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充滿漏*點地走過去;充滿漏*點地伸出了手;最後充滿漏*點地把被子蓋住小龍女那極為不雅觀、一個大字型的睡姿。
大熱不是小白一個相交寥寥的漂亮女孩子如果主動引誘你上床那只有三個原因︰1︰她是個妓女;2︰她是個「一夜」狂熱者;3︰你在看yy小說。
這些原因在小龍女身上無從稽考大熱可不想撲上床在一秒鐘後像塊爛泥般掉下來。小龍女是他所認識的最有主見、最懂得保護自己的女孩悄悄透露個秘密——她還是個黑帶五段!已經有無數個想貪小便宜的男性被她打成了豬頭某人暫時沒有興趣成為最新一個。
小龍女忽然從被窩里探出頭瞅著大熱離去的背影嘴角神秘一笑又縮回去閉上眼楮長長的黑睫毛偶爾撲動著顯然沒有入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這里的她本身就是一個充滿神秘氣質的人說話天馬行空、行為古靈精怪以致于大熱常常把她與武俠小說里的那些高來高去的俠女們聯系在一起。
大熱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忙嚷起來︰「小龍女!今天似乎是你的生日吧。」
小龍女睜開眼楮道︰「你怎麼知道?」
大熱呵呵一笑打趣說︰「如果連自己老婆的生日我都不知道那我還算是個男人麼?」
小龍女搔搔那如緞子般直滑的黑一臉疑惑︰「班上知道我生日的只有阿典難道是她告訴你的?」
阿典是她的舍友兼死黨一個胸部開飛機場的假小子也是她緋聞中的同性戀對象。
其實小龍女的生日早就傳得家喻戶曉身為一個如明星般的大眾情人想捂住「生日」這等層次的隱私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在「狗仔們」長期的追蹤盯梢、以及各方面的打听偷看下再加上心理學科同學們的研究推論縱然獨來獨往如她很多資料還是被暴露出來例如愛吃什麼零食、愛穿什麼衣服、愛玩什麼游戲等等被眾多雄性生物打印成冊代代流傳。
大熱壞笑道︰「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如此重要的日子突然跑來找我我會誤會的。」
「你怎麼誤會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拋出這句話後小龍女又高深莫測地閉上了眼楮。
真是狗咬烏龜無處下嘴。大熱一咬牙︰「別睡啊難道你不想在過生日的時候有朋友幫你慶祝嗎?」
「不想!」她回答得比西瓜還干脆。
「就算你不喜歡熱鬧但總會想吃塊生日蛋糕吧。」
「不想!」
大熱傻眼了問︰「小姐你是不是女人啊?又或者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聞言小龍女在床上坐起來媚眼輕挑小嘴巴微微張著吐著熱氣然後無限美好的上半身有意無意地一挺很委屈地道︰「你說我不是個女人?」
大熱咕聲吞了口口水潰敗地別過頭︰「當我什麼都沒有說你還是睡覺吧。」
「謝謝!」
小龍女很悠閑地縮回被窩里準備入睡。
「喂!那你準備在這里待多久?」大熱最後一問。
「也許明天就走……」
大熱剛松口氣她後面的話就來了︰「也許明年才走……」
真當我有色心沒色膽嗎?大熱面露猙獰踏上一步。但小龍女忽然一翻身他鼓起的色膽就全沒了逃也似的跑了出來。
哎還是父親有見地說找老婆就要找個笨點的。因為和一個聰明的女孩子打交道那實在太累不但佔不到便宜還處處吃癟太傷自尊心了。
大熱也不想再進入游戲要養精蓄銳對付明天的猴山之行。好在他租的房子里還有一個雜務房雖然髒亂差但應付一個晚上應該沒有問題。
風雨之夜一覺好睡。第二天大熱很準時地起床渾身只穿著個四角褲習慣性地跑到廳房中推太極。
推上推下推左推右這一套動作他耍得越純熟行雲流水般絕無一絲阻滯。推著推著大熱心頭沒來由一跳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涌上心間。
昏!忘記廳房里睡著個人了而且是個女人。他一抬頭就看見小龍女一雙明亮的眼楮裝滿了笑意正很欣賞地打量著自己。
「喂!小姐看夠了沒有我可是要收費的。」四角褲把最重要的部分掩蓋住了大熱倒不是很尷尬。以前讀書時他沒少穿這副裝束在宿舍樓爬上爬下也撞過不少來男生樓「探親」的女生大都是相逢一笑誰都沒有臉紅過。
「嘿看你弱不禁風的像個小白臉想不到身上也有幾塊肌肉。」
大熱洋洋自得擺出一副曲肱彎臂的招牌姿態︰「小白臉只是我的表面形象其實我是一個很能打的男主角。」
小龍女噗嗤一下就笑了很自然地低下頭一只白玉般的手掌輕貼在嘴邊那副剛睡醒的嬌慵風情立刻撲面而來。
玉棠新開羅衣輕解閃出一抹千嬌百媚的女敕!
大熱一瞥之下喉嚨干胯間駿馬奔騰經典的晨勃狀態像一朵喇叭花般開放得滿滿當當的。他急忙奔回雜務房一顆心亂跳出港台流行的靡靡之音︰拜托!我的大小姐你是美女啊一大早露出這副兒童不宜的表情完全不顧人家受不受得了。
過上許久胯間的花朵依然盛放出驕人的戰斗力大熱忍不住屈彎兩指對那東西彈了三下像彈彈簧一樣︰我說哥們悠著點不要嚇壞了小朋友就算嚇不到小朋友頂破了這條七匹狼名牌內褲那也是不好的。
他全副武裝完畢整頓成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才施施然踱出來不禁目瞪口呆床上已經人去被空小龍女竟然不在了。
書桌上壓住一面小紙條寫著三個很娟秀的字︰「我走了!」
乖乖!這小龍女太有性格了大有兩晉名士的風範。
啊!你不知道兩晉名士風範那俺瘦豬就解釋一下吧隨便湊點字數——兩晉名士的風範指的是兩晉時期士族階層名士們灑月兌的生活習慣與狂放的做事風格有個很出名的例子︰當時名士王徽之在一個大雪茫茫的雪夜興致勃勃地叫家人搬出桌椅取來酒菜獨自一人坐在庭院里慢斟細酌。他喝喝酒、觀觀景、吟吟詩高興得手舞足蹈。突然他覺得此景此情應該伴有琴聲弦樂于是便想到會彈琴作畫的朋友戴逵就馬上叫僕人備船揮槳連夜前往。也不考慮自己在山陰而戴逵在剡溪兩地相距甚遠。一路上王徽之不停催促僕人恨不能早點見到戴逵共賞美景。船只整整行駛了一夜拂曉時終于到了剡溪。可這時候王徽之卻突然要僕人撐船回去。僕人莫名其妙詫異地問他︰為什麼不上岸去見戴逵。他淡淡地一笑說︰「我本來是一時興起才來的如今興致沒有了當然要回去何必一定要見著戴逵呢?」
如今小龍女的神出鬼沒不是有幾分神似嗎?
大熱搖頭苦笑懶得費神去想解決了眾多瑣事上線游戲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