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正好趕上周六,所以師大周五的晚上很熱鬧。幾乎每個系都舉行了舞會或歡慶活動。李十三帶著張倩、呂月在校園里亂竄。只有有晚會的地方,三個人都要去看看。呂月特別喜歡蒙面舞會,直到在會場上被人有意無意模了下,才嚇得她不敢再參與了。
李十三突然接到譚平山的電話,讓他帶上孫萍到到明珠之夜來。李十三不知道譚平山是什麼目的,電話中問他也不說。李十三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去一趟,于是將譚平山找他的事情告訴了張倩和呂月,當然隱去了孫萍。他和孫萍的關系,李十三一直猶豫著,是否告訴張倩和呂月。兩位女生知道譚平山的事情,雖然覺得有些掃興,但也同意給李十三開綠燈。
李十三急急忙忙趕向九舍。
此時的孫萍並沒有和同學出去參加舞會,像往常一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邊,想著心思。孫萍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氣一樣,陰沉著。要下雨了,也許老天爺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吧。
「………
莫把ど弦撥,怨極弦能說。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
孫萍已經將自己的賣身錢郵回了家里,撒謊說自己買彩票中的獎金。孫萍仿佛看到了父母愁容漸去的面孔,看到了弟弟一心一意攻讀的身影……。也許自己該得到滿足了,一年十萬元,也許夠自己工作好幾年的。李十三,一個霸道的男人,連自己的夢都被他霸佔了。他為什麼不來找我,也許他正陪和張倩卿卿我我呢,我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悲傷呢。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為什麼不能是同一個人呢。
孫萍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鈴響了。同學都出去了,連趙雪也出去了。孫萍只好那起電話,但願不是什麼騷擾電話。當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李十三聲音的時候,孫萍莫名其妙的一陣興奮,終于肯來找我了。李十三在電話中說明了來意後,孫萍爽快的答應了,告訴李十三自己換上衣服就下樓。放下電話孫萍開始找合適的衣服,也許是自己的衣服太少,覺得哪件都不適合參加晚會。
李十三在樓下等了好一會,才見孫萍急匆匆的下來。李十三想起譚平山跟他說過一句關于女人的話題「男人一半的時間在等女人穿衣服,另一半時間在等女人月兌衣服。」李十三感覺到很精闢。不覺間李十三搖頭笑了笑,孫萍看到李十三的笑容,以為在笑話自己的衣服不合適呢,不由得心一緊。
「走吧,要遲到了。」李十三表面上不冷不熱的說,實際上內心卻有些激動,時隔多日又見到了夢中牽掛的人。
「對不起了,我……」孫萍看到李十三情緒不高,自己高興的心情也少了很多。
李十三和孫萍走到路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剛要上車,後面一個人也招著手直奔出租車。雙方都看出了對方的意圖。李十三看到對方是個年輕的外國女士,就主動示意讓她坐車先走。
「!」女士很有禮貌的向李十三道謝。
「!」李十三沒想到自己能和外國人用英語對話。
「她是我們的外教,露西。」孫萍向李十三做了解釋。
李十三和孫萍又等了一會才打車趕到了明珠之夜。進入裝飾一新的大廳,立即感覺到了狂歡的氣氛,伴隨著經典的聖誕歌曲,四周的桌面上擺放著各種西方人喜歡的食品,火雞、臘雞、烤鵝、燒牛仔肉和豬腿等,沒看到擺放酒水,大概是需要付費的。孫萍好象有些緊張,輕輕的拉著李十三的胳膊,兩人直接上樓到了譚平山的辦公室。辦公室內就譚平山和一個漂亮女孩,女孩的臉紅紅的,衣裝有些不整齊,顯然是敲門聲驚擾了譚平山的好事。
「兄弟,才到啊,晚會都開始了,不過熱鬧在後面呢。」譚平山看到是李十三就揮了揮手,讓女孩退了出去。
「譚哥,實在對不住了。」
「今天來了幾個漂亮的外國妞,听說外國妞都挺開放的,有興趣麼?」
「算了,謝你了,我可不敢。」
「不會這麼快就被孫姑娘管得死死的吧。」譚平山看了一眼愈加漂亮的孫萍。
李十三和孫萍頓時陷入尷尬之中。
「對了,十三,我在你們學校附近買了一棟樓房,給你準備的,能接受就算我送的,不接受就算我借給你的,不能再討價還價了。」看來李十三別無選擇,房子是住定了。
「譚哥,我們新生是不讓在外住宿。」李十三一半真話一半假話。
「糊弄我,我早就問好了,你們學校對新生管理是比較嚴格,但周末是允許在外住宿的。這樣也好,別天天晚上和孫姑娘度春宵。累壞了身體我責任可大了。」顯然譚平山是有備而來。
「嘿嘿……」謊話被揭穿了,李十三只好干笑兩聲。孫萍听了譚平山的話,感到很害羞。
「這回泡你的另外兩個女朋友有地方了,沒想到我兄弟道行這麼高啊,女朋友都兩個了。」顯然譚平山對李十三的底細很了解。
孫萍的臉由紅又變白了,顯然是譚平山沒有將她看成是李十三的女朋友。也是,自己只是李十三的情婦而已。
對于譚平山對自己的調查,李十三並不感到意外,也沒有不滿的意思。畢竟像譚平山這樣的人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要是知道你對外國妞不感興趣,還不如把張倩和呂月請來,讓哥哥我認識一下。」譚平山還模不透李十三感情上的事。
「算了,以後會有機會的。有時間我帶她兩個過來看你。」
三個人聊了一會,就到大廳參加聖誕節狂歡晚會。在國外雖然聖誕節是在12月25日,但歡度聖誕卻從12月24日就開始了,俗稱平安夜。這就像中國人過春節並不從正月初一開始,而是從大年三十開始一樣,三十的晚上稱為除夕。
李十三和孫萍在明珠之夜一直玩到後半夜,此間李十三發現了外教露西,原來她著急去參加明珠之夜的聖誕晚會,在晚會上李十三和露西也算是熟識了。知道李十三是師大的學生後,露西對李十三也熱情多了。
到了後半夜李十三感覺到有些無趣了,就靠在旁邊的沙發上休息,孫萍則像小花貓一樣溫順的靠在李十三身邊。譚平山見狀,就將兩個人送到了他為李十三買的房子。三室兩廳,房子是幾年前新建的,裝修得很好,譚平山又買了家具和電器。
「祝兩位重溫鴛夢,十三,床頭櫃里有你要的東西。我告辭了。」譚平山曖昧的對李十三笑著說。此時學校的寢室門一定上鎖了,李十三只好接受現實。
譚平山走後,孫萍立即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李十三好奇的打開床頭櫃。
「丫丫的……」李十三看到是整盒的避孕套和幾張盤面印有月兌衣女郎的光盤。
李十三抬頭看了看孫萍,簡直就象一朵待人采頡的牡丹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
「我……你……到隔壁的臥室去休息吧,我在這間臥室……休息。」李十三的內心掙扎了好久,才作出這樣的決定。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
「好吧……」孫萍的語氣有些失望。
兩個人在兩張床上都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眠。李十三剛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就被外面的震耳欲聾的雷聲驚醒了。李十三剛坐起身,孫萍就沖了進來,一下子撲在李十三的懷里。
望著懷里只穿著睡衣的孫萍,李十三有些迷茫。
「我……我害怕……打雷……」孫萍怯怯的看著李十三,希望不要引起他的誤會。
「沒關系了,那……那你就挨著我睡吧。」李十三有些激動。
「謝……謝了」孫萍雙手摟著李十三不肯放手。
李十三感覺到孫萍的胸部正緊緊靠在自己的胸前,想著懷里的玉人,下面有了變化。孫萍也感覺到了李十三下面的變化,正頂著自己。孫萍一下子羞紅了臉,將頭緊緊的靠在李十三的肩上。
李十三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性,一手扶起孫萍的頭部,將自己的嘴唇印在孫萍的櫻桃小口上,一手滑進了孫萍的內衣,去尋找孫萍胸部的柔軟之物。
在李十三的魔手的之下,孫萍也動了情。配合著李十三的動作。
「啊……」隨著李十三的進入,孫萍嬌呼一聲,不知道是疼痛還是歡娛,也許孫萍本人也說不清里面的成分。
漸漸的孫萍開始配合李十三,尋找自己快樂的源泉……
激情過後,李十三輕輕撫摩著孫萍的長發,剛經歷過風雨洗禮的女孩還沒有恢復平常,內心感到一絲甜蜜。
「萍兒,我會對你有個交代的……」李十三終于鼓足勇氣說出了心里話。
「我今天好高興啊……」孫萍有些懷疑這又是一場經常出現在她頭腦的夢想。
孫萍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清清楚楚感覺到了疼痛感。雖然自己也奢望著與李十三能有完美的結果,但她也知道自己要面對的現實,論和李十三的感情自己無法同張倩和呂月相比,也許李十三只是喜歡自己的。不管怎樣,李十三的話讓她走出了自己心理的陰影,知道李十三不是鄙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