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詭異的,某今天才發現,昨天上傳的章節,竟然出現在回收站而不是正文中,相當的暈!
石靖宇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只有人妖可以解答,不過現在相隔的這樣遠,一沒有手機,二沒有電腦QQ,也不可能和人妖聯系上。
他也不能給人妖寫信,那樣其他人就知道他和人妖有貓膩了。
京都的曬寶會進入了倒計時,石靖宇自然也是忙碌非常,不僅是籌備曬寶會的事情,這些事情自然有海蜃樓和紫雲居的人去打理,不用他去處理。他只是提供創意,讓紫雲居去籌備制作。好在構思早已經有了,珍珠衫和腳鏈等等,還有奇異的服飾。包括塑身的內衣,以及他那個時代的女子必備的文胸和三角褲。
海蜃樓和紫雲居的奇珍異寶,構思巧妙,別出心裁,自然是毫無爭議的成為了京都曬寶會的熱點。紫雲居的金縷玉衣珍珠衫,也獨佔鰲頭,因為其圖案的關系。只能屬于帝王所有,被一個神秘的人物以高價購買。皓月寶鏡也成為曬寶會的焦點,紫雲居和海蜃樓,對這個雙贏的結果,都感覺很滿意。
在曬寶會後,海蜃樓和紫雲居的生意,就一日千里的發展了起來,袁秋紫和田彎彎,作為南宋的女強人,每天的生活無比忙碌充實,石靖宇樂得做一個甩手的掌櫃。
石靖宇問過方無畏兩次,背後給他安排清倌人的那位是誰,可是方無畏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說。石靖宇也就懶得去問了,管他是誰,早晚會浮出水面的。
一日,方無畏背後的人,終于浮出水面。石靖宇應約和方無畏來到揚州最有名的青樓,方無畏把他帶了進去。石靖宇發現,有幾位高手在附近巡視著,房間的門口,有兩個氣度不凡的人守在那里。看到方無畏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對里面輕聲稟告。
石靖宇跟著方無畏走了進去,心道︰「看這種樣子,這位背後的主,不是一般人,或者是什麼皇親國戚,或者是什麼高官。」
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坐在里面,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俊逸中帶著一股威壓。那是長期身在高位之人,養成的威勢,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方無畏恭敬的上前深深施禮,畢恭畢敬的道︰「公子爺,石靖宇公子小人請來了。」
那位年青人看著石靖宇,並沒有動,只是微微的點點頭。方無畏急忙對石靖宇道︰「石賢弟,這位就是一直想結識你的趙公子,因為公子爺公務繁忙,一直到今日方有時間。」
石靖宇知道,這位所謂的趙公子,一定的朝中的某貴人,甚至是皇親國戚。不過他裝傻的功夫一流,自然是很純潔,很天真的微笑著抱拳道︰「屢次承蒙公子招待,今日得見,實屬不易。今日就由石某做東,請趙公子莫要推辭。」
趙公子也沒有起來還禮,仍然坐在那里淡淡一笑道︰「石公子不必客氣,這里朕,真是不錯,我已經包了下來,招待石公子。石公子遠路而來,趙某怎麼會讓石公子破費,坐吧。」
石靖宇不客氣的就大方的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水喝了起來,既然人家已經安排好了,他何必客氣。他看著方無畏,方無畏有些戰戰兢兢站在那里,沒有敢坐下。
「無畏啊,你也坐。」
趙公子發話後,方無畏急忙躬身施禮道謝,偏著身子,在椅子上坐了半邊**。石靖宇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位趙公子的左右,還站著兩位侍衛,腰間都挎著刀劍,都是目光炯炯,氣勢非凡,一看而知,都是高手。
「有些蹊蹺,這位趙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看方無畏那個樣子,絕對是一位極貴的高官。但是看這位趙公子的年紀,也不過二十多歲,小模樣倒是俊雅的很。這個年紀,一般好像官職不會很高吧。等等,他姓趙,南宋的皇室就姓趙。他剛才說什麼,這里……,後面的那個字,是‘真’,還是‘朕’?」
石靖宇再度打量這位趙公子,發現這位趙公子,舉手投足之間,優雅充滿了氣勢,眉目之間也是如此。他心里暗暗嘀咕起來︰「難道就是那位當朝的白痴皇帝,趙構小兒不成?從年紀上看,還是很符合,那種氣勢,還有方無畏那種態度……」
趙公子淡然道︰「听說曬寶會上的那件金縷玉衣珍珠衫,是出自石公子之手,這次是曬寶會上的幾樣奇珍異寶,都是出自于石公子的奇思妙想。皓月寶鏡的確是鬼斧神工,水晶寶蓮燈也極為精巧。最近宮中也開始用這些東西了,頗受那些妃子們的喜歡。」
「咳咳……」
方無畏咳嗽了幾聲,急忙站了起來向趙公子躬身惶恐的道︰「公子爺恕罪,小人一時失禮,請公子爺恕罪。」
趙公子微微一笑,擺擺手道︰「不必多禮,坐吧,在這里不必拘禮。」
石靖宇瞄了石靖宇一眼,心里更加有底了,仍然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他暗中注意著趙公子的衣著。他看到趙公子的衣服里面,露出一塊玉佩,系玉佩的繩子,是黃色的。石靖宇心中恍然大悟,只有皇族的人,才可以用這種明黃色的東西。普通人用,那就是僭越,是死罪。既然這位趙公子用這種明黃色的繩子,那麼無疑是皇族中人。皇族中人有這種氣勢,可以讓方無畏戰戰兢兢,坐在椅子上面,如坐針氈一般的,這樣的年紀,身在高位的氣勢,除了趙構就沒有其他人了。
趙公子看著石靖宇道︰「听說石公子才壓賽詩會,文武雙全,令尊在朝中為官,為國效力,為君盡忠。為何公子沒有走入仕途,而是去做生意了呢?」
「趙兄有所不知,其實石某區區之才,實在是不值一提。詩文終究小道,與國事民生無補。想我大宋,人才輩出如過江之鯽一般,可是若想國富民強,農商皆不可缺。石某不才,雖然與官場無緣,不過經商未必就不是為國效力。渠道雖然不同,也可以為我大宋,添磚加瓦。」
趙公子點點頭,他不知道,石靖宇已經十足十的認定,他就是當今的白痴皇帝趙構了。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卻是不知道,石靖宇是個兩世為人的人精。已經把他看透了,卻是仍然一副純潔天真的樣子,甚至和他稱兄道弟。
方無畏的額頭上,已經滿是細汗,卻是不敢去擦拭,看著石靖宇,心里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不錯啊,和皇帝小兒稱兄道弟的感覺,挺好。我石靖宇也算是一牛人了吧,怎麼說也和皇帝稱兄道弟過。不過這位白痴皇帝,微服私訪,來見我干什麼。我可是沒有興趣,登上你這架**破舊的戰車,去給你賣命。南宋的滋潤日子,剛剛過了沒有多久,我還要在這里,好好的享受一下呢。就你這種敗家子,讓姜太公、張良、韓信、外加十大元帥和周總理一起穿越過來,也是與事無補。」
趙構微微皺皺眉,他听到石靖宇不願意入朝為官,心中有些不快。在這個時代,有誰不是腦袋削個尖,想入朝為官。雖然他很欣賞石靖宇的那些奇思妙想,還有才壓賽詩會的才華,但是對石靖宇這種態度,並不欣賞。只是他也是一個年青人,每天在宮中感覺郁悶,听說了石靖宇這樣一個妙人,又看到了石靖宇那些奇妙的發明,一時興起,就想看看這個石靖宇到底是什麼樣子。
趙構如果不是皇帝,他會成為歷史上的一位才子,還可能在文學界,成為一個極其有成就的人物。可惜的是,他是皇帝,而且是一位極為懦弱白痴的皇帝。把大好的花花江山,拱手相讓給金人。
「石公子,經商不過是微末之道,自古以來,商人備受歧視。石公子也是出身于官宦世家,怎麼會經商感興趣,蹉跎了大好的年華。想令尊,那也是一方大員,為朝廷分憂。你即是石提刑的公子,自然也應該為君分憂。把才華用在朝堂之上才是。石公子莫非是認為,當今君不明,臣不賢,才不肯走入仕途的嗎?」
趙構開始有些咄咄逼人,他心中也很郁悶,不過是想在南方過幾天消停的日子。可是那個宗澤,幾次三番的逼迫自他回到開封。這個不識時務的大臣,還有那個李綱,這兩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和他這個君主過不去。
石靖宇純潔的道︰「上有今上高瞻遠矚,下有群臣睿智明察。想我不過一介草民,僻處一隅,年輕識淺,朝廷大事焉是我知道的。」
石靖宇繼續和趙構裝傻,既然趙構是微服私訪,他就不用和他客氣,先稱兄道弟,那是給他面子了。他還不想和這樣一個白痴稱兄道弟呢,不過看在趙構怎麼也是一皇帝的份兒上,就勉為其難了。趙構對什麼都感興趣,尤其是文學,藝術,就是對國事白痴的很。石靖宇對趙構沒有什麼好感,在他看來,趙構是一個純粹的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