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然並沒有想到,也似乎此時的安然根本就無法想到當他身體落入潭水中時,一股比之先前更加冰冷刺骨數倍的冷氣瞬間貫穿身體內外……那被安然猛然跳躍下去時,因身體和高空跳躍而下的巨力所濺射出去的無數水珠有許多向岸邊飛濺而去。水珠落下後並未瞬間結冰,反而依舊保持著水珠狀一滴滴快速的回流到水潭中。仿佛水潭有著巨大的吸力一般,將四處的所有水滴都一滴不剩的吸入水潭。
此時的安然仿佛失去了知覺一般,雖然身體冰寒無比,但從體內涌出的龐大金色靈氣卻更加高漲,仿佛並不受到冰凍的影響。下一刻安然一頭鑽入水中,將兩顆大小差不多的珠子分別抓入兩手中,然後猛然自水中竄躍而出,口中再次發出了一聲高昂興奮的長嘯聲。
同時安然身上的水珠竟如流水般滴滴順著身體和衣服向下流去,所流過的地方並沒有被侵濕,反而依舊光滑干燥,奇異非常,如同不似凡間的水一般能將身體侵濕。在水流下去後,安然的身體依舊如原先那般一片干燥。流下去的水仿佛受到某種奇妙的吸力,一滴滴如滾動的冰珠般又流回了潭中。
緊緊抓住手中兩個散發著龐大靈氣的珠子的安然,雙目射出實質般的金芒,無比興奮的盯著兩個珠子。但猛然間安然身體一震,一道小劍自安然口中飛出,在空中急速飛旋一圈,然後又飛快鑽入安然口中。與此同時安然猛然清醒過來,想到剛才自己所做的事竟然是歷歷在目,驚駭且不可思議的怔立片刻。
安然不明白為什麼那一瞬間自己無法控制自己,反而升起了一股無比強烈般的**,仿佛男人遇到了絕世傾城的美人般,又仿佛即將得到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般,不顧一切的就想要撲上去。
那一瞬間的冰寒讓安然心中記憶猶新,面前這水潭中的水竟冰冷至此,又有幾人能想到,不結冰的水反而冷過大廳內的寒風。也盡管是如此的記憶猶新,但安然卻也有些無法接受剛才那一瞬間所發生的事。
看著手中兩顆不同的圓珠,大小相差無幾,兩個圓珠的直徑大約都在三厘米左右。其中一個通體雪白,清涼冰寒。另一個呈透明色,透明中有著一股淡淡的青色如同煙霧狀的東西,始終在流動著,給人的感覺就仿佛是流動著的風一般。
奇怪的是安然此時竟不再感覺到寒冷,手中兩個圓珠在不停的散發著極強的靈氣。雪白的珠子握在手中也是極其清涼舒爽,透明風狀的珠子也總是散發出一道道輕柔的風。那風本來輕柔微弱,但在離開吹出一米之外的距離之後,微風開始漸漸增強,隨著距離越遠,風力也越加森寒巨大,就如一道道寒冰冷冽的風刀般向四處吹去。而那雪白的珠子所散發出來的清涼舒爽的靈氣則在離開安然一米多遠的距離後,也變為極其冰寒冷冽的寒氣。
安然這時也終于知道了上面的冷風和寒氣是怎麼來的,但雖然明白了一些,心中依舊感到奇怪。在冰層上面的時候,很明顯那風是從冰層投過去的,寒氣也是如此。那寒氣能透過冰層到也不說,但那一陣陣風又是怎樣穿過冰層到上面去的,這太過挑戰安然的想象力了。除非這風能無視一切阻礙,或是能穿透一定的阻礙從而吹出去,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聯想到寒風的頭骨,仿佛透入筋骨中一樣,安然雖不能確認是否如此,但也多少有些能夠接受了。
此時安然還在奇怪為什麼自己一上岸身上冰寒刺骨的冷意就馬上消失不見,拋去其中金珠靈氣的功效,但此刻隨著金珠靈氣的緩和,也應該能感受到寒冷了吧,但安然卻並沒有感受到寒冷,反而只是感覺到一陣清涼。想來是因為手中這兩個珠子的原因吧,那麼到底這兩個珠子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安然看向遠處已經結成冰的游龍戲鳳槍,走到近處將槍抄入手中,發現槍體那冰冷寒霜的表面瞬間融化。安然輕松將其抄入手中,發現右手捏在一起的雪白圓珠散發出一道清涼的氣息,瞬間將長槍包裹,方才使得長槍瞬間融化。
這是一顆難得的寶貝,不,應該是兩顆寶貝。或許這正是傳說中的龍珠,否則安然體內的金珠不會如此瘋狂讓安然無法控制的住。與此同時再看向那一譚水,先前刺骨的冰涼讓安然一陣疑惑,很想再去驗證一下,但又不想再承受一次冰凍之苦。
但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但安然卻想了個方法,就見安然先將兩顆圓珠放在一起,然後以手中長槍做實驗,將長槍深入潭水中。卻發現長槍從槍頭處急速冰凍起來,並在眨眼間向上蔓延而來。安然一驚,急忙將長槍抽出,同時將長槍扔向一旁。再次將圓珠取回後,安然小心的走到長槍前,見長槍表面上已包裹了厚厚一層雪白的冰霜,冰霜厚度雖然不厚,但那撲面而來的寒氣卻讓安然為之心驚。安然並沒有用手去觸模,而是將雪白的珠子放在長槍上,一手穩住珠子。發現長槍的表面開始融化成水滴,那水滴再次向潭水中回籠流去。
安然目瞪口呆,吃驚于潭水的古怪,更驚訝于圓珠的功效。想到當時在金珠的控制下,片刻間的失神,跳入湖中,如果不是有體內強大的靈氣做支撐,恐怕安然此刻也早已成了冰棒。搖了搖頭長出一口氣,安然當下一手握住圓珠成拳狀向潭水中小心的探去。卻發現有了雪白的珠子在手中後,這極寒的潭水竟然只是有些冰涼而已。
安然雙眼一亮,心想這樣一來的話,白冰的事豈不是也能得到解決了。
沒有了兩個珠子的潭水依舊在散發著靈氣,想來這潭水也是了不得的寶貝,安然心思因此也動了起來。想到如果將這些潭水轉入空間去,這樣對于空間的進化成長豈不是更好。
只是安然卻並不相信這湖中只有這兩個寶貝,雖然心有貪心,但還是想下去一探。但在此之前安然卻要先將那異石轉入空間中去,看到那通體赤紅猶如高溫紅鐵的山狀異石,安然將希望放在了手中雪白的珠子上。但讓安然沒有想到的是,隨著安然拿著珠子向異石靠近,那異石竟在此時爆發出了更高的高溫來,竟烘烤的安然無法近身。安然無耐之下只得將希望放在了游龍戲鳳槍上,瞬間將槍體灌滿了靈氣,試圖以長槍傳導靈氣到異石上,然後將異石轉入空間中。
結果沒想到竟然成功了,那熾熱的熱量不但沒有融化游龍戲鳳槍,反而讓安然見識到了游龍戲鳳槍的不可思議。雖然這一會異石已經融化了一小潭滾燙的熱水,但由于周圍全是寒冰的原因,異石邊融化,寒風邊凍結,一時間倒僵持住了。唯獨一點讓安然感到不妙的是,這異石竟直直向寒冰的下所陷去,越陷越深,到現在已有近兩米深。若是再遲上一會,恐怕連游龍戲鳳槍的長度也不夠了。
依靠游龍戲鳳槍解決了一個問題的安然將風珠也一同轉入空間中,頓時發現沒有了風珠的空間不再有風,多了一份安靜少了一份冰冷。安然則緊緊抓著冰涼的雪白珠子不安的將腳探入一點到潭水中,發現潭水在珠子的幫助下確實只是一片清涼,當下便放心下來整個人沒入到潭水中去。
潭水深三米左右,直徑五十米以上,安然在水中游動著,發現這水仿佛沒有任何阻力,如同鴻毛般沒有重量。無怪乎能夠在散落地面時能夠回歸潭水中,到也是極其奇異。隨著安然的游動,安然左手模到了譚底,發現譚底不但堅硬如鐵,也並不清澈,仿佛是由無數的顆粒被凍結成冰,最終形成了這光潔古怪的譚底。
安然繼續向前游去,發現地底有一處漆黑的洞**,洞口直徑在兩米以上。安然並沒有就這樣鑽入洞**中,而是快速在周圍游了一圈後,在沒有任何發現後便又回到那漆黑的洞**跟前。然後敏銳的的察覺到從洞**中涌出一道更為強烈的靈氣,同時安然體內的金珠也似乎更加活躍了起來。
安然怎會再次進入那不顧一切的後果當中去,便強行以意志將金珠壓下。盡管被安然強制性的壓制下去,但那洶涌澎湃的靈氣一時間卻瘋狂急速的涌出,縱是太極劍在快速的吸收調節,也讓安然的身體感到一陣鼓脹和難受。不得已之下只得將靈氣全部灌注到手中雪白的珠子上,卻不想這珠子在靈氣的催動下竟散發出一道無比光亮的雪白豪光,將整個譚底照射的一片通亮,同時那漆黑的洞**中也因此而通透一片。
入目所見,安然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只見洞**中一個無比巨大的雪白骨架,中間的脊椎彎曲串聯下去,竟深不見底。安然小心的從骨架中的巨大空隙向下游去,只覺下方的靈氣越加雄厚。隨著彎曲的通道繼續向下,眨眼間已過百米。突然安然雙眼一亮,前方一道道璀璨絢麗如同夢幻般的光芒猛然傳來,安然再次進入到了一個不規則的巨大大廳中。