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過了一天後,周六一早,許文早早的起床去徒安兒家里給她做家教去了。
開門的是徒安兒。「師傅你來啦!徒兒這廂有禮了!」徒安兒顯然又回到上周的角色扮演的場景中。這有點小憂郁的女孩子,現在對許文有著超乎尋常的好感。看許文四處張望的樣子她又說︰「媽媽出去化緣去了!所以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了!」所謂化緣就是出去談生意去了。她的磁帶生意有時候客戶必須周六或周日拿到貨,她必須去安排。
「徒兒免禮!為師今日帶來人參果兩枚,你我分而食之,讓徒兒青春永駐,長生不老;為師仙福永享,萬壽無疆!你看如何?」許文也接著話茬上,拿出兩個紅富士隻果。
「多謝師傅贈果之恩,徒兒定當涌泉相報!」美少女看來做徒弟果然更有天分。
初秋的天氣兩人穿的都是短袖,手臂互相摩擦下,許文心中漸漸有了一些異樣。白女敕如藕段般的小臂,頭發上散發的清新香味,扭來扭去的小蠻腰無不挑逗著許文那脆弱的心髒,悄悄再靠近一點,享受著發絲拂在臉上的感覺,許文直接陶醉了。
小姑娘對這些渾然不覺,游戲到緊張處更是大呼小叫,指揮著鼠標滿屏幕亂點。許文渾身燥熱,感覺雙方貼的更近了,從後面看去,他的兩個手扶著桌子已經完全裹成一個圈,徒安兒就在這個圈里面四處亂動,有時候身子還要轉過來轉過去的和許文說話,動作幅度又很大。里面穿著小可愛背心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饅頭上的兩粒小葡萄此時也有了些許的反應,在許文的雙臂上摩擦來摩擦去,有時候還會撞到許文健壯的胸膛。男生的赤豆和女生的葡萄相互觸踫摩擦帶來的心癢難熬的感覺,讓許文的二弟又毫無顧忌的彈了起來。
看到許文別扭的樣子,徒安兒想了想說︰「要不我們換一個姿勢吧!」
她起身指揮許文將自己的椅子挪開,換了一張大一點的椅子。然後安排許文靠後張大腿坐在椅子上,前端正好露出一個三角形的空位。最後她小心翼翼的坐在空位上,後背卻幾乎完全貼在許文的胸膛之上。
「這樣坐就好了,你看起來也方便,我們一起點鼠標也方便。」徒安兒回過頭來對著許文說。鮮紅的嘴唇幾乎都要貼到許文的唇上,望著徒安兒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吐氣如蘭說話的姿態,許文下意識就要低頭吻下去。
還好徒安兒講完之後馬上就將頭轉了回去,並沒有發現許文的舉動;許文低頭也僅僅是貼在徒安兒的秀發之上。
粗重的呼吸噴在了徒安兒的耳朵和脖頸之上,使得她渾身覺得酥麻癢癢。徒安兒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臀部和許文的胯部貼的更近了。許文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粗壯頂到了徒安兒的後腰,雙方都容易硌的難受。他用手將徒安兒的腰輕輕抱起一點點,將自己的物品緊貼著凳子,然後又將徒安兒的臀*縫坐實在上面。
這樣明顯好多了,徒安兒也沒有感覺出任何的異狀,還在一邊講話一邊點著地雷。
許文現在整個心思都在徒安兒身上,這美少女真的是對他一點都不設防,如此曖昧的姿勢在她看來都顯得好像理所當然一樣。
終于又一局結束了,許文輕輕拍了拍徒安兒說︰「我們換回來吧!」
徒安兒從游戲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和許文是如此曖昧一個姿勢,羞得她慌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我們!我們……」連說了兩個我們,徒安兒也不知道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投入了!」許文連忙搶著說道。看的出來小姑娘從來沒有類似的經驗,慌了手腳。
臉蛋兒通紅的徒安兒渾身扭捏,囁嚅了半天想出一個理由︰「不,不要緊!你是我師傅嘛!人家都說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對不對呀?」
「對對對!」許文大喜,找到一個台階馬上就順著台階下了。
徒安兒缺少父愛,因為潛意識里面也渴望能夠有一個疼她愛她照顧她,威武勇猛的爸爸。在說了這番話的時候,她用手指捏著許文的衣角左右搖晃,神情猶如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般撒嬌。
許文也感覺到了女孩子的戀父心態,自然而然的伸出手輕輕抱住女孩,但雙方都沒有產生任何的曖昧思想。
良久雙方才分開,回過神來的徒安兒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師傅,我幫你畫了幾幅畫,給你看看!」說著她從抽屜里拿出幾張畫著內容的A4紙。
第一張畫的是一個男生在球場上的英勇的踢著足球,凌空跳起的雙腳躲過了旁邊飛鏟而來的腳。那男生容貌不是許文是誰?
第二張畫是許文在醫院里和別人談笑風生,醫生在處理他腳上的傷口。這感覺和關雲長下圍棋刮骨療毒差不多。
第三張畫的是許文拄著拐杖落寞的背影,或許是要表現出一個男人的英雄寂寞。
第四張畫的是許文形象不雅的翹著腳在掃雷,被屏幕上一個巨大的地雷炸死的時候的驚恐表情。
四張畫像都惟妙惟肖,以漫畫的形式表現出夸張的氣氛,卻又恰如其分的表現出當時實際的情況。
「你最喜歡哪一張呀?」徒安兒讓許文選擇。
「我最喜歡這一張,哈哈!」許文指的是上次兩人一起掃雷的那一張。
「我最喜歡這一張!」徒安兒指著那個背影說道︰「這一張真的好可憐,我畫的時候都流眼淚了呢!」
「哦?」許文原以為徒安兒會最喜歡第一張或者第二張,畢竟都是表現男人英勇的一面,女孩是不是大多喜歡這樣的男生嘛。「為什麼不是第一或者第二張呀?」許文好奇的問道。
「英雄的光輝總是短暫的,雖然很絢麗,但最後總會歸于平淡,而平淡之後的英雄卻是最寂寞的;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選擇與寂寞的英雄平淡一生,而不是和輝煌的英雄曇花一現。」
許文吃驚的看著徒安兒,能夠從看上去如此幼稚的女孩口中說出這樣有哲理的一番話,不由不讓他刮目相看。
「當然,如果可能,我會選擇英雄輝煌的時候和他一起曇花一現,然後再和他平淡的度過一生。」徒安兒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唉,善良的徒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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