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的一天、兩天過去了……直到第四天。這幾天里詩函和無痕天天在練妖塔前當望夫石。盼啊盼的可就是沒有大明他們的消息。
在兩人一直互相扶持與安慰下等待日總算沒那麼難以渡過。反而在不知不覺間兩人間的培養起一份友誼。
第四天的夕陽已經來到練妖塔依舊毫無聲息默默的站著。
「阿明………。」
然而此時塔內的大明坐在阿呆頭上有點不耐煩的看著牧童。
「好像是走這里沒錯吧?」牧童模著下巴仔細的想著大明看了都頭昏了。
練妖塔里的時間過的特別慢慢到外面一天里面就像過了一年一樣。而早在進來約第三年的時候(練妖塔時間)大明就能完全的掌控自己身上的力量並且能加以運用自如。而大明等人到現在還沒出去是因為………………他們迷路了而且迷路了一年多。
練妖塔的外觀和內部看起來完全不一樣里面是一片無邊無際的世界。這沒有清晨黃昏也沒有太陽月亮。每各樓層的天空都是不同的顏色像大明等人現在所身處的第六層就是一片妖異的紅色。
「阿呆你知道路嗎?」大明低下頭問。阿呆也只是搖搖頭表示不知。
從第一到第五層多虧了阿呆在引路一行人還算走的平安順暢。不過阿呆之前在練妖塔的活動範圍也只是到第五層而已在上去就沒有了。
大明在這些日里不但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力量也因為閑閑沒事干所以順便將牧童的武功招式全都偷師吸收了過來。
「走這吧!」牧童拍了一下手指了一個方向就走。大明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現在他除了跟下去之外還有別的方法嗎?
「好多骨頭啊!」走了一個小時吧空氣中開始飄散著差點令人窒息的腐臭味而且地上是堆滿不知名的白骨。
大明一照這幾年在練妖塔的經驗來看這里大概又是什麼妖魔的巢穴吧。從白骨的面積看來這只妖魔還是很厲害的一只。有可能是大明進到練妖塔以來遇到過強的妖魔。
「要進去嗎?」坐在大明肩膀上的侍劍有點不自在她不習慣血腥氣味這麼重的地方。
「廢話!不進去怎麼找傳送點啊。」大明要找的是一個刻有太極八卦的石盤傳送點那是樓層和樓層之間的通行點也只有那石盤能讓大明等人到第七層去。因為練妖塔的出口在頂層也就是第十層只有那能出去。
練妖塔有一個很特殊的設計越高層的妖魔力量越強。下層的妖魔不怕死的話可以到上層去但高層的妖魔無法到達下層。
舉例來說。一個第五層的小頭目級妖怪能通過傳點到第六層去但第六層的魔王級妖怪就無法下到第五層。這是因為傳送點有力量的限制。如果說這只第五層爬上來的小妖怪僥幸不死力量突飛猛進後它一樣回不了第五層。
但阿呆是個例外!阿呆能自由的變身調整力量的大小所以能從第五層一路混回第一層去。並且趁葉家的人要將妖魔封進練妖塔時一舉變身殺出去。
大明也想到以侍劍這種屬於浩然正氣的劍靈體質是不習慣在這種血腥污穢的地方行動的。於是對她說:「你回[蒼冥]去吧!這里我還應付的來。」
侍劍听完後也點點頭說:「有事要叫我喔我答應過詩函要平安帶你回去的。」說完後侍劍趕鑽回[蒼冥]去。
「走吧!」大明處理好侍劍的事後兩人一獸又往這白骨平原內走去。傳送點的存在並不固定什麼地方都有可能出現。所以每個地方都要詳細的去找。
大明還記得第二層到第三層的傳送石盤居然是給妖魔掛在家里牆上當擺飾要不是阿呆的指引他們還真的是找不到。
「吼~~。」阿呆停下了腳步嘶吼了一聲。大明和牧童經過這幾年的相處也大概能听的出阿呆的吼聲再說什麼。現在阿呆的吼聲代表了警告。
一只巨大的蛇精從骨山後滑行了出來。有多大?依照大明看來那條蛇至少有一條雙向四線道的馬路那麼粗。至於長度呢?大明不知道。因為大明看那條蛇應該還有三分之二還沒露出來他可沒興趣跑上骨山去觀察它的長度。
「蛇啊!」大明從小到大對這種爬行類動物天生感到反感尤其在無名荒島經過[絕]的事情後大明就算在電視上看到蛇也會趕轉台。
現在看到這麼大一只的蛇大明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跑上來了。巨蛇滑行的動作十分迅轉眼間以張開大口沖到大明幾人的面前來。
大明看到那蛇口就像是看到隧道口一樣大的嚇死人。
「跑!」大明趕喊著。不過不用多說阿呆早就自動自的逃命去了而且度之讓大明和牧童不得不抓緊阿呆的毛不至於掉下去。
阿呆!巨蛇比它!
瞬間巨蛇已經用身體在大明幾人的身邊繞了好幾圈就像被高牆所封死了一樣。巨蛇將頭晃了一晃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然後張開血盆大口一頭往大明幾人的所在地栽下來。
不過巨蛇這下去撲了個空咬了滿嘴的骸骨就是沒咬到大明他們。巨蛇感到自己撲了個空忙左右張望後巨蛇抬起蛇看到大明正張翼飛在半空中。
原來剛剛大明馬上化出光翼一振拉著牧童和阿呆飛到半空中。
「阿呆!你重死了能不能變輕一點啊!」大明拎著阿呆的脖飛在半空中樣看起來有點好笑。
阿呆吼了一聲身體又逐漸縮小變成一只白色的小貓。自從上次被水無痕他們逮住後阿呆竟然莫名奇妙的有了變成小貓的能力。
減輕重量後大明在振翅急拍幾下飛的高遠。這時大明真正的看清巨蛇的真面目。這巨蛇有著鮮紅的鱗片像條血河一樣蜿蜒橫躺在白骨平原上。鮮血與白骨的強烈對比讓緊張氣氛顯得是陰森可怕。
「還好我會飛。」大明舒了一口氣。就算那只巨蛇再可怕不過一只不會飛的爬蟲類是咬不到他的。只不過大明放心的太早了一只能在練妖塔第六層稱霸的巨大爬蟲類能耐絕對不只這樣而已。
「我想起我以前有見過它。」牧童拍了一下腦袋說:「那時候它還細的向蚯蚓一樣在我眼前飛來飛去的。早知道當初就順手拍死它就好了。」牧童顯的十分惋惜。
拜托!現在換成它能輕易的拍死你了。等等!大明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事眼楮都凸了出來。
「你說它會飛!」大明鬼叫著。
「嗯!血蛇精生有肉翼是會飛沒錯啊。」听完牧童的話大明趕回一看。
血蛇精不知何時張開肉翼(就像蜈蚣的腳一樣身體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對。是看來頗為厚重的肉翼)在空中滑行著。動作甚至比大明加靈活。
大明回頭看時血蛇精以張開大口悄悄逼近。大明不得不猛一拔身飛行路線成九十度角往上直沖避開血蛇精這一擊。
血蛇精就像一條絲帶一樣輕巧的在空中兜***。利用長的身體在大明周圍留下殘影將他包圍而且不斷的用頭進行突擊。
「介不介意我砍了它?」大明詢問著牧童的意見。這幾年來除非是異常凶惡的妖魔不然大明和牧童是不會隨便出手攻擊的。就算是被大明拿來練功而被打到厭厭一息後大明還是會放它們回去不取性命。
「唉啊!血蛇精也算是稀有妖魔ㄟ。搞不好整座練妖塔這樣一只而已。」
這時血蛇精又來一次突襲。這次差點把牧童的頭咬掉。
「馬上把它砍了!」牧童憤怒的吼著。
「收到!」大明也憋了一肚鳥氣是時候該了。一個旋身大明沖出血蛇精的包圍網。
大明將牧童和阿呆丟到背後讓他們抓著自己的肩膀。這樣大明比較好施展身手。經過這些年的訓練大明已能自由控制想要獸化的部份。
像現在大明如果只是要用到翅膀的話。將兩手臂上半部獸化就好不用整只手都獸化。這樣一來再戰斗時的靈活性可以增加不少。
大明握住白骨劍杖靜靜的等著血蛇精動攻擊。血蛇精不疑有它追上來張口就咬。
大明此時全身上下綻放出強烈的氣芒三年多的所學全在這一時候施展出來。血蛇精好歹也頗有年歲幾近通靈。看到大明這一股氣勢心知不妙硬是挪身閃避。
外神內斂這是牧童天天在大明耳邊叮嚀的話語。牧童一直教導大明如何去掌握運用自己身上的力量就算只有一絲一毫也不要浪費要將它完全利用揮。所以大明養成了平時將力量真氣降到近乎於無的狀態。訓練自己對於真氣掌控的熟練度。
「劍傲神州!」
大明手腕一抖劍氣沖霄。血蛇精雖已盡力的在閃避但奈何身體太大。右側整排肉翼全給大明的劍氣削斷。
血蛇精怪叫一聲自空中翻滾落地上。且在地面上不斷掙扎巨大的身體因劇痛而狂亂的扭動掃飛起不少骸骨。從傷口上噴灑出的暗紅色血液是散著陣陣腥臭哀聲震天。聲勢之淒厲讓幾人也不想多看一眼。
「阿呆的大哥一樣也是阿呆!笨呆明。」牧童開始碎碎念的抱怨。
「這一劍的出手和使力時機完全不對還枉費我教你那麼久了。天啊我怎麼那麼不幸收了這樣一個阿瓜徒弟。他兩個老婆資質還都比他好上千百倍啊。」牧童自嘆自憐的說著那語氣就好像遇上投資破產、老婆跟人跑了、全家死光光的樣。
「ㄟ…死老頭如果你在不閉嘴的話小心我把你丟下去喂蛇。」活了五百多年了這老頭果然也變的不正常。大明和他相處幾年下來可把他的個性模的一清二楚。簡單可用八個字來形容。
風花雪月無病申吟。而他這次會自告奮勇陪大明來練妖塔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很無聊想找事情做而已。
「喔那當我沒說。」牧童乖乖的閉上嘴吧一副很委屈的樣。
「喵~~~。」大明背後的小貓阿呆提醒大明是時候該把血蛇精解決了。大明點點頭就讓它早點解月兌吧。大明舞動劍杖再身旁四周刮起陣陣狂風。
「罡風碎魔陣!」
白骨劍杖往下一指圍繞再大明身旁的狂風變化成數十片巨大的風刃開始對地面的血蛇精進行轟炸。
罡風碎魔陣是牧童交給大明的幾式劍招中威力十分強大的一式。陣中風刃銳利異常任它血蛇精具何通天之能一樣難逃死厄。
「你就不能用別的劍式嗎!這樣好惡心ㄟ。」牧童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那你又不自己動手。」大明回的牧童一句。
不過眼前的場景說真的並不是很賞心悅目。血蛇精被風刃切成稀巴爛的數十段散落在各地惡臭的血液染紅了整個白骨平原。
「哇哈哈!找到了。」牧童一邊大笑一邊拉著大明的頭。
「干麻!老頭你又瘋了啊。」
「哈哈!你看!」牧童高興的用手指著。
大明順著牧童的手指方向看去不由的也手舞足導在天空中翻來翻去以示慶祝。不過興奮過頭的大明差點把牧童和阿呆摔下背去。
一座被血蛇精掃碎的骨山一角露出了一個石盤的邊邊正是大明幾人找了一年多的傳送點。這表示大明等人離回家的路又進了一步。
大明的心頭上浮現了詩涵和無痕兩人的面孔。雖然外面的世界過了四天但他再塔內卻已經過了四年啊。大明在這些年里現原來自己惦記著的還是她們倆人。
「再等等吧!我的妻我很就會回來的。」
大明等人踏上傳送點在一陣光芒的包覆下消失再第六層。
然而在塔外第四天黃昏已去。兩女依然站在原地伴隨著月光痴痴的等候。這時清亮的鳥鳴聲驚醒呆看著練妖塔的兩人。一只五彩大鳥落在水無痕手臂上身上隱約閃耀著各種光芒。璃音的五彩羽毛就算是在黑夜中也會散淡淡的光澤。
璃音用著高低音所組成的語調在向水無痕傳達一則訊息。這也是它的工作昆侖的大小事物消息的傳遞都是由璃音一族來負責。但身為族長的璃音竟然自己出動表示消息十分重要。听到璃音鳴聲的葉若秋也趕從房里出來。
「我家里出事了!」水無痕臉色微變。
葉若秋問:「怎麼了?」
「我不知道只是璃音說很緊急要我趕回去。」
「那女乃先回去一趟吧!」
「可是相公?」
「這有我看著沒事的。」葉若秋很肯定的說。水無痕有些遲疑低頭想了一下。
「那麻女乃了我去去就回。牟迦玀!」水無痕招喚出水藍獅後躍到它背上可沒想到林詩函也跳了上來。
「姊!女乃這是?」由於這些日的熟捻兩女開始以姐妹相稱。看到林詩函的舉動水無痕顯的很訝異。
「我們可是姐妹喔!女乃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相公回來找不到我們怎辦?」
「管他去死!誰叫他讓我們等了那麼多天。如果他真的回來了讓他找不到我們也好。」林詩函賭氣的說。死大明過了好多天了還不出來。
「這………不好吧。」水無痕吃驚的看著林詩函林詩函也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
「開玩笑的啦!有小秋姑姑在這放心。」
唉!姑姑。原來自己已經那麼老了啊。葉若秋不自覺得撫模著自己的臉龐。今年自己就三十了吧不過老天爺很厚待她讓他的容貌依然保持在二十出頭。
看著兩女遠去的背影葉若秋突然覺得她們好幸福遠比自己幸福。至少她們美麗的容顏還能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綻放而顯的神采飛揚然而自己呢?
回答葉若秋的只有一彎明月及滿天無語的星光。
來到鎮外兩女從牟迦玀背上下來。就算水無痕再大膽也不敢騎著牟迦玀在鎮內橫行。雖說是晚上但鎮上家家高掛***顯的別有一番景致。
「生什麼事了嗎?」林詩函記得前幾天來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景。
「這是迎接的儀式。」
「迎接!迎接誰?」林詩函光看規模就感覺到對方來頭可不小啊。
「我曾听過在昆侖仙境外另有一個神界稱為天界是所有仙人夢想中的理想國。不過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則傳說但從古書上的記載來看應該是有天人降臨到昆侖來了。」
「天人?」
「居住於天界的人我們都稱為天人。」
「那他們來干麻?」
「我不知道!不過我猜我家中所生的事應該會和天人有關。」
「那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啊。」
水無痕點了點頭握著林詩函的手的往家里的方向移動。而牟迦玀在背後緊緊的跟著。
在水府門口遠遠就能看到一大群的人影包圍著。這都是前來看熱鬧的本地居民。因為前幾天水府的大門和周遭圍牆遭到詩函的破壞尚未修復所以居民會涌上來觀看。
林詩函在水府外停住腳步臉上盡是尷尬的笑容。畢竟人家的大門可是自己拆的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不太好吧。
水無痕似乎是看出了詩函的難處:「有我在沒關系。」隨後握緊林詩函的手兩人一起向府內走去。
眾人看大水府大小姐走來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對於近來水府生的種種怪事是臆測紛紛。先是有人類在府內出入且當晚的怒雷鳴聲讓他們還是心有餘悸隔天是看到水府堂前一片殘骸而今晚又有天人降臨。這到底是生了什麼事。
前幾晚因水無函、林詩函、大明三人而飽受吹殘的庭院已經被整理乾淨一點也看不出來有過戰斗的痕跡。
在之前詩函和無痕戰斗的地方上站著一男一女。兩人都是身著古裝氣勢非凡。
男的頭戴紫金通天冠(有垂兩根長到地上的需需那種看起來看小強的需需一樣。)身穿龍鱗甲腰配青色闊劍腳穿繡金戰靴。
女的在髻上插著一只典雅的水晶簪一身紫色霓紗身上還飄纏著一條絲帶。且在腰間別著一把紫晶如意腳穿流雲鞋。
男的溫文儒雅女的美絕凡塵看樣就知道是天上謫仙。而兩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足不沾地身體全飄在半空中。年紀看來在二十歲間不過林詩函猜他們的真實年齡一定過這數字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保養的。
水龍王領著水府上下眾人恭恭敬敬的排站在兩人面前神色嚴謹絲毫不敢怠慢。昆侖的神只嚴格算來也只是土地散仙和眼前的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可言。
林詩函和水無痕看到這兩人也是一呆。
同時心里暗嘆。果真天人凡塵俗世中可找不出這種人杰來。大概只有無痕能在容貌氣質上和他們比較吧不過穿著就差遠了。
「兩位天人小女來了。詳細情況您可以問她比較清楚。」水龍王微維躬身向著兩位天人說。
找我的?水無痕感到迷惘。到底生什麼事。
「女乃好女乃就是水無痕是嗎?」女天人親切的向水無痕問好。
「嗯!」水無痕點了點頭。
「我是夢無涯這位是太昊。我們想問女乃幾個問題如果女乃知道的話還請女乃告訴我們。好嗎?」
夢無涯的聲音輕柔的讓人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水無痕完全陷入在一種恍惚的神態中。只是一直呆呆的說好。
林詩函看情況有些不對怎無痕看起來好像被催眠了一樣。不過無痕他父親都沒有動作意見林詩函也不好強出頭。而且牟迦玀一直乖乖的站在她旁邊沒動表示無痕沒有危險對。
「大約在幾個月前天界察覺到了人間有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出現。但天界一向不會插手人世間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動作不過已經有加以觀察。這次期間這股力量曾經在人間顯現好多次後來卻又沉寂下來不過我們找不到原因。然而在前幾天那股力量以比以前強盛的力量出現在此。昆侖是僅次於天界層次的存在所以這事已經引起天界相當的注目。」
林詩函听到這心里已是蹦蹦直跳她說的不就是大明嘛!
「所以天界要我們倆個下來調查可是當我們來到昆侖時那股力量卻又失去了蹤影。後我們追查到這地方來听女乃父親說在前幾天擁有那股力量的」人」曾帶女乃離開。女乃現在知道那個人的下落嗎?」
水無痕听到這下意識正要說出大明的去向時心底馬上浮現出大明的臉孔。水無痕渙散的眼神馬上回復過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戒備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你們想對我夫君怎樣?」事關大明水無痕變的特別謹慎並沒有被天人的話語所迷惑。
好ㄟ!無痕。林詩函在心底拍手叫好水無痕到後還是沒有出賣大明。看來大明在無痕的心目中的確佔有很大的份量。
兩位天人也沒想到會得到這麼充滿敵意的回答不盡微微一楞。太昊是把手放到劍柄上。夢無涯揚手一擋立刻阻止了太昊的動作。
「我想女乃誤會了!我們並無意做出任何危害那人的舉動。我們只是有些事情想向他詢問而已。」
「全副武裝!鬼相信。」林詩函小聲的滴咕著。但夢無涯耳尖的很听到了林詩函的抱怨聲轉而對她焉然一笑。
「這位是?」夢無涯有些不解雖然她對昆侖所知不多。但也知道一個人類會出現在這是多麼反常的一件事。加上那股力量初是出現在人間界那眼前這女孩應該和那股力量有所關聯了。
夢無痕仔細盯著林詩函好一會。她現林詩函身上的力量雖然薄弱許多但與他們所在追查的神秘力量是系出同源沒錯。
水無痕退到林詩函身前有點保護的味道。不過林詩函拍拍她的背叫她不用太擔心。真要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我只是紅塵俗世里的一名小小女不值得兩位天人將名字掛在心上。不過兩位要找的正是我家夫君所以做妻的我自然不能不聞不問只好斗膽的代我家相公問一句。兩位究竟有何指教。」
林詩函不疾不徐的說完這段話好整以暇的等待兩人的答覆。語氣雖不至於輕蔑但也看不出任何恭敬。
兩位天人在天界算是有蠻高身份的人尋常天人看到他們莫不是畏畏縮縮的。現在一個人間界的小女孩站在他們面前對他們說話居然顯的有些…………無禮。
這讓兩位天人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