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心中暗自鄙視李明啟,年紀比我大老多,還厚著臉皮喊我表哥,不過他也懶的戳穿李明啟。
「都是什麼樣的材料?」許文故作鎮定道。
「這是那張紙條,你看,上面寫著︰轉交你們局長。沒有落款!至于說是誰送進來的,卻是不知。不過我還問了幾個大爺,說是之前有過一個年輕的女的經常到這里來看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李明啟一慌,便把他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本來他還待分析賣弄一番,現在看來也用不著了。
許文見從李明啟這里也找不到其他線索,便欲買單起身告辭。
「表哥,我來,我來!」李明啟慌忙掏出錢來買單,邊道︰「你看改天我們一起出來玩吧!正好我對上海也不太熟,還要麻煩表哥給我做做向導呢!」
許文一陣惡寒,這廝也太能裝孫子了。不過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李明啟這樣說,許文也就應著了。
「帶我向徒安兒問聲好啊!」李明啟眼見許文走出咖啡廳,連忙在後面喊了一聲。
許文見李明啟沒有尾隨而來,稍稍放下了點心。萬一他跟蹤許文,找到了徒安兒的住處然後每日來騷擾,那可是大麻煩。
「這張紙怎麼這麼眼熟?」許文看著那張寫著字的紙,很是疑惑。其實他可以肯定寫字的人是一個女的,李明啟後面的調查對他來說沒有實際的意義。
「不對,我敢肯定見到過這種紙!」頁面稍微有點泛黃,據說是可以保護視力。
回到徒靈家里,許文悄悄把趙炎紫和徒安兒喊到一起。
「好奇怪!我也覺得眼熟呢!」趙炎紫道。
「我沒見到過嘛!」徒安兒說道,「不過看起來,這樣的紙是在特定的地方才有的。你看這里有一個裁過的痕跡,如果不裁掉的話,這里應該是頁眉的地方,也就是說,這個人不想讓我們知道這張紙是哪里的!」
「是啊!而且你看寫的字清秀有力,我看不僅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才對!」趙炎紫補充道。
「你怎麼知道就是漂亮女人了!」徒安兒打趣道,「我見到過許多女生,字寫的可漂亮了,不過人實在不咋的!」
「唉,如果能知道這張紙是哪里的,查起來就會方便很多了!」許文道。
「啊!我知道這個紙是哪里的了!」趙炎紫忽然大叫道,徒安兒趕緊捂住她的嘴,防止她把徒靈她們引過來。
「是哪里的?是哪里的?」許文驚奇的問道。
「醫院的!我記得給你寫出院小結的報告,就是這樣的紙!」趙炎紫得意道,「看來作案的人肯定是醫院里面的人!」
許文趕忙將出院小結拿出來一看,果然,大小和顏色和紙張完全一樣,唯獨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張紙被撕掉了一塊,而撕掉的地方正好便是醫院的名稱和電話的地方。
「原來如此!」許文嘆了一口氣道,現在目標範圍縮小很多了,他就在醫院的三層住過,看來要想辦法查一下這個字跡是誰的。
「可是怎麼查字跡啊?」許文冥思苦想一番,頹然道。總不能抓到一個醫生護士就讓人家簽名吧。
「沒事,這個交給我來幫!保證明天就可以搞到!」徒安兒笑道。
「嗯,就是!我也去!」趙炎紫也道,她比徒安兒可著急多了,她要抓住她好好問問,為何要拍自己的照片,而且是那種黃色的。
「不行,你們不能去!你們在醫院待的時間太長,別人會認出你們來的。我只去過一次,而且根本沒有和她們那里的人打過照面,所以我去是絕對安全的。」徒安兒解釋道。
許文和趙炎紫一想也對,自然便也同意了她的說法。
「喂,你們鬼鬼祟祟在干什麼呀?」徒靈探出頭來問道。
「沒干什麼!」三人異口同聲道。
「那許文快出來!正好,小阿紫和安兒你們在房間里學習!」徒靈道。
許文依言走出,卻見眾人已經從樓下的房間都上來了,正圍著桌子坐著聊天呢。
「來來來,人正好夠了!大家今天好好玩!」徒靈大喜道。
原來她們想搞一些娛樂節目,何嬌因為要照顧她姐姐不能參與,剩下七個人,湊兩桌差一個。
「這里是麻將,那里是打牌,你想打哪個?」徒靈問道。
「哎,我們這里人夠了,你去打麻將吧!」何晨晨道,她和周琦高燕李瓊正好湊了一桌80分,女生一般比較喜歡玩那個。
「那我就麻將吧!」許文朝空位上一坐,上面是徒靈,下面是方麗麗,對家是葉芝。
「上海麻將規矩啊!只帶清一色、混一色、踫踫胡,清踫翻倍,桿開封頂!雙封頂翻倍,全風向翻倍!」徒靈已經很久沒有打麻將了,有人陪她打麻將自然很高興。
其實規則只有許文不懂,不過好在麻將基本上都是通的,所以徒靈一介紹自然馬上就明白過來。
「要不要打些彩頭啊,這樣干打多沒勁呀!」方麗麗道。
「好呀好呀!那就一元一個花,10元封頂,翻倍20元如何?」徒靈馬上接道,她們幾個都是有錢人,自然打點彩頭無所謂。
許文自然也不會反對,現在徒靈將公司的業務打理的井井有條,雖然說起來他現在都沒股份了,只是一個掛名的老板。說歸這樣說,徒靈自然也不會讓他缺錢的,有時候幫他整理衣服的時候順便就會在他身上塞幾百塊錢,而許文只要說要用錢,徒靈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問一個數字就給,從來都不問錢拿去做了什麼。
第一把徒靈運氣不錯,很快就听牌了,幾手牌一模,忽地興奮叫道︰「自模!」說完把牌一推,卻是一把清一色的大牌。
「舒服麼?」方麗麗輕聲道。
「什麼?」徒靈沒听清,又問道。
「我問你,自模舒服不舒服,哈哈!」方麗麗大笑道。
「你要死了!」徒靈伸手過去就擰方麗麗,她們現在關系已經處的極好了。徒靈知道方麗麗就是一個毒舌,幾乎沒好話講出來的,自然不會真和她生氣,但假裝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許文在旁邊听的面紅耳赤的,這方麗麗可真是嘴上不饒人,一般男生都不敢在女生面前說的話,從她口中出來好似天經地義一般。
其余眾女自然也听到方麗麗的話,無不是含羞紅臉,假裝自顧自的打牌,卻都豎起耳朵來想听個明白。
第二把牌許文做條子,方麗麗做筒子,轉眼間便吃了許文三口上听了,許文這邊還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牌呢。
「啊呀,你打的太松了啦!吃三口可是要包五家的,如果她自模的話,你一個人付五倍的錢,我們不用付錢的。就算是我們出沖,你也要付錢的!」徒靈連忙解釋給許文知道,這個規則可是很要命的。
「喲,你好像很心疼的樣子嘛!」方麗麗笑道。
「你要死啊!」徒靈又要去擰方麗麗,當中隔了桌子,自然也是不了了之的。
「哈哈!自模,吃三口包五家!給錢!」方麗麗朝許文手一伸,她手指修長縴細,白淨皮膚微微透出紅色,自然是說不出的好看。
「咦,你自模爽不爽呀?」徒靈學著方麗麗的模樣笑問道。
那方麗麗忽地做了一個動作,倒是把許文嚇了一跳。
只見她用手輕輕拂過自己的身體,來回扭動著,然後用舌頭伸出,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輕輕嘆一口氣道︰「好爽啊!」
眾人被她的樣子都逗的爆笑,唯獨許文尷尬不已,這些動作可都是對著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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