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愛好?」十分疑惑,小雲抬起頭問道。∣我∣搜小|說網
卻見李弈一臉的尷尬,帶著深深苦笑在看著自己,同時鼻子還在不斷的抽動,仿佛嗅出著什麼。
「啊……」
這一下,他頓時意識到了什麼,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刺耳,尖銳,具有無比的殺傷力,讓人只想堵住耳朵。
同時,他臉色一陣緋紅,好似粉色蜜桃一般,清秀中透著陣陣羞意,仿佛懷春少女。
看到這一幕,李弈心中一凜,越發肯定心中猜想,暗自苦笑不已,卻是感到那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都十分難以忍耐了。
「咳咳咳,小雲,我不是……」見小雲听出尖叫,臉色羞紅,雙拳緊握,仿佛十分緊張的樣子,他一臉尷尬的開口說著。
只是還未說完,只見小雲看著自己身後突然臉色一變,怒喝一聲,抬手便甩出了金針。
與此同時,李弈自己也感覺到了,一股熱浪從身後襲來,帶著熾熱的溫度,仿佛烈火燒身一般,給他一股強烈的熾熱難耐,背後巨疼的感覺。
猛然一驚,他知道定是有人欺身到了自己身後,躲過自己的感應,要襲殺自己。
心頭陡然一動,他驀然想到了是誰,心髒勃發,血氣浩蕩,強忍著胸月復處的痛苦,他急忙身形閃動,就要躲開。
「哈哈,就算是天下第一極速,也難逃我烈焰火氣符的焚燒……」
欺身到李弈身後的正是權利雲,見李弈要躲,他眸中厲芒閃過,陰狠的大喝一聲,懸浮空中的火氣符宛如一道流星墜落,砰地一聲砸在了剛剛移動的李弈身上。
也是李弈受傷太重,心血勃發要顧及五髒六腑,不能盡全力,才讓他尋到一絲機會。
背後熾熱的高溫帶著火焰落了下來,只是一落,憑空便點燃了李弈身上的衣衫,宛如澆了油一樣,驟然升騰起來。
一股劇烈的疼痛帶著熾熱灼燒的感覺從背上傳來,李弈暗道不好,再也顧不得許多,大喝一聲,心髒中磅礡的氣血浩蕩至極,宛如火山爆發一般沖到背後血管之中。
隨後又砰地一聲透過一個個毛孔激射了出來,宛如血色的雨絲,一瞬間便將背上的火焰沖開。
並且他手腳並用,一邊快速離開,一邊十分快速的將上身的衣衫撕裂扯了下來,防止火焰再次蔓延,危機其他的身體部位,到時候自己可沒有更多的血氣去勃發激射,去澆滅火焰了。(神座)
與此同時,隨著小雲的一聲怒喝,金針帶著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虛空,眨眼便到了散發著滾滾火氣烈焰的玉符面前,並且透射出堅不可摧的鋒芒。
轟然一聲!
就在權利雲心中猛然一驚的時候,眼前被金針穿透的玉符迅速有了變化。
火焰驟然一聲爆裂,玉符撲閃了幾下,隨後顯得有些黯淡,但是卻並未碎裂,更未曾落下來。
僅僅只是有點微弱,玉符依舊懸浮,散發著微弱的虹光,烈焰不在了。
雖然玉符沒有預想中的破裂,但是權利雲心疼的卻是在滴血,這張玉符可是他賴以保命的最終手段,此刻居然損傷嚴重,幾乎到了徹底碎裂的邊緣,實在讓他難以接受,心中驟然涌起強烈的殺機。
眼前的兩人必須死,否則如何能泄心頭之恨。
這一刻他好似理解了鐵老三的心情,至寶被毀,憤怒,恨意自然是難以抑制。
只是此時鐵老三已經橫尸場中,淒慘至極,死不瞑目了。
他沒有想到這里一點,心中殺機涌起,他迅速轉頭朝李弈看了過去,抬手拔出腰間的寶劍,他身形一閃,就要追殺而上。
只是突然,心口驟然一涼,隨後便是劇烈的疼痛,渾身血氣猛然散亂,再也難以把持住了,精氣更是瘋狂四溢,在經脈之中亂竄,他身形猛地停頓了下來,一個趔趄,滿臉不敢置信的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胸口心髒部位,一絲金光閃過,顯露出一枚玲瓏的金針,同時伴隨著一道細微的血液透射了出來。
不遠處,小雲一張小臉盡是凝重,輕輕一指,便將金針喚了回來,並且隱晦的收起。
看著倒在地上,渾身因為精氣亂竄,血氣潰散而不斷抽搐的權利雲,他恨恨的罵了一聲︰「敢殺我的救命恩人,活該你死!」
此時,李弈赤果著上身,不顧體內傷勢,逃出了十余米外,感受到了神無人追來,才停下,一回頭,便看到了權利雲已然身死,並且雙眼怒睜,帶著濃濃的不甘,以及不敢置信,死不瞑目。
飄在空中玉符失去了權利雲的精神操控,驟然一顫,隨即帶著慣性,朝著李弈飛了過來。
下意識的,李弈抬手便將玉符抓在了手中,感受到微熱從手上傳了過來,並不熾熱,他臉色一怔,隨即便拿到了眼前,仔細看去。
這是一枚帶著點點赤色的玉符,其上有一朵火焰浮雕,散發著溫潤柔和的氣息,十分不凡。
但是此刻,在火焰浮雕的中心,一個微小的孔洞透了出來,隱隱逸散著一股股的火氣,使得玉符顯得越發黯淡了起來。
「可惜了,否則還能多一個防身手段!」
看到這個空孔洞,他一陣嘆息,知道這枚玉符已經毀壞,不可能有什麼大用了。
好似听到了他的嘆息,小雲走了上來,微微一笑,露出一嘴細碎白牙,道︰「不要感嘆了,一個不入流的玉符有什麼用,等公子搶了那柄飛劍,倒是可以送給你,那可是人階精級的法寶,不比我的金針遜色呢。」
「是嗎?」李弈微微懷疑,抬頭朝著那便正在不斷爭斗的高空看了過去。
此時,因為這邊一陣的戰斗落幕,鐵老三,權利雲都相繼死在了李弈與小雲手上,高空中原本徘徊不定,仿佛看熱鬧一般的小劍和齊眉短棍都悄無聲息的飛走也,也不知是有什麼顧忌,還是有什麼陰謀。
不過李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因為這個時候,尹寧與凌山城主的法寶飛劍拼斗已經快要結束了。
只見高空中,一柄飛劍電閃極速,宛如矯龍一般穿過雲層,撕裂風氣,發出森然的劍氣,與一道明黃色光芒的寶物糾纏不休,爭斗連連,金石交擊之聲絡繹不絕傳來。
尹寧那件法寶也不知是何物,被明黃色的光芒包裹著,雖然光芒並不強烈,卻始終難以窺到其中形體。
但是威力確實十分厲害,翻飛之間,發出道道光芒,在飛劍上拍擊著,仿佛在抽打,而飛劍雖然靈敏厲害,但是卻仿佛受到了什麼克制,並不能發揮所有的威力,被明黃色光芒壓著打。
凌山城主體內精氣沸騰,一股股的充斥著腦海中的精神之海,加緊與飛劍的聯系,發出強烈的劍氣招數,要擺月兌明黃色光芒法寶的糾纏。
冷峻的臉上,眸中射出凜冽的寒光,他十指緊握,仿佛壓抑著憤怒,緊緊地盯著空中,一動不動。
反觀尹寧,則是一臉的淡然,嘴角上揚,顯出自信十足地神色,眸中明光閃閃,精靈古怪,透著一絲狡黠,仿佛在玩弄著什麼陰謀,即將要得逞一般。
「你的法寶中有後天元磁之氣,難怪能克制我的飛劍。」良久,好似看出了什麼,凌山城主緩緩開口道。
只是旋即又露出疑惑,道︰「不過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敢大鬧我凌山城,莫非不怕我上奏皇城,請來供奉煉氣士追殺你們?」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只是路見不平而已,不過讓我十分好奇的是你身為大莽一城之主,居然罔顧法紀,篡改律法,莫非不怕皇城降下聖旨,滅盡你九族?」尹寧眼中神光一閃,隨即露出一絲正義之色,緩緩問道。
「什麼?」聞言,凌山城主臉色驟然變化,凌厲之中透著一抹駭然,驚懼,喝問道︰「本城主兢兢業業,從未懈怠皇恩,怎麼會篡改律法,小子休要血口噴人,否則定不與你干休。」
「哼,既然沒有,你又何必驚慌失措呢,豈不是讓我更加坐實了心中想法?」輕哼一聲,尹寧絲毫不受威脅,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找死?」凌山城主怒喝著,臉色冷厲,就要上前來。
緩緩搖頭,尹寧驀地睜開眼楮,其中有凌厲的神光,再無絲毫狡黠,隱隱透射著龐大的威嚴,一語人頭落,一言血成河,冷冷道︰「你好大的膽子,既然沒有,我且問你,百姓入城收費,作何解釋?」
「我大莽歷朝歷代從未有律法規定百姓進城需要收費,皇城都可隨百姓隨意進入,你一小小山間小城之主,居然私設法規,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
他的聲音冷冷而出,聲色俱厲,帶著強烈至極的威嚴之氣,讓人不敢反駁。
凌山城主雖然修為強大,更在尹寧之上,但被他這麼一問,頓時臉色煞白,再無絲毫血色,張了張嘴,卻真不知如何答話。
「無詞了吧,凌山城,你好大的膽子!」尹寧冷冷一笑,張嘴吐出冰冷的話語。
這句話落在了凌山城主耳中,宛如針刺一般,讓他心中一陣陣的憤怒,但是他卻真的無話可說,事實就是如此,如何反駁,根本反駁不了。
在事實面前,任何人都無法反駁,若是反駁,就是打自己的臉。
雖然無話反駁,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冷冷的看著尹寧一眼,心中驀然一動,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頓時駭然失色,周身一震,他緩緩開口道︰「閣下對我大莽律法如此清楚,莫非是從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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