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貞連殺人的念頭都有了,是誰,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敢破壞我的好心情。貞有些不大情願的從孫策的懷中出來,走向房門去,眼中火氣正冒.]
當場楞了半餉,貞才反映過來,見到懷中委屈的人竟然是甄時,她那萬般的怒火竟然全部熄滅了,全然忘記了剛才自己心中可是信誓旦旦的要拔了來人的皮的。
「兒,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哭成這副模樣?」
「是啊,姑娘,到底怎麼啦?才三天不見,莫非甄府發生什麼事情?」孫策听得貞的話,總算是看清楚了來人,才三天不見,她神情竟然憔悴如此,鬢發竟然都散亂了,一雙眼楮猩紅滴水。
甄本想開口告訴貞剛才所發生的事,可當她又听到孫策的聲音時,卻又抽噎了起來,顯得更委屈起來,好象就是因為孫策的緣故她才會如此傷心。莫非她發生的事情和孫策有關?
帶著疑問,貞異樣的看了孫策一眼,而後再次安慰道︰「兒別哭,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不管是誰,姐姐一定為你做主!」.:一樣。而甄宓就是那個受到傷害地棄婦。
孫策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啊,女人!有些時候是不可理喻的!算了,不能太過計較,否則自己就不是男人了,畢竟相對于計較、小心眼而言,寬宏大量和擔待才是男人更應該有的東西。
「貞姐姐,商大哥。我爹他,嗚嗚嗚……」甄也許真的是很傷心,才剛開始說上一句話都沒有完整就又哭了起來。
「兒,你爹怎麼啦?生病了嗎?」貞心中暗暗想到,上次都還記得你說,你爹身體非常好。難道有什麼隱疾不成?
「莫非是袁紹把你爹抓起來了?還是你爹得罪袁紹了?」男人的想法一般和女人不太一樣,同樣的一個問題,孫策想到的是大地方面外來的威脅,而貞想到的卻是小的方面人的生老病死。
「不是啦,是我爹他要把我,把我……」甄話沒說完,就從貞的懷中探出頭來偷偷地看了一眼孫策,然後又哭了起來。
「真是氣死人了!兒,你爹到底要把你怎麼樣了?」貞一氣之下馬上就沖口而出,看得一旁的孫策心中暗暗發笑。這麼吊人口味的事情還真是難為她了。
「我爹要把我嫁入袁府!」甄說著就偷偷的又看了一下孫策的表情,見他楞在那里。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絲甜甜的感覺。
「難道你爹要把你嫁給袁紹?」貞也楞住了,她第一個念頭就是看到一個胡子長長的家伙擁抱著臉帶梨花的甄。
「怎麼可能!估計是袁家的二少爺袁熙!」
孫策話讓貞和甄都靜下來看他。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猜地!看來你爹還真的把你許配給袁熙了!」孫策見眼前一驚一乍地兩個美女偎依在一起看著自己,于是繼續說道︰「想想也知道,袁紹年紀一大把,都可以當姑娘的爺爺了,怎麼可能,貞兒你想法也太那個了。至于他大兒子袁譚早已經完婚,孩子都已經很大了,又是袁紹正房所生。不可能會看上商家女子;三兒子袁尚年紀比妹妹還小,又是最受袁紹地寵愛。不可能會是他;只有二兒子袁熙乃是小妾所生,最是不得袁紹喜歡,故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是這樣的嗎,兒?」貞見孫策說得頭頭是道,而甄也沒有反駁,當下就向當事人問了起來。
「我爹正是要把我許配給袁府二公子!」甄有些臉紅的說著,一說到這個,一臉幽怨的神情。
「之前袁府可曾有向你甄家提過親?」孫策有些疑惑,三天前可還曾未听她說有定親,三天後,這消息來得太過于突然了。
「沒有,事情是這樣的。今日中午,我再次去袁府送貨,袁家二公子突然告訴我說,過段時間他就要去幽州,他說他想要帶我也一起去幽州。我當時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當我返回家中後,就听得父親從外回來,告訴我有喜訊。可我一听之下竟然是這種喜訊,當下就氣沖沖的跑了出來,我告訴父親說我不嫁……」
听得甄的話,孫策早已經把整件事情地來龍去脈都弄清楚了。原來是袁熙這個短命鬼喜歡上了甄,他想攜帶甄一起去幽州上任,于是向在朝為官的甄之父提出了結親地請求,而甄家在城本就是屬于投靠袁氏的,這種攀龍附鳳的機會,他又豈會放棄,雖然他也喜歡自己的女兒,也百般疼愛自己的女兒,但是踫到這種對于整個家族有利益的事情,他又怎麼舍得放棄呢,因此就自然而然的犧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連問也不問就答應了,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天經地義的事情。
想當然甄自己是不喜歡袁熙,若是自己不出現這里,或者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那自然自己也犯不著插手。可踫巧自己就來到了這里,而且已經將甄內定為自己的弟妹,如此,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來弟妹嫁給別人呢。
「那妹妹,你可有什麼打算?幽州可是比這城更冷上不少!」這點很重要哦,如果連當事者自己都沒有什麼打算,那麼自己又如何能實行誘拐計劃,孫策想到這些自然就問了出口,這話表面上是感嘆幽州的氣候,可實際上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可是在說幽州比城更冷,但是江南地區可是一年四季如春。
「是啊,兒你怎麼打算,難道你真要嫁入袁府?」貞听完故事後,也有些著急起來,甄可是自己的好姐妹,她可不覺得她入嫁袁家就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