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三十五名島國的黑色勢力份子,手里拿著碎裂的玻璃瓶,狠狠得朝自己同伴的臉上扎著,兩名服務員以及兩名被綁住的男子,看到這場面後,擁有再強的意識,也都直接嚇昏了過去。,,用手機也能看。
所以周天看到如此情景,會認為楊浩等人做得太過了,但是在楊浩等人眼中。這樣的場面,完全是小意思而已。
並且異能者的殺人手段,其實並不一定說要極為殘暴,比如楊浩曾經暗殺龍冶。只是使用槍械,一槍爆頭罷了。所謂殺人殘暴,關鍵是看所殺的人是誰,和當時的心情。
周天現在有這樣的想法,只能說明,周天的見識有些少,特別是在殺人方面的見識。
說到見識,小祭司這回的表現就有些夸張了,小祭司看起來才十五歲不到,在楊浩等人眼中。小祭司只是一名輔助型異能者,在殺人方面,應該沒有多大的概念才對。
但是小祭司現在的表現,在殺人方面,熟練得很,仿佛人命在小祭司眼中,連螻蟻都不如。
這種反常的情況,和小祭司的技能,以及沈洛楊浩認識的小祭司是背道而馳的。
我們有可能都被這家伙的外表所欺騙。
他或許根本就不止十五歲,如同沈洛一樣。外表,只是用來掩飾年齡而已。
亦或者,小祭司所經歷的事情,不比楊浩和沈洛少,能用如此手段殺人。還笑得出來,還鎮定自若。任誰都知道,這個家伙不是變態,就是心理承受力很強。
如果哪天,小祭司的存在,對我們造成威脅,我一定會親手撕碎他,即使小祭司是自己希望結交的朋友,我也不會有有絲毫的手軟。親眼見識到小祭司那近乎變態的殺人手段後,楊浩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紅酒,看向背對自己的小祭司時,心里涌出這樣一些想法。
酒吧中,與小祭司對持的那三十五人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全部死亡,死亡的場面是極為淒慘的,身體上沒有什麼傷痕,但是面部卻是面目全非,鮮血淋淋,一個個看起來,就像是沒有容貌的惡鬼,這種場景和電影《電鋸驚魂》的場面,沒有多大的區別。
酒吧的燈光依然閃爍,音響中歌聲也不曾停歇。
只是空氣中多了些血腥味,把這原本的狂熱的氣氛渲染得異常陰冷。
「那四個人怎麼處理。」輕易解決完這三十五名島國黑勢力男子,小祭司又看向那四名昏倒的家伙,然後低聲的向楊浩沈洛詢問到。
小祭司的這種詢問完全沒有必要。
他已經動手,殺死了那三十五人,並且還囂張得挺身而出,擋在眾人前面。
眾人沒有異議,自然也是意味著,這間酒吧中的事件,由小祭司一個人去處理就行。
殺還是不殺,全憑小祭司的個人想法。
「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于小祭司為什麼會問這種沒有價值的問題,沈洛沒有去深究,只是語氣冷淡的回到,而楊浩和周天,則裝作沒有听見。
小祭司听完這樣的回答,嘴角一彎,低子,在地上拾起一個底部破裂的,沾滿血跡的玻璃酒瓶,然後緩慢的站起來,再步伐緩慢的朝角落昏迷的兩名男子走去。
小祭司的動作,在沈洛楊浩眼中是緩慢的,但是在普通人眼中,卻是麻利得很。
只見小祭司拿起玻璃瓶,迅速走到那兩名昏迷的男子面前,看似動作很輕的將酒瓶底端鋒利處,劃過那兩名男子的脖子。
小祭司用瓶子底部去劃那兩名男子的頸部的時候,動作確實是非常輕的,反正楊浩和沈洛,都認為小祭司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在懷疑小祭司能不能劃破兩名男子的脖子時,接下來的一幕,讓楊浩和沈洛,對小祭司的認識又提升了一大步。
玻璃瓶底部雖然說很鋒利,但畢竟不能和匕首之類的冷兵器相比擬。
不過能夠將玻璃瓶當成匕首來用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特別是小祭司在用玻璃瓶時,看起來動作非常輕,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卻像是用刀片切割豆腐塊一樣,輕輕松松的便將兩名男子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割下腦袋,還不算是什麼很奇怪的事情,真正讓楊浩和沈洛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在小祭司割掉這兩個人的腦袋的瞬間,竟然沒有一絲鮮血濺出來,仿佛這兩名男子,身體之中,沒有血液一樣,並且被割的傷口,看起來平滑無比,絕對不像是是酒瓶所致。
這怎麼可能,不但違反了科學,就連異能界的某些理論,都被推翻。
小祭司真的只是楊浩沈洛給他定位的輔助型異能者這般簡單嗎?
為什麼現在看來,小祭司比攻擊型的異能者,攻擊力還要強大?
看到這樣一幕後,楊浩沈洛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在公園時,自己三人被小祭司控制時,小祭司有能力空出手,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殺死已方三人?
這間酒吧,經過小祭司的一輪清洗,除去楊浩,沈洛,周天,小祭司四人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活人,酒吧中間,零散得倒著一些死前擺出痛苦動作的尸體,場面看起來混亂得很。
楊浩關掉了酒吧的音樂,隨後便能夠清楚的听到酒吧外嘈雜的游行聲的音。
四人並沒有殺完人後,就迅速離開。小祭司找了處干淨的座位,將地面上的尸體都用腳踢到角落,被他割下來的人頭,則掛在酒吧的吊燈上。
小祭司這是在表演行為藝術?這家伙的變態程度,絲毫不壓于電鋸驚魂中的約翰。周天見小祭司把人頭掛在吊燈上,心里憤憤的對小祭司暗罵道。
殺人,在很多人的眼中,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在官方的眼中,則是在犯死罪。不過,殺人,在異能者的眼中,就仿佛是人類捕殺其它生物一樣,不值一提。
周天剛成為異能者。
在很多方面,都還是抱著普通人的思想。
所以才會覺得小祭司做得有些過分和變態,周天的這種思想,在真正異能者的眼中,卻只能算作是心理條件不夠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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