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童謠在錦雨的攙扶下,走下馬車。一抬頭就看見富貴古典的古代豪宅,門前綠樹成蔭,青磚砌成的高達圍牆,綠色的琉璃瓦,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兩個大字‘駱府’。
兩扇大門微啟,門口兩只石獅子顯得莊嚴肅穆。
「小姐,咱們進去吧。」一回到駱府,錦雨也顯得格外開心。駱童謠隨著錦雨走進「自己」家的大門。
已經院子,眼前的景象讓駱童謠一下就驚呆了。這里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一進到院子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廣的空地,四周是佳木蘢蔥,奇花爛漫。
在往前走,是一座白玉砌成的拱形橋,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于石隙之下,歡快的流過。
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于山叢樹樹杪之間。俯而視之,但見青溪瀉玉,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沼,石橋三港,獸面餃吐。
越過白玉拱橋再向前走,幾步一座亭閣;長廊如帶,迂回曲折,屋檐高挑,象鳥喙一樣在半空飛啄。這些亭台樓閣啊,各自憑借不同的地勢,參差環抱,回廊環繞象鉤心,飛檐高聳象斗角。
駱童謠的眼神已經徹底不夠用了,這些美輪美奐的景色讓人賞心悅目,完全不同于現代的高樓大廈。
「謠兒。」一個熱烈激動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駱童謠不禁向前面望去。
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身著一身白衣,飄逸俊秀,頭發用碧玉箍束起,顯得干淨利落。
呵呵,又是一個帥哥,駱童謠心里這麼想著,眼楮盯著帥哥仔細的打量起來。
眼前的男子,眼楮大而有神如星月般明亮,高聳的鼻子顯得堅毅挺拔,嘴唇微厚十分的性感,與鳳希城的冰冷淡漠不同,這個男人更像現代人,一臉的燦爛微笑,讓人覺得有一束溫暖陽光撒進心田。
「錦雨給少爺請安。」錦雨看見少爺,喜悅之情不以言表,等到少爺剛剛走到眼前,連上前請安。
「你這個丫頭,越來越古靈精怪。」駱童杰大笑著說道,然後目光欣喜的看著駱童謠。
「錦雨叫他少爺,那他就應該是」我「的哥哥,錦雨曾經說過,這副身體的哥哥對她很好,也很疼愛她,看來,我應該熱情一點。」駱童謠腦海里不停的運轉,腦海里對這個哥哥似乎有一些殘留的映像。反正自己也沒有哥哥,現在有個現成的哥哥也不錯,想到這里,駱童謠馬上露出笑臉。
「哥哥」駱童謠心里對這個哥哥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所以叫起來,也特別的自然。
「哈哈,謠兒,想死哥哥了,來,讓哥哥看看,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不習慣,有沒有想家呀?他們對你好不好?沒人欺負你吧?吃的,住的怎麼樣?」駱童杰拉著駱童謠,不停的發問,語氣全是擔憂和愛護,眼楮也不停的看著駱童謠有沒有變瘦。
「嗯哼。」鳳希城在一旁不耐煩的咳涑一聲,一是不滿意兄妹二人只顧自己說話,忽視自己的存在。二是,駱童杰的話,明顯有藐視鳳家的嫌疑。
「駱童杰,你妹妹是嫁到丞相府,不是嫁到平民窟,再說,你們駱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讓客人在院子里站著嗎?」
「丞相府怎麼了?我妹妹從小就嬌生慣養,別說你丞相府,就是皇宮里的公主,也未必有我妹妹吃得好,穿的好。」駱童杰一臉不屑的對鳳希城說道。
鳳希城「哼」了一聲,心里知道駱童杰說的一點不假,駱家富可敵國,實力與皇宮相比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駱童杰也知道讓人在院子里說話,不太好,雖然他不喜歡鳳希城,但不管怎樣,妹妹都已經嫁給他了,自己還是要給他留一些面子的。
「請吧。」駱童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身體微微讓開一點。
鳳希城淡淡的「嗯」了一聲,便向前面走去。
駱童謠看見駱童杰對鳳希城的態度,知道這個哥哥並不喜歡鳳希城,心里對這個哥哥又親近了幾分。
駱童謠和駱童杰說說笑笑間,就來到客廳的外面,隨著駱童杰一聲「爹」駱童謠就看見客廳門口站著一個身材清瘦,面目和藹的老人。
老人一見到駱童謠,眼楮里全是疼愛和想念。駱童謠知道這個老人就是自己現在身份的父親——秋月國首富,駱成松。
看著老人用疼愛的眼神看著自己,駱童謠心里突然涌出一種想哭的**,眼前的老人對駱童謠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但心里卻沒有一絲的陌生感。反而,那種無法言語的依賴感,親切感,熟悉感油然而生。
也許父母的愛是寬廣無垠的,即使駱童謠明白自己並不是老人的女兒。但那又怎樣,不管是老天可以安排,還是和她開了一個玩笑,她已經是這副身體的主人了,那她就應該接受這幅身體,面對這一切,接受一切。
既來之則安之,駱童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駱成松面前,微笑著叫了一聲「爹」。
「謠兒」駱成松見到女兒,熱淚盈眶,聲音哽咽的叫了一聲女兒的名字,然後把駱童謠輕擁入懷。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駱成松高興的在駱童謠耳邊呢喃。
都說父愛如山,此時,駱童謠依偎在駱成松的懷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