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蔚藍安靜的天空下,一對兄弟之間的羈絆,正在命運的安排下,悲淒的上演著。
「這就是你一直隱瞞的真相?」佐助一臉的難以置信,神色巨變,語氣變得顫抖不安,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半步,望著躺在地面上的宇智波鼬,無所適從這個一直以來困擾他十多年的所謂「真相」。
宇智波鼬難得的輕松,無論是那蒼白的臉孔,還是殘留在嘴角的微笑,都顯異常輕松,就仿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對夢里的一切都在執著,對夢里的一切不再留戀
「為什麼直到現在,才告訴我!!!」佐助緊握住自己的拳頭,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那雙眼楮里面逐漸的濕潤,看向宇智波鼬的目光,模糊起來。
宇智波鼬嘆了口氣,柔和的語氣回答道︰「因為你還是那個愚蠢的弟弟啊!」
佐助跪坐在地上,藍天下的他,內心如同鉸刀一般掙扎,他回憶過去,回憶從前的一點一滴,原來他一直堅持的仇恨,是那麼的可笑,那麼的無知就像是一個傻瓜一樣,被別人安排著自己的命運。
「已經結束了,佐助。也許你恨我,也許你每天都在盼望著我死,但是從今天起,你不會那麼累的生活著,因為宇智波家族的血債,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宇智波鼬的聲音,低沉的傳入佐助的耳中,後者不為所動。
宇智波鼬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之間變得輕飄飄的,好似一陣風便能夠吹起來一樣,他好像從來沒有過這種想要閉上眼,不去理會任何人,任何事物的感觸
原來死亡是一種解月兌,是一種贖罪。
宇智波鼬笑著,燦爛的笑著,他多麼想保留住一點思念,保留住一點點昨日的溫馨,去長眠死土,可惜一切都已失去,留下的只有這個弟弟。
「哥」記憶中,那個懵懂的少年,似乎這樣叫過自己。
記憶中,那個調皮的小鬼,似乎一直追逐在自己的身後,叫嚷著要越自己。
宇智波鼬看著靜溢的藍天,視野十分的開闊,但是他的眼眸中,卻倒影著從前的一幕一幕。
「對不起」在佐助迷茫之際,一個一如往日般親切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
佐助抬起頭,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宇智波鼬,卻現那個男人,那個冷漠的男人,那個堅強的男人,靜靜的流出一滴眼淚,嘴角帶著微笑,就這樣離開了人世間。
一陣淒冷的涼風吹拂過宇智波鼬身上滿是鮮血的紅雲黑袍,那滴淚水就這樣留下了模糊不掉的痕跡,點綴在鮮血的漣漪中,化為命運的一圈圈邂逅
多麼隱忍,多麼沉默似乎都壓抑不住那個聲音,在這一刻的爆!
「哥!!!!!!」
佐助嘴唇輕顫,在悲慘的童年過去,那個一直讓他做不完的噩夢,被化解掉的今天,終于喊出了這個猶如幾光年距離的名字。
宇智波鼬走了帶著那個月圓之夜的慘劇,悲哀的落幕。
這場慘劇的觀眾其實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最最留戀,最最舍不得的親人那個永遠愚蠢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佐助抱起宇智波鼬的尸體,一步一步眼淚流干,漫無目的的走下去
青鳥仙音看著一片茫茫荒野中,當噬骨龍吟的威力徹底消散以後,倒在泥土當中的鬼鮫和奇拉維兩人,默默的走了過去。
他直接繞過鬼鮫,因為對于他來說,鬼鮫僅僅是一個生命中的過客,戰勝他,沒有什麼利益價值。
而這次特意從音忍村遠遠趕來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不斷壯大自己,而將雷之國的八尾人柱力,視為此行必須完成的任務。
來到奇拉維身邊,現他竟然還保持著清醒,墨鏡碎去以後的他,雙眼狠狠的瞪著青鳥仙音,口中出怪異的說唱︰「呦呦你很強但是我也不爛」
「砰!」青鳥仙音沒有多說什麼,一腳踢在奇拉維的腦袋上面,瞬間那個詭異的說唱戛然而止。
奇拉維腦袋一歪,即便是不死,也在短時間內,無法徹底的清醒過來。
青鳥仙音一只手拽住奇拉維身上的衣服,猛的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抗在肩膀上,之後那雙輪回眼一陣波動,整個人帶著奇拉維,消失在原地。
而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地爆之星上面。
原來青鳥仙音是為了防止有人在吞噬的過程中,來騷擾他,所以考慮再三,他決定安全起見,還是帶著奇拉維離開了剛才的陸地,來到這個完全屬于他的領域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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