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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徒靈帶回來的晚餐,許文又和徒靈徒安兒母女聊起了以後的事情。換房和徒安兒學習的事情大方向已經確定,剩下來的大事就是徒靈以後的工作問題。為了以防萬一再踫到梁成和吳天這些壞人,徒靈必須和以前的生意圈子徹底月兌離,原來那一塊是徹底不能做了。可別的行業她也不熟悉,最後三人商量來商量去決定還是先緩一緩,反正徒靈存款也不少,就算暫時不賺錢也不要緊;她又決定去開一個股票賬戶打新股,這個是穩賺不賠而且收益要比銀行利息好很多。
「那我以後就做家庭主婦,專門伺候少爺和小姐!」心中大定的徒靈很是高興,喜滋滋的瞪了許文一眼道。
「那我做丫鬟,專門伺候老爺夫人!」徒安兒馬上接口道。
「那我只能少爺老爺一起做了,否則你們伺候誰去啊?」許文心中大樂,他以為徒靈已經接受了他的道歉,只等找到合適的時機好好的再將她撫慰一番,說不得到時候得用出夢中的手段才能慰藉她那受傷的心靈。
三人各懷心思倒是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倒也顯的一家人其樂融融。
徒靈決定第二天直接去梅隴附近和那里的中介聯系一下房子的事情,反正現在有手機了,公司里面的事情她可以電話安排就行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她忽然說道︰「今晚我要回家一趟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安兒你晚上在這里陪許文吧。」
徒安兒大奇道︰「不是白天說好我們晚上一起住這里的嗎?」
「不了,我把這些髒衣服帶回去洗,明天公司的事情我今晚還要再安排一下。還有接下去兩天我可能不過來,吃飯的事情你要自己想辦法啊!周五我再來接你們出院!」徒靈執意要走,留了一些錢給徒安兒作為伙食費。
‘唉!老娘就是心太軟,對你真算是不錯的了,現在那里就是你們的二人世界了!自己還真是下賤,不光親自送上門來和你使壞,現在還巴巴的把如花似玉的女兒雙手獻上供你享用!你真是哪輩子造的福啊,我又是哪輩子做的孽啊!’捧了一堆髒衣服回去的徒靈自怨自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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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炎紫今天得意極了,下午最後一節課本來是化學課,可老師臨時家中有事也沒有來得及安排代課,匆匆讓人帶話給班長說讓大家自修。她趁著這個時候把今天留的家庭作業全部做完了,回到家中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準備好椅子開好電視放好碟暫停在開始畫面,等許文來一起陪她看灌籃高手。
許文平時一般都是6點半到,8點半走的,轉眼間時間已經6點三刻了,可一點許文的蹤跡都沒有。
‘怎麼回事呀,今天怎麼還沒來?以前都很準時的!可能很快就到了!’趙炎紫心里還在安慰著自己。
又過了5分鐘,趙炎紫實在坐不住了,拿起電話給許文發了一條傳呼信息。
「嗯,你就幫我打︰‘你怎麼還沒到呀?我在等你看灌籃高手呢!’謝謝你啦!」趙炎紫帶著嬌滴滴的口氣對傳呼小姐道。
又過了10分鐘,趙炎紫來來回回窗口也張望了好幾十次了,可那里有許文的影子。
「你幫我打︰‘怎麼回事啊?10分鐘必須到!’」趙炎紫口氣有點嚴肅的對傳呼小姐說道。
又過了10分鐘︰「‘馬上給我回電話!238XXXX’」趙炎紫凶巴巴的告訴傳呼小姐。
20分鐘後,趙炎紫終于發飆了!
「就寫‘你死了嗎!’,就這樣寫,否則我一定投訴你!」趙炎紫對著傳呼小姐吼道,說完掛斷了電話。這不長眼的小姐居然說這樣寫不符合法律法規,見她的鬼去吧!
半小時後門口忽然有響動聲,趙炎紫怒氣沖沖的跳了起來快步跑到大廳,正好看見父母在換鞋。
「唉,是你們回來了啊!」趙炎紫沒好氣的說道。
「嗯?怎麼今天這麼不高興呀?」趙婉柔聲問道。
趙炎紫根本沒理她,氣呼呼的就要回房。
「咦,今天許文老師沒來呀?他怎麼啦?」趙婉發現趙炎紫生氣的原因了。
「他死了!」提起許文趙炎紫怒不可遏,打了這麼多傳呼居然一個都不回,肯定是和某個女生在一起卿卿我我顧不得回。
趙婉無語,看了丈夫涂正一眼。涂正也朝她翻翻眼楮表示無計可施。
趙炎紫憤憤的上床睡覺了,自小嬌生慣養的她從來都沒有替別人擔心的習慣,認定了的事情也一向輕易很少改變。這次她是認定許文和某女談戀愛去了,所以把她和她的灌籃高手全部拋到腦後。可恨自己還傻乎乎的擺好凳子等他來一起看。
想到這里她哧溜一下又從床上起來,啪啪兩腳將椅子踢倒,又對著許文做的那張椅子擺放的位置狠狠的跺了幾腳才稍稍解恨,爬到床上覺得腳有點痛,又惱怒起來怪許文害她腳疼,對著床又是一通雙足亂踢,這才心滿意足的繼續睡覺。
涂正和趙婉听見趙炎紫房間一會兒啪啪作響一會兒又是悶悶的聲音,兩人不禁面面相覷,還好之後沒發出其他什麼聲音,也就隨她了。
回到家中的徒靈正在將許文的髒衣服一件一件丟到洗衣機中,忽然發現發褲子上還別了一個拷機,上面的信息指示燈還一閃一閃的顯示有信息。徒靈一看信息還真不少,都是一個叫做趙炎紫女孩子的發來的。看來是約定今天在某地看灌籃高手的但許文沒去她等著急了。開始語氣還比較平淡,後來越來越激烈,可以明顯看出兩人很熟,趙炎紫對也他很在乎。雖然最後好像是在咒罵他,可如果當成是兩人在打情罵俏也無不可。
‘真是個花心大羅卜!’她忿忿的想道。徒靈現在是處于一種類失戀的狀態,因此什麼和許文相關的女生她都會處理成這種關系。稍微讓她欣慰的是許文看來對她並不是如何在意,明顯沒有想起還有人在那里等他。
徒靈當然沒有好心要打電話告訴許文的意思,她隨手將拷機一丟,準備下次去醫院的時候再帶給他。本來這幾天她是想經常在醫院里陪他的,可想起那可恨的人,明明她表示已經清楚了他的意思,可還要再發一個消息來鄭重的告知她,簡直是再一次的羞辱了她,真是可惡至極。徒靈甚至恨不得徒安兒這幾天都不要弄飯給他吃,餓死這個負心的人,那里還會再去醫院憑添心中怒火。可恨自己之前在醫院中還陪著笑臉說我服侍你,我服侍你個大頭鬼。
其實按理說徒靈雖然性格有點偏激,但對許文一直是懷有感恩之情的。特別是他去找女兒後受了重傷,又得知他心中也有自己的時候,一縷芳心更是完全牽掛在他身上。
但正所謂疑鄰偷斧越看越像,當徒安兒告訴她許文很喜歡她之時她覺得許文對她也是柔情萬種,而她又和他有過那層關系,心底當然是把自己當成是他的事實上的親密愛人了,只是還未表白而已。因此她才會就著機會說出那番話來,只要許文接著她的話說不在意年齡的差距,再繼續做出一些溫柔體貼的動作,那就順理成章兩人成就好事了。
可這廝倒好,手上在偷吃徒靈的豆腐不斷的又是抱又是模,可表態的時候遲疑不決讓她已經是肝腸寸斷,後來居然還發消息過來羞辱于她,徒靈沒有回去用粥潑在他臉上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如果以後再敢對不起自己的女兒,老娘就一刀切了你那萬惡之源,反正又不是沒見過。’徒靈哼哼冷笑,她已經完全代入到狠毒丈母娘的角色之中了,不僅動輒自稱老娘,還不斷生出專門整治負心漢的種種邪惡念頭來。還好現在是90年代,如果再過個5年10年的,非得要讓你‘有房有車有存款,父母雙亡親戚死光再加倒插秧’才能讓放你過門。
(徒靈要是變成女王,大家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