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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良海看著歐陽堅定的表情,眼中含著欣慰,但是臉上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說得容易,有時候得罪的是小人的話,那是防不勝防的,所以還是注意一點好。」
顏帆听著師傅和歐陽都在為自己考慮,心里早先的那種惶恐不安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全是暖暖的感動還滿腔的溫馨。
不過師傅說的也有道理,把小人逼急了,有些事確實是防不勝防,算了,就算明天那人跟著自己,自己也不再坑人家了,不然真要是招來禍害,還真是蠻麻煩的。
「好了,不討論這些了。時間不早了,要不就回去吧?」葉良海看兩個小輩听了他的話都不吭聲,自己笑著主動打破沉默。
顏帆看了看時間,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候,公盤就關門,不過想想今天一天都沒有一點的收獲,顏帆想在看看,于是顏帆根葉良海說了自己的想法。
葉良海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不過因為時間比較緊,顏帆直接就在附近看了一下,這次看了七八塊料子之後,一塊大約二百多公斤的料子進入顏帆的視線。
毛料豎著站在地上,黃鹽沙皮,顏帆看了一下,這一片的資料上寫著是麻蒙廠的,瑪蒙算是典型的老坑種了,出血高綠什麼的,也是比較經常的事情。
走上前去,顏帆用手模了模,不愧是細皮殼的料子,手感很是細膩,毛料上面有著一條莽帶,松花倒是不明顯,只是標價的底價,卻讓人有些咋舌,就這麼一塊料子,底價竟然要五百五十萬,實在是有點夸張。
顏帆有種這些人都想錢想瘋了的感覺,這樣一塊料子在外面大概也就是兩三百萬的事情,在這里竟然就翻了一倍,實在是把他們這些買主當傻子看了,不過沒有辦法,自己還就得當這個傻子,不買?拿來公盤干嘛?
不過說是這樣說,還是要看值不值得,而且如果底價標的確實高了不少,競拍書填的時候買主也會考慮這個情況,相應的競拍價加價的幅度也會小上很多。
所以說這些人純屬是白白標了高價,就這樣,顏帆在心里暗自抱怨了一番。然後因為時間有限,顏帆也沒有在仔細的細看了,直接把視線嘆了進去,黃鹽沙皮在眼前一點點的消融,然後露出了里面黃白的石頭。
「這,就這還五百五十萬,五萬都沒有人要嗎?根本就沒有綠。」顏帆郁悶的一通,真是既浪費時間又浪費精神。
正想著今天就要兩手空空的回去呢,顏帆突然感覺到一陣分外舒爽的感覺迎面襲來,這,這是,有綠,顏帆趕緊把精神集中到了毛料上面,果然視線再進去那麼薄薄的一點,然後一汪紫瑩瑩的光芒就閃入了顏帆的眼簾。
紫色瑩潤自然,晶瑩剔透,竟然是純種的玻璃種,看顏色雖然及不紫羅蘭,但是也十分接近了,可以說這是一塊很是不錯的上等翡翠。
看了一天,終于有點收獲了,顏帆心下有些高興,而隨著透視的滲入,越往里去,那晶瑩剔透的瑩潤紫色,就越是純淨明亮,到最接近中心的時候,紫色一邊,恍然成為了純正的玻璃種紫羅蘭翡翠。
「這顏色太美了,簡直像是要吸入人的靈魂一樣。」顏帆不敢出聲,只敢在心里強烈的贊嘆,「唯一的遺憾就是這一塊翡翠個頭實在算不上大。」她初步的算了一下,這塊毛料足足有著兩百多公斤的毛料,里面的翡翠竟然只有一包不大的抽紙的大小。
看長度,也就二十公分左右,厚度六七公分,官渡也差不多六七公分的樣子,能做出來的成品還真不算多。
而且紫翡做成成品的時候顏色還會淺上很多,當然除非是那種純正的紫羅蘭色,這一塊雖然里面也是純正的紫羅蘭,但是也只是接近中心的位置,大概也就只能做一副鐲子或者幾個掛件罷了。
至于外面的雖然接近紫羅蘭,但是畢竟不是,要知道色差一著,價差十倍,外面的所有的價錢也不一定有里面那一小塊紫羅蘭值錢。
當然這些也只是她客觀的看法,而且要是單論這翡翠的顏色和質地,那這一塊毛料肯定是值得拍下的,紫羅蘭玻璃種可是非常稀少的,就是一副鐲子,兩千三萬也是有人要的,所以這一塊毛料拍下絕對不虧。
離開了這一塊毛料,顏帆有裝模做樣的看了幾塊料子,雖然不想在坑害別人,但是也不想讓別人佔了便宜去,所以在做了一些誤導的動作之後,顏帆才拿出標書,填寫起今天第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競標書來。
考慮到這一塊毛料標價本身就比較高,顏帆只加了一百萬,總價陸百伍拾萬,顏帆相信,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一塊毛料應該會落入自己的懷抱。
等到填好了標書,不遠處的標箱那邊已經工作人員過去了,看來是準備收標箱了,好在幾人幾天選擇的這個地點離標箱所在的方位間隔不遠,快行了一段之後,堪堪趕上。
顏帆把自己填的那一份和讓歐陽填的那一份一起放了進去,沒等到大門後,就听見公盤關門的提示音樂聲響起,幾個人在舒緩的音樂下漫步走出了公盤。
因為今天的時間趕得比較晚,正好趕上了高峰期,顏帆幾人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打到一輛業余拉客的面包車,車輛還急著幾個客人,顏帆有些不適應,但是看見師父都上車了,咬咬牙自己也就上去了。
結果一路顛婆,然後車里的人也隨著顛簸你來我去的相互擁擠著,就算有歐陽盡力的護著,顏帆也感覺差一點被擠扁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顏帆趕緊下車深吸了一口氣,實在是不僅僅是擠,再加上車里面基本上都是公盤里面出來的,看毛料搬毛料的,誰的身上都不清爽,所以六七個人擠在一起,難免車廂里就彌漫了一種難說的味道。
這一次三個人都先回房間好好的洗了個澡,然後換了一件干淨清爽的衣服,然後才到了樓下一起用了晚餐,餐後,幾個人隨便的聊了一會兒,然後葉良海就借口年齡大了,精神頭不足回房間了。
而歐陽則是繼續跟著顏帆後面到了顏帆的房間,這一次顏帆沒有說什麼,畢竟酒店沒有房間,她不能真的讓歐陽去睡大馬路,而且昨天一間房的時候,師傅都已經看見了,接下來也沒有什麼了。
不過今天可不能在讓歐陽睡沙發了,因此兩個人看了一會兒電視準備休息,而歐陽準備去拿被子的時候,顏帆心中醞釀了好久的話好不容易的說出來了,「那個,歐陽,晚上我們一起睡在床上吧,沙發太小了。」
說完,顏帆又感覺自己的話太曖昧了,連忙又解釋道︰「我就是看沙發太小了,你睡得難受,所以才讓你上床的,你可不能做什麼壞事。」
本來歐陽只是停下了動作听著,但是因為顏帆的這一句話,眼中忍不住的浮上了笑意,放開了正在拿的被子,歐陽走到了床邊,眼中帶著幾分壞笑的問道︰「壞事?你說的壞事指的是什麼?」
顏帆臉紅的像是要冒火,而她也確實感覺到了臉頰不由自主的發燙,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你自己知道。」
歐陽笑嘻嘻的湊上前,語帶曖昧的說道︰「我不知道,好顏顏,要不你跟我說說。」
「你,你,你再說,我不讓你上床睡了,你今天晚上及還睡沙發,反正你睡不好也不管我的事情。」顏帆又羞又窘,拿起枕頭就像歐陽砸去,同時還語帶威脅。
歐陽知道在逗弄下去,顏帆大概就真的火了,于是又趕緊開始澆起了火,「好了,好了,顏顏,我不開玩笑的,不逗你了,不氣了,好不?」
「哼!」顏帆還有點余怒未消,真是的,自己體貼他,他還欺負自己,太過分了。
「顏顏,是我錯了,我錯了,不氣了,來笑一個,笑一個啊!要不打我兩下出出氣。」歐陽使出渾身解數,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要是認識的人在這兒絕對忍不住這個一臉無賴的笑意的男人竟是那個一貫清冷的歐陽頤宇。
而顏帆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有點羞惱罷了,所以被歐陽這樣接二連三的哄著,羞惱也消去的差不多了,因此也就隨著歐陽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嬌聲說道︰「誰要打你,只要你以後少欺負我就行了。」
「傻丫頭,我怎麼舍得欺負你呢,疼你寵你都嫌不夠呢。「歐陽輕嘆一聲,把顏帆攬入了入懷里。
「才怪哩,你剛剛不久欺負我。」顏帆嘟囔的說道。
「那哪是欺負」
隨著二人的聲音,夜漸漸的深沉,房間里兩人偶爾的輕聲細語彌漫,淡淡的溫馨還愛意無限蔓延,這一刻,無限纏綿。(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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