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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淵站在亭子之前,看著漸漸近前的大隊人馬,臉上露出微笑,身旁的馮景等人早已經迎了上去,他卻安然不動。
沈雁只和馮景寒暄幾句之後,急忙走過來給劉淵行禮,劉淵點了點頭,道︰「先生路途上辛苦了。」
沈雁經過了雷霆軍的幾次戰斗,整個人都變了很多,再也不是當日那個弱不禁風,只知道紙上談兵的白面書生了,忙拱手笑道︰「學生能為王爺效力,又怎麼談得上辛苦二字。」
劉淵笑道︰「多日不見,先生倒是圓滑許多,哈哈,這次本王會帶先生回揚州的白露書院看看,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沈雁一愣,隨即眼中露出狂喜之色,轉頭看了看旁邊笑而不語的馮景,這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當初自己和馮景從白露書院跑出來的時候,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天。
劉淵道︰「先生暫且回去休息吧,待來日再與先生好好談談火器之事。」
沈雁忙道︰「學生正好畫出了幾張火器的圖紙,到時候還要王爺親自過目才行,哈哈……暫且告退。」然後和馮景急忙往京城中去了。
這次他帶來一共五千新組建的雷霆軍,幾乎全部是火器營和暗營的部隊。劉淵正是準備在與燕王的揚州之戰時派上用場,現在雷霆軍的規模雖然不斷擴大,但是總體上來看,倒是提高的並不多,劉淵有些擔心。雖然他心里清楚,任何一支擁有特別武器的千人隊伍都不足以影響一場數十萬人參與戰爭的結果,不過確實可以好好利用這些特別的武器,只要利用得當,便可以像擊敗順王一樣擊敗燕王,雖然後者是更為難纏的對手。
劉淵目光還在前望,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數輛馬車這才現入眼際之中。
這些馬車上面都帶著蜀國王室特有的標記,劉淵雖然早就知道,但是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動,知道碧素公主和白葳終于到了,急忙上前幾步。
馬車緩緩停下,劉淵正準備和車中人說上幾句話時,突然間車中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之聲,然後便是碧素公主大聲道︰「小葳你又將思淵嚇得哭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劉淵一愣,思淵?
他方想說話,只听車里白葳清脆的聲音道︰「公主別總把事情往小葳身上推,明明是因為你抱得不好……」
兩人頓時在車中斗起嘴來。
那嬰孩似乎越哭越厲害,劉淵和霍烈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負責護衛龍騰閣的人急忙給劉淵行禮,道︰「參見王爺!」
車簾突然被打開了,碧素公主和白葳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孩坐在車上,驚訝地看著劉淵。
三人的目光糾纏了稍許,劉淵首先回過神兒來,一指碧素公主懷中的嬰孩,疑道︰「這是……」
碧素公主還是驚訝的張大嘴巴,而白葳反應倒快,急忙拉著她跳下車來,笑道︰「王爺快看,這是姐姐……」她急忙住了嘴,小聲道︰「這是姐姐給王爺的,她的名字叫做白思淵!」
原來竟是白蓁產下的那個女孩,劉淵心中一震,何況又是這樣的一個名字,他哪里能夠平靜下心來,目光往那嬰孩看去,點了點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道︰「原來如此!」
碧素公主笑個不停,將嬰孩的小臉貼到自己臉上道︰「王爺要不要抱一下……」
她說完之後,才後悔起來,雖然看出劉淵眼中渴望,但是這里畢竟還有別人,劉淵哪里能夠放下這個面子來。
白葳笑道︰「她現在才四個月而已,若不是因為太過于弱小,怕路途上太過顛簸,我們早就來了。」
霍烈在旁提醒道︰「王妃還在府中等待兩位公主。」
劉淵這才回過神兒來,目光還是離不開那張粉嘟嘟的小臉,急忙笑道︰「兩位請上車吧,清雪將不知道該多喜歡這個小家伙。」
回到府中之後,果然不出劉淵所料,這位白思淵馬上成了眾女的新寵。不過劉淵沒有想到的是,最為喜歡這個孩子的並非慕容清雪和柳朝雲,而是田柔。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滿臉不信,不知道為什麼田柔一個勁兒的要將孩子抱在懷里,後來當白思淵在別人懷里一抱便哭,而田柔卻有無數的辦法將她弄得不哭時,他才明白,像田柔這樣的人反倒是最為稱職的母親。
田柔喜滋滋地抱著這個小家伙,一邊接受碧素公主無邊的崇拜,一邊大談特談自己所知道的嬰孩知識,由于她說話做事的方式與碧素公主的大為類似,所以兩女馬上便結成了好姐妹,同時約定改日要好好鬧一次京城才行。
劉淵臉上雖然掛著笑,不過處身于眾女之間確實也有些尷尬,因為根本沒有一個人肯和他說上兩句話,若是自己稍微有些走神兒,卻突然會有人責怪式地問一句為什麼不認真去听她說話
幸虧現在只有五女而已,若是多了,圍成一團,那不知道該有多尷尬。
眾女一直鬧到深夜,慕容清雪起身告辭,劉淵這才終于得到松了一口氣的機會,急忙跟著慕容清雪走了出來。
此時已經是秋日了,夜色清涼如水,兩人並肩走在府前,慕容清雪突然挽起劉淵的手臂,柔聲道︰「王爺可否陪清雪走走!」
劉淵哪里還有拒絕的理由,兩人一直往安王府的慧心湖邊行去。
這座規模不小的湖泊原來是劉淵為了珠兒所設計的,本想要給她一個驚喜,哪里知道現在珠兒芳魂已逝,連這座王府都沒有看到,更別說這座湖泊了。
劉淵不知道是不是該黯然神傷!
慕容清雪坐在湖邊石椅上,拉著劉淵也坐了下來,低聲道︰「清雪今日看到那個小女孩之後,倒很想替王爺生下一個嬰孩呢!」
劉淵將她的肩頭摟了過來,這個問題他也想過很久,當初珠兒確實是懷有身孕而死的,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田柔和柳朝雲,以及慕容清雪的身上,就沒有辦法使她們懷上孩子。看來定是自己的問題,不過不知道這個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他最為擔心的是自己的來歷,若是這個餓問題的話,那就麻煩了。
慕容清雪繼續道︰「不過清雪又怕像白蓁妹妹一樣,王爺是否能夠體諒呢!」
劉淵心中明白,白蓁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京城來,其實完全是出自對自己的一片深情,慕容清雪還是不敢斷定能夠嫁給自己,所以才會擔心生下孩子,到最後也只能像白蓁一樣。
看著懷中的美女,劉淵心里確實有著很異樣的情緒,真想對她大吼一聲,為什麼偏偏整日都要談及這個問題,但是也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劉淵並不是感情容易外露的人。
月色已經漸漸清晰了,而卻有些冷了起來,劉淵下了決心,既然慕容清雪總是這副可有可無的模樣,自己也不能任著她這樣任性了,再這樣下去,不好受的感覺恐怕會越來越強烈。
他將慕容清雪扶了起來,直視她的目光,道︰「清雪是否曾經想過要放棄本王,而嫁給別人呢!」
慕容清雪身子一顫,眼中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但是她反應的倒是很快,馬上笑道︰「當然想過,王爺是否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呢!」
劉淵心中一狠,淡淡道︰「本王倒是沒有這個興趣,既然清雪已經坦言本王並不是你唯一想嫁的人,那麼清雪還是走吧,本王實在不想繼續下去,那樣反倒會耽誤了你的幸福!」
慕容清雪一下子站了起來,低聲叫道︰「王爺……」
劉淵只從她的這個反應,便知道她真實的想法,慕容清雪就是太要強了,不想讓自己屈從于一個男人的懷抱之中,所以才會如此猶豫不決,反正以為自己對她也難以割舍,倒不如繼續將這個游戲玩下去。
不過若是自己堅定的不玩下去的話,她恐怕就會原形畢露了。
劉淵站起身來,這個險不知道值不值得去冒,若是慕容清雪真的是愛上自己,然後又賭氣投入別人懷抱的話,那麼他會不會後悔一輩子!
不過他現在實在不想和這個女人繼續玩下去,尤其有些受不了她每日都要這樣溫柔的談起這個話題,所以才會如此堅決。
慕容清雪眼神幽怨起來,低下頭來,等她抬起頭時,卻是一臉的堅決,笑道︰「王爺可否送清雪回府,清雪有些累了。」
劉淵知道她還是不肯屈服,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誰先認輸吧,笑道︰「本王樂意之極。」
※※※
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了進來,燕王放下手中的軍報,冷冷道︰「外面何人喧鬧,將此人帶來。」
過了片時,荊無計被幾個士兵推推搡搡的推了進來,燕王急忙站起身來,道︰「原來是荊先生,你們幾個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對荊先生如此無禮,還不下去。」
荊無計微微一笑,目光沒有離開燕王。心道這個人倒很有演戲的天分,自從自己來到江南大營之後,差不多已經有了三個多月了,燕王就一直將自己禁閉在一座帳篷中,只負責送來酒菜,倒從來沒有召見過一次的,仿佛是忘了自己這個人一般,這次看來是有事要找到自己了,偏偏還要演這麼一出鬧劇。因為荊無計是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吹奏幾曲的,營中的人早就已經熟悉。
燕王急忙請荊無計坐下,笑道︰「先生真是雅興,在軍營之中也會吹出這樣的曲子。」
他也有些佩服荊無計,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理他,這個白衣書生一直當成沒事兒一樣,只是這份定力就足以讓燕王另眼相看了。
荊無計敲了敲自己手中的笛子,道︰「荊某倒並不想吹奏那些悲涼之調,也許王爺喜歡的是殺伐之氣。」
燕王道︰「非也非也,本王當日也想以文報國,豈知到了後來卻只能從軍而戰了,當日若能成為一介書生,博得稍許詩名,也不枉此生了。」
荊無計點頭道︰「原來王爺最為佩服的是安王殿下,他可是大漢第一才子,詩作名篇足以驚動天下。」
燕王眼中異芒一閃,他最為痛恨的人就是劉淵,他最大的對手也是劉淵,沒有想到荊無計竟然這樣諷刺他,本想發火,卻還是壓了下去,笑道︰「正是如此,不過大漢也只有一個安王而已,當然也只有一個燕王。」
荊無計心道他倒願意往自己臉上貼金,搖頭道︰「大漢確實只有一個安王,不過至于王爺嘛,荊某卻……」
燕王心中的不悅越來越盛,不過他也清楚荊無計就是為了激怒自己,忍住氣道︰「願聞其詳。」
荊無計一邊輕揮手中的笛子,一邊笑道︰「安王才華絕世,不僅詩名傳遍天下,用兵之法恐怕也是勝過王爺一籌的。荊某失禮,安王出道以來,只有一敗,便是當日敗在北朝相王大將白無痕之手,不過這一敗對安王名聲倒是絲毫無損,王爺捫心自問,當時若是換做王爺的話,是否能夠反敗為勝。」
燕王沉下氣來,無奈搖頭道︰「本王不能。」當日明軍渡江成功,圍困竟陵,身為福王的劉淵率領五千人馬準備救援竟陵,卻被白無痕所敗,在那種情況之下,燕王自認無法比劉淵做得更好。
荊無計心中也是暗暗贊許,只從燕王這句不能,便看出他比太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看來自己果然大有希望,繼續道︰「安王在蜀國之時,順王兵圍黎州,安王夜中渡江,橫擊雲州,從而在羅山腳下大敗順王,王爺自問有否奇策。」
燕王雖然心里有些不服氣,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劉淵確實膽大,搖頭道︰「本王沒有。」他當初費盡心思,算計漢口浮橋,但是到了最後還是功虧一簣,此事引為平生憾事。
荊無計笑道︰「安王在桑山布下奇兵,火燒順王大軍,而故意放過順王,然後一舉殲滅東蜀軍,一年之內蕩平了東蜀,王爺以為是否能夠做到這一點。」
燕王心想干脆自己全都承認了吧,看看他能夠說些什麼,道︰「本王不能。」
荊無計將笛子放到旁邊,淡淡道︰「既然連王爺自己都認為及不上安王,荊某倒想勸說王爺現在就回到京城,將帥印親手交到安王手上,倒可免了人頭落地之苦,何況說不定還可以保全燕王府的百口人命。」
燕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荊先生想見本王,難道只是為了說這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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