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幸福攻略 第112章 酒壯麗人膽 色mi王子心

作者 ︰ 冬雪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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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暈,稀里糊涂的以為昨天更新了呢,好吧,懲罰自己,今天更新一萬字。晚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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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顧了行令喝酒,竟然沒能好好吃東西,巧兒自己倒無所謂,倒是擔心瑾瑜挨餓,所以,耐著性子等著又上了一道熱湯,探頭一看是鵪鶉炖枸杞,便勾了下手指,示意佳惠給大少爺盛一碗。

杏兒早搶過湯勺先盛了一碗給瑾瑜,接著又給賴彩萍盛了一碗,等想起大少女乃女乃時,瑾瑜已經把自己面前的那碗湯端給了巧兒。

「哎呦,大少爺就算心疼我家小姐,也該背著奴才們呀,只是曬恩愛,好讓丫頭們眼饞。」賴彩萍舀了勺湯撅著小嘴兒吹了吹,卻並不喝,媚眼如絲的瞟著瑾瑜,再把湯緩緩地倒回碗里去。

靖琪醉酒,賴彩萍主僕三個不聞不問,卻老著臉皮對瑾瑜放電,她稱巧兒「我家小姐」,明擺著是和瑾瑜套近乎,也不知道她嘴里的「丫頭」們,是不是包括她自己。巧兒不忿的是,對這種赤luo果的**行為,瑾瑜竟然淡然處之,絲毫也不覺得窘迫。

嘴角彎出鄙夷的弧度來,拿起湯勺舀了一勺熱湯,陰森著目光,喂到瑾瑜嘴邊。

瑾瑜頗感意外的呆了一呆,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巴,燒得滾燙的鵪鶉枸杞湯,還在砂鍋里沸騰著,剛舀出來溫度自然不低,等瑾瑜感到燙時,滿滿一勺湯已經全部倒進嘴里,吞吐不得,火辣辣的含在嘴里,滿眼委屈的瞪著巧兒。

巧兒視若未見,笑盈盈地起身告辭道︰「別辜負了夫人的一片苦心,各位多喝點!在下先走一步,少陪了。」

佳惠發現瑾瑜的窘態,忙擰了一把手巾遞給瑾瑜,然後,跟出門去追趕巧兒。

估計嘴里已經月兌了一層皮,瑾瑜強忍著燙,不動聲色地咽下那口熱湯,優雅地擦了擦嘴唇,把手巾放回桌子上,微微一笑,頜首告辭道︰「你們慢用,巧兒喝高了,我得去服侍。」

偏偏賴彩萍不長眼色,尋思巧兒一走,這里沒有礙眼的人,仗著七八分酒意蓋臉,竟然腦殘地拽住瑾瑜的手腕,風情萬種的戲諧道︰「大少爺蓋世英雄,原來卻也怕老婆嗎?彩萍喝了整整一壺酒還在這里坐著呢,巧兒滴酒未沾倒醉了,怎麼就喝高了呢,想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瑾瑜被她言語輕薄心里厭惡到極致,剛吃下的東西差點就吐了出來,想要羞辱她幾句,因不會爆粗口,又礙于她是自己的弟妹,強抑著怒火冷冷地譏諷道︰「是嗎?我見巧兒紅了臉,原來不是喝酒的緣故,很抱歉,內子臉皮薄,自然端莊矜持些,不似弟妹這等粗放灑月兌,想來是听了不堪入耳的話,羞得躲開了去。」

「呵呵,大少爺就會偏袒大少女乃女乃,只是不知大少爺喜歡矜持點呢,還是喜歡開朗灑月兌?」

杏兒本是極聰明的丫頭,這會兒色令智昏,見少女乃女乃拽住瑾瑜少爺不讓走,忙接著賴彩萍的話頭試探瑾瑜。當然,她的大膽不是沒有原因的,那日大少爺醉酒,她借更衣之際小手頗不安分了些,大少女乃女乃竟然不曾看破,大少爺也沒有責罰的意思,暗忖原來大英雄也喜歡偷腥,所以,越發沒了顧忌。

對這種恬不知恥,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和奴婢,瑾瑜根本就懶得多看一眼,也難怪,他一個大老爺們,該如何開口訓斥這些花痴的女人們?警告他們不得暗戀他,還是訓斥她們謹守婦道,休得心存妄想?事情還在只可意會的程度,尚且不宜撕破臉面。

蹙眉瞥著握住自己手腕不放的咸豬蹄,心里暗自揣度著,若是強行掙月兌,拉拉扯扯的難免不好看,真想驅趕蒼蠅般的一揮手,把她扔出去摔個半死,最後,只是暗自運氣,震得賴彩萍手腕挫骨般的一疼,「啊哦」一聲嬌啼,爪子自然松開,丫頭們不明就里,還以為她是在向大少爺撒嬌,又驚又嚇地屏息著,不敢作聲。

倒是冷眼傍觀的桃兒,看出瑾瑜少爺眸子里的鄙夷來,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大小姐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杏兒肆無忌憚的推波助瀾,是人都看得出她在痴心妄想。

比起伶牙俐齒的杏兒來,桃兒的城府更深一些,在她看來,大少女乃女乃年幼,喜形于色倒好對付,夫人可是心狠手辣之人,小姐橫豎有知府大人做靠山,就算不檢點些,劉家不想斷了靖琪少爺的仕途,或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悲的是,杏兒如此無所忌憚,只怕有一天要吃不了兜著走。

更何況,瑾瑜少爺對大少女乃女乃十分寵愛,只怕並不是等閑女子可以勾搭得上。

「小姐,地瓜被支去辦事,就白菜一人服侍姑爺,只怕不妥,我先回家看看,順便給小姐準備洗澡水。」

被瑾瑜少爺不著痕跡的教訓了一頓,賴彩萍抱著莫名其妙腫脹起來的手腕,啞巴吃黃連,正下不了台,听桃兒如此說,不得不借坡下驢,忍著疼痛點頭應允,看著桃兒去了,立刻回身啐了杏兒一臉口水,破口大罵道︰「不知羞恥的小蹄子,你倒白眉赤眼的浪起來了,再沒羞沒臊的勾搭爺們兒,仔細你的皮!」

巧兒回到停雲閣,心里悶悶的,有些替靖琪不值,那麼單純可愛的小正太,還沒長成真正的男子漢呢,就陷入婚姻的桎梏之中,就這樣背上情感的枷鎖,半年時間不到,陽光般晴朗的眸子就蒙上了陰影,讓人為之心痛。今天,他的那一番回憶,與其說是難忘舊情,不如說是對純真歲月的追思吧?

見瑾瑜跟了回來,本待對他傾訴幾句,因想起賴彩萍不懷好意的挑撥之辭,怕瑾瑜拈酸,到嘴邊的話被生生咽了回去。

佳惠送來熱水,服侍二人洗漱畢,要去鋪床時,被巧兒制止住,這才想起巧兒不喜歡別人動她的臥室,做人婢女最要緊的就是察言觀色,佳惠也就不再絮煩,靜靜的退出屋子,把房門拉上。

在巧兒看來,床第間的事情,原是個人隱私,她實在不習慣古時候的「陪房」之說,二人世界,若有第三者參與其中,她會感到渾身不自在。

瑾瑜見她站在窗前發呆,跟過去看時,天色已經昏蒙蒙的,花牆下的那架秋千隱隱約約的不甚分明。

「怎的不開心了?」他的聲音很性感,尤其是壓低了嗓子,耳語般的呢喃時。

洗漱之後,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她覺得有點冷,不由自主的回眸莞爾,朝他靠了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瑾瑜已經伸手把她攬進懷里,寬闊的胸脯溫暖著她的後背,給她可以依靠的堅實與溫馨。

他低下頭去,在她的耳邊廝磨著,磁性的低音娓娓道來︰「很可惜,靖琪醉得太快,沒把笑話講完,其實,最好笑的是你第一次來劉府,還記得嗎?你在那邊蕩秋千,自己玩的開心,卻變著法子消遣靖琪,那小傻蛋明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傻傻的和你逞口舌之利,由了你嬉笑調侃,听得我差點笑暈過去。」

「你還好意思說,偷听人家說話,不是君子所為。」

「娘子希望我做君子嗎?」。某男不懷好意的咬了咬巧兒的耳垂。

不知道他為何主動提起靖琪,巧兒隱隱的有些不安,關于靖琪和自己的過往,曾今是他最忌諱的話題,所以,巧兒總是很細心的不去踫觸那些往事,以免引起他的嫉妒。

「巧兒,我明白你心里的不愉快是為了靖琪,因為,潛意識里,你總以為靖琪的不幸婚姻,與你有直接的關系,可是,你也清楚的,你和我,以及靖琪,都是無可奈何地被命運戲耍了一次,不管是受到上天眷顧的我們,還是被動接受擺布的靖琪,既然已經接受了命運安排,就得為自己和他人負起責任來,也許,好好的經營一份幸福,強似破壞得體無完膚。靖琪太年輕,他完全不懂得怎樣去堅守自己的情感陣地,若是換了我,絕對不會接受我不想要的東西。」

「是,你老謀深算,畢竟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精,靖琪哪里能和你比。」

巧兒話音未落,精巧的下巴就被捏住,被動地轉過臉來,和他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我倒真希望自己是狐狸精,把你迷得七葷八素,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

話音未落,他的吻已經輕輕地落下。迷死人的低柔聲音,撩撥得巧兒神魂蕩。

「不許吃醋!」巧兒警告道。

「我倒想吃醋,只是打開醋壇子,才發現里邊全是蜜。」低柔的話語,加上長時間的耳鬢廝磨,巧兒的臉頰和玉頸被他的氣息柔柔的舌忝舐著,讓她渾身酥軟,若非被他的雙手禁錮著腰身,她幾乎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我們越是過得幸福,你就越發放心不下靖琪,他只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dd,因為他依戀你,對你好,你無以為報,所以,唯有祝福,希望他得到幸福,為夫說的對嗎?」。

原來他是懂她的,他知道她心里所想,他是在告訴她,愛情需要理解和包容,從前的那些疑慮早已經煙消雲散,他希望能打開她的心結。

情不自禁的轉身,勾住他的脖子,巧兒嬌滴滴的叫了一聲︰「老公……」

「你叫我什麼?」瑾瑜蹙眉嗔道,目光突然凌厲起來,修長的手指移動到她的嘴唇上,粗魯地**一遍,然後,強悍地捏住她的下巴,頗為匪氣的吻住她的紅唇,先是溫柔地吮吸她的唇瓣,在她漸漸沉迷之際,壞壞的猛咬一口,巧兒疼得喉嚨里憋悶的申吟,張嘴剛要開罵,他的舌頭就趁機侵入,霸道的攻城略地,挑釁著她的唇齒和香舌,從未有過的激烈感受,讓她不知所措,完全是出于本能的索取,她的舌頭情不自禁應戰,和他糾纏在一起,卻很快敗下陣來,拼命喘息著,任由他瘋狂地吮吸和吞噬……

他的呼吸也在霎那間亂了節奏,漸漸被粗重的喘息代替,她迷蒙的雙眼讓他情難自已,意識漸漸迷失,深陷在的漩渦里,忘我的沉醉,她的身體在他懷里顫抖,滿目旖旎,不停地申吟著他的名字︰「瑾瑜……」

也許是需要呼吸新鮮空氣,他停止對她的侵犯,大口的喘息著,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告誡道︰「听著,以後不許再叫我老公!」

「唔……」她含混不清的應著,滾燙的唇暈暈乎乎地朝聲音的方向移動,痴迷的目光,桃紅的臉頰,無不向他訴求心底的。

帶著征服的快感促狹地審視著她,溫暖的手掌從腰部向下移動,在她緊翹的小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引得巧兒又是一聲申吟,千嬌百媚的婉轉,讓瑾瑜的身體迅速燃燒起來。

「巧兒,說你想我……」嗓音低緩暗啞,卻更加性感煽情。

這個月復黑的郎君,每次都是這樣,就像一個霸道而又極度魅惑人心的魔王,極盡**之能,倒像是人家在求他賜予,巧兒不想只是做被征服者,她希望這個「衣冠禽獸」敗下陣來,為她意亂情迷一次。

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努力把目光從他的俊臉上移開,因為她無力抵擋美色的誘惑。

「老公,你真是個狐狸精……」她無可奈何地嘆息。

這個小東西,竟然還撐得住,竟然還敢說粗話挑釁夫君,叫我老公?切,什麼意思,宮里的太監能行人事嗎?還是,還是她對我欲求不滿?

緊緊地抱住巧兒的翹臀,腰胯使勁兒朝前一頂,惱怒之下用力過大,早已鐵杵般堅硬的某物,重重的頂在巧兒的小月復上,雖然隔著衣服,還是疼得她猛一激靈。

「哦……」他把一聲悶哼消化在喉嚨里。那東西看似粗壯無比,卻最是脆弱,在錯誤的地方大力沖撞,險些生生折斷,老實說,他似乎比她更疼。

「你這小東西,成心害我當太監嗎?老公,老公,你干脆說夫君無能好了!」

劇痛之下,優雅的紳士突然有些失態,憋在心里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語,終于破口而出,只不過,說出之後,他就開始後悔,怎麼會說出這麼沒有水準的話來。

巧兒呆了一呆,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純碎的誤會,古時候,「老公」二字似乎是「太監」的通俗叫法吧?難怪他突然發飆,男人真的很在乎女人對他那方面的評價嗎?即使是再強悍的男人,也听不得別人說他不行吧?

「瑾、瑾瑜,你、你、你想、到哪里去了……」巧兒笑得直踹氣,捂著肚子,指著他高高隆起的小帳篷,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妹的,就你這身板兒,做午夜牛郎絕對掛頭牌,倒還計較別人笑你是太監!

瑾瑜被她笑的囧在哪里,真心的說,這倒怪不得他不懂行情,長這麼大,他唯一看到過的男人那物件兒就是秦大叔的,而秦大叔是個真正的太監。

他唯一有過魚水之歡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巧兒明明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第一夜哭得稀里嘩啦,比自己還要生澀和膽怯,可是,為什麼說起話來,有時候,卻顯得太過,那什麼……

好容易止住笑,巧兒還處在興奮之中,冒著侮辱皇帝祖先的風險,口沒遮攔的調侃道︰「好在你不是太監,若皇宮里的太監和你一樣,那皇帝老兒的祖先還不被你問候個遍……」

時常听她說些奇怪的粗話,他自然懂得什麼是「問候」別人的祖先。

「啪」的一聲,巧兒被打了一個愣怔,下意識的捂住火辣辣的臉頰,她簡直不敢相信,就算她的話有些大逆不道,就算她不夠淑女,有辱斯文,這不是在深閨里開玩笑嗎,又沒人听到,何必動那麼大的肝火。

沒有覺得疼痛,只感到臉頰有些腫脹,有些麻木,巧兒以為自己會一哭二鬧三不休,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知道為什麼,擅長表演的她,就是流不出半滴眼淚來。

她先是訝異,然後,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小嘴巴向上勾起淺淺的自嘲來,注意,不是向下彎,那會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而她是冷靜而又堅強的女人,她平生最鄙視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何況還是自己的愛人。

淡定的走到妝鏡前,看了看左臉上的五條手指印,修長的覆蓋著她的整個臉頰,她回眸莞爾一笑道︰「仔細一看,你的手確實長得很漂亮,連扇出來的手指印,都美得讓人刻骨銘心!」

那一巴掌完全是鬼使神差,她的話太過惡毒,那不是一般的玩笑,她怎麼可以侮辱他的祖宗,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巧兒她,並不知道,自己身上流著皇室的血液。

「巧兒,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他畢竟是習武之人,這一巴掌打得很重,她的左臉已經腫脹起來,嘴角滲出血痕,她該傷心得痛哭才對,她該對他撒嬌,讓他發誓,今後不得再對她動粗,那樣,他就會哄她開心,向她保證,他會信守自己的承諾,今後,再也不傷害她。

由于放大了瑾瑜的罪惡,把他的過錯上綱上線之後,頂禮膜拜的偶像突然倒塌,臉頰越來越灼熱,巧兒覺得在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見巧兒一聲不響的開門往外走,瑾瑜急忙攔住道︰「巧兒,別走……」

「放手,本姑娘要去方便。」

「哦,那我陪你去。」他訕訕的說道。她太鎮定了,鎮定得讓他惶恐不安,

巧兒頓時就炸毛了,伸手就還了他一耳光,夜叉般的指著他罵道︰「你妹的,敢伸手打人就敢負責任,你以為你狐狸精,你迷死人就可以胡作非為,明知道我打不贏你,就敢欺負人嗎?叔可忍嫂子不忍,本姑娘今天就休了你!」

瑾瑜突然覺得啼笑皆非,她滿嘴的新名詞,就是沒有「不可理喻」四個字,可是,無論怎麼說,伸手打她,確實是自己不對,伸手撫模她的臉頰,好燙,燙得他心里酸痛。

「對不起,你剛才的話太侮辱人,我……十三阿哥胤祥是我阿瑪。」

「你說什麼?」巧兒突然突然秦管家,想起在哈密王府見過的十三阿哥,想起那位皇子審視自己時不同一般的目光。

難怪,他遠離仕途,不但辭去武官職位,連春闈也沒有參加。

古人以孝為先,她讓他去,那個「問候」祖宗,這等悔辱也太損了點。

終于為自己找到原諒他的理由,她有些如釋重負,原來她是如此愛他嗎?潛意識里,依然舍不得離他而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都怪你呀,人家還以為自己是庶民之妻呢,心里憋屈了這麼久,今天才知道本姑娘竟然是鐵帽子和碩怡親王的兒媳婦……」

巧兒的大度讓瑾瑜心里越發懊悔,竟然沒有注意到她為阿瑪冠名「鐵帽子和碩怡親王」,只知道她原諒自己了,夜晚寒涼,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攬進懷里,輕輕地觸吻她腫脹的臉頰,不問她痛不痛,因為他心里知道她有多痛。

「被我的寬宏大量感動了嗎?」。她促狹的調侃著,小手伸進他的衣內,不安分的胡亂放火,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像話,她咬著他的耳朵戲諧道︰「我從小就渴望被一個真正的白馬王子愛上,雖然,你的追風不是白馬,你卻是真正的王子,好期待,和王子殿下,那個……是不是會感覺不一樣……」

她故作輕松的調侃讓他心里酸酸的,她的小手又讓他熱血沸騰,當巧兒連紐扣都懶得解開,直接扯開他的襯衣,瑾瑜比她更加亢奮,直接把巧兒按倒在床上,他並不覺得「王子」應該溫文爾雅,他顯得有些粗野,也是直接撕開她的睡衣,把頭埋進她的豐腴里,狂亂的摩挲著她的肌膚,他听到巧兒的呼吸越來愈急促,他的唇無意中觸及她的花蕾,本能的吻住,輕輕地咬噬,深深的吮吸……

縴細的身體倏然緊繃,申吟破口而出︰「瑾瑜……」

這次是她在乞求他了,她的聲音立刻被他的吻霸道地封住。

瑾瑜摟緊她縴細的腰枝,原來她的「王子」上了床,同樣也是衣冠禽獸,他猛地挺進,抵入她的最深處,讓愛若潮水泛濫,迅猛的向全身蔓延……

窗外桃花紛飛,春天隨著他的節奏吟詠,她嬌怯的迎合著,申吟著,任由他的王子瘋狂地把她征服,他們是最默契的情人,他喜歡她的**,而她,沉迷于被他征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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