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說道「說什麼懺悔……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心懷愧疚吧!」
「的確。我的確沒有心懷愧疚。」吉爾伽美什說道「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這是身為王者的我,早在太古時期就定下的法則。」
「法則既然制定了,就必須遵守。」吉爾伽美什說道「哪怕是我自己觸犯了法則。也必須接受制裁。」
「哦?」言峰綺禮說道「那麼……你還真是崇高啊。不過只是一個區區的servant,就像是家具一般的存在……」
「……怎麼說也是master的狗,還死撐著王者的尊嚴。」
「我有罪嗎?我的懲罰是什麼呢?注意到了嗎,與我之為敵之「人」。你注意到自己的罪孽了嗎?」吉爾伽美什說道
「你這……雜碎!」
「就讓本王看看,你是否能成為取悅本王的小丑吧!」金色的王者高傲的宣布,接著虛空之中的寶具,每個以不同的角度互相交錯著並向青年襲來。
眩目的光芒滿溢而出地獄的門扉從此開啟
那是有如天羅地網般的攻勢,原本王之財寶的用法並不只是拿著寶具當箭矢一般的發射,那只是吉爾伽美什用來對付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又沒實力的雜種罷了。
王之財寶真正的用法是戰爭。
而戰爭之中所謂的兵法與陣法是最為重要的,那些寶具就如同他的士兵一樣,會毫無怨言的听從他的指揮,做出各式各樣的攻擊或陣勢,不管是多麼困難的命令,這些寶具都會完美的做到。
也許過去的吉爾伽美什會對著言峰綺禮一通亂砸,但是,知道了綺禮在fate的游戲中是幕後的boss之後,吉爾伽美什便知道言峰綺禮……很強。
不是**的強,而是……心靈的強,言峰綺禮懂得如何最好的利用別人,他知道能看出他人的弱點和優勢,從而利用。
這一點來說……綺禮是一個真正的強者,若是綺禮投身政治的話……估計最後他可以改變世界呢。
「狼狽的躲避吧!」順手拔出剛剛發動gate-of-babylon被綺禮抽冷子扎上的逆光劍,吉爾伽美什說道。
看著囂張的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也是很有些無可奈何,吉爾伽美什至此只發動了一個寶具,逆光劍對吉爾伽美什的傷害似乎也不大。反正也就是馬馬虎虎吧。
「事已至此!」言峰綺禮笑了「那就以彈幕對彈幕吧!」
剎那間,附近的雜草堆出現了很多魔術師和教會的代行者以及……埋葬機關的殺手。
「……綺禮……你小子!」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說道「卑鄙!」
「……卑鄙?」言峰綺禮笑了「這是為了聖杯完美降臨的手段。」
「你是聖杯的不穩定因素。就算是用上卑鄙的手段也要去除。」
看著一群蓄勢待發的魔術師們,吉爾伽美什高高的抬起頭來。
「以為人數優勢就可以打敗本王!」吉爾伽美什說道「去你丫的!綺禮!你不覺得這可笑麼?」
「不需要打敗你……」言峰綺禮笑了,「只需要讓你死亡就好!」
「各位!對凜和伊莉婭釋放術式吧!不用顧忌!」
「……學長……那是遠阪家的……」一個矮小的身影說道「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切……」身側的學長說道「反正也沒什麼,總不是個死?遠阪家的丑女人,居然敢讓我心中的女神吃癟。管他去死!」
「但是……怎麼說也是女孩子啊。」
「切……魔彈!發射!」
「你這家伙!」召喚出無數神話之中的盾,吉爾伽美什咬牙堅持著,但是……沒有解放真名的寶具,是擋不住幾乎是不計魔力的術式攻擊的。
「lo-aias!」
解放了真名……但是,言峰綺禮也同時釋放了逆光劍,對吉爾伽美什造成了傷害。
沒有時間拔出劍來,吉爾伽美什隨即又解放了幾個神話之中的盾牌的真名︰「埃奎斯盾!shield-of-achilles!shield-of-aineias」
「唰唰唰!」三發逆光劍擊中了吉爾伽美什的身體,無法防御……逆光劍能夠歪曲因果,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將所有的存儲都交給了言峰綺禮,大概是因為**吧。畢竟……王的財寶里面……可是什麼都有啊。
鮮血……鮮血漸漸滴落下來……浸潤了吉爾伽美什腳下的泥土。
察覺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吉爾伽美什說道「……言峰綺禮……你小子……為什麼不直接釋放逆光劍殺了我……我可是接連不斷的在發出自己的寶具呢……難道說……逆光劍的傷害……與我釋放的寶具的傷害成正比?」
看著臉色變黑的言峰綺禮,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看來是呢。那麼……我就有反擊的機會了啊!言峰綺禮!」
「以逆光劍對逆光劍如何啊!你小子!」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你的逆光劍也不是本體寶具吧!;吉爾伽美什拿出一把劍
「神秘度低的魔術將會在更高的神秘度前失效……」吉爾伽美什說道「這就是法則啊!」
果不其然,雖然需要注入許多魔力才能開啟,但是,真-逆光劍明顯要強上一籌,言峰綺禮的最大依仗就被這麼簡單的破除掉了。
看著微笑著的吉爾伽美什的臉龐,言峰綺禮按捺不住自己對吉爾伽美什的怨恨,直接沖過來了,但是,這看起來無謀的舉動,卻給了言峰綺禮勝利的一線希望。
吉爾伽美什手上拿著的是乖離劍而乖離劍,作為解放真名的寶具,是在可以稱之為最強,但若是用來打斗,由于沒有刃,傷害便會小上許多,再加上言峰綺禮鍛煉多年的八極拳,吉爾伽美什只能夠抵擋。
對于吉爾伽美什來說,最難以對付的大概就是綺禮這樣的敵人了吧。乖離劍劍身太長,近距離根本施展不開,只能抵擋。反倒是言峰綺禮,沾,帶,粘,打,滴水不漏,似乎是得到了中華武術的一部分精髓,綺禮的八極拳施展開來仿佛他手中正擎著一把大槍。
「叮叮當當。」吉爾伽美什不斷的抵擋著言峰綺禮的八極拳攻勢。吉爾伽美什沒有想到,言峰綺禮的拳法精湛到了這樣的程度,以手為槍,槍槍天馬行空,不著痕跡,而且帶著旋轉的鑽勁,往往是一拳擊來,還沒有踫到身上,吉爾伽美什的身體就感覺到了火辣辣如子彈射入身體的疼痛。
這種以手代槍的拳術可謂是完全把**大槍的那種古戰場殺人之法完全展現了出來。
但是,吉爾伽美什怎麼說也是最古之王,是在戰場上拼殺過的王者,他見言峰綺禮如此,便試圖使用心理戰術打敗他。
「言峰綺禮!你……為什麼這麼執著于聖杯?」吉爾伽美什問道「你這空虛的人,沒有理想,沒有渴望的人!」
「……我承認,的確,我是一個空虛的人。一無所有。」
他的咆哮聲一開始顯得很平靜,或者應該說,激動之色之後才顯露出來。
「可是,我和你有什麼不同?和那個只會投身于無意義的戰爭沒有從中得到任何東西,只是重復著殺戮的男人!那樣偏離常理,那樣徒勞,你不是迷茫之人還是什麼!?」
綺禮聲嘶力竭地反問著。
他的質問,如同在經歷了一切都能想到的考驗卻得不到追求的答案,苦惱之余發出的靈魂的怒吼一般。
「你不是英雄王麼?」言峰綺禮大吼「你不是掌控了世間萬物的王者麼?」
「那麼……你為何?還要參加聖杯戰爭?虐殺敵人很有趣麼?」
「吉爾伽美什!能回答出來的話就說吧!」
回答不出。
吉爾伽美什回答不出言峰綺禮的詰問。
「我……」是的……吉爾伽美什此刻正在深刻的思考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一切。失去了……一切。」
是的,即便是最古之王,但是,還是會被時間抹滅,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曾經談笑風生的王者?
想讓所有人都注視著自己……
這才是吉爾伽美什參加聖杯戰爭的願望吧……
孤孤單單的坐在王座上,沒有臣民的王。
大家!都看著我啊!
內心之中這樣嘶吼的王。
我可是……可是最古的王者啊!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吉爾伽美什響應了阿賴耶的召喚。
只要能夠守護人類的話,就又會被別人銘記于心吧。
但是,這怨恨……又是怎麼回事?
明明努力的保護了大家啊!
為什麼?你們難道看不出來這看似美好的事物最後會毀滅你們麼?
我身為最古的王者……願望只是微不足道的……希望大家能夠注視自己而已。
所以才乖張,所以才會那麼的囂張跋扈。
那是源于內心之中的自卑……
不止一次的詢問對方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可是……即便是給出了許多提示……大家還是記不得自己……
只能沉湎與過去的榮耀。
心象風景也是過去自己最閃亮的時刻。
……但是……自己……的心
為何會如此的空虛?為何會感到心痛?
saber……我想要得到你。
你是那麼的閃亮,如同華光,所有人都記得你的名字︰亞瑟。而我……
「even-if-the-(縱使這世界轉變)……」
我還是想要大家記得自己
「clouds-generally-rapid(雲體一般地迅速)……」
希望能夠被叫出名字
「all-pleted-events(一切完成的事件)……」
就算是過去了5000年也依然被人銘記
「eventually-back-to-the-beginning.(最終都回到開始。)……」
就算被人誤解也好
「suffering-does-not-recognize(苦難沒有認清)……」
就算被人拒絕也好
「love-has-failed-to-learn(愛也沒有學成)……」
就算被人扭曲也好
「then-return-it!(那麼歸來吧!)」
我想的……只是大家能夠看著我而已。
「king-of-the-most-ancient’s-golden-city!(最古之王的黃金城!)」
我是王者……但是,這在眼中蓄滿的……是眼淚吧。
「babylon!」
王者的眼淚……滴落在babylon的土地上。
無限劍制中
「我心有王者,垂淚于殿堂」
飛鳥慎二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說道。
「怎麼了?慎二?」衛宮士郎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一個人敢于面對自己了呢。」飛鳥慎二這麼說著「我感到外面好像發生了什麼似地,速戰速決吧!衛宮!」
「好啊!慎二!」衛宮士郎將寶石之中的魔力全面催動,注入自己的體內
劍刃相撞,飛鳥慎二的眼楮一閉,衛宮士郎的腳一撐,腳下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如同飛鳥投林,手上的劍和身子一起刺了出去。
中華武術,白虹貫日!
飛鳥慎二剎那間反應過來,手臂一擺,身子一扭,劍鋒直指衛宮士郎的心髒。
一時間,竟已是不死不休!
「納命來啊!」飛鳥慎二說道。
一聲龍呤,長劍出鞘,光照四方。清亮得好像是銀河一般劍身閃耀著光輝,被劍身反射到了的衛宮士郎,眼楮都刺得睜不開。
但是衛宮士郎依然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與敵偕亡,此刻,衛宮士郎已經有了一個戰士的覺悟,他已經堂堂正正的站在了聖杯戰爭的戰場上。
長劍入體……飛鳥慎二的臉剎那間扭曲了一下。
衛宮士郎睜開了眼楮,他感到疑惑,此時,飛鳥慎二的劍應該已經扎在了的他的體內,奪取了他的性命。
「活下去……士郎!」飛鳥慎二說道「我的生命……已經燃燒殆盡了……這副軀體,也快要支撐不住了……殺了你……沒有人能夠保護櫻了……」
「所以……代替我,活下去。」飛鳥慎二注視著發愣的衛宮士郎「你沒听見麼?土狼!」
「流星再美好……也是會隕落的。」飛鳥慎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且……流星之所以被稱之為流星……不正是因為它美麗的隕落麼?」
「別哭啊……土狼」飛鳥慎二看著哭泣的衛宮士郎說道「爺們,只會在一切結束之後哭泣。」
「那麼……土狼……看著我。」飛鳥慎二緩緩拔出刺入心髒的劍「對于那些已經不在的人們,就算只是偶爾也好,請想起他們的事。」
「慎二!不要!」看著生命漸漸流逝了飛鳥慎二,衛宮士郎驚慌失措的說「怎麼可以輕言死字呢?怎麼可以說些胡話呢?生命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啊!在偶然是會產生的奇跡的啊!」
「笨蛋……」飛鳥慎二輕輕說著「我只是……睡著了罷了……只是可能有些久而已……」
「死去一個人讓人悲傷.死去千百萬人只是個統計數據……這個你應該記住,土狼……」飛鳥慎二說道「有時候你不得不放棄些什麼。但是,犧牲是有意義的,沒有失去就沒有得到。我已經……無藥可救了。」
「如果我不嘗試挽救一條生命,我就保護不了任何東西」衛宮士郎說道「慎二!我要救你,櫻還……櫻還……」
「她不會記得我的……」飛鳥慎二說道「她……不知道。所以,將我抹黑吧。土狼,這樣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好好活下去。」
飛鳥慎二閉上了眼楮
「人啊……想要保護重要東西的時候,就真的能變得很堅強。」
「慎二!!!」
babylon
「吉爾伽美什哦,你為何揮劍?」言峰綺禮貼身短打的技術果然非人,各式各樣只存在與傳說中的技巧都被他使用了出來,被聖杯限制的吉爾伽美什,近戰上是無法打敗言峰綺禮的,只能僵持下去。
「我之所以揮劍是為了拋棄人道而成為修羅……而你只是為了滿足自我的空虛而戰斗。揮舞拳頭讓悲哀的空虛充滿激情……憤怒震懾心靈之時哀愁便也能消失無蹤。但是,這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而自欺欺人者是不可能前進的。不要說獲得‘真理’,連墮入‘修羅’也做不到。現在這樣下去……你永遠都是半途而廢。」吉爾伽美什說道
「你這家伙……」言峰綺禮明顯被戳中了痛處。
魔術師和代行者們陷入了英靈的海洋,拿著生前的武器,再一次跨入戰場,這些英靈們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力量。
伴隨著殺戮的聲音,吉爾伽美什看著面前的言峰綺禮淡淡的說「你……是不可能勝利的。言峰綺禮,空虛的你,沒有資格勝利。」
「……那麼你呢?吉爾伽美什!你有資格說你得到勝利了麼?」言峰綺禮說道「現實是我還站在這里,還能與你戰斗,這就是現實。」
「那就讓我打碎這個現實!」吉爾伽美什向後一躍,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吉爾伽美什高高的漂浮在半空中。
高高舉起的乖離劍磨盤般的三段圓筒呼應著天球的動作,各自以匹敵地殼變動的重量與力度互相摩擦著、旋轉著,滾滾而出的膨大魔力簡直無可估量。初始之劍開始徐徐加快了轉速。每一圈都更加迅速、更加迅速……
「怎麼能讓你釋放出這一招!」言峰綺禮大聲說著「逆光劍!」
「enuma-elish!」
噴薄而出的魔力,散發著毀滅世界的光芒,鮮紅鮮紅的魔力籠罩,讓吉爾伽美什的身體仿佛沾滿了鮮血。
「不可能!」即使是用上了所有的儲備而發出的逆光劍的攻擊,在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的魔力沖擊下,立刻消逝的無影無蹤了。
「去死吧!言峰綺禮!被詛咒的人!十年前的冬木市大火的罪孽,就由你的死亡來結束!」
「不可能!聖杯……怎麼可能選擇你?!」言峰綺禮不敢相信
「白痴!怎麼會有器物選擇主人這樣的荒謬之言。只是有人能得到有人得不到而已。得不到的人自然為了讓自己不那麼丟臉,就說出器物選擇主人這樣的白痴言論。」吉爾伽美什說道「那我這個最古之王又如何?魔劍我有,聖劍在手,難道我既是天使也是惡魔?」
「……我……」言峰綺禮被乖離劍全力一擊,漸漸變成了肉糜,最後被風壓不知吹往何處了。
吉爾伽美什看向四周,那些以言峰綺禮為首的魔術師們都已經死去,他滿意的點點頭,解除了固有結界。
柳洞寺
衛宮士郎愣愣的拿著劍,身前是飛鳥慎二的尸體,飛鳥慎二笑的很是溫馨。
一出babylon就看到這般景象,吉爾伽美什立刻陷入了暴怒的狀態。
「衛宮士郎!!!」
他沒有考慮因為釋放了固有結界和ea耗損的魔力,直接沖了過去。
衛宮士郎呆呆的看著沖過來的吉爾伽美什,但是,一瞬間他投影出干將莫邪擋下了吉爾伽美什憤怒的一擊。
「等等!吉爾伽美什!這是有原因的!」衛宮士郎試圖辯解「……慎二他……自願……」
「我才不管那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干掉我的兄弟,我就讓你死!我的名字是gil!ga!mesh!!!」
「enuma-elish!!!」強行發動乖離劍,吉爾伽美什感到自己的身體內部仿佛有什麼在攪動,內髒感到一陣陣的抽痛,但是,他依然注入著魔力,沒有顧忌自己漸漸變得透明的身體。
「衛宮士郎……無須恐懼,因為等待著你的只有死亡一途!」
「……如果就這麼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衛宮士郎眼里滿是平靜「但我不能這麼做……我……要背負著那個人的夢想活下去……」
「這是……我與他的約定!」
擋下了,身體內部,散發著光彩的……那是什麼?
「avalon!」saber吃驚的看著從衛宮士郎身體內部而透出光彩的劍鞘,失去了數百年,此時,觸手可及。
為了守護而存在的avalon響應了衛宮士郎此刻的思念,為了保護友人的最後理想,哪怕是苟且偷生,也要活下來!因為……只要死了,那麼慎二的理想也就無法實現了。雖然衛宮士郎自認是一個魯鈍之人,但是……正因如此,才不能輕言放棄!
「你這家伙!以為有堅硬的龜殼就可以擋住王者的怒吼麼!」
不斷的汲取著魔力,身體里三分之二的神性在怒吼,在咆哮,吉爾伽美什深紅的眼楮漸漸變成金黃。浩瀚如海的魔力,注入了吉爾伽美什的身體,這是神之子,蓋亞之子的力量,直接從地下靈脈中抽取魔力壯大自己。
「準備好去死吧!」沒有了servant,沒有了令咒的約束,吉爾伽美什毫不顧忌冬木市靈脈的未來,暴力的抽取了,saber仿佛听見了地下靈脈的痛苦哀嚎。
「我樹敵無數,卻從未逢對手。在橄欖樹蔭下,他們說芬巴巴永遠不會被殺死。在babylon的土地上,他們說天之公牛永遠不會臣服。在裝飾華美的神殿,他們說眾神永遠不會被打敗。現在他們已無話可說。他們畏懼我,如同畏懼帶來雷霆和死亡的自然的力量。我就是吉爾伽美什!我就是皇帝!!!此刻……我君臨天下!」
一擊……這一擊已經超越了伊莉婭的理解,仿佛是魔法一般,遠處的衛宮士郎身上已經爆出血花。
「站起來!這樣程度的傷,是不會死的!」吉爾伽美什說道「給我站起來!」
擔心的看著暴怒的吉爾伽美什,這種程度的魔力釋放,簡直可以稱之為二流英靈的解放真名了。
「吉爾伽美什……若是要殺了我……那就等我照顧好櫻,等我拯救了世界……」avalon一瞬間修復了衛宮士郎的傷。「慎二的死……不能沒有意義,他的理想……我來實現!」
「有些事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吉爾伽美什說「你殺了……慎二……我就……要殺了你!」
結束的幕間
「7000字了吧……好累。」
「恩恩,接下來就是三結局了。」
「話說……三結局大概一個結局3000字。二爺會在good-end里面復活,另外的兩條線他都會悲劇。」
「話說真的好燃啊。寫到一半我都要不停地喝水才能按捺住心中的火焰啊。」
「燃是傳統了吧……話說我還想開新書呢。名字叫亞當們。第一章都沒寫出來,要快點寫然後交上去啊。不然——綠@色#小¥說&網——就注銷了啊。」
「注銷也好,讓大家想一個新的名字嘛。」
「那到也是。」
「話說……最近的結束的幕間里為什麼演員們都不在啊。」
「搞得我只能自言自語好不爽啊。」
「哦……原來你想被excalibur、陰?彈、王之財寶、eunma-elish一起攻擊啊……」
「這個……如此重口還是算了吧。」
「阿勒,今天的一章也這麼和平的結束了呢,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da☆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