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妻天配 180、唯恐不亂

作者 ︰ 央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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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姚氏離開,卿綰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坐在那里仿佛從來就沒有人來過的樣子。倒是蓮心她們,听得姚氏的話,感覺到有點模不著頭腦,不過姚氏雖然魯莽卻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得人,飛上枝頭變鳳凰這樣的話,想來也不是隨意就可以說的出來。

「公主,你看這樣子。」蓮心站在一邊說著。

卿綰杵著下巴,欣賞著這里的繁花似錦,原本來這里就是賞吸新鮮空氣,沒有必要為了別的事情去煩惱。

「就當是一瘋婦人在說話吧。」

卿綰小聲地回答說道,便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就算林玉徵真的變成了鳳凰,與她何干,她要著急什麼,氣惱什麼?這樣想來,卿綰覺得一陣好笑,這樣的事情也來到這里炫耀,難道姚氏認為,她和林玉徵之間的掐抖是因為看不得對方大富大貴?

蓮心經過這段時間,是心有餘悸,她總是在感覺對不起公主,在日常生活中,更是小心翼翼地照顧,這些卿綰都看在眼里,但是沒有說出來。既然她要這樣做,何必要去阻止呢,阻止了要是讓她心里更不好受那豈不是罪過。

蓮心本著要贖罪的想法,在一邊說道︰「姚氏可不會無端在這里說這些話,再說,這里雖然是繁花似錦,可是一天有那麼多時辰,她就能掐得那麼準的時間,在這里和公主你相遇,又恰好那麼有心情,和你說上這些,難道都不覺得有點蹊蹺嗎?」。

她的話是有所指的,卿綰知道,喜鵲和紫扣也知道,但是要說什麼好呢?在凌傲園里,她誰也不想懷疑,這段時間下來,她更是不想懷疑若琴姑姑,而蓮心和喜鵲和若琴姑姑相處以來,也覺得不可能。但是要不是若琴姑姑的話,會是誰呢,整個凌傲園的丫婢都是在皇宮里面帶出來的,干粗使的那些人連大廳都不能進,那麼奸細會是誰呢?

「以後這些話就別說了,說了只是傷感情罷了。你看,能這樣做的人,肯定是自小和我一起長大的,無論是誰我都會難過,與其現在每天猜測都那麼難過,還不如等到最後,發現是誰的時候,再難過一次,是不是?」這個話題,卿綰也不想多談。她現在能做的事情,只是等待,等著宋樣回來,給她想要知道的消息,其他的事情,對她來說,都不是重要的。

「但是姚氏的話,可不能隨便就過去吧。」蓮心還在一邊說著,可是被卿綰揮手示意給壓了下來。

姚氏的話,她自然不會不理,但是現在要怎麼理會呢?

「有點乏了,回去吧。」卿綰說著,自己站起來,也不要身後的人扶著。林玉徵這邊的事,她又怎麼會不管,這些傷害這些誹謗,她全部都要一一還回去,要不是,不就顯得她太好欺負了?

慢慢地走回去,若琴姑姑已經站在門口邊上,看著卿綰走過來,做禮說道︰「收到一封書箋。」

說起書箋,卿綰的第一個反應是四皇子,可是再想一下,卻又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時候四皇子絕對不會來找她。

接過來,還沒打開就有一種清淡的竹子香,看來這書箋還是用新鮮的竹子造出來的,為了傳遞一封書箋,還花這麼多心思,這個人也真的太閑了。

打開來一看,寥寥幾個草字,雖然說是草字,卻很是龍飛鳳舞,看了讓人賞心悅目。

「明日午時,在傾醉樓恭候。」

卿綰看了一眼,隨手遞給站在一邊的蓮心,要是不給她知道,指不定又在那里亂查,這可不好。

「午時,是請我去吃飯?」卿綰嘴角抹過一絲笑意,這個欒川郡王,像個狐狸一樣狡詐,但是對于欒川郡王的狡詐,她並不討厭,相對于其他人背地里花盡心思表面還要裝模作樣,十皇兄的這個樣子,好看多了。

蓮心看完以後,擔憂地說道︰「公主,不可以,你身上還有傷,要是出了閃失怎麼辦?」

「欒川郡王是我的皇兄,自當保護我的周全,這有什麼好怕的。」看來,她是打定了注意,不過對于她打定的注意,蓮心和喜鵲都不認同,她們上前一步,阻止說道。

「四皇子也是你的皇兄,但是結果會怎麼樣呢?」

「四皇子?」卿綰臉上閃過陰霾的笑意,看起來帶著狠勁。「我十四公主,怎麼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皇兄?」

冷冽的聲音,不止是蓮心,連喜鵲都嚇住了,這個主子,早已經捉模不透,雖然對她們依舊是不變,可是對待別人,卻已經相差的十萬八千里遠了。

她是打定注意得了,任憑任何人都勸不住,于是蓮心只好和喜鵲兩人把她護得周全,連著阿勇阿榮都給帶上,要不是卿綰制止,指不定大灰二灰也要上,這才出了門。

明明是陽春三月,可是卿綰愣是被包的像個粽子似得,在抗議無效以後,上了轎子,一路往著傾醉樓前去。

傾醉樓那里人員那麼多,就算來個富貴人家,也不會太顯眼,所以這個地方,卿綰也很喜歡,下了轎子,由蓮心扶著,往樓上走去。

欒川郡王在傾醉樓包了一個房間,從這里的興旺度看來,每日要花的銀子還真的不少,但是這不是他要擔心的問題,他要是願意,鏟平整間傾醉樓也不是一件難事。

欒川郡王知道她不是一個矯情愛遲到的人,剛到點兒就打開門,正巧踫上卿綰完這邊走。他眯起眼,笑的如沐春風一樣︰「皇妹好準時。」

「既然是胤頤的邀請,卿綰怎麼敢遲到呢?」卿綰直呼他的名字,一來是對這只狐狸不需要太恭敬,二來這里人多復雜,好多稱謂可不能隨意亂來。

听到卿綰這樣直呼他的名字,他不但沒有生氣,更是笑意濃厚。和卿綰一樣,這個身份是別人給的,至于要怎麼稱呼,又有什麼所謂呢?

「無論什麼時候見你都牙尖嘴利,咦,這次帶的人不少呢,難道是怕,我也加害于你?」欒川郡王笑著說道,側身閃了一下,讓出位置給卿綰走進來,他的話引得蓮心和喜鵲一陣緊張,但是卿綰倒是神清氣爽,早就練就了一身看人的好本領,這些話遠不需要放在心上。她大步走了進來,身上的傷雖然說好不了那麼快,但是該結痂的地方還是結痂了,要是忌口的好,外加勤換藥,雖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肌膚雪白,但是也不會有太多疤痕。

她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面坐著的,還有一個人,也就是說整個房間里,不只是欒川郡王一個人。她看到是景瀾以後,腳步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在這里見到誰都不會太吃驚,畢竟欒川郡王這個人,實在有太多所猜測不到的東西,特別是在這里遇到景瀾,更是情理之中。

「景瀾。」她小聲叫了一聲,只是站在桌子邊上,並沒有走過去坐下。如今見到景瀾,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是以前沒有的。現在的她,似乎有點刻意地去疏遠景瀾,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有個男子走在身邊都無所謂。她在想,要是給宋漾見到的話,會怎麼樣,心里這樣想著,竟然就生出了一點隔膜出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欒川郡王把門關上,爽朗地笑著走過來,說道︰「坐啊,難道看到是景瀾就不敢做了?」

「皇兄說笑了,我認識景瀾的時日比你長。」卿綰笑了一下,在欒川郡王的身邊坐下,隔著景瀾就多了一個人的距離。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景瀾抬頭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笑帶著苦味。

「既然知道她身上帶傷,就不要讓她走上有一趟,去她府上也未嘗不可。」景瀾在一邊說著,眼里抿著笑。他的笑總是很淺淡,帶著些許隱忍,和欒川郡王隱忍的笑意很不同。

「讓她自己選擇,也知道她會選擇什麼。」欒川郡王不以為然地說著,然後看著卿綰說道,「我說的沒錯吧,對于有血緣關系的我們來說,到底是我更加了解你。」

「你只是更加了解這個時勢罷了。」卿綰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這個狡詐的狐狸,叫她來這里準沒好事,如今還把景瀾都給拉了進來,難道他就不怕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多,也不利嗎?

「所有的事情,我都和景瀾說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想來你也不會介意的是不是?」欒川郡王笑著說道,然後站起來,在一邊的案桌上拿來一個書卷,走回到原位,在卿綰的面前攤開。

卿綰看了一下,全部都是名單,但是上面的人她都不認識。又靠前了一下,赫然可以看到宋漾,宋敏,乃至還有很多她認識的人,都在上面。她看了一下,抬起頭,在眼前兩個男人的臉上掃視了一下,面容冷峻地說道︰「這是一份名單,為什麼要給我看?」

「只是給你看一下而已,我也給景瀾看了,不需要太緊張,有時候知己知彼不是更好嗎?」。欒川郡王說著,也沒有把書卷收起來,仿佛一點都不介意卿綰會把他們全部都記在腦海里。他這樣的舉動,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他是故意的,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最好越鬧越亂。

「我還是覺得,這樣的事情,不需要讓她知道。」景瀾在一邊開口說道,他知道卿綰身上有傷,是欒川郡王告訴他的,可是欒川郡王是怎麼知道的呢,這一點就沒有人知道。他知道的這一切,也是欒川郡王告訴他的,才明白,原來在他的背後,宋漾的卿綰已經做了這麼多,而他還被蒙在鼓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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