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最先采取攻勢,左爪隨身抓起一包水泥就往優二丟過去,然後身形緊跟著發動攻擊,畢竟它還是顧忌著優二手的那把劍。
淨重五十公斤的水泥包說拋就拋,這讓優二對狼人的力量有了個大概的評估。剛剛那一下要是被抓實的話,恐怕不死也只剩半條命,那不是區區人類肉身所能承擔的力量。
優二沒有挑飛水泥包,反而選擇側身閃避。因為萬一把水泥包給斬破,飛灑的粉末會讓視線及呼吸都造成困難,這樣會讓他的處境更加的不利。
只是優二在移動時,忽略了這里是個地面凹凸不平的工地,突然間腳下因為高低踩了個空,身體重心不穩晃了幾下,給隨即而來的狼人攻擊的機會。
不過優二是往左移動,狼人的右手以斷,用左爪攻擊的話動作難免有點遲滯,也因為這樣,優二幸運的沒被抓實。
這時雙手劍所賦予的高防御力也發揮了作用,優二雖然吃痛,但也只是衣服被抓破外加四條血痕的皮外傷而已,實際並無大礙。
畢竟是自己姐夫,大明也不想優二出事,所以特別給了他身攻防最強的武器,這樣只要劍不離手,在不濟也能撐段時間。
可這下輪到狼人奇怪了,自己十拿九穩的攻擊居然沒有湊效!?
它可是明明直擊中這個人類的身體的,雖說一時失手沒抓實,但也足夠在他月復部開個洞了,可他居然沒事?
回想起剛剛攻擊時,它感覺爪子和那人類的間似乎隔著一層看不到的東西,進而抵消了它的攻擊力。
這個人類是怎回事?太古怪了。
就在狼人思緒混亂之際,優二持劍高舉過頭,大喝一聲地沖前去。
想到那劍鋒銳利的程度,狼人不敢與之硬拼。可就在它想閃避時,腳掌腳跟突然一痛,被兩只羽箭給射穿釘死在地,哪還動彈的了。
當下狼人被激起了凶性,決意和優二拼個同歸于盡,左手高高揚起用力掃下。
不料這下卻掃個空,因為優二真正要攻擊的是他月復部,雙手舉劍只是個幌人的虛招。狼人只覺得腰月復一涼,下半身就分家了。
「呼……」優二喘了口氣,把劍給拋在地。這還是他第一次跟這種非人的怪物對打,要不是倚仗著這把奇怪的武器,恐怕早已是尸橫于地。
正當優二彎下腰要去撿起手槍和手電筒時,狼人的半身突然用左手撐起,張著嘴就向他咬來。
此時優二毫無防備,連劍也放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狼人血口逼近。
但一旁伺機以久的人當然不會讓狼人得逞,三發銀箭成品字狀分別穿透狼人的腦袋、肩膀、胸腔,死死的把它釘在地,讓狼人痛的用左手拍打地面掙扎著。
有驚無險的優二跌坐在地,久久無法回神過來,直到大明出現將他給扶起。
「這些東西的生命力相當頑強,有時候不打中要害或把他剁成肉醬,是死不了的。」
「夏寒呢?」優二清醒後隨即問道。
「我在這里。」夏寒一身狼狽的出現在優二面前,他頭和臉頰到處都是濕濕滑滑的痕跡,看來回去可有的洗了。
在夏寒眼中,優二正和一個手持長弓箭袋的陌生男子在一起,想也知道是誰救了他。
「你救了我一命。」夏寒語氣誠懇的說。
「沒什麼,你不用在心。」大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我小舅子。」優二拍拍夏寒的肩膀介紹著。
「先把它處里掉再聊。」大明看著那只狼人,生命力還不是普通的頑強,大概因為今天是滿月的關系。
「嘿嘿,今天我們是栽了,但是組織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見情況發展成這樣,狼人也放棄了掙扎,改為用一種陰森的目光巡視著三人。
「再說,今晚發生的事有誰會知道呢。」優二和夏寒都被那眼光瞪的有些發顫,只有大明若無其事的對話著。
「血焰是無所不能的,哈哈哈───」
血焰!?怎又和它扯關系了。
大明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回頭看著優二兩人。
「有問題要問嗎?不過我看這家伙大概什麼也不會說。」
「既然這樣,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反正也問不出什麼來,優二想先離開這地方再做打算。
大明撿起掉在地的雙手劍,然後隨手揮落斬斷狼人的脖子,回蕩在黑夜里的怪笑聲也跟著停止。接著他在劃數劍把狼人給肢解開來,這樣任憑狼人生命力在怎頑強,也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優二和夏寒悄悄的望向大明,發覺他在做這些事情時臉一點表情都沒有,這讓兩人心中都有種感覺。
也許,最可怕的人就是他也說不定………
在三人的眼前,狼人的尸塊慢慢的化成一灘黑水消失。
事後,所有人回到夏寒臨時的住所,優二這幾天都是已這為大本營的。
雖然里面沒有人入侵過的跡象,但他們也不知道這地方被對方發現到了沒有,看來還是得及早撤離。
不過夏寒才不管那麼多,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洗個澡,把身黏滑的東西洗干淨。
優二更是不客氣的開口說︰「夏寒!如果你這次在不乖乖洗干淨,我情願直接把你塞到洗衣機里,也不想走在路隨時被那些怪物逮住。」
「我哪還敢啊。」夏寒自己也是余悸猶存。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他不愛洗澡的習慣會改掉才對。
趁這機會,優二開始向大明說明一下他們這次所接的案件。
剛開始,他以為這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集體翹家案件而已,某國中的五位同班女同學一起在同一天失蹤,並且後來一直下落不明,就連警方也認為是很單純的翹家事件,並沒有詳細追查。
這也許只是新聞社會版一個小小的個案,優二也是因為人情關系被委托不好推卻,才勉強接下這個案子。
只是越查下去,優二赫然發現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單純,因為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新興的宗教團體,「光明教派」。
這個詞對優二來說絕不陌生。
很久以前,優二就從他當國際刑警的朋那知道這個教派的存在了,因為這個教派同時也是國際刑警在密切觀察的對象之一。
在國際刑警總部的檔案庫內,累積了不少世界各地人口失蹤的案例,其中跟這個教派扯關系的比例又特別的高,想讓人不注意都難,只是到現在為止警方卻還掌握不到任何證據,因此國際刑警也無法采取任何行動。
他們都是在每個地區誘拐幾人而已,絕不會引起當地社會的注意,如此小心翼翼的做法,要讓他們露出馬腳很難。
目前在檔案累積的失蹤人數已達成千萬,這些人都到哪去了,沒人知道。
這次優二查到光明教派,心底已有預感事情沒那麼好處理。查到後來他們都有充分的理由,來證明自己和那些失蹤的國中生無關。
然而就是證據充分過了頭,更加惹起了優二的疑心,才讓夏寒去那個教會里面找看看,以致引發後來這些事情。
大明又問了一些關于那個教會的事,而優二也盡可能的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大明,隨後大明一個人陷入了沉思中。
以他和血焰交手幾次的經驗來看,大概能猜的出失蹤的那些人被消化到哪去了,畢竟血焰擅長于生體改造,這些人大概都成了實驗品。
只是沒想到的,就是他們居然利用宗教的名義來誘補人類,看來這個光明教派里面問題多多,得及早通知亞契留意才是。
「我說……阿明啊,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交代清楚呢?」王怡君眯著眼楮逼近大明,身滿是危險的氣息。
「說!這幾年你都干啥去了。」
面對女霸王龍盛氣凌人的逼問,大明尷尬的一路縮到沙發的角落。
剛才夏寒在車老是提起那個怪物的死法,也許是死里逃生的關系,他的話顯得特別的多,而出手救人的大明當然是話題的所在。
加優二在旁有一句沒一句的鼓吹著,內容全都是在捧他這小舅子,讓怡君心下有點洋洋得意之時,也不禁疑雲涌心頭,有這兩人刻意宣染下,怡君當然會忍不住跳出來把事情問個清楚。
大明也知道今天他的表現太顯眼了一點,如果不把事情交代清楚的話,王怡君恐怕沒那麼容易能放過他。
「我說就是了。」
這時王怡君的臉頰離大明只有幾公分,雙眼就好像獅子盯著獵物不放的那種眼神,听到大明招了以後這才轉眼露出笑容,並且拍了拍大明的腦袋,回身坐到沙發。
「我這幾年都在打工做事………」
「!?那個由特異能力者聚集的神秘機構?」優二顯然有听過的事,一雙眼楮都瞪大了。
「姊夫你知道?」大明自己也是相當意外,畢竟是個很隱秘的組織,他這姊夫是從哪知道的。
「听朋提過,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總是會知道些平常人比較不容易知道的事。」優二發覺自己有點失態,連忙訕笑著。
看來他這姊夫的底細也是很不俗啊………
大明若有所悟的打量起優二來。
「打工?到底打什麼工?居然把好好個人給磨成這樣。」
這點是至今王怡君最不可思議的。
大明離開家時還只是個普通的慵懶胖子,怎在外過了幾年後,就仿佛月兌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這幾年他到底是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大明不想嚇到他老姊,于是盡量用一些比較平淡的任務來舉例,畢竟他大半的任務都是拿命下去玩的,普通人可能承受不住,接著在大概說一下自己這幾年在世界各地流浪的生活。
然而大明眼中的平淡,在別人眼中卻是有如驚濤駭浪般的經歷。
「為什麼要把自己搞的這麼苦。」
王怡君不知不覺听的眼框的都紅了,她是知道大明有心事,但沒想到大明竟然會選擇用這種方式來對待自己,那簡直就是自虐。
要不是大明特意隱瞞了大部分的事實,恐怕這時她已經哭出來了。
「我在找某些東西。」大明雙手握抱,身子也垂的低低的。
「是什麼東西逼的你這樣的日子,你大可以跟姊姊說啊。」
大明聞言苦笑了一下。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我想要找的是什麼,甚至于有沒有這樣的東西存在,我當時自己是也完全沒把握,只有換過一個又一個地方,漫無目的的漂流下去………」
說到這,大明的眼神已有些渙散,語氣中也帶著異樣的沉重感,讓怡君和優二感覺也有點喘不過氣來。
「姊,你見過這兩枚戒指嗎?」大明從衣領里掏出掛著戒指的項煉。
王怡君詳細看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
「這兩枚戒指,是在我心髒面找到的,應該埋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少說也有八年了。雖然听起來很荒唐,但這是事實。」
大明解開扣子讓王怡君看看心髒方的傷口,然而王怡君低呼了一聲,搶身過去將大明的衣月兌下,所看的景象卻是讓她淚眼縱衡。
在大明身,四處分散著大小不一的傷痕,都是這些年所累積下來的,可想而知他過的都是怎樣的生活。
「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王怡君捂住嘴巴,免的痛哭失聲,優二則是將她給抱在懷里。
他這小舅子是怎回事,情況也太過詭異了。
「因為我的心是空的,也找不到任何活著感覺。這幾年我專接一些自殺式的危險任務,想說干脆就這樣死去了也不錯,但每次不管我傷的在怎麼重,最後還是活了下來。而且同樣的事,一次又一次的重復演,我現在發現,我是再折磨自己沒錯。」
大明恨自己救不了詩函和無痕,恨自己的無能為力讓他們必須分離。
這個對自己的憎惡感一直保存在他的潛意識里,所以大明這幾年來自殘的傾向並不是毫無緣故,他是在懲罰自己。
「不要再說了!不要在這麼對你自己。」怡君已是泣不成聲。
可偏偏大明訴說的語氣卻又那麼的平淡,完全找不出任何一絲感情存在,這讓怡君更感到心疼,她這個傻弟弟到底是怎麼了。
「這兩枚戒指各自成對,是我買的,但是我不記得。另一半的戒指在誰手,我不記得,但她們應該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才對。戒指為什麼會埋在我心底,我不記得。誰是對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記得。」
大明眼中的渙散越來越嚴重,現在幾乎是在自言自語了。
「有人說我是遺忘或被改變了過去的記憶,所以我忘了那些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所以我是在用折磨來懲罰自己,因為我失去了她們,沒有保護她們,那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優二赫然間發現,整間房間被股很陰沉的氣份所壟罩,壓的他和怡君快喘不氣去來。在浴室洗澡的夏寒則更慘,熱水突然變的冰冷刺骨,連呼吸都吐著白煙,就好像身處冰天雪地一樣。
而大明則是完全沉浸在他自責的世界里,繼續喃喃自語著。
「同樣的事要重復發生幾次才夠。天帝是這樣,絕也是這樣,他們都和自己所愛的人分開了………」
「小弟!你快醒醒。」優二用盡力氣吼著,他感覺到這力量是從大明身所傳出來的。只是不知為何,他心中感到十分不安,似乎不趕快喚醒大明的話,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明明答應要保護她們一輩子的,為什麼我做不到,為什麼…………」
「小弟!」優二可急了。
房間內的陰暗氣份漸漸地轉移成一股實質力量,開始擠壓包圍他們的身體,難受的痛苦感正散布到全身。
「詩函………、無痕………、小雪………、美幸………、秋月………、伊娜美………」
就在大明低語一直念出名字時,大明的腦袋像似受到一股巨力由下往撞擊一般,原本屈卷的身子這時也整個攤開往後仰。
屋內那股詭異難受的力量,也頓時消散無蹤。
優二剛剛听的很清楚,在大明被無形巨力打中的瞬間,他確實有听到一聲強烈的金屬撞擊聲響。
不過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他立刻和怡君前查看大明的情況。
這時大明人已經倒在沙發昏了過去,只是整個人的體溫卻冰冷的不像話。
「為什麼會這樣?」就算怡君是學醫的,但也從來沒踫過這種情況,因此手足無措的看著優二。
「別急,看來小弟身似乎有些什麼秘密。他的呼吸和脈膊都很正常,我們先等一會看看,不行的話再送他去醫院。」
王怡君默默地點了點頭,看來目前也只好如此,不然大明這情況送去醫院,肯定又是一陣喧然大波。
只是,為什麼大明會變成這樣?在他身到底又發生過什麼事?
唉………
王怡君只能深深的嘆了口氣。
黑暗中,大明耳邊傳來一陣輕笑。
「你是誰?」
「我是雪啊。」
「那我又是誰?」
「你是王啊。」
「小雪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有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嘛?」
「雪出來了,當然覺得開心啊。明還記得雪,雪最喜歡明了。」
當大明還在思考「出來了」這句話的含意時,突然四周圍一亮,一張冰冷又媚艷的絕美臉龐出現在大明面前。
那女子在看到大明後,臉冰冷的表情在瞬間全部融化,彷若大地回春般露出非常愉悅的笑容。
在她身穿著的,是件樣式非常樸素的白色和服,只是那件衣服應該是小孩子穿的才對,如今卻硬套在這女子火辣辣的身材,視覺的震撼力可想而知。
一雙修長且潔白的玉腿,毫無遮掩的直快到大腿根部。在外的鎖骨和肩膀已是讓人踫然心動,加全身潔白如雪的滑膩肌膚,更是顯得性感撩人。
不過重點是……那女子的胸圍。
大明對女性罩杯的區分並沒研究過,他只知道,這女子的胸部真的………「很偉大」。
尤其雙乳被包在那緊窄的衣物里,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蹦出來一樣,還有那擠出來的深遂,定力不好的可能連魂被勾走都有。
然而就在大明看傻眼的同時,那女子已經高興的沖來抱著他了。
在雙方全方位親密的接觸之下,一股熟悉的感覺涌大明心頭。
他流鼻血了………
「我怎會做這種夢。」大明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臥室的床。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夢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我是想女人想瘋了嗎,居然做這種夢。」大明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點。
這幾年漂泊的生涯中大明可是乖的很,絕不出去拈花惹草,或亂搞一夜之類,雖然他艷遇是非常多沒錯,但至今他可還是守身如玉。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怎會突然夢到這麼妖艷的女子。而且,那種感覺他還蠻喜歡的………,天啊。
可大明不知道的是,在他隨身的那疊卡片里,多了一張叫做「小雪」的特殊卡片。
「你醒了啊。」這時剛好夏寒開門進來看到了床的大明,便喊了在客廳發愁的兩人。
怡君第一個時間沖了進來,拉著大明全身下四處查看,並慌張的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事。」
大明只是神色顯得有點迷惘的回答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不是在聊天嗎?怎一下子我就跑到這來了。」
怡君和優二對看了一眼,兩人神色都顯的有些怪異。而夏寒知道沒自己的事,已經悄悄的退出房間去。
「你昏了一天一夜了。」最後還是怡君口開說道。
「我?昏倒?」大明顯然不可置信的樣子。
優二這時問說︰「還記得我們聊天時,你說到哪了嗎?」
「我們不是說到了的事嗎?後來………」說到這大明自己也頓住了,因為後來的事他自己一點記憶也沒有。
見大明久久說不出話來,怡君也不想再提此這事。
「你先休息一下,有事晚點再說。」王怡君愛憐的模了一下大明的頭發,這才和優二一起離開房間去,留下一頭霧水的大明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
「我要帶他去看醫生。」
一出房間,王怡君就用非常堅決的語氣對著丈夫說。
以她學醫的科學角度來看,大明這個情況看去就是很典型的精神分裂癥,應該去精神科醫師那做更詳細的檢查。
「這事晚點再說,而且小弟也不一定會同意。」
優二自己則是與妻子抱持著相反的看法,當偵探這麼多年來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里肯定大有文章。
「他不去我也要把他押去,難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弟弟,這樣繼續的傷害折磨他自己!?」王怡君怒了,只是顧忌著房間里的大明,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
「好好好!等小弟情況穩定點後你再跟他提,現在看來並不怎合適。」
優二知道自己說不贏妻子,也就不在這事和她多做爭辯,畢竟大明是她的親弟弟,立場怎看都比自己站的住腳。
十分鐘後,大明走出房間來到客廳,不過他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優二和怡君對這事也是必口不提,夏寒則是被打發出去買宵夜。
「姊夫,你說夏寒在光明教派里拿了點東西,能不能讓我看看。」
大明見都沒人要提起這事,于是轉換了個話題。
「等等,我去找給你。」優二說著,起身進了另一間房間。
趁這機會,怡君開口對大明說了些話。
「阿明,這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回家去。幫我照顧兒子也找,照顧爸媽也好,就是不要再涉足這里的事,太危險了。」
「姊,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也很清楚你們這次遇的對手是個什麼樣的情況。老實說,光憑你們繼續查下去這個案件,那才是真正危險的事,如今我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在一旁袖手旁觀的。」
王怡君似乎要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咬牙忍住了,只說了一句︰「可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傷。」
「放心,我都這麼大了,懂得照顧自己的。」大明臉微微笑了笑。但心下卻是在疑惑,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怎他老姐突然對他這麼關心了起來。
就是這樣才令人不安啊………
怡君在心中暗自的回答著,這時優二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小弟,你看看」
他遞給了大明一份牛皮紙袋,里面裝著一個紅色的資料夾和一條掛著天使雕像的銅制項煉。
大明拿著那個項煉凝視良久,總覺得好像在哪看過的樣子。
「這是?」大明拿著項煉問優二。
「那是和這份文件很慎重的被收藏在一起,所以夏寒順手拿了出來。」
「喔?」
大明翻來覆去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便宣告放棄,將目標轉移到那份文件。只是,才看到開頭第一頁,就讓他整個眉頭給縮在一起,隨著翻下去,臉也變的沉思了起來。
「今天幾號了?」
「現在凌晨兩點,是二十四號聖誕夜了。」
「已經二十四號了啊………」大明喃喃自語念著。
「你想插手他們這次的計畫嗎?」優二看過這份綁架計畫,自然知道行動的日子就是今天。
「不幫的話會良心不安的,再怎說都是個自己認識的人。」
大明將資料翻回第一頁,面有一張大大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物就是血焰今次所打算綁架的對象。
只是看著照片,讓大明不禁感覺這世界還真是小,沒想到他會再遇到這個小女孩。
那是思語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