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靖宇沒有回頭,他知道這一刻,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和以前不同了。此時他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剛才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自己所做,是另外一個人的杰作。
熊陽難以置信的看著石靖宇瘦弱的背影,相比于他,石靖宇屬于嚴重營養不良的未成年少年。
熊陽臉色變幻了幾次,終于穩定了心神,輕輕地拍掌道︰「在這個行當混了這麼久,石兄弟,你是我看到最狠的一個,第一酷吏的名頭非你莫屬!」
林三一直低著頭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空蕩蕩的酒杯,棍子本來已經喝的頗有醉意,此時也清醒的如同剛剛從深海里面撈出來的活魚。小白的眼神中帶著畏懼,咬了咬牙,也隨著拍掌道︰「石兄,佩服,佩服,以後你就是這里的老大!」
石靖宇回頭微笑,他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就如同在看電影,又如同一個導演在指揮演員如何拍戲。
看著小白找人把刑訊室收拾干淨,石靖宇一直保持著臉上的微笑,棍子和林三和他說話,比以前更加恭敬,而不是以前那種虛偽的客套。
直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監獄,石靖宇還一個人留在獄中,今天他當值。本來林三應該和他一起當值的,可是借口胃疼跑掉了。看著刑訊室牆壁上一片片的紫黑色,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如同得了瘧疾一般。拿過銅盆,吐出了今天所有的食物和酒水,最後只剩下干嘔,似乎就要把苦膽一起吐出來。
蜷縮在地下,冰涼陰森的地氣,讓他清醒了許多。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平靜下來,刑訊室中冷冰冰的刑具散發著陰森的光澤。石靖宇忽然感覺自己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這一刻,他已經不是穿越之前的自己。他以後不會再有所畏懼,在這里他親手殺過人,用最殘酷的刑罰折磨死了一個犯人。
他的生活,即將完全改變!
心中還是非常郁悶,石靖宇感覺月復中似乎有火在燃燒,他走出刑訊室,來到鳳尾蝶的監房,直接走了進去。監房中的燈已經熄滅,鳳尾蝶已經沉睡。把手中的燈籠放在床頭的桌案上,彎下腰看著鳳尾蝶沉睡的模樣。小花貓一般的臉上,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楮,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馨香在他的鼻端縈繞。
修長縴細的手搭在身體上,細膩的皮膚在暗淡的燈光下閃動著象牙般的光澤,雖然臉上猶如小花貓一般,可是那挺直小巧的鼻子,還有臉上的輪廓還是可以看清楚。尤其那紅菱一般的嘴,雖然有一點大,但是格外性感柔潤。
石靖宇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加快,咽喉中發出粗重的喘息。
他忽然低下頭,毫無征兆的吻上了鳳尾蝶的紅唇,粗魯而又急促。他的雙手同時握住鳳尾蝶的雙腕,昨天觀看問案時看到的酷刑,還有今天晚上經歷的所有一切,極大的刺激了他的身心。此刻,他需要放松和釋放。最好的放松和釋放,莫過于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鳳尾蝶其實在石靖宇還沒有進監房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作為一個闖蕩江湖多年的成功人士,她時刻保持著警惕性。即使在監獄中,這種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也未能改變,何況以她的功夫,怎麼可能石靖宇都到了她的床邊,她還沒有發現,還沉睡不醒。
只是她並沒有表示出自己已經覺察,仍舊裝作沉睡不醒。石靖宇的突然襲擊,出乎意料之外,鳳尾蝶一下子措手不及,被佔了大便宜。
而此時她的脈腕被石靖宇緊緊的抓住,也用不上力氣,脈腕被制,連內功也無法使用,只能眼睜睜看著石靖宇拼命吸取著自己的紅唇。
鳳尾蝶突然張開檀口,把石靖宇的舌尖吸入口中,用自己的香舌和石靖宇糾纏在一起,不時用力吮吸。只感覺‘轟’的一聲,石靖宇血液沸騰,小月復中火焰升騰,熱流奔涌,血脈賁張,急促的喘息如同火山要爆發一般。
石靖宇的唇,向下吻上了鳳尾蝶的玉頸,光滑的肌膚讓他無法控制自己,某個要命的部位昂然挺立,直欲破衣而出。長久以來壓抑的**,如同決堤的洪水,淹沒了最後一絲理智。此刻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而健康的男人,而他的身下,是一個女人,一個他很喜歡的迷人女人!
鳳尾蝶相當的配合他,輕輕地用舌尖挑逗著他的耳垂,咬噬著,溫暖的呼吸吹入石靖宇的耳朵,弄的石靖宇欲火焚身,火山爆發一般狂吻著鳳尾蝶的玉頸,幾乎要把腦袋塞入鳳尾蝶的胸襟之中。
他用嘴撕咬著,可是鳳尾蝶的胸前系著帶子,他頭昏腦脹精蟲上腦之下,把本來的活結,咬成了死結。勉強拱開一點衣襟,露出一點點。看到,他如同餓了三天的小豬仔,把嘴巴湊了上去,舌頭牙齒一起上,似乎恨不得把鳳尾蝶揉碎。
鳳尾蝶輕輕地在他耳邊吹氣,兩個人再一次熱吻在一起,身體也糾纏在一起。鳳尾蝶修長結實的雙腿,如同蛇一般,纏繞在石靖宇的身上,腳尖還在石靖宇的後背和大腿上不時畫著圈,這種挑逗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受得了。
甚至鳳尾蝶的身體也游魚一般,在石靖宇的身體下面扭動著,和石靖宇的身體摩擦著,撞擊著他雙腿之間那個要命的,已經昂揚挺立的部位。
「真是一個小妖精啊!」石靖宇暗自申吟了一聲,他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
他感覺,鳳尾蝶似乎也動情了,這也難怪,鳳尾蝶已經入獄好幾個月了。鳳尾蝶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正常、健康的女人。
至少石靖宇是這樣想的。
所以石靖宇倒霉了!
他把鳳尾蝶的兩只手放在一起,用一只手抓住,準備用騰出的一只手,在溫香軟玉上,上下其手。就是這個動作,讓他倒了大霉。因為精蟲上腦的他,忘記了鳳尾蝶是什麼人。
就在他換手的一剎那,鳳尾蝶有一百個機會,一百種方法,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鳳尾蝶並沒有這樣做,而是甜笑著,在石靖宇的魔爪放在她高聳的,充滿彈性的雙峰上之前,抓住了石靖宇的魔爪。
「小石頭壞小子,讓姐姐來好好侍候侍候你吧。」
鳳尾蝶的媚笑著,在他耳邊吹氣,讓他骨頭酥了半邊,因為被鳳尾蝶抓住魔爪而升起的戒心,也被鳳尾蝶開始月兌他衣服的小手,搞得煙消雲散。
「賣糕的,這個小娘們一定早就看上我了,就是沒有機會得手!」他得意洋洋的這樣想著。
男人都喜歡自作多情,這一點絲毫不比女人差,而男人自作多情起來,往往比女人更加不可救藥!
鳳尾蝶靈巧的小手已經月兌掉了石靖宇的上衣,甚至月兌掉了他的褲子,也難怪石靖宇自作多情,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主動月兌掉了衣服褲子,還上下其手,實在沒有辦法不自作多情,實在沒有辦法去想到別的事情。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幾乎都會精蟲上腦,認為這個月兌掉自己褲子的女人,絕對是準備以身相許。
鳳尾蝶的小手甚至在他身上游走著,眼楮里全是千嬌百媚的笑容,不時在他的耳邊吹氣,一臉的春情蕩漾。
石靖宇並不反對享受女人侍候,可是此時他是一個急色鬼,壓抑已久的郁悶和**,在鳳尾蝶的配合挑逗下,猶如已經爆發的火山,無法抑制,所以他再次伸出了魔爪。
肩頭一酸,他的魔爪進入了暫停狀態,擺著造型,停止在那里。眼前銀光閃動,他身上酸酸的,麻麻的,真正的全身都**到家。
數枚銀針刺入了他身體的**道,他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哭笑不得的看著咯咯嬌笑的鳳尾蝶。
「壞小子,想趁我睡覺佔便宜,也不看看姑女乃女乃是誰。你說,我怎麼收拾你好呢?」
「姐姐,好姐姐,這可不能怨我,我本來是準備看看姐姐就走的,可是姐姐你熟睡的樣子,實在是太迷人了。姐姐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喜歡你喜歡的要命,天天盼著看姐姐一眼,否則睡覺都睡不踏實。今天小弟是一時沖動,小弟認罰,姐姐想要什麼,小弟馬上去辦。」
「不用在我面前來這套,壞小子,敢佔我便宜的人,這世上還沒有能夠活著的!」
這句話說的石靖宇心中暗暗叫苦,鳳尾蝶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動人,以石靖宇和鳳尾蝶相處的經驗,他知道鳳尾蝶笑得越甜,下手越狠。每次鳳尾蝶笑的又甜蜜,又嫵媚的時候,他都要加十倍小心,不想今日精蟲上腦,吃了暗虧。
鳳尾蝶的縴縴玉指,輕輕地在銀針上捻動了幾下,頓時間石靖宇身上如同百蟻在身上爬過。又如同一陣陣的電流,在身體中穿行,酸麻脹痛,不由得輕乎出聲。
鳳尾蝶臉上仍然是嫵媚動人的笑容,似乎石靖宇是她的心上人,而她也在和自己的情人旖旎香艷的親熱。
嬌滴滴,鳳尾蝶道︰「各位弟兄們,奴家要推薦票,要收藏,給奴家好不好,動動手指,頂頂奴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