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紫是為了給男方沖喜嫁過去的,她嫁過去的時候,她的丈夫臥病在床,三天之後就升天了,所以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石靖宇樂的嘴都並不上了,感覺老天對他不薄,把紫兒完璧歸趙。知道紫兒至今未經人事,石靖宇自然是更加溫柔體貼,被翻紅浪,嬌喘吁吁,琴瑟和諧……
袁秋紫定要石靖宇去另外一個洞房,那里還有田彎彎在等待著他,可是石靖宇一直陪著她,直到袁秋紫熟睡,才起身去了田彎彎那里。在南宋苦修了幾個月,他憐惜袁秋紫是初夜,未能盡興,好在還有田彎彎,可以稍解欲火。
可惜田彎彎也是處子之身,石靖宇不得不百般憐惜,一夜享盡了齊人之福,感覺自己恍如夢中一般。
新婚自有諸般恩愛,休息了兩日,婚後三日,石靖宇一行出發,直奔揚州而去。新婚燕爾,左擁右抱,石靖宇美的找不到北了,經過雨露滋潤後的袁秋紫和田彎彎,更加嫵媚動人。
石靖宇心中暗暗高興,他發現人妖師父教自己的功法,經過了洞房花燭夜的洗禮,也更上一層樓了。
他走之前,去見過人妖,人妖告訴他下一步的修煉方法,並未多加囑咐,只是把第三層和第四層的修煉方法,都告訴了他。這讓石靖宇有些驚訝,自己第二層的修煉,也不過剛剛起步而已,人妖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可是石靖宇發現,他和袁秋紫行魚水之歡之時,人妖教給他的內功,竟然自然流轉,小蚯蚓如魚得水一般,隱隱然,有第二層大成之勢。這種奇怪的情況,讓石靖宇百般不解,他和田彎彎洞房花燭,內功更是已經隱隱欲突破第二層,進入第三層。
石靖宇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離東安府以遠,他很想立刻去問問人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和女人魚水之歡,還可以提高內功嗎?
「人妖師父太拽了,教我的這是什麼功夫啊?在床上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可以提高功力,這個實在是太牛了,堪稱世間第一神功啊!等等,在和女人上床親熱的時候,可以提高功力,這個……」
石靖宇身上開始冒冷汗了,他聯想到某種,傳說中的,惡毒而婬邪的武功,他心道︰「這個人妖教給自己的功夫,不會是什麼采陰補陽的惡毒功夫吧,自己修煉這種功夫,以後會不會變成江湖上傳說中的**大盜?」
想到這里,石靖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急忙去找自己的父親石敢當,這種事情,也只有石敢當可以告訴他。
「爹,據說江湖上有可以讓人迅速提高功力的功夫,這種功夫都是一些什麼功夫?」
石敢當微微皺眉道︰「阿靖,不要好高騖遠,以你的天賦,成為武林高手是遲早的事情。只要你不耽于閨房之樂,肯勤于修煉,未來的成就,必然超過為父。」
「爹,這個我知道,您看兒子是那種離不開女人的男人嗎?不過我現在對江湖上面的事情,還不是十分熟悉,雖然說以後不一定去混江湖,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明白。江湖上有沒有采陰補陽那種惡毒的功夫?」
「可以更加快速提高修為的功法,很少,真正可以月兌胎換骨,洗髓易筋的功夫,非易筋經莫屬。不過易筋經是少林的不傳之秘,而且修煉極其艱難,不是等閑可以見到的。其次就是童子功,不過修煉童子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也可能因為某些原因,難以修煉成功。另外就是魔教的乾坤神功了,不過魔教已經煙消雲散,乾坤神功也失傳了。」
石靖宇皺眉問道︰「那麼其他的內功就沒有了嗎?」
「其他的如你所說,什麼采陰補陽、煉丹、服石等等,終屬小道,不僅不能修煉出真正的功夫,反而會走火入魔,為人所唾棄。阿靖,為父教給你的功夫,是堂堂正道,你且不可因小失大,走入旁門左道。」
臉上露出純潔的微笑,石靖宇笑嘻嘻的道︰「我就是好奇,身邊問問,再說了,如果我修煉了什麼邪門歪道,不要說別人,爹就會廢了我。我修煉了什麼功夫,還能夠瞞的了您嗎。」
他用無辜而清澈的眼神看著石敢當,他也不知道石敢當會不會覺察,他已經修煉了某種內功。
石敢當微笑道︰「我發現你的內功又進步了,這個速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看你眼楮中精光十足,正氣凜然,繼續修煉就沒有錯。」
石敢當甚為欣慰,因為他認為自己的兒子,能夠在新婚還堅持不綴的修煉,這是很難得的事情。年青人一般新婚燕爾,往往耽于閨房之樂,荒棄了其他的事情,所以他心中非常的滿意。
「唉,不是我勤于修煉,是我勤于雙修,每次和袁秋紫和田彎彎雙修的時候,這個奇怪的內功,就自然而然的進步,如果是這樣,豈不是可以夜夜和兩位嬌妻美妾,大被同眠了!既可以享盡齊人之福,又可以讓內功速成,一舉三得,豈不妙哉!」
石靖宇心里這樣想著,充滿了疑惑,既然連石敢當都看不出他修煉了其他的內功,難道是人妖師父的人品好,或者是自己人品值爆發,連在和老婆親熱的時候,內功都可以自動進步?
懷著這種猶疑,他當然不會放過這樣一舉三得的事情,每天除了和王氏兄弟談論武功和天下大事,就是盡情的去滋潤兩位嬌妻美妾。不過田彎彎也並不屬于小妾,從田知時家的大小姐,搖身一變,變成了淮南王的便宜郡主,和袁秋紫不分大小,兩個人相處的似乎頗為融洽。
石靖宇自覺龍精虎猛,可以讓兩位嬌妻雨露均沾。
一路有白衣人和黑衣人護送,石靖宇有驚無險,林平之在水上又賊心不死的出現了一次,然後不知道是被黑白雙煞給殺了,還是嚇跑了,再也沒有出現過,讓石靖宇扼腕嘆息不已。
石靖宇到了揚州,這里繁華興盛,一副泱泱大國都城的風範,客商如雲,揮汗如雨。不由得搖頭嘆息,南宋算是快完蛋了,這那是風雨飄搖的樣子,一副國泰民安的**。
一路上石靖宇看到,許多難民從北方而來,即使是沒有遭到戰火的洗禮,沉重的賦稅和壓迫,也讓許多地方,民不聊生。盜匪更是橫行無忌,其實很多盜匪,不過是種地的農民,手里拿著菜刀斧頭,為了生計行此道罷了。官府剿不勝剿,那邊剛剛按下,這邊又浮出水面。
和揚州的繁華相比,路上和這里完全是兩個世界,揚州充滿了燈紅酒綠奢靡的味道,散發著腐朽的氣息。穿天猴等人的眼楮,已經不夠用了,東張西望,他們是第一次來揚州,感覺處處都是那樣新奇。
「大哥,以前就听說揚州繁華,現在一看,果然如此,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哼,可惜的是,這種奢靡和表面的繁花,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為什麼啊,大哥?」
「你以為金人是吃素的啊,看著錦繡江南,會放過嗎?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揮兵南下,那個時候,你以為揚州可以保的住嗎?」
穿天猴撓撓頭道︰「這些事情我怎麼知道,金兵不是已經佔領了很多的地方,和我們大宋議和了嗎?」
石靖宇搖搖頭,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穿天猴,這個家伙讓他混黑社會,倒是一塊材料,可惜沒有什麼腦子。秋無痕一路上少言寡語,悶悶不樂的在最後面,此時看著揚州的繁華,冷冷的哼了一聲。
王再興一直很納悶,這個本來性格很開朗的兄弟,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行人找了客棧休息,此地自然有商會接待他們,海蜃樓在這里也有分店,他們也盡可受到接待。安排好一切,石靖宇自然是帶著幾個人觀賞京都的繁華和風俗人情。秋無痕沒有去,另外留下幾個人看守貨物,石靖宇帶著嬌妻和王氏兄弟,開始考察。
晚上的時候,王再興找到了石靖宇,他問道︰「石兄弟,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秋兄弟有些不對勁?」
石靖宇微微一笑道︰「大概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吧,我問過他兩次,他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
「你就沒有發現,秋兄弟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嗎?」
「什麼時候,我感覺從我們出發,那個小子就不對勁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似乎看我越來越不順眼。」
王再興嘆息道︰「以石兄弟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沒有發現呢,也是,旁觀者清吧,秋兄弟是在你親事定下以後,整個人就悶悶不樂,似乎對你的婚事,非常的不滿意。」
石靖宇猛然一醒,他仔細的想了一下,可不是嘛,自從自己的親事定了下來,秋無痕就開始悶悶不樂,不理睬自己了。可是即使是他對自己娶袁秋紫不滿意,連自己的父母都同意的事情,他一個外人有什麼不滿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