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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琚出生便顯貴,而且自身才華橫溢,得天子喜愛,所以由內向外高傲,即便面上溫和親切。他若如此客氣對采蘩這樣一個小女子,當然不會是因她勾魂的容顏。他邀采蘩來,除了對姬鑰結交之心,還擔負著一份請托。
這份請托,采蘩全然不知,但她重生後的心思像兔子小鹿,稍有異樣就會防備警惕。在向琚的話里,她便听出怪來。讓他冒昧問起的事?小心翼翼,目光幽深,她不問,等對方多說些,自己可以想周全。
向琚將她神情變化看在眼里,俊顏一笑,開口卻不提她的小心,「蘭燁不明,姑娘和鑰小公子如今已經安然入了姬府,為何出入仍帶著劍客,婢女們唯恐你遇到危險?」
「小姐身份嬌貴,自然要小心。」雪清聰敏,但不夠沉得住氣。
「但憑姬府馬車上的族徽,在康都中還有誰敢造次?」一個婢女的話不足以令向琚信服,尤其嬌貴這詞不適合用在采蘩身上。義女的身份雖然將最終在姬府為她贏得一席之地,但這時那些真正的姬氏一定還抗拒。原因無它,正是魏吳姬說的,童氏太富了。
「五公子,何不開誠布公呢?」采蘩以帕點唇,清寂的面色,冷淡的眼神,「你心里想听什麼先說出來讓我知道,我瞧瞧對不對。」
「知雀,帶其他人到外頭候著。」向粲突然開始支人。
知雀本不用听向粲的,但看自己主子定然,明白那也是他的意思,于是和向家的小廝們出去了。
魏吳姬坐著未動,一手撐下巴,一手倒酒,一連喝了三杯下去,好似無聊透頂,旁若無人,但她周圍的伙計走了個干淨。
采蘩嘆口氣,「你們這不是為難我嗎?雪清雨清倆姑娘不是我的婢女,是姬府管事指派來的。梓壯士他們更不是我的人,支童家的銀兩為鑰弟效力。我怎能對他們呼來喝去?他們要是听不得五公子說的事,我也不听得好。」
向琚置若罔聞,笑容和煦看了一圈,「各位,我們與采蘩姑娘有要事商談,你們暫且退下吧。蘭燁以祖父之名為誓,絕非為難采蘩姑娘。百香坊都是向家人,若有壞心,你們誰也不能如何。」
雪清和雨清禁不住退了一小步。不是她們不忠,而是美玉公子的氣勢遠遠蓋過去了。
「小姐?」梓峰自管喝酒,喝完才問采蘩,一手覆在刀鞘上。
采蘩點點頭,「如果梓壯士不介意,請在外等片刻,況且五公子的人品人人說好,我還是信的。」
現在,只剩下四人。
「妹妹,酒菜都喝完吃完了,咱們到廊下品茶可好?」魏吳姬起身,伸個懶腰。她穿著寬大的男裝,看不出身姿來,但動作偏偏充滿女子的嬌柔。剛柔並存,美極了。
采蘩知道這是不想讓屏風外的人們听到即將進行的對話,隨魏吳姬站起,「我願為三位烹茶。」
「妹妹懂茶道?」魏吳姬黛眉雙挑,「好得很,我那點道行四公子五公子多半早膩了。」
「姐姐這兒有好水,想來定有好茶,烹得好是應該的,烹壞了是我笨。」東葛青雲愛品茶,所以她能烹好茶,想不到還能取悅他人,倒沒浪費她一番功夫。
寬廊拉下擋風簾,采蘩幫吳姬挑旺了四角的火鼎,又撿出鐵觀音最女敕的尖,煮冰泉來烹。她雖然長相艷麗,但沉靜的烹茶動作讓那媚骨柔和下來,令她整個人看起來分外舒服。
「我從來不曾見過一個人能似火又如冰,卻奇異相容。」魏吳姬瞧得有些出神,「這姑娘真是越看得仔細就越讓人忘不掉。」
可惜,多數人只一眼在意她的容貌,男人心浮,女人心厭,貪卻不會生憐。向琚望了那美麗的側影一會兒,眸光慢慢轉向冷山冰水。女子顏如斯,命運將坎坷。
茶烹香了,入燙青的泥瓷小杯,蒸汽輕繚悄繞,采蘩親手送上向琚的那杯茶,「五公子,有話請講。」
「姬明大人究竟如何故去的?」茶在手中轉,眸讓燻綠了,香氣誘人,本來不想喝,但向琚喝了。他少有改主意的時候,對這個女子倒是破例了好幾回。
幾滴茶濺落在桌面,采蘩左手扶右手,穩了,明眸低垂,「義父義母遭盜賊所害,我以為對公子說過了。」
「姑娘是聰明人,難道以為蘭燁會將有答案的問題再問一遍麼?」杯放下,茶已無,「我也不妨對姑娘直說,姬明大人去北周可不是游歷。」
采蘩眼楮睜亮了,「那他去做什麼?」
「姬明大人奉御史台中丞之命,暗查一樁案子。」向琚語速不快,字字清晰。
采蘩一驚,「什麼案子?」
「事關朝廷密令,恕難奉告。我只能告訴姑娘,全家出游是幌子。」所以,死亡才不單純。「還請姑娘俱實以告,若這場劫殺案確有隱情,我會稟告御史台,必定為姬明大人討回公道。」
「為何告訴我,而不告訴姬家人?」采蘩幾乎立刻信他了。比起向琚,她親身經歷過殺手的追擊和盤問,心中疑惑重重。在這一刻,終于找到了癥結所在。
「鑰公子年紀尚小,不好說。姬老爺子愛子心切,怕知道了真相會沉不住氣。姑娘救了鑰公子和雅小姐,應該就在當場,我如此確定才請你來問。究竟當時發生了些什麼?」向琚抬眼,眸墨濃。
她不知道啊,采蘩咬了一角唇,皺攏一雙烏眉,「五公子,怎麼說呢,義父義母被害時,我不在場。」
「你……不在場?」向琚沒料到是這樣。
「對。我本不想離開北周來南陳,但義父義母走後就後悔了。趕到金鈴谷時,看到車毀人亡簡直沒嚇死,卻發現鑰弟和雅雅不在里面,便到處找他們,還好在兩個孩子沉入沼澤前看見,否則——」長嘆息,這謊越編越像那麼回事了,將來她可怎麼辦?
向琚望著采蘩,他不能判斷她話中的真假。為何?他听人說話,要麼真,要麼假,但為何她的話難以辨明?
采蘩再度垂下眼瞼,「不若我回去問問鑰弟,或許有什麼端倪?」倒了一圈兒茶,手感涼的。
「采蘩姑娘,你疑心真重。」向琚一笑,也涼的。
「我確實沒在場。五公子,采蘩沒必要騙你,你的疑心才少重些。」這麼大的事,能不能說出實情來,她要問過姬鑰,「茶已走味,是時候我該回府了,大年夜作客人不好遲歸。」
「采蘩。」魏吳姬輕喚,「你義父義母慘死,難道你不想查明事情的真相?要是他們被人圖謀所害,那可就冤枉了。」
采蘩的身影停在厚重的錦簾前,「姐姐,無論我義父母是死于盜賊之手還是被人圖謀,都冤枉。只不過——我一介女子,能為他們所做甚少,保自己的命和鑰弟雅雅的命已耗足氣力。茲事體大,容我多想想。」
她回頭,目光環顧三人,沉吟半晌,淡然再道,「四公子,送我一程,可好?」
向粲還沒多大的反應,但向琚卻挑了墨眉,垂眸掩去難解心思。
「……自然,應該的。」向粲怔後,上前張手拾抬簾布,「采蘩姑娘請吧。」
采蘩轉身進了坊里。
厚簾再合,隔開那兩道一前一後的影子,魏吳姬抿嘴笑道,「我說蘭燁你未免心急了,果然。她憑什麼信你?說不準還懷疑姬明大人的死跟你們向家有關呢,而且你吞吞吐吐不告訴她詳情。換了我,也不願告訴你實話。」
「三日前急報入城,姬大人和童氏均被人一劍封喉,分明是遇到了高手或訓練有素的殺手,以滅口為目的,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盜賊所為。」向琚推開外廊木門,寒風吹進來,衣袍簌簌,「姬大人恐怕是查到了什麼,甚至有可能留下證據,否則為何有不明人士跟蹤采蘩姬鑰姐弟。你看她出入如臨大敵,必定也是知曉些什麼的。若不及時,痕跡消去,姬大人枉死,事情便越撲朔迷離了。」
「可我瞧采蘩是防心極重的人,未必肯說,還不如我派人盯著,許有發現。」魏吳姬不是普通的賣酒寡婦,還靠賣情報建立勢力,所以一個女人掌著的酒坊能屹立不倒。
「不,正是因她防心重,想要她信我,就必須慢慢來。」向琚略掌握了采蘩那種別人待她好,她就待別人好的性子,「嫂子說得不錯,我心太急了,如今只好等過年再說。所幸她住在姬府里,身旁有保護的人。」
「我就討厭過年了,妨礙我少賺了進項,什麼生意都要過完年再說。」魏吳姬將茶壺放回火上烤,接采蘩來煮茶,「五公子,還請你幫我再取一壺冰泉來。」她和向琚是賣家和買家的關系,並非從屬,說話自得。
廊下已無人,只有風。
「四公子,我有一事相請。」采蘩面色淡桃紅,眸中期期艾艾。
向粲忙道,「采蘩姑娘不必客氣,有話只管說。」莫非剛才老五問的事她肯透露了?不由小得意,原來美玉公子也有不如人的時候。
「能借我點銀子麼?」大材小用啊,為了十二兩就要施展她的「絕技」。
嫣然笑,百媚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