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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而又破碎的一聲申吟,听得瑾瑜越發亢奮起來,頗不君子的一把撕開巧兒的衣襟,白皙若凝脂的**猝不及防的曝光,由于沒來得及蓋被子,寒意突然襲來,巧兒的大腦霎那間冷靜了許多。
倏地翻過身去,把乍泄的*光遮擋在身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驚叫道︰「你要干什麼?」
似乎從未經歷過如此的視覺沖擊,瑾瑜猶在愣怔著,听到巧兒的驚叫聲,不由菲紅了臉,檢點自己的行為,簡直就像不折不扣的色中餓狼,雙手下意識的停止了動作,慚愧的呢喃道︰「巧兒,我……」
瑾瑜本想說「對不起」,轉念一想,我是你的夫君呢,傻東西,閨房之中,你說我想做什麼?
收回後半句話,訕訕的沉下臉來,狂亂的心跳漸漸趨于平靜,他沮喪的翻身倒在她身邊,卻發現身體的某個部位依然倔強的挺立著,這才從床頭扯過一床錦被,把自己和她一起蓋在下面。
有了「遮羞布」加身,巧兒也恢復了鎮定,知道他在賭氣,便強詞奪理,先發制人道︰「瑾瑜哥哥不可以生氣的,我們約法三章在先,難道你忘了嗎?」。
很久沒听到她叫自己「瑾瑜哥哥」了,這個稱呼簡直就是她的殺手 ,每次呢噥軟語,都讓他的心柔若春水,渾身酥爽難耐。
「你是說自己還沒愛上我嗎?」。他沒好氣的質問道。
這真是個奇怪的小東西,作為一個弱女子卻敢于獨闖邊關,千里尋夫,試問,若非為了愛情,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
害怕懷孕生小孩子,這個理由似乎很牽強,據說身為人婦的女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為自己的夫君生下子嗣,巧兒她,該不會是……該死,我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身邊的她已經在被窩里翻過身來,側向瑾瑜,見他微合著雙目,默然不語,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他的胸脯,戲諧道︰「小氣鬼,還真生氣了?」
很強烈的感覺到她的**在自己臂膀上蹭了一下,她的衣襟竟然還不曾扣上,她的呼吸溫暖滋潤,在輕舌忝著他的耳鬢,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又開始躁動起來,很討厭,很無恥地感到,渾身的血液重新開始噴張。
呼吸早亂了頻率,喉結再次深深地蠕動了一下,又一下。
「什麼叫搞基?」他想轉移注意力,想起那次在哈密王府的事情,就隨口問道。
「噗嗤……」她噴笑,並且越笑越厲害,不一會兒就笑得渾身發抖。
瑾瑜艱難地移開一點,讓自己和她保持距離,因為,她笑的時候,胸前的小鴿子不停地撲稜著,騷擾著他已經十分敏感和脆弱的神經。
深吸一口氣,他強作冷漠的調侃道︰「你的話竟然有這麼好笑嗎?可惜那天我沒听懂,要不然,到可以給你的笑話捧場。」
「哈哈哈……咳咳咳……」她笑得嗆咳起來,好容易忍住笑,裝作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搞基,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激情踫撞,通俗點說,就是兩個有斷袖癖的男人……那個,你懂得的。」
「嗤!」他短促的嗤笑一聲,立刻拼命忍住,越發陰沉了臉兒回答道︰「我還真不懂!」
巧兒對這話題很感興趣,忍不住又調侃他道︰「不過,那天看你們兩個超級帥氣的男人抱在一起,感覺真是一道絕美的風景,很香艷,很煽情……」
「你很在乎我是不是斷袖對吧?」他促狹的問道,不正經的壞笑破壞了他冷凝而又俊雅的形象,看似有些痞痞的,很是膩歪的樣子。
面對他絕對新鮮的面孔,巧兒暗笑,原來你還有這樣不正經的時候。
她伸出修長的食指,再次點了點他的胸脯,媚眼如絲地瞟著他調笑道︰「切,我才不在乎……」
錦被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扇動,暖暖的氣息從被窩里飄溢出來,少女的體香隨呼吸浸入肺腑,讓他的大腦一陣發熱,巧兒,我不要做什麼君子,我也不想做怨夫獨守空房,巧兒,我只想要你……
順手抓住她的小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沉重地撲打在她的臉頰上。
「巧兒,說你在乎,哦,不,說你愛我……」他已經語無倫次。
他的胸鋪緊緊地壓住她的小鴿子,下意識的磨蹭踫撞著,修長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強悍的按在床上,深邃如湖的眸子里春潮泛濫。
不等她有所反應,他的頭已經埋進了她的鬢發里,女子般柔潤的唇輕輕咬噬著她的耳垂,電擊般的**讓她渾身癱軟,無力掙扎。
「你、你要干什麼?」她明知故問。
從她的烏發里抬起頭來,不正經的壞笑道︰「我要讓你知道夫君是不是斷袖!」
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用左手控制住,她張嘴想要說什麼,卻被他霸道的吻住嘴唇,騰出的右手突然伸向她的胸部,捂住她的小鴿子,不安分的揉捏起來。
巧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蝕骨的**帶著微微的涼意浸入骨髓,再隨著血液蔓延,意亂情迷,整個人猶如在雲中中漫步。
「呼呼呼……」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最後完全被喘息所替代。
「哦……」她嬌啼婉轉,香舌熱切地伸進他的嘴里,和他的舌纏綿在一起……
再說蝶衣郡主因賈蘭無意中的一吻,突然變傻,兩個人倏然分開,石化般的站在大街上,彼此愣怔著。
「客官,我的弓……」攤主從地上拾起那張斷成兩截的弓,哭喪著臉說道。
賈蘭這才清醒過來,模了模衣兜,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從小到大,就沒模過銀子。
紅著臉兒問蝶衣郡主到︰「蝶衣、公子,你身上帶著銀子嗎?不好意思,我忘了帶錢。」
「哦,給你!」蝶衣郡主如夢方醒,掏出一塊碎銀子扔給攤主,也不等賈蘭,自己邁開大步,逃也似的就往寧榮街飛奔,從來沒有過的惶惑感覺,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不好意思再面對這個男子。
打從懵懵懂懂的知道男女之事時開始,蝶衣郡主就希望自己將來的夫君,是一個高大英武的將軍,縱馬馳騁于百萬軍中,就像父汗講過的三國故事中的趙子龍,銀甲寒搶白馬,是個俊美的少年英雄。
第一個闖入視野的就是鎮遠將軍胤禮,可惜,人家有妻子。
第一個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卻是游牧都尉,她幾乎第一眼就迷戀上他冷凝中的淡淡憂郁,這個優雅斯文的絕美男人,就連和準噶爾人生死相搏,也飄逸瀟灑到極致。遺憾的是,他是巧兒的夫君,若非他坦言相告,巧兒是他唯一想要相濡以沫的女人,若非巧兒是她真心喜歡的閨中密友,蝶衣郡主沒準兒會不顧一切的把他搶過來。
可是,這個賈蘭算是什麼東西?夫子一樣的文弱書生,又拘謹又無趣,年紀不大,卻讓蝶衣郡主覺得像是大叔一樣老成持重。
他長得倒是溫文爾雅,也算得上是俊美月兌俗,看起來不像胤禮將軍那樣英武可親,也絕非游牧都尉那樣冷漠孤傲,為什麼會讓人覺得不可親近,似乎他的孤傲更在游牧都尉之上,或許是沉澱在骨子里的自尊,讓他沉默寡言,把自己孤立于少年人的率性與陽光之外。
這樣的男子,絕不可能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為什麼,我會對他的那一吻如此糾結?
回想起賈蘭射中彩頭時,唇邊不由自主地露出的淺淺笑容,她的心會為之悸動,那笑容就像微風吹過萱草,儒雅而又溫馨,使之更具君子的恬淡風姿。
思維完全亂了,心里有好多話,讓她亟不可待的想要對巧兒傾訴。
急沖沖的來到榮國府,推開虛掩的房門,隱約看到巧兒躺在茜紗帳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偶爾發出短促的申吟,如同嘆息般的破碎而痛苦,蝶衣郡主不由暗忖,難怪巧兒沒去尋找我們,她是不是病了,身體不舒服?
急切間也顧不得多想,三步並作兩步跨過去,掀開床幔,只見巧兒閉目在枕上輾轉著頭頸,臉頰緋紅,氣喘吁吁,錦被下的身體更是不停地扭動著,巧兒顯然已是痛苦萬分。
蝶衣郡主慌忙撲了上去,隔著錦被,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叫道︰「巧兒,你怎麼了,怎麼病成這樣……」
剛還不停翻動的錦被倏然靜止,巧兒緊蹙著眉頭睜開雙眼,啼笑皆非地咬著下唇,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卻听到蝶衣郡主驚訝地大聲叫到︰「被子里藏著什麼東西?」
原來,她感到自己抱住的不僅是巧兒的肩膀,似乎還有別的東西,下意識的揭開被角一看,卻是游牧都尉的腦袋,要命的是,他的俊臉正香艷的緊貼在巧兒胸前,而巧兒赫然著的,凝脂般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印滿了玫瑰色的吻痕……
被燙著般的扔掉被角,蝶衣郡主羞紅著臉,十分難為情的呢喃道︰「對不起……」
邊說邊轉身就往外跑,暈頭轉向的撞倒了小圓桌,上面的茶杯滾落在地上,也顧不得去管,調過頭來方看清楚門在哪里,幾步跨了出去,沒想到一頭撞進迎面趕來的一個人身上,那人顯然走的也很急,兩下里撞在一起,堪堪就要把蝶衣郡主撞回屋里去,來人伸手一攬蝶衣郡主的細腰,身體輕盈的一個旋轉,化解了沖撞之勢,穩住身形,接著關切的問道︰「蝶衣郡主,發生什麼事了?」
蝶衣郡主抬頭一看是賈蘭,重重的喘了口氣,身子一軟,癱倒在他的懷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