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的意思是給你的六條商船裝上這樣得輔助系統,你每年要給我20萬金布利。安德魯你原來是這麼慷慨的人。」維克多夸張的叫道「我真懷疑你的船隊怎麼還沒有倒閉?」
「不是的,維克多,並不只是這六條船。」
「難道你還有別的船?」
「我們可以給別的商團的商船裝上這樣的系統,也就是把你發明的這一整套東西當作一件商品來賣。」
維克多和老約翰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都用不認識的眼光看著安德魯。
「你真的是一位貴族嗎?還是和約翰老頭一樣到處裝貴族的跑腿商人。」
「什麼跑腿商人。」老約翰氣急的給了維克多後腦一巴掌。
「而且這種小船也可以賣呀?遠洋航行用處不大,但在湖泊,河川里卻是不錯的交通工具。近海也用得到。」安德魯得意洋洋的說道,同時享受著其他三人佩服的眼神。
「對,還可以用上好的木料精雕細刻,艙內也是豪華裝飾,你看這木條的窗戶也可以換成玻璃的。這樣的游艇再開一個天價,專門迎合你們這種‘只買最貴的,不買最好的’貴族心態。」維克多補充道。
老約翰和安德魯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行,就50%。但我只要30%,也要給馬克20%。」維克多作出了決定。
「不用,維克多。這艘船可是你的發明啊。」馬克推辭道。
「一定要的,當初這艘船可是我們倆一起完成的。好多技術上的問題也是鐵匠出身的你解決的。當然要算你一份。」維克多很堅持。
安德魯可不管這些,他連忙叫道「成交,維克多等回去後我們就簽個契約。」
「好的,一言為定。」
四人一邊踩著腳踏班,一邊聊著天。而岸邊的森林風景像掛在走廊兩邊的畫一樣,一幅又一幅的後退著。
「馬克,這里離你們的森林別墅還有多遠?」安德魯問道。
「還要三天的路程。」
「這麼遠,當初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當初這個行動計劃的全名叫做‘夏季森林水道探險’」。
「哦?還有行動計劃。小小年紀一套一套的。」老約翰看著風景順嘴回到。
「我們順著水道,只要船能通過的我們都會進去看一看,直到無法再走為止。這樣我們兩個月里基本繪制了這里的水道圖,那棟別墅是在探險的一個月後發現的,那時我們還不知道自己是在一個大湖上。」
「這里都能釣些什麼魚?」老約翰還是比較關心實際問題。
「這里的魚很多,去年我,維克多,蒂芬妮阿姨和我父母五個人在夏天的兩個月里釣上過鯽魚,鯰魚,白鮭,小口鮭,哲羅魚,野鱒,彩虹鱒和鱘魚等。」
「這麼多。真是一個令人期待的夏天啊。」
「馬克,那我的鷹呢,什麼時候抓?」安德魯依然沒忘記自己的最初的目的。
「別急啊,那是夏末秋初時候的事了。」維克多代馬克回答道。
就這樣說說走走,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傍晚時他們借著夕陽的余暉把小船拋錨在一個水流平緩的水灣處。
吃過晚飯,維克多看到眾人無聊的樣子說道「我們玩牌吧?」
「好啊,好啊」馬克首先響應道。
「什麼牌呀,阿爾克牌嗎?」安德魯講的是貴族間經常玩的一種78張牌的紙牌游戲。
「不,這也是維克多發明的哦。」
維克多從隨身的行李中取出兩付54張牌的紙牌。這兩付來的可不容易,是維克多在伯林頓花了100金布利買了兩張2米見方的上好硬紙自己裁剪,手工繪制而成。一開始蒂芬妮對他『亂』花錢的行為很是一番責備,但紙牌做好後很快就『迷』上了它,畢竟這個時代的娛樂還是太少了。
當維克多和馬克教了老約翰和安德魯這種牌的幾個玩法後,他們也開始愛不釋手了。
這一個晚上就在斗地主,二十一點,百家樂中度過,其結果就是第二天他們是中午才出發的。
第四天在經過一段曲折而狹窄的河道後水面變的寬闊起來。
「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霍伊克森林里的大湖了,我叫它霍伊克湖。」
「天已開始黑了,看來今天是到不了了。」馬克遺憾的說到。
「好,那就停船。吃過飯我要把昨天輸掉的都贏回來。」安德魯大聲嚷嚷著。
不用說又是一晚上的紙牌大戰。
也許是快要到目的地了,清晨大家都起的很早。中午時已能看見遠處別墅的紅『色』屋頂了。轉過一個小島別墅的全貌也映入大家的眼簾。
紅『色』的屋頂,原『色』的木紋牆面。一間非常古樸的兩層別墅。別墅的第一層外面是很大面積的木質平台,平台一直延伸到湖水中,除了一小段有著向外突出的棧道外四周都圍著欄桿。二樓的平台剛好遮住了一樓的平台,給下面一層加上了一個頂棚。而窗戶上瓖嵌的玻璃可以看出以前主人的富有,但現在有不少已被木板代替了。兩層的平台上都有一些木桌,木椅,看得出這是一個愛享受生活的人布置的。
維克多把小船停在了棧道邊。馬克從後面的甲板上一個箭步跳了上去。示意跟出來的安德魯把船頭和船尾的纜繩扔給他。等老約翰和維克多他們三人下了船,只感覺到頭重腳輕,兩腳軟綿綿的。這是坐了五天船的後遺癥。
歇息了好一會兒,眾人才有踏上實地的感覺。
「歡迎來到維克多和馬克的森林小屋。」
維克多上前推開房門,作出請的動作。
老約翰和安德魯也不客氣地大步走了進去。
緊接著兩聲驚呼傳了出來。
「天哪,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