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眉頭一皺,眼楮一眯,看了一眼自己放著琉璃花盞的櫃子,抿唇一笑,心里了然,將自己手上的聖旨,隨手扔在了桌上,而後,斜靠在了榻上,拿起茶杯抿了口,「周福,把衛姑娘叫來。」
「是。」周福應了一聲,而後,旋身離開。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衛淺歌就低垂著頭,跟在周福後面,走了進來。在自己的榻前站定。軒轅洛將手上的茶杯,放回了桌上,瞥了一眼周福,周福會意,微點了下頭,行了個禮,旋身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軒轅洛抿了抿唇,抬手彈了彈白色衣袖上的灰塵,起身坐了起來,手指敲了敲旁邊的矮腳桌,「淺歌,我的琉璃花盞呢?嗯?」
長長的拖了個尾音,衛淺歌身子一抖,嘿嘿的笑了一聲,站在原地,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咬著手指,「師師叔我,我不是故意的」話未說清楚,但是軒轅洛卻很清楚,他的花盞,是葬送在衛淺歌的手上了!
軒轅洛咳了一聲,下了塌,在衛淺歌身前站定,微微俯身,看著比自己矮出一頭的衛淺歌,巴掌大的小臉,現在看來滿是糾結,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想著該怎麼對付自己。
似葡萄般的大眼楮,此刻也像是要滴出水來了一般,櫻桃般的唇,此刻正咬著自己的手指頭,而讓軒轅洛覺得刺目的,卻是額角的那個胎記,很小,但是卻很顯眼,梅花的形狀,紅的妖艷,讓人移不開眼,不自覺的沉淪其中。
軒轅洛深吸了口氣,微閉了閉眼楮,再睜開時,已是一片清明,看不出情緒,邪魅一笑,抬手勾起衛淺歌的下頜,眸子盯著衛淺歌額角的胎記,「你摔壞了我的琉璃花盞,要賠給我。」
衛淺歌聞言,一點面子都不給的揮開了軒轅洛的手,不悅的哼了一聲,「師叔,我雖然摔壞了那個花盞,但是你還和我那個啥了呢,你還不是一樣要負責!」說著,聲音頓時提高了好幾分貝,「你先負責,我立刻賠你的花盞!」
軒轅洛聞言,不禁失笑出聲,「呵呵~~」如珠玉滾落般的聲音,內斂深沉,讓衛淺歌不禁一怔,還在軒轅洛的笑聲中失神,軒轅洛就忽然傾身靠近了她,衛淺歌的眼楮瞬間瞪大,「你摔碎了我最愛的花盞,你先負責!」
軒轅洛邪魅的聲音,在衛淺歌的耳邊響起,曖昧的吹了一口氣,隨之,唇上的火熱,和自己的冰涼,形成鮮明的對比,舌尖無所顧忌的探索,勾著衛淺歌的舌尖,纏綿不休,衛淺歌的身子一軟,差點在軒轅洛給的溫柔鄉里倒了過去,還好軒轅洛一直抱著自己。
衛淺歌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好像是要被抽干了一樣,迷糊間,伸出一只手,撐在一旁的桌子上,穩住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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