上拉了下來,然後由兩個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面走著。但是這種‘波姿~波姿~’的聲音蕭兵甲很是熟悉,這在雪地上走吧~
不過,世界上哪個地方會在7月份還會有雪呢?
答案呼之欲出——蕭兵甲的心都涼了半截,暗想完蛋了,這是直接把我拖上刑場吧。
不過情況似乎沒有蕭兵甲想象的那麼差,過了一會兒,他們就停了下來。接著蕭兵甲听見‘ 當’一聲開門的聲音,然後有人給蕭兵甲解開了手銬,在後面使勁推了蕭兵甲一把。蕭兵甲踉踉蹌蹌地向前沖了幾步,然後听見後面又傳來 當一聲關門的聲音。
伸手扯下了蒙眼的黑布,發現自己已置身在一間斗室之內。屋子里沒有窗戶,也沒有燈,走廊上的光線通過柵欄門透了進來,讓了讓自己能看清室內的一切,蕭兵甲閉上了眼好一會,當過了一會後,蕭兵甲終于看清了屋里的一切。除了右側的牆邊擺著一條木制的長椅,然後整個屋子里就空無一物了。
在木椅上隨意的坐了下來,四處打量著。無意中看見墨綠色的牆面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便好奇地站起身來,走過去瞧個究竟。牆上寫的都是髒話和惡毒的詛咒,而被謾罵和詛咒的人,除了幾個不同的名字,其余的都是對查丹科的問候。
蕭兵甲惡意的猜測著在牆上涂鴉的這些人的命運,不知道是骨瘦如柴,生不如死地在西伯利亞的勞改營里挖煤;還是早已經化為一堆枯骨,躺在了冰冷的墳墓里。那麼我將來的命運如何呢,也會步他們的後塵嗎?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死後說不定還能穿越回原來的世界呢~
就在蕭兵甲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扭頭一看,原來是個女看守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雖然光線很暗,但是我卻看清了盤子里放的是幾片黑面包。呃,貌似從議會大廈逃離的的那天起,就沒有吃過東西呢,看見有吃的,便越發感覺到饑腸轆轆。
蕭兵甲迎過去,準備接過她手中的盤子。哪知道,手還沒踫到盤子,她的手卻突然一松,讓盤子直接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面包也落得到處都是。蕭兵甲皺著眉頭彎腰去撿,剛抓到一片面包,沒等撿起來,她又伸腳踩在了蕭兵甲的手指上。
「你想干什麼?」蕭兵甲黑著臉大聲地質問她。
居然敢侮辱我最為珍視的糧食!!你,死定了!心中惡意的月復誹著,話說在穿越之前蕭兵甲就是一個乖寶寶,每餐都會把碗里的每一粒米都吃的干干淨淨,因為用他媽媽的話說︰浪費糧食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惡!因此這位居然敢踐踏糧食的女看守在蕭兵甲心中已經被列為了黑名單。
「呸,你這個奸細分子,不配在這里浪費糧食,應該把你馬上拖到外面去槍斃。」她惡狠狠地罵道。
蕭兵甲顧不得問自己怎麼成為了奸細分子,而是提高嗓門說︰「把你的臭腳拿開!死女人!」
沒想到,女看守只是哼了一聲,相反還加大了腳上的力度。十指連心,痛得蕭兵眉頭一皺。
「把你的臭腳拿開!」蕭兵甲吼叫著,用能活動的左手抓住她的腳踝,使勁往上一掀。她沒有準備,一下被掀倒在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好哇!你還敢動手打我!」她爬起身來,怒罵著沖了上來,沖著蕭兵甲揮拳便打。用左手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右腿向前跨了一步,彎腰用右手抱住她的小腿,用力向上一掀。隨著蕭兵甲的用力,她非常不堪地在空中旋轉了180度,然後面朝下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面上。
跨步上前,撲在她的身上,用腳後跟頂住她的背心,然後把她的右手反踩在旁邊。她被蕭兵甲踩在腳下,殺豬般地嚎叫了起來。隨著她的喊聲,走廊上沖過來幾個手持警棒的看守,沖著蕭兵甲便劈頭蓋臉地打了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蕭兵甲只能放開這個討厭的女看守,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听任他們向自己拳打腳踢。
等他們打累了,那個女看守還把蕭兵甲踹到在地,沖蕭兵甲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腳,疼得自己捂住月復部滿地打滾,就算這樣她還不打算放過蕭兵甲,她打算把蕭兵甲提起來用警棍抽打的時候,原本一直沉默的蕭兵甲突然抬起了頭。
「臭女人,你給我去死!!!!」[[[:::L]]]伴隨著滿腔的怒火,一只宛如詛咒的紅寶石一般的左眼突然出現在了那個女人的眼中。
那個女人在看到徐紅色的眼楮後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魂魄一般,就那麼提著警棍保持著抽打的動作呆呆的站在了那里。旁邊的看守似乎有些奇怪的這位同伴的古怪變現,拍了拍她的肩膀後你那個女人才恢復正常。
不過,即使她回復動作後卻好像木偶一般,保持著僵硬的動作,嘴里小聲念叨著什麼‘要去死,我要去死。’什麼的。不再理會地上的蕭兵甲,表情呆滯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門。而她的同伴心中雖然疑惑安全,但卻沒說什麼,跟隨著那個女人一同走出了房門。
等她們走了以後,蕭兵甲才慢慢爬到長椅上躺下,用手揉著受傷的月復部,原本充滿憎惡、殺意、仇恨的血紅左眼現在回復了以往的那副死寂一般的黑暗。整個人就好像燃燒殆盡的木炭一般就那麼安靜地坐在了那里,整個人與黑暗化為了一體。
外面走廊上的燈滅了,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肚子又開始提出抗議,咕咕地叫個不停。試著動了動身體,感覺沒有剛才那麼疼痛,便掙扎著下了椅子,蹲在地上模索著把撒落在地上的面包片撿了起來。
大口咬著被踩的像是像是木板一般的黑面包片,蕭兵甲活著從頭上流下來的血,像是在吃什麼美味一般的大口咀嚼起來……
專心于吃面包的蕭兵甲甚至連屋外傳來的槍聲都沒有在意……
PS明日雙更,爭取在回家之前讓帝國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