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有點奇怪吧。」
雖然並不是很抗拒別人看自己就如同看珍稀動物的眼神,但是如果這樣的目光如此的密集,而且這些目光還來自于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珍稀動物」上的時候,吉爾伽美什還是會覺得略略有點異常。
喜翠莊的生意在吉爾伽美什來了之後就變得好了很多,不,應該是說喜翠莊的無良老板麻倉好擅自將守護者中屈指一數的吉爾伽美什當做了展覽品以此來招攬客人這樣的方法獲得了意料之外的成功吧,對于吉爾伽美什有好感的宅也許在穿越之前很少,但是在這個大穿越時代,經歷了那麼多的劇情之後,穿越者們還是覺得像吉爾伽美什這樣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人類吧。畢竟很多時候,那些穿越者們的所作所為可比吉爾伽美什要惡劣多了。
「那個……您就是最古之王麼?」
雖然很討厭被人在進食的時候打擾,但是對自己說話的是一個看似楚楚可憐的妹子的時候,吉爾伽美什也不由得被吸引了,這無關乎愛情,而是一個男性的本能體現。
「你是?」
「我我我……我是西園寺世界,請多指教!」
有點無奈的看了看對自己行了一個可以說是五體投地的大禮的菜刀娘,吉爾伽美什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如此拘束。
「我我我……我還是第一次踫上守護者。」菜刀女一副追星族看到了明星般手足無措的樣子。「如果打攪了還真是對不起!」
罷了
吉爾伽美什搖了搖頭,干脆放下了碗筷。
「你並沒有打攪到我。」吉爾伽美什說道「你也不必太過于拘束,我也是一個穿越者,和你們並無不同。」
「什麼?!」
喜翠莊里立刻就像是炸開了鍋。
「听到沒有……那個全滅過一次seed世界的男人居然說自己是穿越者……」
「他還對春日用上過修正拳呢!」
「別提了!天元突破的世界里人手一個果眼這也是他干的……」
「還把上了最終武器彼女!」
「可惡啊!這樣的人生贏家!!!」
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的這幅景象,吉爾伽美什听到了過去的吉爾伽美什做過的豐功偉績的時候,倒是真有幾分汗顏︰敢對春日用上中二修正拳的男人,果然不愧是英雄王啊。隨意扔果眼的這種行為,不愧是英雄王啊。全滅種子那個bug的世界的男人,不愧是英雄王啊。
相較而言,自己這種保護一個fate世界就手忙腳亂,code世界更是差點被翻盤,如今的eva世界根本沒處下手的初心者,完全就是糟蹋了自己這幅大好軀殼。
「我也是才穿越的。」吉爾伽美什一句話,直接導致大部分圍觀群眾陷入了沉默。
「你是……什麼世界穿越的?」
由于時間的流動比例不一樣,一般來說高魔世界的流速要比低魔世界要慢,因此,先問出是穿越到那個世界的才能夠得出已經穿越了多少個標準時。
「fate/staynight」干脆的回答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東西,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吉爾伽美什壓力不是很大。
「最近的fate/staynight……難道說!是那個甚二摧毀聖杯的世界?!」
眾人嘩然。
其實也挺簡單的,本來在無數個穿越的世界里,fate/staynight是最多分裂的世界之一大部分的galgame,只要有選擇支,就會出現一個不同的世界。由于fate是構建與型月世界觀之下的,因此型月世界觀的改變也會造成fate世界的分裂,更別提虛淵玄沒寫fate/zero之前一片混亂的fate/staynight劇情前的世界了。就穿越眾的觀測而言,劇情前的世界分成了好幾個,fate/zero固然是最大的一類,其余的小類有,神父和吉爾伽美什完虐了所有servant並且吉爾伽美什由于無聊毀了聖杯的世界,遠阪時臣在用吉爾伽美什打完聖杯戰爭之後立刻被吉爾伽美什干掉的然後將master換成神父的世界,更別提saber被吉爾伽美什凌辱到記憶喪失然後回到劍丘的世界了。
但是,在無數個平行世界里,總有些東西是永恆不變的。比如說切嗣的理想,比如說神父必定和吉爾伽美什在一起,比如說櫻一定會被甚二凌辱,比如說甚二一定就像個人渣。
無數個平行世界之中,把這看似永恆不變的東西都給扭轉的世界,一個甚二灼灼生輝的世界,只有一個。
「開什麼玩笑!」卡米那拍案而起「那個甚二哪有那麼爺們?!」
這一句話直接道出了眾人的心聲,的確,誰能料想像是間桐甚二這樣的猥瑣的反派配角能夠如此的爺們呢?就算是編寫故事腳本的奈須蘑菇也不會相信在無數個世界線之內,有一個甚二如此爺們的世界線吧。
「人類這種東西,是不可預測的啊。」麻倉好這麼總結道「就算再怎麼微小平常的人,也有可能做出世間僅此一次的奇跡呢!」
眾人都點了點頭,沒錯,其實他們穿越的角色大部分都是微小平常的角色,但是現在他們能夠站在這里,就已經證明了他們做出了他們所屬的世界絕對無法想象的事件,也許是拯救世界的義舉,也許是大屠殺般的惡行,但是,這些都是他們所屬的世界,僅此一次的奇跡。
正因如此,他們才愈加的對甚二感到敬佩起來。
要知道,就算是穿越者,能夠做出所屬世界無法承擔的奇跡的人,也只有小部分,這也就是為什麼進入穿越者三巨頭(一方通行,奎托斯,薩菲羅斯)糾結一幫穿越者大能剝離出的綜漫世界的人數非常的稀少。
就連掌握著劇情這種利器的穿越者都不敢妄言做出奇跡,一個區區的劇情角色,還是一個反派無能配角,甚二做出這種獨一無二絕對無法模仿的奇跡,這需要承擔的責任和難度,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如果說是穿越者的話,那不是穿越者內部被抑制力控制著內斗了麼……」低沉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
穿越者之中自然有揮揮手天地破裂的大能者,而且這樣的大能者還不少,低魔世界里竄進個紅蓮果眼,高魔世界里出來個宇宙艦隊,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就是為什麼抑制力們對穿越者看不過眼的原因,其實並不是因為所謂的排斥,而是說不符合于這個世界的東西硬是要加入的話,一定會產生和世界的裂痕,而這裂痕,正是崩潰的前兆,也許導致某個世界毀滅的穿越者在世界毀滅的時候已經老死了,但是這並不代表這個世界的毀滅和他沒有關系。為了避免這種情況,也可以說是殺一儆百,在穿越者族群剛剛出現的時候,守護者們和穿越眾可是狠狠地打過幾場。至少在吉爾伽美什的記憶之中,就有之前參戰的記憶。
「我就知道你是穿越者。」光頭,紅色的紋身,背上的雙刀,蒼白的皮膚。是穿越眾之中最強的三人之一的狂戰士︰奎托斯。
吉爾伽美什的肌肉立刻緊繃起來了,這是一種遇見了宿敵的直覺,畢竟之前奎托斯和他在code世界做過一場,當時吉爾伽美什大敗,不過任務倒是完成了,而奎托斯也放過了吉爾伽美什。
這不殺之恩對于吉爾伽美什來說簡直是一個限制他自身實力的枷鎖,拜此所賜,他永遠都沒法打敗奎托斯了,除非他能夠還了這個恩情。
「好,有什麼烈酒麼?」看起來奎托斯和麻倉好的關系相當熟,麻倉好一句話沒說,直接從袖子之中拿出了酒水。
「這酒水不夠好。」吉爾伽美什打了一個響指,自虛空中出現了一個黃金的酒壺。
「王之酒,請。」
奎托斯當下也不客氣,拿起酒壺就狠狠的喝了幾口,清冽的酒水順著他的下巴滴到地面上,綻放出了酒水的花朵。
「基加美修,就算你請我喝酒,但是你殺了查爾斯皇帝的仇,我代表穿越者還是要報的。」喝完了酒,奎托斯扔回酒壺,說了這樣的話。
吉爾伽美什看也沒看向他拋過來那內中隱隱夾著勁力的酒壺,直接打了個響指,讓王財自面前出現,正好吞進了那個酒壺。
「我知道,這是理所應當的。」吉爾伽美什說道「不過,殺死查爾斯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魯魯修。」
「他已經升為大千世界觀望者,我們這種被世界線束縛的人類是沒法觀測到他的。」奎托斯似乎很是惱怒的搖了搖頭「若不是你惹出這等事情,我們二人之間倒是能夠好好喝次酒。」
「還是免了吧,現在的我,連自己的信念還沒有堅定下來呢。」吉爾伽美什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有這副軀殼,但是事實上,我連真正的吉爾伽美什一半都沒有達到吶。」
奎托斯點了點頭,他指了指身上的幾道傷疤說道「這就是你……不,是英雄王對我造成的傷害。」
猙獰可怖的傷疤均勻的分布在身體四處,而在奎托斯的背上,那傷疤更是倍增。
「天之鎖,王之財寶。」奎托斯似乎是在懷念當初的戰斗「連乖離劍都沒有拿出來……真可惜,沒能見到至寶的光輝。」
「相較之下,你還差得遠呢。」奎托斯以這句話作為這次談話的句號。
雖然心里明白自己還差得遠,但是自尊心卻如同刺一般刺入心髒,吉爾伽美什再不滿也沒法否認奎托斯這句話的正確。
是的,自己還是要更加努力才行……非得努力不可了,帶著這樣的想法,吉爾伽美什站起身來,向著大門走去。
結束的幕間
「現充的生活不好過啊。」
「雖然這麼說還是樂在其中不是麼?」
「不過現在還是要努力起來啊!」
「是的,不努力不行,就是要有這樣的氣勢才能夠天元突破啊!」
「話說回來,還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像之前這樣一個月不更新的生活,我再也不會做了。」
「雖然很想說是因為群里的人無節操而導致自己的無節操啦。但是,一個純爺們才不屑于撒謊。」
「那麼,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