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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書院的途中,湘湘跟白雲生一直沒有說話,維持著一種很尷尬的狀態。在馬車上,只有車外的馬蹄聲和二人的呼吸聲,寂靜得連蒼蠅飛過都听得到,湘湘坐在車廂左邊,而白雲生則靠在牆邊單手支著頭坐,邊走邊觀看沿途風景,顯得甚是寫意。
慢慢的,他轉過頭來看向湘湘,一臉溫柔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
「啊?什麼?我……沒有……」一下子就被猜中心事的她顯得有些手忙腳亂,連忙擺動雙手極力想撇清。可是,在心中掙扎了一下之後她還是決定鼓起勇氣說出口,于是她開始臉頰發紅,手指交疊,不停揉搓,不停思付著應該怎麼開口,手指已經快被她揉破了。
「白大……雲生,你的家族是不是很大?」
「是的。」白雲生不假思索的回答。
湘湘又再一次緊張起來,她有很多話想問,可是這些問題都卡在喉嚨上,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之後,于是她決定一步一步來問清楚。
「我知道你們白家世代都是名醫,白伯父也是一名醫術精湛的醫師,那為什麼你沒有繼承他們的衣缽?」
月光之下,白雲生那俊俏的臉龐與月色合二為一,甚是和諧,眼楮里的瞳孔就像琥珀那般透徹,他嘴角泛起笑意,似是陷入回憶之中,良久,他忽然微微輕嘆一聲,然後伸手去握著已經得搓發紅的小手。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很仰慕我的父親,他的醫術高超,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在我眼中,他似乎無所不能,任何嚴重的疾病在他手里他都能妙手回春,我很自豪我有這樣出色的父親,所以我很小便立志將來要做一名像我父親那麼厲害的醫師。可是,有一天我父親忽然跟我說,叫我長大以後無論做什麼都千萬不要做醫師。」
「為什麼?」湘湘忍不住插嘴。
白雲生放開了她的手,轉而攀上她的臉頰,輕輕撫/模,沖著湘湘展露出彷如月光那般溫柔的目光,語帶溺寵的說道︰「因為他說白家的悲劇到他這一代已經夠了,他不想我走上他的舊路。天才並不是那麼容易當的,除了要有極高的天賦,還要有比平常人多幾倍的後天努力,他小時候被我祖父逼著學醫,根本就沒有選擇的自由,縱然最後成功了,可是同時也失去了很多,包括他一直盼望有一個平凡又快樂的童年。所以,他希望我能走別的路,如果最後還是回到了醫學的道路上,起碼這也是我自己選擇的。」
「那麼……既然你家族那麼龐大,你又那麼優秀,你還可能娶我嗎?」。湘湘最後還是決定單刀直入。
「呵呵~」白雲生失聲而笑,然後在湘湘紅得發燙的臉蛋上一捏︰「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我看,前面的問題都是鋪墊,這個才是你真正想問的吧?」
被戳破心事的湘湘好生郁悶,鼓著臉,有點老羞成怒了,一手把白雲生打開,氣呼呼的說道︰「去!少給我在這里臭美了,想娶我的人從牛家村排到京城呢!你想娶我還不一定嫁呢!」說罷還把臉甩開,裝著不理白雲生。
被湘湘逗樂的白雲生伸手過去摟著她,湘湘開始很掙扎,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白雲生都用更大的力量把她摟得更緊,最後她也放棄了徒勞的抵抗,乖乖的任由他抱著。眼見她開始溫純了,白雲生把臉慢慢貼在她的頸項,輕柔的在她耳邊低語︰「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怕自己也會像楚玲瓏一樣只能做我的小妾,不過湘湘,我要你知道,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就算我給不了你唯一,可是能做我的妻子的只有你一個。」
听到了白雲生愛的承諾,湘湘心里甜滋滋的,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她不想再給白雲生壓力,能夠做他‘唯一’的妻子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畢竟白家那種龐大的家族來說,只娶一個有點顯得不太現實,面對著如此溫柔的白雲生,再苛求就是她無理了。
她慢慢轉過身來抱住白雲生,把頭埋在他略帶茶花香味的胸膛上,感受著這久違的擁抱,她越摟越緊,把這大半個月來的思念完全釋放出來。
感受到湘湘強烈愛意的白雲生緩緩把手抬起來,捧起她的小臉低頭向她的朱/唇吻下,身體也隨即把她擁得更緊,就像二人二合為一、永不分離。湘湘就像久旱逢甘霖般熱烈地回應白雲生,把玲瓏小巧的舌頭伸/進去不停探索、吸/吮,就像要把他濕/潤的河床/吸/干。兩人的小蛇不停在打轉、交/纏,不停的在索求,並同時不停的給予,就像兩頭洪水猛獸般想要吞噬對方。
摟上她的蜂腰,白雲生不滿足的開始在她那兩團結實的圓渾游走、扭/搓。第一次被男生這樣觸踫的湘湘,被這特如其來奇怪的觸感弄得不知所措,身體一軟,不由得發出「啊……嗯……」幾聲,被她的叫聲叫得心神/蕩/漾的白雲生馬上不老實,開始伸手上去進攻那兩只碩大的白兔,隔著衣裳把白兔緊握在手,不時輕扭/揉/推,把早已經軟/化成一灘水的湘湘再一次推上高峰。
「雲生……呃……不要啦……我們快到書院了!」湘湘一邊用僅余的理智抵抗,一邊吐出話語。
白雲生絲毫沒有理會她,繼續他的‘進攻’,他的貪婪看來並不沒有得到滿足,就像小孩子得到了甜頭,食而遂知其味,動作也開始越來越肆無忌憚,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伸進去湘湘的內衣之中,企圖進一步的搜略。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馬車之外車夫忽然傳來叫喊一聲。
「少爺,書院已經到了。」
在車廂里面正在天人交戰的湘湘听到之後馬上松一口氣,可是被打擾的白雲生不由得發出「切~」一聲,然後很不滿地放開她。
他依依不舍的望著湘湘,然後用手指到她鼻尖輕輕一點,似是有點不滿地道︰「哼!這次就放過你,下次我可不保證喔。」他想了想,又繼續道︰「嗯……你最近還是不要單獨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怕我會把持不住,嗯啊,就這樣決定了。」
湘湘好生郁悶,給他翻了一對白眼,心里吶喊︰我真是無辜啊!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怎麼說的我勾引他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